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七章.暗流湧動 文 / 小皮它乾爹
葉南天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走吧,從此與葉家無關。」在場數千人,只有幾十人走了,他並沒有多大失望,他也不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人,自己有孩子,別人也有,他不能自私的讓別人跟他一起送死,要知道對手強大無比,從目前分析來看,葉家只有一成的機會能贏。不過雖然是這樣想,但是看到昔日一起的葉家人就這樣走了,心中多多少少有點不舒服。
「家主,對不起,保重!」那些人紛紛愧疚地看著家主,家主越是不罵他們,他們越是難受,心靈的譴責感越重,再也呆不下去,紛紛離去。
「很好,還有這麼多人肯留下來,我葉南天在這裡謝謝大家了。」葉南天深深地鞠了一躬。
台下眾人眼角濕潤,有人怒吼道:「家主,我們願與你同生共死,我們不是軟蛋,落雲宗殺了我們的少爺,還要滅我們葉家,事情的對錯完全是那個祁東咎由自取,他們硬要往我們少爺身上安排罪名,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如此,我們就與他們血戰到底!」
「血戰到底!」
「壯我葉家!」
「血戰到底!」
「壯我葉家!」
葉南天老淚縱橫,感受著台下群情激昂,他從沒有這一刻熱血過,要知道對手可是六宗之一,還有八大家族之一的王家,葉家一旦落敗,在場的這些人可能都難逃一死,但是他們依然選擇了留下,這樣的兄弟,這樣的人,如何不讓他感動萬分。
「全力備戰,犯我葉家者,雖遠必誅!」葉南天用盡全力怒吼一聲,高舉右拳,強勁的真氣毫無保留的全力釋放,地位境的威壓沖天而起,同時一股熾烈的火焰從他身上騰空而起,化作一片火雲。
本來他就與地位境只有一步之遙,他領悟的奧義是火之奧義,剛才困擾他很久的瓶頸一下子破了,真正領悟到了火之奧義,成功突破到地位境。
葉家眾人看見這樣的場景,更加瘋狂。
「恭喜家主神功大成!」
「殺上落雲宗!」
「滅了王家!」
台下歡呼聲不絕於耳,此時葉家在外敵入侵的情況,凝聚力空前絕後,如果能挺過去,未來十年之內,葉家必然稱雄!
尤蓮早已把眼淚都哭干了,但是這個堅強的女孩並沒有就此倒下,她要為葉大哥報仇。在這世上,對她好的只有葉凡和他父母,葉凡已經死了,葉凡母親每天以淚洗面,葉凡父親馬上就要與落雲宗與王家開戰,她絕對不能什麼都不做,從來對武學不感興趣的她也開始修煉。
奇異的是,尤蓮原來也是一個武道奇才,短短一個月就修煉到了煉氣七層,刷新了葉家的記錄,只可惜,時間緊迫,這樣的實力依然不夠看,若是能夠給她時間,相信她一定能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高手。
誰說女孩子不夠狠,誰說女孩子就是軟弱的。
尤蓮每天除了吃飯的時間,全部用在修煉之上,廢寢忘食,為了快速突破境界,她甚至還採用了一些自殘的手段,以此來不斷突破,她的手上,腿上,滿是傷痕,這些都是她為了追求突破而帶來的傷害,不然一個月又如何能達到煉氣七層呢。仇恨的力量促使她不斷地修煉,變強,變強,再變強!變到可以殺光所有的敵人,她要讓所有敵人知道一個失去情人的女人瘋狂起來,是可以讓他們顫慄,懼怕,後悔的!
落雲宗試煉秘境內,柯依呆呆地坐在草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更加奇怪的是,周圍無數的妖獸看到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有一頭牛妖路過她的旁邊,也只是噴了個響鼻,又懶散地走了,什麼時候妖獸和人能這麼和諧了?
殤淡淡地看著眼前這個人類女子,憎恨人類的它按理來說,早應該把她碎屍萬段,但是對於這個女人,它並不想殺,因為這牽扯到了一個有趣的對手。
此時的它已經突破到了地位四層的境界,短短1個月多,它就從原先的地位一層連續突破三個境界,不愧是妖獸霸主。奇怪的是,這處試煉之地只能關押地位境以下的妖獸,任何達到地位境的妖獸都會被傳送走,不知道殤用了什麼方法瞞過了陣法的感應,也許是因為陣法的年代太久遠了,也許是因為妖獸霸主本身就是個打破常理的存在。
柯依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並沒有離開試煉之地,一轉頭就看到當時坐在她身邊的殤,當時她嚇的花容失色,不過殤接下來一句話讓她略微放心。
「放心,我不會殺你。」
「偉大的存在,那您是否能放我出去呢。」柯依小心翼翼地說道,誰知道這頭妖獸會不會反悔,人類潛意識裡都不會相信妖獸。
「你出不去,只有明年的這個時候,你才能出去。」殤又斷斷續續地說道。
柯依滿心失望,不過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自己沒有被妖獸生吞活剝,還能活下來,已經是個奇跡了。
「葉凡,他人呢。」柯依緊張地看著殤,生怕他說葉凡已經被他們幹掉了。
「放心,他沒死,他被一個恐怖的強者救走了。」殤說起這個的時候,眼睛中閃過一絲不解,葉凡究竟是怎麼消失的,以它悠久的傳承知識中也沒辦法得到這個答案,唯一肯定的是,肯定有人救走了他,不過既然救走了他,為什麼不順手把它們全殺了,以那人的實力完全是彈指間的事情,這個人類女子也沒有救走,越想越想不通,只能作罷。
柯依鬆了一口氣,葉凡沒事,太好了,低頭擺弄著衣角,不知道在想什麼。
東洲王家,王崢一臉諂媚對著一個中年人說著話,中年人正是王家當代家主,王飛虎。
「這麼說,落雲宗那位答應了要出手幫我們對付葉家了。」王飛虎淡淡的說道,波瀾無驚的神態,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