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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6 手感 文 / 鬼粒子

    長孫貝兒這時已經換好了平常的服飾,梳起了端莊的髮髻,裊裊娜娜地從船屋裡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盤水果和酒水,走到眾人面前,微微施禮。

    幾人急忙起身回禮,甄命苦一一為她介紹。

    長孫貝兒給各人斟了酒後,默默地回了屋中,眾人一直目送她回去,這才回過神來,包齊家一臉的艷羨,又有些疑惑,忍不住說:「我記得甄將軍幾天前新娶的夫人好像是月桂樓的月桂仙子,這位又是……」

    甄命苦笑了笑:「此事說來話長,貝兒其實才是我新娶的妻子。」

    包齊家連連歎道:「甄將軍真是好福氣,羨煞天下男人。」

    甄命苦只是尷尬地笑。

    包興隆瞪了包齊家一眼,岔開話題,先是感謝了甄命苦對包家救亡於傾覆的仗義,幾個人細細談起了包家以後的去向,半個時辰之後,起身告辭,臨走之前,將一封厚厚的信封交他手中,低聲說了幾句,甄命苦幾番推辭不掉,只好收下,目送包齊家扶著包興隆上了船,十幾艘船慢慢地遠去……

    江面上的浮萍動了幾下,甄命苦急忙扔下手中的信封,跑到釣竿前,用力提起上鉤的釣竿,一邊大喊:「寶貝兒,你今天有口福了,今晚我們吃水煮酸菜魚!」

    ……

    「甄郎,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嗎?」

    「捨不得回去了嗎?」

    「嗯。」

    「等為夫替霜兒完成了她的願望,就帶你們一起遠離俗世凡塵,逍遙四海,到時候每天都這樣釣魚賞月,喝酒吟詩跳舞,你可不要嫌無聊……」

    「只要是跟甄郎在一起,就算天天發呆,都很幸福。」

    「嘴真甜,來親一個。」

    長孫貝兒從他懷裡撐起身子,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接著身子一顫,咬著唇問:「甄郎,張姐姐是f,那我是什麼?」

    甄命苦正輕輕把玩著那如水滴般的兩團柔軟,聞言一樂,不答反問:「你想要什麼?」

    「你告訴我呀。」

    「其實大小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感。」

    「那我跟張姐姐誰的手感好?」

    甄命苦想了想說:「鵝鵝是讓人難以一手掌握的豐滿柔軟,寶貝兒是讓人愛不釋手的q彈,各有千秋。」

    長孫貝兒聞言登時一臉歡喜,嘴裡卻說:「那凌霜呢?」

    「沒仔細比較過。」

    「一聽就是騙人的……啊,你弄疼人家了……」

    甄命苦惡作劇地在她敏感的頂端捏了一下,怪笑著說:「這回你該知道你用牙齒咬為夫的時候是什麼感受了吧?」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這麼壞,人家都快喘不過氣了呀。」

    長孫貝兒一臉惱怒地拍去他的手,坐起身來,指著被丟在甲板上的厚厚信封,好奇地問:「這裡面都是什麼?」

    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張張店舖的店契和各地農莊的地契。

    「包老爺真的把包家各地產業的一半都給你了嗎?」

    「給我也沒什麼用,我又不經營糧鋪。」

    長孫貝兒略有些擔心地問:「真的是你抓了那兩個出賣包老爺的掌櫃,嚴刑逼供的嗎?」

    「你覺的呢?」

    長孫貝兒想了想,搖了搖頭:「甄郎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

    甄命苦不置可否:「他們也不無辜,害死上百條人命,死一百次也不能贖他們的罪。」

    「那也不像甄郎的風格。」

    甄命苦笑著問:「哦?原來我有風格?我的風格是什麼?」

    「甄郎會先審訊他們,然後將他們交給刑部定罪,再光明正大地判罰,該死刑的死刑,該充軍的充軍,這樣私設刑堂,虐殺囚犯,一點也不像甄郎幹的事。」

    甄命苦伸手將她攬到身邊,輕輕把玩起她精緻的腳丫,一邊問:「那你覺得會是誰幹的?」

    長孫貝兒腳底吃癢,忍不住咯咯地笑,嗔道:「討厭,不許鬧我!我怎麼能知道是誰幹的呢,我還想要甄郎告訴我啊。」

    甄命苦一把將她拖過來,怪笑著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盯著她笑說:「這個問題為夫至今還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暫時不能下定論,來,給為夫一點靈感。」

    說著,在她耳邊說出了一個她第一次聽說過的詞。

    經過這幾天形影不離的相處,長孫貝兒哪會不知道他所謂獲得的靈感方式是什麼,見他的目光已經落在她胸口處那一道深深的乳溝。

    她呆了一呆,很快明白了什麼。

    這種事她早聽張氏說起過,也在他手機裡收藏的毛片裡看見過,只是她想不明白,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到底樂趣在哪裡,反正她對他所有的惡趣味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如果是他喜歡的……

