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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98章 各打一板 文 / 酒中仙

    剛處理好那邊,又聽見了這邊一聲叫,馮松鶴轉臉一看頓時急了,這邊這個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間也嘔血了?

    一步躥了過來,抓住星野的手腕查探脈細,又輕輕按了按星野的胸口,這才放下心來,對思語說道:「你這師兄的傷勢倒是不甚打緊,就是不知為何虛弱的厲害。」

    思語淚水漣漣地看著昏迷的星野,一時間沒了主意,馮松鶴說道:「還是趕緊送你這位師兄回去養傷吧。」

    思語「哦」了一聲,抓著星野的手使勁的拽,可昏迷的星野完全無意識,哪裡拽得動?馮松鶴看看思語,又看看周圍圍觀的弟子,歎了口氣,說道:「還是我來吧。」雙臂一探,將星野橫抱了起來,往餐廳外走去,思語抹著眼淚跟在了後面。

    玄武山鄭玄龍和青龍山星野在外門起了衝突,以至於出劍進行生死之鬥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乾元宗,宗主林皓天大發雷霆,將兩山峰主都喚到了乾元殿,一頓訓そ斥,然後責成長老團徹查此事並給出處理意見。

    事發之時,圍觀者眾,各位弟子也很配合調查,便是周傳志也是如實告知了事情發生的經過,所以很快就調查的一清二楚,長老團也迅速作出了處理意見。

    於是林皓天當著鄭伯奇和王彥坤兩位峰主的面,下達了處理決定。

    鄭玄龍出劍在前,動手在先,不顧同門情誼施展殺手,本應重罰,念在鄭玄龍已然身受重傷,又是因為陪同客人出遊而致生事,罰禁足一月。星野衝撞客人,同門互鬥不知留手,罰禁足一月。

    兩為峰主雖然當面代表星野和鄭玄龍領了懲罰,心底卻是不服的,兩人出了乾元大殿之後互不理睬,一甩袍袖各回各山。

    乾元大殿內,一位長老問林皓天道:「宗主,離您入聖地之期已不足三年,下任宗主候選人員還是早做決斷的好啊」

    林皓天頜首道:「是啊,這樣吧,待寶輪宗離去,你們長老團先議議,我總感覺這修真界要出點什麼事,但是到底是什麼卻是算不清楚啊」

    那長老微微頜首,沉默不言。

    林皓天的處罰決定,寶輪宗這邊也很快就知曉了,周達殷第一時間便謁見了司徒宗主,兩人商議了近一個時辰,周達殷才告辭而回。而當事人之一的周傳志,此時正和周順立站在居所附近的一處險崖邊觀望風景。山風獵獵,吹得負手而立的周傳志衣袂飄飄,望之只若即將乘風仙去。

    這處險崖地勢頗高,周圍千步之內,更是一覽無遺。周順立環顧周邊,低聲說道:「主人,這鄭玄龍當時昏迷不醒,為何不乘機?也好在這乾元宗內埋下個樁子?」

    周傳志微微笑道:「此子志大才疏,心思輕浮,何堪大用?若是引之入了聖教,只怕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用之挑起乾元宗青龍玄武兩山之紛爭便足矣。

    周順立不復言,周傳志淡淡地說道:「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是的,主人。」周順立躬身應道。

    周傳志指著眼前波瀾壯闊的風景,自言自語道:「此等風光,何其壯觀,壯哉」

    清風流雲,從遠處紛紛而來,遇山崖而迴旋激盪,一如江水之奔騰。晚餐過後,周達殷正和周傳志閒聊天呢,周順立進來報:乾元宗玄武山峰主鄭伯奇來訪。

    周達殷說道:「快快有請。」

    周順立躬身道:「是」轉身而去。

    周達殷叫道:「等等,我親自去迎。」站起身來,向周傳志使了個眼色,快步迎出門去。周傳志跟隨周達殷出了居室門口,卻並未隨著向大門引去,而是轉了個彎,往宗主司徒軒的居處去了。

    鄭伯奇獨自站在寶輪宗所住的別院門口,神情蕭瑟,意興索然。宗內對鄭玄龍的處理決定雖說寬大,但是對那星野的處罰也是相當的寬厚,禁足兩個月,不正好養傷嗎?他星野只不過一個普通的宗內弟子,如何能與玄龍相提並論?我鄭伯奇好歹也是金丹後期修士,好歹是一山之主,玄龍是什麼人?雖然我明裡沒有認他,但是誰不知道玄龍是我玄武山的少公子,是我鄭伯奇的親孫子

    這樣的處罰看似公平,卻讓他玄武山一脈的臉皮往哪放?讓他鄭伯奇的臉皮往哪放?更何況玄龍受傷之事雖說因寶輪宗之人而起,但當場急救玄龍,使得玄龍免受修為受損的也是寶輪宗之人,這個人情,終歸是要自己來謝的。

    所以kf伯奇一個人也未帶,獨自來到了寶輪宗別院,這丟人也算是丟到家了,少一個人看見便少丟一分啊。

    不一會兒之後,周達殷出現在門口,抱拳道:「鄭兄大駕駕光臨,有失遠迎啊,尚乞贖罪,贖罪啊。」

    鄭伯奇拱手回禮道:「榮登真人親迎,實在是太客氣了。」

    周達殷哈哈笑道:「道兄說的哪裡話,您可是請也請不來的貴客,今日登門,實在是榮登的榮幸,還請真人移步,咱們裡面說話。」說著,稽手讓客。

    看周達殷著實有禮,鄭伯奇心下稍霽,拱手道:「叨擾,叨擾。」隨著周達殷進了別院居所。

    當下分賓主坐下,自有服侍之人上了茶水,當下兩人喝茶閒聊。略聊了幾句後,鄭伯奇問道:「今日多虧了道兄門下施以援手,玄龍方能保住性命修為,不知賢侄可在,可否請出來見上一面,也容本座當面致謝。」

    周達殷哈哈笑道:「鄭兄客氣了,你我雖然宗派不同,但同屬道門一脈,仗義援手本是分內之事,何談一個謝字。」

    「我這徒孫,人是極聰明伶俐的,就是不愛修行,人也散淡,無甚上心之事,只是貪戀各處景致風光,一天到晚的到處閒逛,說來今日玄龍賢侄受傷被罰一事,和他也脫不了於系,中午回來之後便被我禁足在家,貴宗對玄龍賢侄的處罰下來之後,宗主急招,估計這會兒正訓そ斥著呢。」

    鄭伯奇訝然道:「這可如何使得,玄龍陪伴貴客出遊,本是分內之舉,至於與人動手受傷,也是這小畜生自己心性修為不夠,自取其辱,如何便能怪罪到賢侄身上?若是因了此事讓傳志賢侄受了委屈,卻是我玄武山一脈的罪過了。不妥不妥,我這就過去拜見司徒宗主,無論如何得為傳志賢侄求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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