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三章 節操君的消失 文 / 凱申大帝
東雲研究所二樓,餐廳內
「啊啊···感覺提不起幹勁呢——我的節操已經燃燒殆盡了···果然是五月病犯了麼···」
一個跟大帝和小愛琉一樣黑髮黑瞳,穿著小司所在的櫻陵高中男生校服的傢伙,正閒適地趴在餐桌上,聲音也有氣無力。從外貌上看,這個傢伙看起來與一般的死宅男倒是無誤。
而他面前的餐桌上,則擺著一台由米拉都巨軟公司最新推出的facert平板式魔導終端。平板上正運行著一個文字處理軟件——左下角的字數統計,準確無誤地顯示著一個數字:
2999
在他的身邊,坐著另一個戴著眼鏡的死宅男,面前同樣擺著一台便攜式魔導終端。看起來,這傢伙似乎在編寫某些程序···
「喂喂,你這傢伙,為什麼要跑到朕的行宮裡發懶啊!」端著幾個茶杯走過來的大帝見到這貨趴在自己的御用餐桌上挺屍,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而且現在已經是六月了,六月!你丫犯個毛線的五月病啊!」
坐在長桌另一端的向俊飛左手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一道亮光,右手仍然在紙上奮筆疾書。
「還不是因為天氣熱得要命,我寄宿的地方可沒有魔導製冷器,連魔導風扇也不好意思拿上樓。」死宅高中生還是一如既往地有氣無力,「太陽一曬,二樓的房間就跟蒸籠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唸書……」
「區區庶民,居然到朕的寢宮來蹭空調?」大帝的額頭處冒出了青筋,臉上也有黑化的徵兆,「你這貨居然也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
「嘛嘛,哥哥就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啦···什麼事都認真的話老得很快哦。」
只見小愛琉一臉人妻度max的治癒微笑,拿著一個瓶裝紅茶的瓶子,給死宅男倒上了紅茶。在她的身後,則是一隻捧著畫稿,亦步亦趨的藍發呆毛蘿莉。
「周烏斯君,你剛才說完成了什麼目標?」小愛琉在死宅男對面坐下,饒有興趣地探究著,「啊,難道說,你經過慎重的考慮,最終還是決定歸順我們家笨蛋老哥,加入他的水晶宮了?」
「我怎麼聞到一股腐臭的味道?怎麼看你小子也是攻略了女生吧!有沒有做好安全措施啊?」旁邊的眼鏡宅說道。
「哎呀,向烏斯君好h哦!···」小愛琉十分扭捏地搖了搖身體,「難道向烏斯君要把oo插進周烏斯君的菊花嗎?」
「變態。」摘希面無表情地給這個被稱為「向烏斯君」的傢伙定了性。
「喂,你們兩個···除了這種事情就想不到別的了嗎?」
死宅男和大帝異口同聲地說道——話說回來,這兩位這次倒是難得地配合默契了一次···
「話說回來,我只是又寫了本輕小說而已。」死宅男趕緊解釋,不然天知道那兩位能把樓歪到哪兒去。
「納尼?!?!」
這一次,輪到大帝震精了,「你丫「又」寫了一本?」
「嗯···沒錯啊···」死宅男還不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大大咧咧地開始大放厥詞,「我國偉大的初代奧古斯都,太祖爺莫澤冬裡克曾經說過,我們要早挖,大挖,挖魔導坑···哎呦!」
玩家蔣玉成發動技能:大帝ソ鐵拳。
「喂!幹什麼啊?!很疼的···」死宅男捂著腦袋,淚目道——如果是個妹子或者秀吉的話,倒是真心挺萌的,可惜的是這貨只是一個矮矬窮的死基佬···
「你丫這已經是第幾回進宮了?!」大帝怒道,「朕還等著看團長被攻略呢!」
「······」
就連面無表情的摘希,在聽說這個傢伙又要挖坑的時候,週身同樣散發出了肉眼可見的黑化氣場···看起來,被這貨坑害的讀者,絕對不止大帝一個···
「額···」死宅男頓時啞口無言。
「真是的···果然不能對你的節操有太多的期待···」大帝憤憤不平地說道,「挖坑不填,菊花撒鹽,寫作糰子,讀作坑仙!」
「話說回來,朕早就想問了……」大帝轉過頭來,對旁邊的眼鏡男問道,「向烏斯你在寫什麼呢?」
「啊,是遊戲腳本。」眼鏡男頭也不抬地說道,「這次夏i,我們準備做一個遊戲,以團體名義參展。我負責程序,愛琉醬負責人設。至於腳本嘛,原本應該是交給大姨夫男爵的,可是他現在不在,所以只好把這貨拎出來趕工了···」
「嘛···其實我還是更想畫同人漫畫···」小愛琉說道。
「省省吧我的大小姐···」眼鏡男連忙說道,「最近你的口味怎麼越來越重了啊···你畫的那互擼娃同人本,老六和老七『嗶——』的情節,得嚇尿多少宅男啊?」
「什麼嘛,就憑我「腐蝕鏡」老師的名號,難道還徵集不到幾個哲♂學愛好者?」小愛琉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
「鏡···鏡大人···又有···新作···」
只見小貓摘希面色羞紅,一臉小動物一樣的表情,眼巴巴地盯著小愛琉,身後的貓尾和頭頂的貓耳開始有節奏地搖擺著···
「哈哈,摘希喵想看?沒問題啊···」小愛琉微笑著,用手輕輕撫摸著摘希的小腦袋,而摘希也是閉上眼睛,一臉十分享受的表情···
「哈……這個,我覺得舒克貝塔也不錯啊。」死宅男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跳出來圓場,「如果我們華西亞國內也辦同人展的話,一定有很多舒克和貝塔的同人志。」
「就是就是!貝塔說的那句『我愛你,舒克』真是太讓人感動了!」小愛琉興奮地附和道,「貴國的鄭烏斯老師簡直太偉大了!」
「stop!」眼鏡男喊道,「你們兩個,這是成心要毀我童年啊!!」
「你太嫩了,騷年···」大帝輕輕拍了拍眼鏡男的肩膀,「世界上原本沒有童年,毀得多了也就成了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