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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7章 果然是老古板 文 / 酒中仙

    對著沈古板星野又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弟子豈敢虛言欺瞞,只是我師妹此次跟著來,卻不是來玩的,而是因為弟子身受重傷不良於行,她是為了照顧弟子才跟來的。」

    王彥坤立時接口道:「正是,正是,我徒孫所言,句句屬實,你沈古板可不能仗著輩分高,就滿口胡柴亂作猜測。」

    沈重陽轉頭看了眼星野,點了點頭,說道:「你的事,我倒是聽說了,小小年紀,不錯。哈哈,不錯著實不錯」

    剛剛還是那般的劍拔弩張,似乎一言不合便要動手於架,這一轉眼又已經哈哈大笑,星野懷疑這位師叔祖是不是呆這裡的時間太長,有些神經錯亂了。

    沈重陽轉過頭來,對王彥坤說道:「王師弟啊,你難得來一趟,咱們是不是坐下來聊聊?」

    王彥坤沒好氣地說道:「我倒是沒關係,只是我的徒孫還急著進五行鏡像之地呢。」

    沈古板撇撇嘴,說道:「你徒孫要進去就進去唄,我又沒攔著他?」這態度,跟剛才聲言此處乃是宗門根本重地時,那是完全的不同了。

    王彥坤又指指思語,說道:「呶,我外孫女還是不相於的人呢,呆在這裡合適不?」

    沈重陽哈哈一笑,說道:「剛才你那徒孫不是說了,你孫女是為了照顧他才跟來的嘛?這樣在這裡隨便走走,那就無妨,那就無妨了。」

    星野頓時愣住了,原來這樣也可以?

    沈重陽瞄了眼星野,笑容一收,奇怪的問道:「王彥坤啊,你徒孫虛弱成這般模樣,不是初結五行印符的最好時機啊,他進去能撐得住?」

    王彥坤苦笑一聲,將前因後果略略說了,當然只說星野當時已耀靈經對敵,然後說道:「我何嘗不知道星野體虛,不是最佳結印之時?這不是沒辦法嘛,他身上無傷,五臟卻是極其衰弱,若是等其自愈,說不得便要錯過宗內大比了,不來試試,如何甘心?」

    沈重陽低頭思忖片刻,也點頭道:「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不過你徒孫修煉的是耀靈經,那等非人的苦痛都受得住,想必這鏡像之地內的些許壓力,應當不是問題。」

    說完,將一塊玉牌交給星野,說道:「你手裡握著這塊牌子,一直往深處走,能走多深便走多深,若是感覺受不住,便捏碎這塊玉牌,自然會傳送出來

    星野接過玉牌,躬身行禮道:「謝過師叔祖。」

    沈重陽捋了捋有些花白的鬍子,拍拍星野的肩膀,說道:「你的毅力,本座是相信的,嘿嘿,若是你福緣深厚,說不得便會有些驚喜。」

    一聽這話,王彥坤一雙眼睛頓時亮了,急急問道:「師兄,你是說那先天五」

    話未說完,沈重陽一聲暴喝:「王彥坤,休得胡言,難道你忘了宗門鐵律

    打斷了王彥坤的話,沈重陽一把揪住星野的衣領,便將星野猛地往鏡像大門丟去。

    星野毫無還手之力,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只感覺微微一滯,像是滑過了一道水門,入水門之前,聽見王彥坤大呼道:「見諸澤守。」然後便聽見「轟」地一聲響。卻是沈重陽見王彥坤大呼,大怒之下居然出手攻擊,兩位王彥坤在結界之外生生對拼了一記,雖然都未用全力,卻是硬生生地打斷了王彥坤接下來的話語。

    穩穩落下地來的星野搖頭苦笑,這沈重陽豈止古板,簡直是古怪異常啊看看手裡的玉牌,只見這玉牌下方有一個稍小的亮點,玉牌上方有一個稍大的亮點,星野知道,下方稍小的亮點代表的便是自己,上方那個稍大的,應該是代表出這個五行鏡像之地的傳送陣或門。這樣的玉牌,跟當初過界霧之時胖師傅給的玉牌差相彷彿,只是更精緻了些。

    「見諸澤守?」星野喃喃重複了一遍王彥坤的話,想了想,沒想明白。這句話顯然並沒說完整,沒頭沒腦的,換誰都搞不懂。但是聽沈古板的意思,這句話居然關係到了啥子宗門鐵律,而且那沈真人不惜出手攻擊,也要打斷王彥坤,這就很耐人尋味了,想來必是異常關鍵之事。

    只可惜星野發呆了片刻,終歸是想不明白。搖搖頭,星野不想了,抬頭打量了一番,只見這五行鏡像之地,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走廊,入眼是淡淡的青色,很養眼,地面是淡淡的黃,給人很於燥很安心的感覺,溫度是舒適的暖和,彷彿有微火在烘烤,而皮膚上卻有濕潤感傳來,那種濕潤,彷彿漸漸的往皮膚內滲透一般,一吸氣,鼻中微有辛辣之意,但是這辛辣入肺,卻非常的受用,彷彿只要多吸幾口,那煩人的咳嗽便將離去。

    星野緩緩調整呼吸凝神靜氣,剛剛放開心神展開靈識,便感覺那鏡像走廊深處,似乎有一些自己渴望的東西在吸引著自己,於是,星野抬腿往走廊深處走去。五行鏡像之外,剛剛還怒目相向,甚至動手互鬥的兩位王彥坤,已經對坐喝茶聊天了,思語則在四周自得其樂,看看奇花異草,逗逗靈禽小獸。

    沈重陽瞄了一眼面前的石桌,放下手中的茶杯,大驚小怪地說道:「我說王彥坤啊,你這徒孫,大異於常人啊。」

    原來這石桌的桌面也是也是整塊的玉做成的,有兩條紅線將整塊玉面分成三份,星野在靠近王彥坤的最下方之處,正在緩緩移動。

    王彥坤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沒什麼奇怪的啊。這算什麼與眾不同?

    沈重陽嘿嘿笑道:「我在這地方多年了,這些年進入鏡像之地的弟子見得太多。基本上每個剛一進入,都會躊躇一陣子,你這徒孫,這不剛剛進去,就已經出發了啊,這不是與人大不相同了嗎?」

    王彥坤盯著沈重陽使勁地看,看的沈重陽臉皮子微微發紅,才說道:「我說重陽師兄,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這樣的馬屁就別拍了,師弟我不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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