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56章 蝴蝶效應 文 / 怕寂寞的惡魔
從附屬醫院出門左轉，大約11~13分鐘的路程、本來準備找個家庭餐廳吃飯順便可以吹吹空調，不過因為食蜂操祈的體力值實在太渣了，不得不在路邊的一個露天咖啡廳的無數桌椅上暫時歇息。
應照著她的想法避免浪費時間、午飯在這裡解決。
可是錢是由你來付吧，我身上沒有帶錢。倒不如說根本沒有錢來的恰當。話說回來、難得好不容易來到這個不知道是平行世界還是其他世界線或者是未來一周，又要為每天的伙食費操心嗎？
電話為什麼是每次都不停機，反而總是因為生活問題而難住了自己？
反正我也不指望你這個第一次帶我吃飯的時候就不付賬的傢伙會付錢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過往，少女說這句話的語氣很愉快的起身，前往店面的櫃檯。
未知的記憶裡，難道自己還帶過這妞去吃飯？雖然下屬上司之類的關係很正常，可還是有點想歪了。醒過來的第一次印象是那樣，往往會烙印的很深。
也許的確如她所說的，我有帶過她去開房的經歷……
盛夏的中午，並不會因為一道涼爽的微風拂面而給人帶來一種救贖感，依然是滿頭汗珠。不會因為一道涼爽的微風而吹起少女花俏的短裙，不擔心遭到紳士的低視角拍攝。
偶爾從各個地方飄來的少女氣息，在空氣中混雜成一團也分辨不出是誰的。
食蜂操祈不知不覺中已經點完好了餐點，端著盤子不客氣的在桌子上重力一推過來，如果不阻止這已經是放滿咖喱的蓋飯，說不定它會滑翔到空中，之後被地球的重力束縛掉入地上支離破碎。
真有你這種讓女生點餐還端著飯給你送過來的傢伙呢，你稍微也注意下周圍的眼神好不好，因為讓我這樣一個美少女給你做這種事情，他們都看你不善喔。
他們顯然已經沒有救了。不過你幹嘛要做這種事情，這家餐廳難道沒有女僕服務員嗎？
如果等的話不知道要拖多長時間，我是打算盡早等你吃完回去休息了，大街上實在太熱了。食蜂操祈只要了一盒自動售販機上的武藏牌牛奶。
同感！
……
咖喱蓋飯在幾分鐘後遭到消滅，一頓飯下去之後在餓不久之前的負面情緒也彷彿給壓下去了，只剩下了滿足。
然而這是一種錯覺自己知道，才來到這個不知道是平行時空還是世界線或者是未來的時間不到一上午，自己「死前」所面臨的敵人也未有探索出來就安逸下來是不行的。
不過雖然知道，但是人的惰性卻是與生俱來。
還是滿足了，甚至想要更加安逸一點而毫無教養的後仰倒雙腿伸直想伸個懶腰了。
視角以仰視的角度，腦袋可以望到後面一些露天桌椅的客人。有個刺蝟頭正與一個不是金髮而是銀髮的外國幼女爭辯著，有個一身綠色裝扮、除了只差一對尖尖的耳朵就可以稱作是精靈……
等等——
莎羅雅？
一瞬間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驚嚇了一下，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伴隨著驚嚇，好似雙重「驚喜」，緊接著視角里一個栗色發端著盤子的女僕從盤子下端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因為中午的日照而反射的光亮，朝著自己的喉嚨刺來。
那張臉……
塞頓！？
為什麼會如此大意？記得不是敵人的之前就聽說她們在露天咖啡廳打工為什麼會忘掉了？
可是在這個時空裡，為什麼她們還是會出現在這裡。她們還是奧帝努斯的屬下嗎？
刺殺所為何來，一堆疑問在腦子嗡嗡干擾的一團亂。
只是身體本能的視角打開了遲緩三十倍的slowmotion，視角中緩慢的匕首，迫切的不想要它刺過來，身體困難強制的扭動。
在現實的世界、在人們的常識過了只是一秒。而在遲緩的時間裡，有足夠的三十秒。
啤嗤——匕首越過了脖子，但是在肩膀上擦了一下。
突然的襲擊、雖然是暫時躲過了致命傷。之後在『擦』了插入肩膀。
你知道我嗎？人生英伽。栗色發女僕疑問的一句，但還是沒有留情，插入肩膀的匕首抽出來，然後再一次準備的想要刺中……
