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百三十五章 聖族的天才 文 / ※哭泣※
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寧可得罪女人也不要得罪瘋子，而且還是一個不怎麼喜歡記仇甚至是有幾分厭惡記仇的瘋子，因為一旦被這樣的瘋子給惦記著，不管身處何方，時刻都會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而如今的聖界中就有著這麼一個來自外界的瘋子，當然除了李噬昊，根本沒必要做第二人選。
通常情況下，瘋子的存在感都很強烈，非李噬昊打算展現給聖族的僅僅是他的左面，至於他的右面，毫疑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尋常的天才在他這裡連個玩笑都算不上，能夠與他比肩的一不是妖孽，如今他還有著一個新的身份，那正是比輝煌的巔峰族群之一黎族的的後裔，即便血脈如何薄弱，只要擁有足夠強悍的實力，就沒有誰能夠質疑。
將一切的身份背景都拋開之後，會任由李噬昊這般大搖大擺地在一處陌生的地方肆意而為，換做其他勢力，恐怕沒有誰會願意接受，哪怕表面容忍，背後不做點文章就是怪事了，但這聖族可不是尋常地界，何況還是由聖族長老親自鎮守的聖壇，至少以李噬昊目前的手段，頂多掀起些許塵埃罷了，真想弄點什麼名堂出來，他確實還差得遠了。
「嗯？擺明在引我過去，要是不去呢……會不會太丟臉啊？」瞎鼓搗半天的李噬昊雖然沒有放棄，不過這種單調乏味的日子可不怎麼好受，索性這個時候從聖壇西側浮現出陣陣金光，哪怕十分短暫，卻也逃不過他的眼睛，反而帶動起那份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一回李噬昊出人意料地收斂了他那急脾氣，換做以往，早就是一股腦竄出去，哪裡會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可眼下卻是大搖大擺地邁動著步伐，顯然毫不在意。
走得快有走的快的好處，走得慢自然也有走得慢的優勢，至少這會李噬昊能夠寸寸感受呈現在遠處的變化，只是呼吸都明顯開始變得沉重，若是前方沒什麼特別，李噬昊早就愛理不理地走開了，但眼下卻是沒有調頭或者轉向的打算。
聖壇對於聖族那幾位長老而言當然不是很大，往返也只是數次呼吸的過程，可李噬昊這般磨磨蹭蹭的架勢，光是走完半側的道路都要花上不少時間，就目前而言，還很難斷定什麼時候可以到達終點，或者說根本就不存在著終點。
也不知道是誰急了，聖壇西側的金光稍微有所攢動，相較之前自然是要亮了幾分，不過這一切的變化換來的僅僅是李噬昊嘴角洋溢著不羈的笑容，而他腳下的步伐卻是越來越遲緩了，聲之間，看不見的對手正在和李噬昊玩著一場心理戰，只是這回佔據主導地位地卻的是李噬昊，急與不急，只在他一念之間。
在沒有任何提示的情況下，整體的節奏就像是延遲了一樣，感覺事情應該生了，可偏偏呈現的卻是前一刻的動作，再接下去，宛若一切都被凍住，即便有動的跡象也仍保持極度的安靜。
「是哪個跳樑小丑？趕緊給我出來！」廢洞的青年輕聲哼道，先是支起身體，轉而又倒下繼續休息，只是洞中突然出尖銳的嗡鳴聲，沒有源頭的暴躁越強烈，但凡身處其中，便能感受陣陣的地動山搖。
「常自詡寰宇敵，實不知坐井觀天！」顫動在不斷加強，可並沒有去回應青年的疑惑，只是那廢洞的殘壁之上突然浮現出幾行金字。
「到底是誰？我何時這樣說過？休要在那胡言亂語！」青年弓起身體，雙目凝視四方。
「不曾說過，不表示不曾想過，不曾想過，也不表示不曾做過」殘壁之上又有金字浮現。
「稽可笑！」青年說罷便開始催動元力，頃刻間竟能感受到一頭巨獸的殘影浮動，法透視的吼叫直接逼向那些金字，只是尚未觸及，就已經悉數湮滅。
「曠古爍今又如何？不被五行本源之力認可是你永遠法改變的命運！」殘壁之上分先後浮現出兩行金字。
「我才不屑被誰認可，我就是我！」青年隨手一揮，那等眼神顯然目空一切。
「永遠只會為自己的弱小找借口，不愧是聖族的天才……而且是絕世天才！」殘壁之上的金字急跳轉，像是在步步緊逼，這等意境著實玩味。
「我就是我！聖族與我何干？」青年穩穩當當地坐下，雙目緊緊閉合，不在打算看那殘壁上的金字。
「看不見不等不看見，這種程度就已經開始逃避了，還真是懦弱啊……可笑！」殘壁上的金字出不同的顫動，那等顫動居然類似言語傳遞而出。
「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對我根本就不起作用！」青年本可以捂上耳朵，只是他反而睜開了眼睛，看的清楚也證明他沒有逃避。
