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人生誰無無可奈何 文 / 白肉肉
就在這時,娑娜匆匆自外面跑了進來,「主子,皇上來了!」
「你胡說!我的孩子不是妖狐!」
在嚴重的刺激下,我的聽覺出現了紊亂,看見娑娜的嘴唇翻動,似是聽見了她說我的孩子是妖狐,於是我瞬間失控,憤怒的掙脫伊澤瑞爾的鉗制,衝到娑娜面前,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是在胡說,她就是在胡說,我的孩子是人,不是妖怪!
「主子?您怎麼了?」,娑娜被我卡主脖子,艱難的開口,驚恐的望著我,然後又望向伊澤瑞爾,「公子,我們家主子怎麼了?」
伊澤瑞爾在我掙扎的瞬間被我推倒在地,眼看著我失心瘋一般的掐住娑娜的脖子,只把她掐的翻白眼,他爬起來,眉頭一蹙,咬了咬牙伸手給了我一記刀手。
我只覺得自己的後頸兒一麻,一陣眩暈,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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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柔妃怎麼會被人打昏?」
我是被這句怒喝給吵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褚煜黑著臉狂暴著怒喝跪了一地的太監宮女。
「回,回,皇上,奴婢們,奴才們,不知」,小延子,娑娜,芸忻等等一群延春閣的下人,怯怯的跪在地上,聲音一個比一個顫的厲害。
「不知??朕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來人!把延春閣所有的太監宮女侍衛統統給朕拖出去砍了!」,褚煜暴戾的瞇著眼,身上散發著冷冷的殺氣,源源不斷的充斥著整個延春閣。
「咳……咳咳。老公」,我揉揉腦門,頭暈的厲害,開口的瞬間,嗓子裡火灼燒般的疼痛。
「你醒了?」,褚煜正在狂暴狀態,因為我的甦醒,戾氣瞬間散去不少,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也一下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齊齊的望向我。
我蹙了蹙眉,輕咳了兩聲才瞄向娑娜,娑娜望著我眼中閃爍著驚恐,和淚光,並且很不自然的悄悄瞟了瞟床一側的屏風。
我的心咯登一下,想起了伊澤瑞爾,他不會藏在屏風後面吧?想著我也不自然的瞄了瞄屏風。
褚煜的心思其實非常細密,他沒有放過我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包括我偷瞄屏風,於是,在我心虛的一瞄之後,他立刻察覺了什麼,也顧不得管我了,直接起身,冷著臉朝屏風走去。
褚煜的身手很好,他完全可以一個閃身飛過去,可是這一次他偏偏沒有利用自己的優勢,而是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我側著頭,望著他的雙腿,他每邁一步,我的心就猛跳一下,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現在爬起來衝過去攔住他的身形,好讓我脫離那提心吊膽的折磨。
吱呀一聲,屏風被褚煜用手折疊一扇,他的身形一震,手僵在了空中,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冷汗瞬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目不轉睛的望著褚煜的手,我甚至做好了接受審問的心理準備。
就在這時,褚煜再次行動了,他三下兩下,很迅速的把屏風全都折在了一起,動作之連貫,之隨意,簡直是對我心靈上的璀璨,可是當我看清楚屏風後空空如也的牆壁時,我差點失聲笑出來,原來是虛驚一場!
「好點了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被打昏?」,褚煜已經回到了我的床邊,說話間,眉宇多出許多疑惑,眼睛還不自覺的瞟了瞟那被他折疊成一扇的屏風。
「沒有人打我,是我不小心被屏風砸昏了!」,我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順便編著謊話,瞟了瞟娑娜。
娑娜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忙給我作證,「回,回皇上,主子確實是被屏風砸了,是奴婢失職,請皇上責罰!」
褚煜看著我和娑娜一唱一和,目光中透著不信任,「沒用的奴才,要你何用?能讓自家主子被屏風砸昏,真是該死!」
褚煜的戾氣,在一瞬間又飆升起來,嚇的娑娜連忙磕頭認錯,「奴婢知錯,請皇上開恩!」
「知罪?剛剛朕問起時,你怎麼不知罪?」,褚煜冷哼一聲,質疑的語氣隨之而出。
「奴婢,奴婢……」,娑娜的撒謊技能一項很差,被褚煜一句話就問住了,驚慌失措不已!
眼看勢頭不對,估計一個不小心這一群人就要沒命,我忙出來圓場,我拉了拉褚煜的手,「老公,不是她們的錯,是我自己找衣服不小心碰倒了屏風,我現在也沒事了,你就別興師問罪了,傳出去怪丟人的!」
「你每次都袒護她們,所以她們才會愈發沒規矩了,竟然好端端的能讓你自己找衣服,朕養她們還有何用?這次朕一定要嚴懲不貸!」,褚煜望了我一眼,滿眼的怒意。
我真是無奈極了,這傢伙今天好難纏啊!「老公,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眼瞅著我即將臨盆,沒了娑娜我可不依!」
撒嬌帶講理,我對付褚煜的手段中,屢試不爽,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褚煜瞇眼思緒半刻,終於十分不悅的點頭同意,饒了一眾人等,可是我沒想到他會說下面一句話。
「既然如此,朕今天就再饒你們一次,不過死罪能逃,活罪難免,延春閣裡上下所有宮人,罰俸半年,娑娜和十九嚴重失職,撤銷兩人賜婚之旨!」
「老公!」,晴天霹靂當頭砸下,我當即就急了,他怎麼能出爾反爾?
