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你在關心我? 文 / 黎莫悠
聽到上官竹悠的話,銀月明顯的一愣,也許他不知道,一向冰冷淡然的上官竹悠竟然也會開玩笑,而且這玩笑還是開在兩個敵對的人身上,最重要的是,上官竹悠這話讓人覺得似乎話裡有話。一時間銀月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看著銀月的樣子,上官竹悠不由得好奇,不是吧,銀月竟然這麼的純情麼?
只是一會兒的失神,銀月立刻就回過神來,之後竟少有的輕笑一聲緩緩道:「呵,也未嘗不可,又或許我本來稀罕的就是你。只是,你會給麼?」
上官竹悠也只是想看銀月失措的表情,這會兒他反應過來,就不好玩了,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這話你又何必問我。」明知不可能,他們兩人怎麼想都不可能成為朋友。
聽到上官竹悠的回答,銀月也只是看著手中酒杯淡淡的說道:「為何要幫南宮寂夜?」
上官竹悠懶懶地說道:「你說呢?」不想多說這件事情。
「就只是為了報仇?」銀月並不打算放棄。
「不然你以為?」上官竹悠看著銀月說道。
「你覺得南宮寂夜需要你的幫助麼?你不覺得你太過自信,太過太真了麼?六歲便上戰場領兵殺敵的人,南宮寂夜豈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銀月不明白,上官竹悠為何會這麼做,讓自己陷入這場奪嫡的漩渦之中。
不知為什麼,上官竹悠總覺得銀月今天的話有點多,而且,似乎「你在關心我?」上官竹悠看著銀月問道。
「我只是不想你心有旁騖,與我的遊戲,只要專心對付我一人便可。難道你以為你可以一心兩用,那你也太小看我銀月了,你好自為之。」說完這話,銀月便放下酒杯,身形一閃消失在上官竹悠眼前。
看著對面空空的座位,上官竹悠的嘴角忽的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知為什麼,明明和銀月應該是不歡而散的,但是她的心情卻格外的好呢。
三王爺府,書房
「王爺。」此時一個身著淺黃色繡著如意雲朵紋飾的年輕男子正和南宮墨一起坐在書房內,此人相貌俊秀,只是雙眸微顯狹長,眼中隱隱潛伏著陰冷的寒意。此人正是左相府的公子,獨孤流觴,南宮墨的表弟,比南宮墨小一歲,獨孤流觴雖然年紀輕輕,卻早已是家喻戶曉的天才才子,其名氣甚至更在司馬逸雲之上。
「對於璃潯的事情表弟你怎麼看?」南宮墨早已經將璃潯即使熏璃的事情告訴了獨孤流觴,因為要取那商牌就是獨孤流觴的主意,只是沒想道會遇到上官竹悠這樣的人,還讓他們失去了一顆棋子,雖然只是一顆隨時可以替換的炮灰棋子。
「南宮寂夜的心思不好猜測,但是,這件事情也許將會是他致命的弱點。」不愧是軍事級的人物,一語命中。
南宮墨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看能不能查出些蛛絲馬跡。」
「嗯,我知道了。但是對於這個璃潯我確實很好奇,表哥說三年前她還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無名人物,如今竟然幾乎掌控了全國的經濟命脈,如此看來這人真是個厲害的人物,而且還是個女子,這聽來真是有點駭人聽聞。而且他現在有事南宮寂夜那方的人,對表哥來說並是件好事。如今想要拔除這個隱患,一是將其納為己用,二便是將之除去。但以表哥所說,璃潯便是熏璃的話,第一種肯定是不可能,現在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將之除去!」獨孤流觴說道。
「真是可惜。」南宮墨微微惋惜的說道,可惜了這麼一個有趣的女子,可惜他們兩人從一開始便是敵對:「那以表弟你的意思?」
「對於璃潯不能用尋常的女子來看待,而且如今我們對於她的一切一無所知,所以必須的對她進行試探一番,才好下手。」獨孤流觴說道:「我有一條既能測試到璃潯,有能測試她在南宮寂夜的心裡是不是特別的存在。」
「哦?說來聽聽?」南宮墨依舊平靜問道。
「若是南宮寂夜真是在意這個璃潯,那麼便會派人暗中保護。我們就派人去刺殺者璃潯,當然的選個好時機,要璃潯身邊的人都不在的時候才好下手,這樣才能引出身後保護她的人。當然,如果南宮寂夜並沒派人保護她的話,就算不是南宮寂夜的弱點,也將璃潯的武功探了一遍,以後也方便我們下手。若是能查到她與南宮寂夜的關係當然是最好不過!」獨孤流觴眼中陰冷的說道,南宮寂夜對自己的打壓可是不少,若是拿到南宮寂夜的弱點,那麼那時候是南宮寂夜的死期了!
「好,很好,過幾日就是『楓雅居』的週年慶,你在這時候多用點心,或許會有機會,記住,派去的人實力不能太弱,必須是死士!」南宮墨漠然的悠悠說道。
「我知道,若是沒事,我就先下去佈置了。」獨孤流觴眼中冷光一閃,沉沉的說道。
「嗯,下去吧,路上小心些。」南宮墨說道。
「多謝表哥關心,那我先走了。」獨孤流觴說完微微行了禮,便出了書房。
獨孤流觴走後,南宮墨縛手走到窗台前,看著空中那高掛的明月淡淡的道:「璃潯,你會給我什麼驚喜呢?南宮寂夜,你會給我驚喜麼?真是期待啊……」
翌日,『楓雅居'正廳
「楨兒,這是我擬好的節目,這是我設計好的服飾,還有酒樓的佈置,再三日就是週年慶了,來得及麼?」上官竹悠問道。
「若是大家一起趕下,是來得及的,小雲他們的能力可是見長了很多,我覺得和我們都不相上下了呢。」南鈺楨微笑的說道。
「是啊,這幾年,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給她們來管,雖然我有書信指點,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大多事情也是她們自己解決的,而你們卻是一直與我在一起,確實在有些方面,你們還不一定比她們有魄力呢。」上官竹悠說道。
「是,是,是我們太幸福了,好不好?」南鈺珠掩嘴揶揄道。
看到連平時安靜文雅的南鈺楨都成了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次的節目她們都很期待吧,也是,這三年確實是過得太累,也太枯燥了,讓她們暫時放鬆下也好,畢竟再不久就又要進行新的征程了,要在兩年的時間裡掌控三國的經濟命脈。還是明裡暗裡都要,這樣的工程量,上官竹悠都覺得有些吃不消,雖然這些年在各國也有做些鋪墊,但是根本就不夠。即使現在自己的勢力已經形成,要做事情也方便也多,但是當初單單一個國家就用了三年,如今兩個國家要用兩年,難!所以現在的她們更本就沒有休息和放鬆的時間。
「好了,快下去準備吧。」上官竹悠無奈的對著南鈺楨說道。
「是,我的公子。」南鈺楨行了禮之後,開心的離開去安排三週年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