「已經被激怒的你，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除非你並這麼覺得……」殘壁上的金字帶著幾分戲謔。
「是嗎？只留下這等殘破卻始終不敢回來的傢伙，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先管好自己倒是真的！」青年的頭緒漸漸明瞭，語氣也趨於平和，但這份平和卻更具殺傷力。
「你……很聰明，不過這都是必須的，否則聖族可就丟臉了……」殘壁上的金字有著片刻的停息，確實如內心的情緒變化一般，能夠思考自然懂得進退。
「你們聖族的事情我沒興趣知道，只是我湊巧知道而已……」青年譏笑著，但這份笑更多的是對自己。
「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你身上流淌著的每一滴血液都是屬於聖族的，即便你刻意將其剝離，也法改變這個事實，因為你體內的聖靈石會源源不斷地為你注入新鮮血液，直到你承認的那一天為止！」殘壁上的金字收斂了那份矯情，轉而化作真實的尖利，好比數十道利刃直插咽喉上頭。
「那又能如何？我可不是你，就算法剝離，我不用也是一樣的！」青年輕蔑地笑道。
「是嗎？力量或許你可以不用，但這性格你論如何也沒辦法抹去！而且你想要離開這裡，又不得不依靠這份力量，除非你想保持現狀……」殘壁上的金字在彰顯著對於青年的瞭解，至於對錯與否，即便存在旁觀者，也是法理解的。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才不會去逃避，但是……我同樣不需要這份力量，少拿你的知在我面前裝聰明，還是等你有勇氣面對的那一天再來對我說教吧！」青年藐視的態度可不是一般兩般的明顯。
「看來你們不僅僅是像，完全就是一模一樣，或者說……你就是他！」殘壁上的金字緩緩浮動，相比之前倒是慢了許多，顯然這是一個需要反覆思量的決定。
「十五年前你不來問，偏偏現在又偷跑過來，難道不覺得不多此一舉嗎？」青年故意挑釁著問道。
「注意你的用詞，我做事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最好別把偷這個字眼硬扣在我的身上，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相信你應該不用打聽就能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脾氣，我要的做的事情除了被我二哥阻止過一次，這天地間就再也沒有誰做到過！哪怕是此刻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也不能例外！另外再告訴你個事情，我雖然沒有親自過來，但是我找了個代表替我走上這一遭，但願他不會給你帶去太多麻煩，要是連你也覺得應付不來，那我可就不是頭疼這麼簡單了……聖族丟不丟臉同樣不關我事，但是他會不會丟臉我就很想知道了……」殘壁上的金字浮動頻率很是奇異，一切都像是刻意為之。
「不管你是有意的還是意的，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青年滿不在乎地說道，可隱隱間卻是在遮掩一些秘密。
「有沒有關係，跟我同樣沒關係，要是你覺得沒有，那就沒有吧……」殘壁上的金字宛若蚯蚓蠕動，姿態頗高。
「想要告訴我的也就是這些了吧？看樣子你是時候休息一下了，通過這種方式和我交談並不輕鬆啊！好歹在你的地方住了十五年，聽完你的廢話就當是兩清了……」青年緩緩起身，朝著洞口方向邁步而去。
「反正這地方空著也是空著，要是你覺得住著還習慣呢……就接著住吧，反正我也不回來了，擱那裡多久都是一樣的，不過我想呢……你應該是住不了太久了，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的，你怕是比我更加清楚，否則你也不會事先走上那麼一遭了，後面的事情我就不跟著參合了，因為我要知道的僅僅是一個結果罷了，你說對嗎？欺凌風！」殘壁上的金字化作數道金光射出，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殷實而略帶疑惑的聲音，只是殷實持續的時間並不久，沒等任何答覆便徹底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