褚煜握了握我的手,十分堅定的打斷了我的話,「朕的心意已決,你不用再替他們二人求情,他們之所以這麼沒規矩,都是被你寵的,朕若不罰他們,怎麼讓眾人心服?」
十九還算平靜,可娑娜卻因為褚煜的一句話,眼淚當即就墜落,不過好在眾人都免了死罪,都感激不已,齊齊的謝恩,娑娜也只能跟著眾人謝恩,「謝皇上不殺知恩!」
我望著娑娜,心疼的不得了,都是我的錯,竟然連累了她,眼瞅著她隨著一群人諾諾的退出殿去,我卻什麼忙也幫不上了。
一場虛驚就這樣過去,褚煜雖然對我的話半信半疑,但是也沒有太過糾纏,眼看已經過了晚膳的時間,我還空著肚子,褚煜直接命人從御膳房傳了晚膳,細心餵了我不少好吃的,才算罷休。
吃飽喝足,我的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腦袋裡不停想著伊澤瑞爾給我說過的那些話,什麼詛咒的,公主的,最難接受的還是我腹中孩子是妖狐的這件事。
「老婆,有心事兒?」,褚煜見我發呆,不覺狐疑。
「嗯?……沒,沒事兒」,我怔了怔神兒,疲倦的笑了笑,「只是有點擔心寶寶!」
褚煜的目光隨著我的一句話,轉移到了我圓滾滾的肚皮上,他伸手輕輕撫了撫我的肚皮,「哪裡不舒服麼?傳太醫過來瞧瞧?」
我搖了搖頭,順勢靠在了他懷裡,「我只是擔心分娩」,對,我擔心分娩,不是怕疼,也不是怕別的,只是怕孩子生出來是只妖狐!想著,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怎麼又哭了?別怕,有老公在,一定會安排最好的穩婆替你接生,不會有事的!」,褚煜心疼的望著我,體貼的安慰。
我瞧著他誠懇的眼神兒,眼淚更是控制不住了,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是我和他的第一個孩子,我多想給他生了健康可愛的孩子,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那些詛咒?
「依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我?」,見我哭泣,褚煜開始疑惑。
我忍著心疼,擦了擦眼淚,卻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我瞞著他好多事,我真的很想告訴他!
「我只是壓力太大,才忍不住哭泣,又讓你擔心了」,忍了幾忍,終於把話給忍了回去。
「真的?」,褚煜不信。
我疲倦的笑了笑,仰頭吻了吻他的唇,「嗯,真的,哭過以後,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褚煜沒有接我的話,緊緊地把我抱住,親吻了吻我的額頭,目光就飄向了遠方,裡面飽含了不少的愁思。
我乖乖的靠在他懷裡,也不語,氣氛就這麼靜了下來,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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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三十里,白色軍帳中,泰達米爾目光凝重的坐在書案前,書案上放著一張信紙,他猶豫了半天,終於抬手拿起。
「蠻大哥,承蒙多日照料,小弟和銳雯已經聯繫到薇恩和易大師,先行一步與他們會合,另外,為了大哥和艾希好,小弟希望大哥能重新考慮小弟的提議!弟:趙信書」
讀完這簡單的幾句話,泰達米爾的眉頭輕輕的蹙在了一起,他目光糾結的飄向了帳外,拿信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信紙也被他揉成了一團。
事實上,泰達米爾這次進京的目的很明瞭,他只是想挽回艾希,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就算是搶,他也要讓她回到自己身邊。
可是他萬萬想不到,半路遇見的趙信和銳雯見拉攏自己不成,竟然使出了威脅之計,說什麼要對艾希不利,這些個人到底被高層灌了什麼**湯?竟然可以與自己的同僚互相殘殺?
實話說,他想過帶著艾希回到西北平靜的生活下去,可是趙信的出現又激起了他回瓦洛蘭的念想,畢竟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他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何穿越而來,多年來也沒找到回去的方法,趙信曾遊說自己,加入他們就可以在回去的時候帶自己一起回去,可是如果自己加入誅殺阿狸的隊伍,以艾希與阿狸的交情,艾希會贊同自己加入麼?
人生最難的就是做這種決定,特別是對一個有情有義的人,這種選擇題簡直是一種折磨,眼瞅著就要到達大清京都,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泰達米爾煩悶的揉了揉太陽穴,起身走出了軍帳,夕陽西下,已近黃昏,軍帳周圍枯黃的雜草把氣氛渲染的淒涼無比,這讓泰達米爾的心更加糾結惆悵。
他煩悶的望著遠方天邊的夕陽,想起了曾經在瓦洛蘭,也是這樣的夕陽西下,與艾希並肩而行,策馬揚鞭的日子,那種美好,遠比這陌生的異世來的溫馨許多,如今重現那種美好的機會就在眼前,自己到底該不該去抓住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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