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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245章 我和孩子都在等你 文 / 縱狂歌

——    鶯鶯燕燕,纖纖楚腰。

    吳儂軟語,鶯歌燕舞。

    絲竹悅耳,豐臀美腿。

    這彷彿是男人的天堂,奢侈的代名詞。

    妖嬈的,清純的,成熟的,性感的,嬌羞的……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要不到的。撲鼻而來的不是艷俗的脂粉香,而是令人心醉的女兒香,幽蘭香……

    「呵呵,貴客臨門,請上座。」迎上來的女人大約三十來歲,豐腴美麗的身體閃著象牙色的光澤,令人心醉。她邁著搖曳的步子走了過來,微微的一笑,靠在了最中間的,楚狂的身上。

    「呵呵,楚少可是好久沒有來我們瀲灩坊了啊,姑娘們可是想你想的心都碎了呢。」女人是這間教坊的嬤嬤,叫做瀲灩。

    「呵呵,那你有沒有想我啊?」楚狂微微的一笑,不著痕跡的將瀲灩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撥弄到了一旁,笑著道:「去弄三個包間,我們要看表演。」

    楚狂所說的表演,其實就是台柱子的各種表演,中間會夾雜著各種各樣的女人的拍賣,當日的藍羽,就是楚狂從這裡弄回去的。

    「呵呵,好好,楚少請來。」瀲灩笑瞇瞇的點了點頭,一點兒也沒有被冷落的不滿,她呵呵的嬌笑著,然後親自領了眾人上去,「楚少,我這就去把清荷給您找來,您可是不知道啊,清荷她想您,想的人都瘦了。」

    「清荷?」楚狂微微的瞇了瞇眼睛,然後記起來,似乎是楚狂以前的一個姘頭。貌似,還是清倌來著,當然,他說的是……那個清荷在認識那個紈褲子之前。

    「她沒去接客?」楚狂冷笑了一聲,瀲灩坊是什麼地方,他楚狂多久沒來了,這麼一個女人,還會是完整的?

    「呵呵呵,那可是當然的了。您楚少的女人,誰敢碰啊。」瀲灩笑得很美,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別有深意的道:「再說,清荷可是一心想著您的,就算是有人敢,她也是不願意的呢。」

    「行了,你這鴇兒,還不快去把人給我叫來。」楚狂笑罵道,「竟然還敢編排我了,對了,記得給我的兄弟們每人找一個極品點兒的女人,別糊弄我啊。」

    「呵呵,那是當然。楚少的兄弟,那可就是瀲灩坊的貴客呀。」瀲灩嬌笑著出去了。

    楚狂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除了風馳面帶淡笑,蔣青劉成面無表情,郎虎一臉悲催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靦腆的樣子,只有很偶爾的幾個人才露出一副禽獸表情。

    「這一次出來是玩兒的,你們自己盡興。」楚狂笑了笑,看著擠在自己包廂裡面的眾少年,笑道:「都滾去自己的包廂吧,擠在這裡做什麼?去去去,等會姑娘來了,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眾少年哄笑一聲,然後都轉身出去了。

    「少主,不知道那群老頭子要是知道你帶著我們上妓院,會是什麼表情。」風馳微微的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了一絲古怪的笑意。

    「呵呵,一定不會好看就是了。不過……」楚狂拖長了聲音,然後瞥了一眼正在化悲憤為食量的郎虎,淡淡的道:「這次你可是說錯了,這可跟我沒關係,是朗大少爺請的,大家有目共睹。」

    「額。」

    郎虎頓時噎住了,瞪著一雙眼睛死不瞑目的看著楚狂,額額了好半晌才把卡在喉嚨裡的糕點嚥下去,然後大號一聲:「啊啊啊,我爹會打死我的!」

    這反應遲鈍的貨。

    楚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不理會他的耍寶,而是把視落在了大廳裡面的那個高台之上。

    那裡,正有一個人在跳舞,他的眼睛微微的一瞇。這個女人,不正是那個清荷嗎?

