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這樣弄你,喜歡嗎? 文 / 誰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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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壯實的身體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王韻珠來不及呼吸就被他吻住,緊接著掙扎的雙手被他雙手按壓在她的頭頂趙世則的吻隨著她的唇一路來到她敏感的耳朵,氣息噴灑,「今天還舒服嗎?」
與他這樣親密無間的接觸令她大腦極度缺氧,王韻珠一時沒回過神他話中的意思。
「這裡有空嗎?」她越露出小女人的嬌羞怯懦,他身上的野性便越狂,趙世則伸手準確無誤的來到她和他下身緊挨的那一處,隔著衣料摸到她身下的柔軟,再開口時聲音微啞,「有沒有空,有空我就進去了……」
他半葷半黃的話聽在她耳朵裡就像催情一樣,王韻珠羞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手拿開。」
「拿開?」他一口咬住她軟嫩的耳朵,用唇舌玩弄,濕噠噠的感覺令她下身一麻一癢王韻珠當即緊閉雙腿,正好夾住了他的手。
他緊繃的身子當即一抖,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起伏的精壯胸膛緊緊抵壓在她柔軟的胸脯上面,壓得她好熱好喘。
只聽見一陣輕響,他收回了摸她下身的手,王韻珠剛鬆一口氣卻感覺他的手握住了他自己的挺立的部位,然後膝蓋一個用力便頂開她緊閉的雙腿。
王韻珠心撲撲狂跳,她怕了,「趙世則……現在不要好不好……」她真的怕了,聲音都帶著顫抖。
雖然上一世她看見別人做過,可是她自己唯一的一次是被人強暴。
心中,多少有些餘悸。
趙世則沒有回答她,只用濕潤的吻去回應這一切,從她的臉頰到耳朵、從耳朵到頸脖、用那濕熱的感覺驅走她心中的恐懼。
男人粗糲的皮膚摩擦在女人細滑的肌膚上,隔著谷欠火,帶來排山倒海的酥麻感。
她開始情不自禁的喘息,一雙水亮的眸越發的濕潤,半睜半瞇,「恩恩……」
「操。」趙世則握著剛要動作便被她柔媚的聲音激得下身一軟,洩了。他壓抑著喘息,腰微挺用疲軟的部位在她大腿根上來回用力的摩擦。
「啊恩啊……」摩擦間,一陣陣電流感齊齊朝她腿心襲去,顫麻顫麻的,何況此刻他濕軟的舌正慾求不滿的刮舔著她柔軟的口腔,那鉗制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用粗厚的繭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愛撫著,刮弄著
每一個部位都被他弄的酥軟無力、癢癢麻麻。
王韻珠心中僅有的那一絲絲害怕全部消失殆盡。她微睜著一雙水濕動情的眸看著附在她身上的男子,他烏黑的發遮住了臉頰,薄唇火熱的吻著她每一寸肌膚。
突然間,他半弓起身子在她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他強制在她手腕的手鬆開來,滑到她腰間固定住,然後腰下用力挺進,那滾燙炙熱的部位從她腿間摩擦進出,火辣辣的感覺。
「這樣弄你,喜歡嗎?」他邊挺邊在她耳邊喘著,腰以下的部位和她緊密摩擦,尤其是那勃然挺立的某物,王韻珠赫然能看見它在她緊閉的大腿間,吞吞吐吐。
那羞恥的畫面激得她身下驀然有股暖流。
王韻珠輕輕啊了一聲,聲音媚的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聲音。
她越羞越怕,他動作便越狂野激烈,趙世則掌在她腰間的手分別滑到她兩邊的大腿邊緊緊按住,使她腿更緊閉,他戳弄間更能感受被包裹的快感。
趙世則嘴裡發出用力的哼聲,雙眸火熱的看著她,口中喘道,「喜不喜歡我這樣干你。」他每次情動總愛說很粗俗鄙下的話去刺激她的情緒。
「恩……恩哈……」王韻珠要被他搞瘋了,剛洗過的身子又全汗濕,他動作間胸膛上的汗水滴在她緋色的唇邊,或流進,或流出。
畫面香艷,美色無邊。
趙世則大腦徹底失去控制,腰下動作更猛,戳進戳出間將她細嫩的大腿都摩擦紅腫了,刺痛感使她呻吟的聲音聽上去像哭。
「我操。」他連續說了十幾句,動作愈加激烈,整個床都吱吱呀呀的響動搖晃起來。
王韻珠沉迷在谷欠望中又怕整個人突然踏陷,還有腿間麻癢火辣的感覺,雙重的感覺令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啊……啊……」
