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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38 施行家法 文 / 鬼粒子

    「妹妹,這是咱們相公最喜歡吃的幾道菜,酸溜排骨,清蒸鱸魚,還有這貴妃牛腩,首先選料要注意,排骨要選肉少骨細的,鯉魚大小要適中,太大肉不鮮嫩,牛腩的筋要挑斷,下鍋前要先用滾水焯一下,加點嫩肉的作料,下鍋的火候要看準,等油鍋稍微起煙,把油的香味煎出來,又不能太過火,相公體質對油炸的食品比較敏感,容易上火,所以盡量少用動物油……」

    長孫貝兒很是認真地在一旁聽著,手裡竟還拿著一個小本,做起了筆記。

    甄命苦站在窗外,看得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五菜一湯在張氏巧手中,很快地出鍋,張氏放下鍋鏟,解開圍裙,接過長孫貝兒遞過來的手巾,擦了擦汗,笑了笑說:「一會相公回來,你也別生他的氣,他這人嘴硬心軟,最看不得女人可憐兮兮的了,他若是不理你,你就死皮賴臉地粘著他,他沒轍的,他當初不也是不認我嗎,還不是一樣被勾搭上了,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要是板著臉不肯理你,你就偷偷爬上他的床……」

    甄命苦聽的一股火往上冒,在窗外冷笑了一聲:「我也沒你說得這麼不堪!」

    張氏聞言渾身一顫,急忙掩嘴,背對著他,轉過身來時,臉上已經帶著一絲嫵媚至極的笑容,看著門口的他,甜甜道:「相公,你回來啦,可以吃飯了……」

    甄命苦恨得直咬牙,這妮子若無其事的樣子,頗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氣概,抓了現行也能從容應對,可見已經深得他打死不認的真傳。

    逃婚,騙婚,換婚,她一股腦全干齊了,偏偏還能沒事的人似的出現在這裡,教別人御夫之術,這要是還能放縱,這女人要翻了天去了。

    長孫貝兒見他突然出現,忐忑不安地低下頭,不敢望他,手抓著衣角,正不知該說什麼,張氏卻用手推了推她,她這才反應過來,端著剛剛出鍋的菜,出了廚房,經過他身邊時,明顯有些慌張,張氏再怎麼傳授對付他的經驗,她也還是無法做到像張氏這樣被抓了個現形還能從此從容應對。

    張氏是什麼人,一見長孫貝兒有些怯場,急忙走到甄命苦身邊,也不管他板著臉的樣子,摟住他的手臂,嬌聲道:「相公,我教貝兒妹妹炒了你最喜歡吃的菜,一會不能說些打擊她的話哦,就算不好吃也要笑著吞下去。」

    甄命苦暗歎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日益增長,已經有了他三成的功力,冷冷道:「我看你現在的皮厚得鐵巴掌都拍不疼了是吧?」

    張氏微微一個萬福,感激道:「都是相公教導有方。」

    還沒走幾步的長孫貝兒聞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急忙加快腳步,進了飯廳的大門。

    甄命苦恨得直咬牙,低頭看著身邊玉人,心中僅剩的一點怒氣也隨著煙消雲散,只見張氏抬起頭,眨巴著無辜水靈的美眸,眼中帶著崇拜和撒嬌之色,面如滿月,白皙如玉,盤起來的頭髮讓她潔白的脖子線條柔美如同打磨過的和田白玉般,精緻而柔順,恰如一個優雅的白天鵝。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髮髻上,這才發現竟是用一根筷子當髮簪,隨意挽起來的。

    讓他忍不住湧起一股衝動,想將那根筷子拔出來,任由她如雲的黑髮便如瀑布般灑落在她肩上。

    他終究還是忍住了,瞪了她一眼:「吃完飯再收拾你!」

    ……

    那天晚上,甄府的主人臥房裡,劈里啪啦手掌拍打在厚厚臀肉上的清脆聲音,伴隨著張氏哀吟和討饒聲,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甄命苦也沒想到自己竟真的狠得下手,將她的屁股打了通紅,恐怕這幾天連坐起來都成問題,見她真的疼哭了,這才停下了手,暗暗心驚剛才打她翹臀時的那種莫名興奮,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打上了癮。

    他氣的是她不但沒有反省過錯,還推波助瀾地教長孫貝兒她的那些御夫之道,她的御夫之道若是不管用,那倒也沒什麼,問題是她的那些伎倆不但很管用,而且已經在他身上多次試驗成功,若非如此,他也不會真的這麼用力。

    看著她紅彤彤的雪臀,又見她俯趴在厚厚的絲綢被子上,哭得梨花帶雨,說不出的可憐楚楚,心中也不知是愛是恨,哭笑不得,唯獨沒有半點的責怪。

    這個女人的行為一向讓他糾結又無奈,他甚至懷疑她這乖乖受罰的模樣也是她裝出來的,也是她御夫之術的其中一種。

    他下手很有分寸,保證不會傷到她半點筋骨,更不會影響到胎兒,只是皮肉之痛。

    她一個晚上求饒認錯了好多次,按理說,她給他納妾,本該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覺得幸福得要飛上天的美事,可他卻並不覺得此事有什麼值得慶幸的地方,家中有凌霜和她就已經夠讓家無寧ri的了,如今再加上一個,三國混戰,豈不是要讓他別想再有安穩的日子?

