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天道始衡 文 / 依然卡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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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萬象，週而復始磐石堅鐵、天圓地方，看似恆固之物，卻終有變易之時；四季更迭、星辰運轉，看似恆易之事，卻固守宇宙平衡之理。天之道，在乎衡而非恆。麻姑曾見東海三為桑田，凡人壽命不過百年，目光短淺，難以窺破衡與恆之理……

    ——節選自宗教典籍《道經·衡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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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是能載動的吧？」奧巴羅化身的巨鳥御風盤旋而上，張新一坐在它背上能夠清晰的聽到羽毛摩擦撞擊發出的聲音，聽到張新一的質問，奧巴羅先是沉默了一會，又上升一段距離後方才開口道：「沒錯！我就知道瞞不過你。」

    張新一聽到這話後感覺很是奇怪：「你……你在說什麼？」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也只有你可以知道。千萬不可以洩露半句！」奧巴羅的語調十分嚴肅，張新一笑道：「我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會這般創造一個獨處機會。」

    「那就好。在我剛剛返回這個世界時，就接到了創始者的神諭。」

    「什麼神諭？」

    「空間和時間被突破，輪迴之日再度降臨拯救者依舊是一個來自異時空的王者，而我的使命即是在必要時幫助命運承載者找到他應得的東西。張新一，你就是那個命運承載者！」

    「等一下！容我問幾個問題後再把這個高帽子扣到我頭上好不好？」聽著奧巴羅的話，張新一覺得一陣惶恐。

    「問吧！」

    「為什麼叫輪迴之日再度降臨？拯救者依舊……還有應得的東西……是指聖石嗎？命運是什麼人的命運？創始者的命運還是這片大陸生靈的命運？」張新一把「再度」和「依舊」兩個詞咬的很重——從奧巴羅說的神諭裡面可以很明顯瞭解到，這片大陸上曾經也發生過累死的事件。

    奧巴羅沒有任何保留的回答了張新一所有的疑問：「沒錯，這個世界曾經發生過累死的事件，就是萬族之爭時候發生的。而聖石就是那個時候來到這個世界的。至於命運，既不是創始者的命運，也不是大陸所有生命的命運，而是這個世界的命運！」

    「時空之門是一個非常奇異的東西。既是連接空間的通道，也是一個可以帶來災禍的開關。話說回來，這個世界是十分神奇的，我們頭上的星空會影響人的性格和命運。按照道理來說，一個生命在形成的那一瞬間會收到那一瞬間星體排列的影響，命運也就在那一瞬間確定下來」

    張新一聽得有些鬱悶：「不是在說時空之門的事情嗎？怎麼又要聊命運了？」

    奧巴羅很不爽的應到：「睿智的精靈從不會說任何廢話，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緊要，你只需要閉上嘴巴認真聽就行，有問題待我說完再問，可否？」

    「好吧！那你繼續……」

    「生命受星體影響的情況卻在某些時候會發生改變……」

    「你剛才不是說命運會固定下來嗎，怎麼……好吧！我閉嘴，你繼續！」張新一突然發現自己又情不自禁的多嘴了，就趕緊停了下來。奧巴羅見張新一表現還算乖巧，便沒有追究，反而回答了這個問題：「本來空間與空間是相互平行的，沒有交點，但是一旦出現一股足夠強大的力量，便能夠撕裂空間，打開連接兩個空間的大門——也就是說，沒有恆固的東西，只是沒有能夠改變它的力量而已。好！接下來就要說正題了！」

    「宇宙萬象，不存在恆固之物，但是卻有平衡存在。借用力量打開時空之門，原本是沒有任何危害的事情，但是這僅限於只打開時空之門，時空之門的存在並不會對宇宙萬象的平衡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可是如果有任何東西通過時空之門，就會破壞宇宙萬象的平衡，致使相互連接的兩個空間力量發生動盪，從而帶來災難。」

    接著，奧巴羅向張新一講述了萬族之爭時代曾經發生的故事：在萬族之爭爆發的那一年，一個異世界的生命手持日月魔劍，帶著八顆聖石從他們的空間打開了時空之門，來到了這裡。也就是那一年，原本與世無爭的靈族大長老巴布朗像是被什麼改變了心智一樣。他假借幫助那個異界人類，奪得了那個人手中的聖石和魔劍。至於荒神，也是那個時候出現的。

    荒神確實是周天諸神的邪力所化，不過創世者一早就會預料到這些邪力極有可能會化成一代魔神，在給周天諸神剔除邪力後，便把這些邪力封印起來。巴布朗研讀古籍，揣測到了邪力封印之地，遂帶著魔劍前去破壞封印。當時精靈一族就曾經受命於創世者、引領其他種族前去阻止巴布朗。

    在戰鬥中，其他種族順利的奪到了一把劍和所有的聖石，但是卻未能阻止巴布朗破壞封印！

    邪力的封印被解除後，周天諸神邪力應風而化，由一團團濁氣化作了實體，也就是荒神。巴布朗yu借助荒神之力蕩平世間和諸神，成為這個世界唯一的統治者，卻不想那荒神並不聽他的，反而重創巴布朗。巴布朗受重傷逃回自己的石宮，不ri便死去了。

    接下來便是萬族不抵荒神之威，創世者只好攜周天諸神參戰，最終將荒神擊殺，誰料那荒神死後三日再次復活，並率領靈族信眾發動逆襲，一ri之內滅掉五個種族，且打傷一位神明。創世者帶領諸神再度迎戰，再次擊殺荒神，此次為了防止荒神復生，便挖去了它的五臟拋於各地，終於平息了萬族之爭。

    雖然說巴布朗是萬族之爭的罪魁禍首，然而真正的原因歸咎於時空的動盪。

    種種細節，新一聽的入迷，不知不覺間，奧巴羅化成的金羽巨鳥已經飛到了失落高原的上空，不過奧巴羅似乎並沒有把張新一放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向上飛。

    「現在這布拉登跟巴布朗的情況差不多，若不加以阻止，只怕這世界將會再次面臨萬族之爭時的危機。這世間萬物皆是創世者的心血，一旦荒神作亂，滅去所有聖靈，這世界……將會陷入無盡黑暗，也即是毀滅……」

    奧巴羅所說十分詳盡，比張新一道聽途說整理出的頭緒要清晰得多，不過他眼下在意的不是布拉登、荒神什麼的了，而是另一個問題：「你剛才說空間動盪必定會引發災難，那……這災難是雙向的還是單向的？我之前生活的那個世界會不會……」

    「在所難免！」奧巴羅簡簡單單的說出了答案，張新一低下頭，鋼鐵拳頭握的咯咯直響：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啊！如果當初自己沒有玩那個東西，一切都不會發生！但願那個世界裡，小蘭會一切平安！

    「小蘭！一定要平安等著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