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魔導師來襲 文 / 仙之琉璃
第二十章魔導師來襲
放鬆用的的溫泉最終還是不歡而散了,就帝督來說他實在很難理解羅濠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或許就像是眾多的魔術師所言,弒神者的大腦裡有什麼在跑,誰也猜不到。
本來帝督以為自己可以,結果現實呵呵得甩了他一巴掌。
羅濠在今天早上坐著她的專機走了,回去中國繼續過上宅生活了,估計不等到猿猴神君一夥邀戰的日子是不指望能見到她嘍。
而帝督卻選擇留在了日本,老實說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帝督對哪裡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歸屬感。
喜歡天朝是因為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曾經是天朝的子民,但這個日子已經太久太久,久到帝督只能以懷念的形式才能憶起。
選擇留在日本,那是因為離開了中國之後,他幾乎每個世界都在這個國家度過。
雖然帝督並不是日本的王,但日本也不可能將一位打算待在這個國家的王趕走。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帝督也無聊得計算著猿猴神君降臨的日子打發著空閒的時間。
弒神者這貨,基本上一開始就站在了巔峰,上到這個距離見識了頂峰的風采,對於其他的事物很難再有興趣了。
每當帝督回想起曾經在學園都市身為暗部的經歷時,就感到過去的自己是多麼的可笑,要是那時有著現在的力量的話,根本就不會再去追求什麼暗部的鍛煉。
對弒神者來說,權能這玩意,壓根就沒法鍛煉,也不需要鍛煉。
就像遊戲一樣,弒神者就是開了外掛的玩家,除了身為gm的不從之神,點上無限魔、無敵、鎖定血條的玩家從開始就是無敵的了。
「有些無趣啊,八卦台的權能也開發到一個小的頂峰了,在浪費時間在這個上面已經沒有意義了。」
這些天來,帝督除了待在本地的魔術結社供奉的豪宅中繼續深究權能的本質外,竟然連一次門都沒有跨出去過。
想吃什麼,想用什麼,隨口吩咐一句,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會有人送上來,簡直就是頹廢到極點的生活。
托這個的福,帝督已經宅在屋內整整半個月了,再這樣下去,真的就要變成羅濠一樣的宅男啦。
「莉莉?莉莉!你在不在?」
「……」
「不在嗎?」
由於這些天帝督都待在屋內,到也不想讓莉莉亞娜傻傻得陪著自己,於是便給她放了幾天的假,結果就是現在需要的時候反而找不到人了。
「王,有何吩咐?請告知在下即可。」
儘管下達過不要來打擾他的命令,但是見到帝督呼叫無果之後,守在院子外的巫女還是快步得跑了進來。
為了表示對王的尊敬,能守在帝督屋外聽候吩咐的,可都是日本稀少到快絕種的媛巫女呢。
能來近身侍候王的巫女可不是一般的巫女有那個資格的,這位可是日本為數不多的媛巫女,遺憾的是並不是帝督記憶中的那幾位就是了。
「沒什麼,不用擔心!只是在屋子裡待得悶了,打算出去走走罷了!下去吧,你們就不必跟來了,若是莉莉回來了知會她一聲便可。」
穿好鞋子,帝督一邊打著哈欠推開門走了出去,斜了一眼止住了想要跟上來的巫女小姐,帝督見到了時隔兩個星期未見的陽光。
剛走出門,帝督又一次為日本那拚命三郎似的生活態度歎了聲氣。
街上的行人神色匆匆,幾乎都是腳步停歇得疾走中。無怪乎日本的過勞死和自殺率一直高居不下,天天像是繁忙的工蟻一樣活著,十個人都要奔潰九個。
至從來了日本後帝督一直為了日本為什麼沒能拿下奧運競走冠軍感到不可思議,這裡面絕對有著什麼不可見人的黑幕啊。
「如果沒有穿越,如果我還是那個我,也許現在我也會是這些人裡的一員吧。」
散步般得走在街上的帝督相比其他人,絕對是個另類。在帝督還沒有走出十米遠的距離時,他的身邊就已經有超過五個人行色匆忙的越過了他。
當你在看風景的時候,你也成了別人的風景。
帝督為了這些日本人近乎自虐的生活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也許路邊的行人也為了他這麼悠哉而感到驚訝吧。
這個時候正好是中午進餐結束重新開始上班的時刻,除了那些游手好閒的混混和啃老的死宅們外,就連學生都是一副火燎燎樣子。
可偏偏帝督的樣子卻又不像是那些人,那些無能的頹廢族可養不出帝督這身高貴的氣度。
不過,帝督對於這些人的眼光是不會在乎的,想要怎麼想就隨他們怎麼想去吧,帝督只要遵循自己的快活就行了。
很可惜的是,即使帝督不想去理會,還是會有人看這樣的帝督不順眼。
不得不說,無論什麼地方、什麼世界,總是會有一些愚蠢自大的人,他們從來都看不清世界的樣子,永遠活在自己那小小的天地中。
而當某一天,某樣超於他們想像的東西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往往他們總會做出讓他人目瞪口呆的舉動來。
一個身材單薄,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白衣少年。
他的容顏秀麗而雅致,帶有一種非人間的聖潔與安詳。人類曾用「自然之美」來形容那足以令人目盲的美貌,但大自然的手絕對無法雕琢出像少年這樣的美。那種美是如此的極端,以至於會讓任何看到的人產生出一種發自基因深處的恐懼,對異類的恐懼。
光是那樣站在那裡,所立的地方就像是失去色彩一般顯得空洞而渺小,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為了襯托他的高絕。
光線在這扭曲的空間中如同蛇一樣蜿蜒曲折,不停地蠕動著,收縮成越來越小的如同蛋白質分子般的一團。越來越集中,越來越明亮,然後……一道銀色的光芒從虛空中射出,洞穿了這黑暗的混沌。
接著便是一片光的颶風!