    他從衣櫃裡取了傷藥膏,走到她的床前坐下。

    張氏淚眼朦朧地回頭看著他,「相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甄命苦陰沉著臉,一言不發,d對她的可憐模樣視而不見,輕輕將膏藥在她雪臀上抹勻。

    「啊,對了相公,昨天晚上那天上像五顏六色的花一樣盛開是什麼?是你親手製作的嗎?真的好美呀,今天晚上還有嗎……」

    感受到她眼中時刻都能流露出來那崇拜愛慕的眼神,甄命苦得意也不是,繃著臉也不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回話,繼續為她塗抹著。

    張氏竟就此嘰嘰喳喳地說開了,彷彿他這一晚上的努力懲罰,對她就如同一陣風拂過一樣輕鬆,了無痕跡。

    他現在才發現,這個女人忍耐疼痛的能力,比她的演技和狡詐猶有過之,明明他每輕輕撫一下她紅腫的翹臀,她的身子都會輕輕顫抖一下,她的聲音卻依舊歡快而悅耳,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難受。

    她像一個回了趟娘家後回到家裡的所有少婦一樣,不厭其煩地說著他不在她身邊時的雞毛蒜皮小事,從一路追蹤裴虔通到滎陽,再到跟通吃一起將裴虔通綁到樹林,又是如何將裴虔通殺死為她獨孤伯伯報了仇,語氣中充滿了自豪和得意。

    唯獨跳過了她險象叢生,差點落入裴虔通的手中,性命堪憂的事,她以為自己的故事編得真假難辨,殊不知她之所以能綁了裴虔通,全是甄命苦由頭到尾在暗中幫忙。

    甄命苦也不揭破她,淡淡說:「你仇也報了,氣也出了,該安下心在家安胎靜養生寶寶了吧?」

    張氏點了點頭,眨巴著眼睛問:「相公,你原諒我和貝兒妹妹了嗎?」

    「有什麼原不原諒的,事情已經如此,不原諒難道還能將她趕出府去不成?再說,只有我對不起她,她沒有任何需要我原諒的。」

    張氏甜甜一笑:「你是不是想起貝兒妹妹來了?」

    「什麼想起來,算上昨天晚上,我總共見過她兩次面。」

    張氏一臉懷疑地看著他,似乎想要從他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一絲絲的竊喜和得了便宜賣乖的狡猾來,可惜,她發現他說的是真的。

    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會,接著抬起頭笑了笑,似乎已有了答案,「相公,你想喝酒嗎?」

    「還喝,再喝我就真成了色情狂了,我以後滴酒不沾,特別是你讓我喝的時候,我更該警惕。」

    「呸,你想得倒美,我才沒那麼有風度,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哭了多久嗎?從今以後,有了我和貝兒妹妹,你要是敢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

    她比了一下剪刀的動作。

    甄命苦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手輕輕地鑽進了她的衣襟裡,攫取裡面那豐碩的果實,肆意捏揉。

    張氏好不容易用力推開了他,臉已潮紅得像朝霞,抓著他依舊在她衣襟裡作惡的手,喘息道:「人家屁股還在疼,我今天晚上要自己一個人睡,你去貝兒妹妹房間吧。」

    「不去。」

    「她現在也已經是你的人呀!」

    「你把你男人當成什麼了?就算是種豬配種,也要給點時間讓豬們培養感情吧,我跟她才見過幾次面!」

    「噗嗤——」

    張氏一臉有趣地望著他,「我覺得你沒有種豬好看,也沒有種豬厲害。」

    「我看你是太久沒試過為夫的厲害了!」

    甄命苦恨得心裡直癢癢,作張牙舞爪狀,撲上床來,將她壓在身下。

    兩人四目相對,張氏卻莫名地羞赧起來,眼神有些躲閃,讓他倍覺有趣,都已經成親快六年了,她竟然還有這種少女般的羞澀,跟她平時粗話連篇的悍婦形象實在有些不太相符。

    「鵝鵝,你真美。」

    「才不信你,人家肚子都那麼大了,人也胖了好多,皮膚也乾燥沒有彈性,哪裡美了?」

    「這裡,這裡,這裡……特別是這裡,真是越來越肥美香嫩,咬一口,滿嘴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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