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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六十六章輪值福地 文 / ※哭泣※

    「這種感覺是……好像似曾相識,究竟是在哪裡見過呢?而且……應該不止見過一次,可是……為什麼只有這麼些許的印象呢?」炙的頭稍微晃動了幾下。

    「這是……是什麼?」與此同時,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灰褐色煙霧,兩個光頭的反應相對炙而言則要正常許多,那是一種完完全全的吃驚,天食草毫無頭緒便消失於無形,這不得不用恐怖來形容,或許下是一刻消失的便是他們也說不準。

    灰褐色煙霧當然是來去匆匆,沒等炙和兩個光頭做出進一步反應已經完全退出他們的視線。

    「到底為什麼呢?」炙始終在喃喃著,至於剛剛發生過的一切,則開始出現記憶模糊的現象。

    「厄難師弟,不管發生過什麼,先回福地再說,這一切還是等待持眾師兄來處理」高個子光頭稍微早了半刻回過神來,並對矮個子光頭說道。

    「厄淨師兄,這裡還有位居士,是否一併帶回福地調養?」矮個子光頭伸手指向炙並對著高個子光頭問道。

    「看來這位居士也被捲進了之前的纏鬥中,不知道傷勢如何?我等還是需要經過居士同意方可」高個子光頭稍微隔著些距離對炙做了一番初步打量,顯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畢竟炙表現出來的是不屬於正常範圍內的表情,於是他緩緩向炙走去,既算是一種禮貌同樣也能在局勢複雜的情況下保留一絲反應時間。

    「好像是……」當高個子光頭靠近炙的時候,能聽到的只剩下炙毫無頭緒的念叨。

    「居士,可需要貧眾做些什麼?」高個子光頭與保持著一定距離,並沒有一次性靠的太近。

    「那是什麼?」炙就好比沒有聽到高個子光頭的詢問,繼續自顧自地念叨著。

    「居士……」高個子光頭並沒有用太大聲去滋擾炙,更多的時候便是在一旁觀望。

    「是在那裡嗎?好像不是吧……」炙從單純的提問開始漸漸演變成自問自答。

    「居士,你是想告訴貧眾一些什麼嗎?」高個子光頭繼續詢問著,同時矮個子光頭也來到一旁。

    「可是……」炙仍舊含糊其辭。

    「厄淨師兄,這是怎麼了?這位居士的反應似乎有些反常」原本高個子光頭還想繼續那無謂的事情,倒是被矮個子光頭一句話給稍微提醒了一下。

    「難道真是在先前的事情當中受傷了?」高個子光頭又對炙進行一番打量,方才確信自己的判斷,這種情況下也只有這個答案較為合理了,只是先前不知道什麼原因有些精神恍惚罷了。

    「既然如此,還是先帶這位居士回去再說吧,等到這位居士傷勢恢復後再詢問事情的經過也不遲」矮個子光頭提醒的同時緩緩靠近炙,用極為柔和的方式將炙扛上肩頭,當然以如今炙的狀態,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

    炙雖然保持著奇怪的狀態,但這並不影響兩個光頭將其帶走,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他的存在對五行使者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負擔,一路趕去都十分順利,中途並未出現任何插曲,當一切又恢復平常的狀態時,也就到了先前兩個光頭提到過的輪值福地,不過此刻的位置應該還算是輪值福地的山門之外,如果炙會自主地去分辨些什麼的話,不難發現這輪值福地完全是建在半山腰上,雖然離觸及雲端還有著極遠的距離,單就一條小徑盤旋而上,就能猜出些端倪,若非具備御空能力的存在,想要從山腳上去,還真得走不少冤枉路。

    「嗡……」最先已經炙和兩個光頭的是一道厚實的鐘聲,那種寧靜下的樸實並不是隨處可見的。

    「厄淨師叔、厄難師叔」隨著鐘聲響起有一會時間,從正門口跑來另一個光頭向那兩個光頭伸出右手附於前胸,似乎這就是光頭們最基礎的禮儀,論年紀相比將炙帶來的那兩個光頭自然是年輕許多,單就這般容貌,即便是行者,應該也比炙要年長幾歲,畢竟像炙這樣的怪物級別存在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出現的。

    「持眾師兄可還在閉關之中?」高個子光頭向那個年輕光頭詢問道。

    「持眾已於前日出關,此刻正在為新弟子持戒」年輕光頭很恭敬地答道。

    「瞭解了,那麼你先去為這位居士安排間廂房,待到持眾師兄持戒完畢,我等再去打擾」高分子光頭稍作吩咐並朝福地內部走去,通過之前那個年輕光頭的態度不難看出,將炙帶來的兩個光頭在這輪值福地中的地位應當不低。