「徹底的消失了嗎?果然世人總是如此愚昧,唯有我才能將覆蓋在真相上的虛假洗去。」
「在神的背後,玩弄著惡魔的知識的所有魔導師所崇拜的王者?我們人類並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對抗他?只不過是好運的殺掉了一兩個神靈罷了,就能成為無敵的魔王?」
「哈哈!弒神者什麼的簡直就是笑話,居然會有人相信他們是無敵!太可笑了!還不是一樣死在了我的手中,作為立於天下魔術師頂點的魔導師,我會告訴大家魔法才是根本!」
帶著俯仰天地的傲慢,白衣少年輕蔑得看著被光的颶風掃過變得潔淨無瑕的地面狂氣十足得笑著。
「說完了吧,我還以為是哪個同胞……原來只是一個中二病晚期的瘋子啊。真是的,白白浪費我的時間和擔心了。」
一道雷光在白衣少年的身後扭曲成人影,帝督一手按在少年的頭上一邊諷刺得說道。
「什,什麼!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躲得過我的『暮光颶風』,你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臉色大變的白衣少年再也不復之前的意氣,扭頭有些愕然得看著無聲無息來到自己身後的弒神者。
「在說什麼蠢話呢,就那點威力,站著不動給你打也傷不到我們。難道教導你魔術的老師沒有警告你弒神者與魔術師之間的差距嗎?」
一巴掌拍在少年頭上的帝督也不管對方還聽不聽得清,自顧自得說道。
「呵呵!我明白了,一定是之前及時躲過去了嗎?我就說,好歹也是被眾多魔術師推崇的傢伙,怎麼可能一擊便屍骨無存。那麼,下一擊全方位的攻擊你還躲得過去嗎?」
被帝督拍得暈頭轉向的白衣少年像是明白了什麼似乎,猜解著說出了帝督還能活著的真相。
雖然帝督滿不在乎,但對方也許真的以為自己所想的就是真相了吧,看那一臉「我什麼都明白了」的樣子。
「天照……」
高舉著雙手像是模仿什麼,白衣少年微微瞇起眼睛淡漠得輕聲說道。
「我照你個鬼!」
終於明白對方既不是什麼扮豬吃老虎,也不是什麼深藏不露的高手,純粹就是一個中二過頭自以為天下無敵,自信過度的傻子的帝督回憶著羅濠的招數直接一掌壓了過去。
帝督身前的空間被層層壓縮,受力的層次已經不純粹是大氣而升級為了空間。
帝督並沒有羅濠的武學知識,更不是什麼看了一眼就能推演出對方招式的聖鬥士,何況現在理之書也不在身上,沒法解析羅濠的招式原理。這一招看似與羅濠相似,其實不過是帝督動用了「乾」的力量模仿的冒牌貨罷了。
面對弒神者堪稱人間無敵的權能之力,俊美的白衣少年並未像他自稱的那麼強大。在碰撞的瞬間,白衣少年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化為了一灘肉末。
「還不捨得出來嗎?給我老實報上名來!」
痛快得解決了一夥腦子不正常的蠢貨後,帝督對著某個空無一人的地方自言自語。
「哎呀!露陷了呢,請冕下息怒千萬高抬貴手。吾等格林尼治賢人會議絕非妄圖忤逆之輩,我等只希望能得到記載您榮光的權利,懇請您賜予我等見證你榮光的機會吧。」
降臨於無人的角落的少女恭敬得低下頭顱獻上了自己的敬意,面對任何一位弒神者,人類只有敬仰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