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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七節 殺人者,人恆殺之 文 / 興意

    「壞了,敢快去叫那兩人回來。那是鑄悔樓的魔獸。」李四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長老就急忙吩咐道。而這時李四好像也回過神來,拔腿就往前追去。

    「回來。」

    李四停住身形,緊張地看著三長老。不知道他為什麼又叫自己停住。

    「你去叫那兩人暗地裡看著就行。要是暗門的人得手就不要管,要是沒有,就一直跟下去。」那三長老師轉身低沉著說。

    「好的。一切聽從長老的安排。」說完那李四又要去追趕。

    「還有,就是那個叫方生的被除名,從他剛才殺了你安排接頭的人來看,他不是叛徒就是其他家族安插過來的人,他以前提供的情報要重新審核後在做判斷,這件事你要付全責,當年他可是在你的手裡通過的考核。你帶著餘下的人先去吧,這邊不需要你,我一個人就行。」三長老越說越嚴歷,但此時李四已經沒有心情去體會那麼多,如果殺錯別的人還好,要是鑄悔樓的人,他們雖然不怕,但是麻煩也會很大,更重要的是,這會影響整個家族的大計。

    看著李四離去,那長老才緩緩轉身看向官道上幾人的打鬥。但心裡卻不如臉上來得這麼平靜,『怎麼鑄悔樓的人跑到這裡來,還和那小子走在了一起,那瘋老婆子沒有一起跟來嗎?』想到這,他向四周看了看。『還有那小子上路,楊勇也沒派人護送,這不會是個陰謀吧?……唉……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如果讓那小子在成長幾年,整個大亞國就在也沒有人能治得住他。看來老一輩們的擔心倒不是多餘的。只是現在那個小姑娘怎麼辦,要是那暗門之人能解決最好,只是現在看來結果可能不太樂觀,暗門除了為首的一人佔有上風外,那兩人現在是自保有餘但還擊不足,還有兩個傷得動不了,不得以就只好親自動手。』想到這那三長老從長袍上撕下一角往面上一蒙,遮住了大半個臉。如果不是熟識他的人,現在站在他面前也認不出他就是五大家族裡李家的當代第二高手李久陽。

    此時在官道上六人也經酣戰得有盞茶時間,形勢已經變得有些明顯,方生雖然沒有落敗,但如此下去是必死無疑,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土系靈氣的厚重,防守上要比對方強,同一境界同一等級,方生的土系靈氣相生與對方的金系靈氣,對方在氣芒的碰撞中要佔些優勢,從功法和技法上看兩人還相若,但靈氣的醇厚上那首領要又佔有優勢,拼下去方生得先耗死,他們倆打的是持久戰。

    冷雪也是如此,冷雪的劍和劍法雖好,但需要的靈氣也不會太少,好在劍自身就有水系靈氣,這樣對自身的靈氣消耗倒不是很多。而那人比她高一個等級,雖說修的是火系靈氣,正好被冷雪的水系相剋,但對於還是武士的冷雪來說,一點優勢都沒有。不到武者,不能形成氣芒時,靈氣屬性雖然相剋,但在實戰中起不了什麼作用。

    首先你不能形成氣芒去克制掉對方兵器上的更多的氣芒,也就是不能以少量的靈氣消耗掉對方更多的靈氣,難道對方會站著不動等你把靈氣打入他體內,引起功法運轉紊亂。

    在者不能形成氣芒就不能提高出劍的速度和威力。好在『流水劍』也是能排上名器榜的兵器,在幾次的硬碰後,對方發現手中的刀出現了幾個小口後就在也不敢與冷雪硬碰硬,兩人只是不斷遊走,對方一發現冷雪想硬碰時,就會爆出氣芒低擋流水劍的鋒芒。在這一消一長之間,兩人體內的靈氣基本持平。不過如此下去冷雪的勝算會大些。因為流水劍的鋒利讓對手在力氣上比冷雪大的這點優勢給削平了。

    而小山這邊形勢就一片大好,就用『隔山刺虎』的借力打力的巧,就把對手逼得狼狽不以,一把短槍上也是上百處地捲起些小口子,那可是上好的精鋼精心打造的,能入暗門的都不是弱手,他們的武器也是用特殊工藝打造的,而不是像王老五那些一般的傭兵用的兵器,在城裡一抓一大把。由此可見擁有一把好的兵器對一個人的整體實力是有很大的影響。那人現在心是冷得不能在冷,就快要結出冰似的。殺過那麼多人,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不像是殺人反而像是被人殺,而且還是個毛頭小子。

    為什麼說人一害怕就會手腳無力,這是因為害怕的是心,只要心一害怕力也就上不去,臉也會變形變色走樣。

    在最後一次撞擊後,兩人又立即分開兩丈遠。那人在接了小山數十刺後,雙手握著槍柄用槍尖拄在地上全身亂抖,雙腳陷入地面約有三寸,全身暫時是一點還擊的力氣也使不出來,臉色變得白慘慘地,一點也看不到剛開始的那種囂張的樣子,雙眼更像看到什麼可怕的事後嚇得處於呆滯中。小山深吸了兩口氣,平復著胸口的起伏。提著刀緩緩向那人走去。

    近那人身一丈遠時小山縱身出刀向那人胸口刺去,那人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也只是亮了那一下後就又暗淡無神,他雙腳機械般地發了些力向後躍起,同時帶起柱在地上的短槍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奮力向小山擲去。

    他的想法很好,連自己吃飯的傢伙都扔了出去,就是想以此來阻擋小山的進攻,給他掙取時間,只要他跑到左邊老大那裡還是有一線生的希望,他那一亮是因為看到方生很快就要敗下陣來。但當他腳還沒有落地,人在空中時就看到一往無前的小山,挾帶勇不可擋之勢一刀直直刺向他擲出的短槍,不過在刀槍相撞前那刀身上一下冒出一寸長的金色氣芒,而刀槍相撞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他的瞳孔在次收縮了一下,絕望之感瀰漫全身。

    在看那槍好似貼著刀的左面繼續往前飛出,小山並沒有停頓下來,繼續保持向前衝的身形,隨著小山身形的移動落花刀的左刀面貼著槍,移到短槍的中部,此時槍尖離小山的面部已經只有幾寸,就在這時小山把平直刺出的刀改變成豎握,刀尖朝上,一個急停後在緊跟著急速旋轉一周,把刀合著槍從身體正前方轉到了右邊,小山在旋轉身體的同時翻轉刀面,變成右刀面貼著槍身,如果這時細看,就會發覺在刀與槍並沒有接觸在一起,中間還隔著氣芒。經小山的這一旋轉,槍尖也變得指向前方的那黑衣人,說是遲那是快,小山握刀的右手向右方做出一個圈繞後在狠狠地一抖手,落花刀上一陣金芒閃動,那短槍就旋轉著帶著一抹弧線飛向了那黑衣人。

    這些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此時那黑衣人腳還沒有沾地。兩眼直直地看著,那比他擲出時還要快飛回來的槍,全身無力的他,心中恐懼的無力可生,只有著最後一絲明悟,『殺人者,人恆殺之,沒想到最後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兵器下。』不過他的明悟似乎是來得太遲,但如果不是死到臨頭,他又會有這樣的醒悟嗎?

    那黑衣人腳剛一沾地,『哧』一聲輕響,短槍從他喉嚨穿了過去,嘴裡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就這樣安靜地站立在地上。這至少要比福伯好,死的時候沒有受太多的痛苦。這也算是小山變相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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