    「弟子領命」年輕光頭應了一聲便不再有任何耽擱。

    在年輕光頭安排好廂房之後,只留下矮個子光頭在一旁看著炙,高個子光頭則去安排其他事宜,這樣一個時辰的工夫完全在炙不停的念叨中快速過去,若是換做定力不足之人,恐怕就炙這種表現,能不被煩死都是一個奇跡,但是那個矮個子光頭只是在一旁打坐並沒有任何響動,足見其定力深厚。

    隨著廂房的門「吱嘎」一聲打開,便有兩個光頭進來,一個就是先前的高個子光頭,而另一個就樣子而言比那個高個子光頭還要成熟幾分,留著一瞥端正的八字鬍,身上比之兩個光頭還斜斜披著一張半遮半掩的格子紗布,能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顯然除了那兩個光頭口中的持眾便沒有其他更適合的人選。

    「未經允許便已進入,不知貧眾是否打擾到居士?」留著八字鬍的光頭十分禮貌地向炙詢問道。

    「難道不是這樣嗎?」可惜炙完全沒有接上話頭,還是那般沒有頭緒。

    「哦?不知道居士何意?」留著八字鬍的光頭略帶疑惑地打量著炙,他以為炙胡亂說出的話便是在回答他,當然這樣的答案實在有些不靠譜,甚至說壓根沒答到點子上。

    「持眾師兄」矮個子光頭帶著特色動作向留著八字鬍的光頭解釋道「想必厄淨師兄已經提及過,我等估計這位居士曾經或許受過極為嚴重的傷勢,這才導致會出現如今的情況」。

    「既然如此,貧眾唯有得罪了」留著八字鬍的光頭在和炙短暫的目光接觸中已經證實另外兩個光頭的話,以如今炙的狀態顯然沒有辦法回答任何問題,給出相應診治是必然的,只是前進幾步便已經用右手搭住炙的左手腕部,稍事片刻後,能看到的只是一個皺眉的姿勢微微帶過「這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啊?」

    「持眾師兄可診斷出什麼?」兩個光頭同時問道。

    「這位居士的脈象極為混亂,像是反覆被什麼波及過,而且這一切幾乎都危急生命,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種奇怪的跳動始終在與之抗衡著,這便是這位居士安然無恙的原因,但這種身體的傷害還不至於如此,顯然是這位居士有什麼疑惑未曾解開,或許只有清楚了過程,才能令其恢復」留著八字鬍的光頭解釋道。

    「這可如何是好?原先還指望這位居士醒來後能為我等講述一部分之前的情況,恐怕這樣一來,事情的過程就無法完善了」高個子光頭的眉頭稍稍一皺。

    「唯有先從居士說過的話中去尋找一絲答案了,畢竟居士並非我福地之人」留著八字鬍的光頭帶起特色動作緩緩說道,之後又對炙觀察了一炷香的時間。

    一炷香之內,三個光頭反覆觀察,終於得出了一些結論,會出現類炙的情況,通常都是被什麼事情給刺激過,要想解除這種症狀,除非是給與另外一種刺激。

    「持眾師兄」兩個將炙帶來的光頭衝著那個留著八字鬍的光頭稍微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那也只能是這樣了」留著八字鬍的輕呼一口氣便開始向炙道歉,也不管炙是否能聽得見「居士,貧眾只有先得罪了,不知道這樣做是否可行……」

    留著八字鬍的光頭右手微微抬起,先是手背後是手心,一個翻轉的瞬間,一些極為細小如絲線般的東西開始緩緩浮現,稍微過了片刻,那些如絲線般的東西變得越發清晰,開始向細針轉變,最終定格下來的畫面也就是幾根金針的模樣。

    與此同時,高個子光頭和矮個子光頭對視一眼後便十分默契地將炙的手腳分別控制住,獨留炙的頭還可以自由側動,不過這僅僅是留給那個留著八字鬍光頭做特殊處理的,再次抬手間,那些細如棉線的金針已經高過炙的頭頂,又是一個瞬間,仔細看炙的頭就會覺得有些香爐的樣子。

    「啊……」炙在那些金針徐徐刺入後,呼吸稍微顯得急促,但也不至於出現過分不適的現象,否則那三個光頭也不會這樣做了,這種金針灌頂的手段可以算的上是一種對記憶的特殊刺激手段,只要技術過硬,對人體本身倒是不存在影響,可很難保證記憶被催動後時候會出現一些突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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