不知道才怪吧，你現在還不是無頭的嗎？印象裡出現的偏差，眼前的女僕明明有著與之前的無頭女那一模一樣的臉，只是相對一個頭沒有連接、眼前的連接著。
再一次攻擊過來的匕首動作，比起之前的毫無預防，眼前的這個要好許多。
預判對方的肢體節奏，腦中模擬出該如何躲避反擊，大腦給予命令。
一瞬間或許也是30秒。
給予現實的，只是一腳踢開眼前了女僕殺手兩米左右。
無頭？被踢飛的塞頓只有任務失敗的落寞。
你還是那個奧帝努斯的忠犬嗎？這個時空是不是太錯亂了一些？
這樣一來，那個幼女莫非也不是原來的傢伙？只是披著「幼女」暱稱的盜版？
食蜂操祈不是食蜂操祈、陰謀論者也許根本還沒有開始陰謀論，這個都市不是原來的都市、自己還是不是自己……
莎羅雅也在這裡，是否她還會操縱著那個結標淡希，這個時間的「自己的女朋友」過來幹掉自己？
你如傳聞中一樣是惡劣的人，這種形容是在諷刺我嗎？但也許你說的沒錯。倒在地上的塞頓起身，緊緊的拿著那把匕首，眼神冒著凶光似乎還試圖進行攻擊。
她的首領還是奧帝努斯……
明明是這種被刺殺的場景，內心反而因為終於確定了以前的事情還有一些沒有被否定而開心。
這真是奇妙，為塞頓還是奧帝努斯的屬下而開心。
從這些事情聯想中，可以聯繫到食蜂操祈肚子上的「必然阿南刻」還存在著，眼前奧帝努斯的屬下來了兩個也籌劃著，她的目標依然還是……
目光轉向旁邊的金髮少女，她一臉不解但也沒有過度的吃驚。之後直接掏出了遙控器，在嗶的一聲後……
露天咖啡廳周圍範圍所有的客人不約而同從剛剛因為刺殺的場景驚訝，轉變成一副行屍走肉的無神面孔，瞳孔寄宿著與食蜂操祈一模一樣的星形……
這是她的能力嗎？
望著眼前幾十個人慢慢靠攏過來……
這次你總沒話說了吧！誒……？食蜂操祈愣了下，下意識的摸了摸嘴唇，這話是她自己說的嗎？好像從前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而失利。
但是怎麼可能？她可沒有那種記憶，而且她也不會失敗。
數量可不代表戰力。……太慢了！塞頓敏捷趁著她視角前的目標走神而做出爆發性的速度，端著匕首衝刺過去。
如果能夠刺殺眼前這個人，那麼用自己的命換得也值得了吧。雖然只是一枚價值少的可憐的棋子、足夠了——
……
匕首朝著自己衝了過來，視角中三十倍這次可能還是躲得掉。可身體像是不受控制的，有一些東西好像要從身體裡湧出來了。
像是從前經過的一次，手指不自覺的伸出，一指著衝過來的手臂，嘴裡麻木的呢喃。
塞頓的手，在自己的眼前如煙花般爆炸了，一堆血霧漂浮在霧中。
不知何時出現的白色粒子，緩緩的纏繞著手臂，強制性的移動、彷彿順從命運的裁決，抓住那頭栗色發的女僕腦袋
白銀之手——
血霧濺起……
一具無頭屍體屹立在自己的眼前，遲鈍了心靈。不是思考什麼『我殺人了』之類的恐懼感、明明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也不是『真美妙』扭曲心情，也沒有那種嗜好。
只有一種『這才是她本該存在的姿態』想法，而這種想法就是驅使了剛剛的行動。
無頭騎士——
這彷彿穿梭了時空的無頭肢體，回想起原來瑪麗安她們的那些對話。
「塞頓可是因為你才會變成這樣的，不然的話她肯定會被兩個月後的你殺掉……」
一切已經瞭然了；
從醫院醒來那一刻食蜂操祈來找自己的計劃、毫無疑問是在這裡的身份自己是她首領的原因。
奧帝努斯霸道不容置疑堅信自己一定會開發出她所需要的東西，毫無疑問是這裡的自己已經開發出了的東西。
結標淡希那個女人過度熱情的態度，最後內心黑暗被莎羅雅放大的崩潰記憶，毫無疑問是這裡的自己是她男朋友的原因。
還有很多很多的，那些因為獲得重來兩個月記憶而學會攻擊風紀委員支部的不良混混、因為男朋友被ntr的女學生、因為弟弟昏迷而責怪他的大姐姐……
這裡並不是平行空間、不是其他的世界線、不是未來的一周後……
那些從前找他開始什麼計劃、過度熱情、莫名其妙的責怪……
眼前的無頭肢體也許只是一個開始。
這裡只是，讓一切的莫名其妙不再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