    她咬唇想了想,在甄命苦殷切熱烈的目光中,輕輕地褪去衣衫,俯下身子,兩團堅挺的柔軟,蜻蜓點水般地碰觸著他的身子,慢慢地從他的胸口一直往下,最後停在了他的雙腿間,毫無保留地將那滾燙火熱深深夾進了乳溝中……

    ……

    「世子,請!」

    洛陽城北的一座隱秘幽靜的雅致別院,幾個姿色絕佳的婢女正穿著暴露的服飾,排排地站在主人廂房裡,恭候著客人的到來。

    她們是王世充豢養多年的家姬,專門用來招待一些尊貴的客人。

    她們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的,從小就接受了琴棋書畫的熏陶和訓練,歌曲舞蹈無所不能,身材和容貌也是絕佳,雖比不上百花樓那萬里挑一的姿色,卻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王玄應將一名身長貌俊的高大年輕人領進了這個幽靜雅院裡,在他身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一些肉麻奉承,轉頭吩咐那些婢女好生侍候。

    那男子走到這幾個婢女的面前,伸手抬起其中一人的下巴,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之色。

    王玄應急忙在一邊喝道:「都抬起頭來。」

    眾女這時紛紛抬起頭,眼睛忐忑不安地偷偷瞄了這男子一眼,美眸中無不爆出羞澀歡喜之意,如果百花樓的花仙子在這裡,會發現這些美姬都曾經是百花樓的秀女,很多甚至是花仙子的水準,能歌善舞,只是時運不好,選秀淘汰之後被搜羅到了這裡。

    自從被訓練為家姬之後,她們就已經認命了,只祈禱自己第一次服侍的人不會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像今天這樣,能遇上一個年輕俊郎的俏郎君,實在沒有比這更讓她們歡喜的事了。

    王玄應說:「世子,這裡環境幽雅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攪,等除去甄命苦這個眼中釘之後,我爹再與世子你商議有關的盟約。」

    那男子頭也不回,目光一一在那些婢女的身上瀏覽而過,伸手在每一個婢女的胸部上捏上一捏,拉開衣襟瞧上一瞧,就像是在水果攤上挑什麼水果。

    婢女們無不臉紅似霞,卻全都一動不敢動。

    一直挑到最後一個,他才回過頭,不冷不熱地說了句:「區區一個甄命苦,有了本太子的親筆信,鄭王若是還不能除去甄命苦,我父皇也許會重新考慮跟鄭王合作的意願。」

    王玄應笑道:「世子請放心,甄命苦這回就算不死,也難保他如今的地位,皇泰主也不可能再重用他……對了,這些美人世子還滿意嗎?」

    那男子淡淡說:「都留下吧,你可以出去了。」

    王玄應一愣:「都、都要?」

    這裡的女子雖說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卻也是辛苦栽培出來,專門款待一些大人物的,這裡的侍衛是王世充的親衛把守,平時就算是他們兩兄弟,也不能輕易染指,沒想到這個長安皇子胃口竟這麼大,這裡少說也有六個國色天香,冰清玉潔的少女,他一要就要六個,簡直是混賬。

    「怎麼?鄭王連幾個女人都捨不得嗎?」

    王玄應壓下心中的咒罵,乾笑了一聲:「哈哈,世子誤會了,我爹有的是女人,區區幾個婢女,如何放在我爹的眼裡,我只是好奇世子能不能應付得了這麼多……」

    「這不用王兄弟操心,本太子最高的記錄是一晚御十女,區區六個,何足掛齒。」

    王玄應心裡暗罵「你就吹吧」,嘴裡卻說著「世子勇武」之類的奉承話,轉身出了屋子。

    ………………………………

    過了幾天逍遙自在的日子,甄命苦帶著長孫貝兒回到了龍門鎮,邀上張氏一起,在龍門鎮四處遊玩,本來也想要帶著凌霜一起,只是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說是有事要忙,沒空跟他瞎鬧。

    帶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妻,他也不再掩藏自己的身份,帶著她們到四處認識龍門鎮的官府和店家老闆,一一給她們介紹。

    那些官員和店舖老闆哪想到甄命苦一次竟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娘子,紛紛祝賀,並表示以後將軍夫人到店裡購物吃飯,都給最優惠的價格。

    在他的授意下,龍門研發所的幾個技師合資開了一間煙花廠,賣起了前幾天在婚禮當晚燃放的那種煙花。

    晚上時分,買上一車的煙花,帶著兩女到了暗衛府的後山上,教她們放煙花,日子過得愜意無比。

    偶爾也旁敲側擊地暗示兩女同床侍寢,雖然總是惹來兩女的白眼,不得如願,卻也一定程度上滿足了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齷齪想法,也探測出了兩女的底線。

    據她們兩人說法,就算是醉得不省人事,她們也不會遂他這種齷齪無恥的意,讓他乘早死了這條心。

    但底線是可以被擊破的,這點沒有人比甄命苦更清楚,因為他也自認為有底線,以前從來也沒想過自己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竟然會娶三妻四妾一樣,然而他現在已經娶了三個妻子,雖然不是他蓄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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