她的聲音無疑催得他更情亂情迷,身下又是連番戳弄,最終他整個人沉沉壓在她身上趴著直喘息。
一股暖流接連射到她腿間,濕噠噠的。
兩個人都累的說不出話來。
滿屋子瀰漫著一股情動過後的曖昧還有男子身體裡的膻腥味。
他的氣息緊熱包裹著她,雖然他什麼都都沒說但她感受到了他對她狂戀的愛。
王韻珠含淚輕輕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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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五月,兩個人就這麼沿途邊遊玩邊觀看趙家在各地的商舖,一路上,王韻珠也見識到客棧、成衣鋪、絲綢鋪、糕點鋪、傢俱鋪、手勢鋪等等……
趙家生意之廣、店舖之多。
當真令王韻珠大開眼界。
細心的她私底下準備了筆紙將趙世則跟她講的生意經全部記下,還有她自己沿途自己對各店舖的一些建議和看法。
兩人的最後一站是離京城只有幾百里之遠的一個小縣城。
「今晚在這休息一晚,明天帶你回家。」趙世則牽著她的手來到一家酒樓吃飯,這家酒樓也是趙家開的。風味多種,菜餚可口。
王韻珠埋頭在自己隨身攜帶的薄子上記錄著什麼。幾縷髮絲從頭上不經意的蜿蜒下,垂在她白嫩嫩的耳朵邊,搖搖欲墜。
趙世則坐在對面邊喝酒邊看著自己的女人,她比從前更女人了,就是隨便坐著身上也會散發出一種女子獨有的溫婉,尤其是不經意間撩頭髮或是擦汗的動作,特別撩人。
他在琢磨什麼時候將她給辦了。
王韻珠認真的思考問題根本沒想到坐在她對面的趙世則腦子裡打著她主意,她停下筆,手隨性的捋了捋耳朵上的髮絲,抬頭道,「薄子上是我這一個月來寫下的領悟,我說,你聽,怎麼樣?要是有不對的地方你在指出來。」
她乖順坐在那兒,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像好學的學生渴望師長指導一樣,充滿好學。
趙世則就喜歡她在他面前乖的樣子,他當即放下酒杯,「說吧。」
「做生意。講究南北之分,因地制宜。我觀察到你在繁華的京城賣便宜稻米,只是弄了一個從外疆運回來的噱頭,稻米的價格便直逼黃金!這個買賣最划算不過!成本低,利潤高!你在有魚水之鄉的從州只開客棧酒館,因為去從州遊玩的人多,本地人卻很少,來來往往遊玩的人一多對吃住的要求便更高。而且,你還很聰明的將從州的魚蝦海鮮類的食物運到乾燥的北方,北方對海貨的需求量很大,所以你在北方做的統一是酒樓。你每年從州以超底的價格趕在其它酒樓老闆來之前便大量買走,剩下一些殘次的海貨被其它不懂行情的老闆買走,如此一來,你既省了中間一大筆錢,其它老闆又因進的海貨不好導致生意慘淡,最終北方的酒樓逐漸被你吞併。」
「……」趙世則笑而不語,他微瞇起一雙狹長鳳眸看著自己的女人低頭認真的模樣。
王韻珠又繼續道,「你的特點是當地越流行什麼你就越反其道。就譬如我們數天之前露過的那個小鎮,別人開的全是酒館賭坊,你開的卻是一個棺材鋪,因為當地老年人佔了人口的五分之二,每年死亡數肯定不少,你的棺材鋪生意紅火又兼帶賣孝服燭紙……尤其你時間開的早,名氣做出來了所以後來開的棺材鋪全因無人光顧生意慘淡而收尾!」
「你觀察能力很強,洞悉一切。」趙世則玩味的神情也認真起來,「不過我最想聽的是你自己對生意方面的一切建議。」
王韻珠像個初入私塾念學的學生被先生點問一樣,有些怯,她一連翻了好幾頁。
「別怕。」他悄然坐在她身邊,手自然的摟住了她纖弱的腰,「我連你最怕的事都對你做過,還有什麼可怕的?」
經他「提醒」,王韻珠想到前不久他那樣把她腿中間都摩擦的蛻了幾層皮,直疼的她幾天都走不了路。
王韻珠扭過頭嗔了他一眼,殊不知,眼波流轉間儘是女人的嫵媚。
趙世則下腹一緊,他惟有趴在她肩膀上嗅著她的體香解決自己身上的燥熱感。
「我的建議是,你的店舖基本是是自家開的,自家開的在帳目上更肯會有被人做手腳的時候,因為你不可能同時盯著你全國這麼多家商舖。」王韻珠並未察覺到他呼吸的急促,她繼續認真道,「我認為做生意就得方法簡單,效果顯著。」
趙世則近距離看見她說話間,喉間白花花的肌膚起伏著就像在吞嚥著什麼一樣,腦中驀然想起那一晚她吃白玉丸子時唇邊流的一抹乳白色,兩者聯想到一起,腦中浮現無比香艷的畫面。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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