    他的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起來。

    「少主可是要將這個女人收入房中?」風馳往下看了一眼,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讚歎了一句:「好酒。」

    「哦?我們的風將軍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我的後院了?」楚狂挑眉。

    「根據情報,這個女人確實是在和少主發生關係之後,沒有再接客,也沒有和別的男人有什麼牽扯。」

    風馳笑了笑,看著楚狂瞇起來的狹長眼睛,攤了攤手。

    「我老爹前幾天剛交給我一大摞的書冊,是關於所有少主的信息,他可是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逼著我背的。」

    楚狂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下面。清荷正在跳舞,她長得果然是極美,美麗的仿若一個仙子。

    瓜子臉,鳳眼,櫻唇,長髮如同潑墨……

    在那輕紗環繞間,白色的抹胸將她豐滿的胸口包裹,露在外面的部分呈蓮花狀,美麗的身體包裹在寬大的廣袖琉仙裙裡,更加顯出了幾分飄逸美麗的氣質。

    這樣的女人,偏偏眼睛裡帶著一點兒誘惑。只要是個男人,就會忍不住想要看看,在那仙逸的外表之下,擁有著怎麼樣狂放美麗的火焰。

    這個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污染的純淨美麗。

    果然是個極品。

    楚狂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嘲諷之色,看著女人那隱藏在輕紗之後,只對著自己才露出來的美麗面容,輕輕地笑了笑。

    這樣的女人,確實是值得讓楚狂終日流連再次,也確實是讓楚狂值得流連,甚至是……無話不談。

    「少主?」風馳看著他,笑著問道:「我在等少主的回答。」

    「風馳,你確定你已經查清楚了這個女人的底細?」楚狂靠著椅子,端起了酒喝了一口,很不錯的東西。

    風馳疑惑的點了點頭。

    「你查到瀲灩坊的背景了?」

    「……跟皇室有關。」

    「所以……你還是覺得,我應該把這麼一個女人弄回家裡去?」楚狂笑著往下看了一眼,清荷已經跳完了舞,美麗的臉蛋兒上帶著甜美的神色,正甜甜的抬頭看著他。

    「嘎嘎嘎,清荷姑娘果然不愧是台柱子啊。」一個怪笑聲從楚狂對面的包間裡面傳來出來,帶著幾分調戲的笑意,少頃,那個聲音接著道:「不如清荷姑娘來陪著大爺我玩兒玩兒?」

    一個很猥瑣的要求。

    清荷的臉色頓時變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楚狂,然後壓抑著怒氣輕聲道:「這位客人說笑了,清荷不負責陪酒……」、

    「哈哈,不陪酒?你一個妓女就說自己不陪酒?哈哈哈,這龍淵可真tm的是有意思啊,一個妓女竟然都不陪酒了,哦,那你告訴我,你陪什麼?陪睡嗎?哈哈……」

    樓上那人的話越發的粗鄙不堪,氣得清荷渾身發抖,滿眼含淚。她倔強的仰著頭,聲音裡多了一份清冷:「這位客人,請你放尊重一些。」

    「尊重?哈哈哈……」那個人哈哈的笑了起來,似乎是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一樣,竟然砰的一聲將那窗子撞了開,然後趴在窗沿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楚狂一看到那個人,嘴角的冷笑就更加的冷了幾分。忽然間聽見身後傳來凳子拖曳的聲音,轉頭一看,只見風馳已經離他三米遠了,他不禁疑惑:「風馳,你坐那麼遠幹嘛?」難道他也認識那個人?

    「那倒不是,」風馳優雅的笑了笑,「只是少主笑得太冷了,我怕被凍壞了。」

    「噗嗤……」

    「哈哈哈……」

    ……

    眾少年忍不住笑了起來,楚狂的臉色有些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過了頭,卻見那人已經從窗戶上飛了下去,直接朝著清荷奔了過去。

    「啊!你,你做什麼?快住手!」清荷驚呼一聲,一雙漂亮的眸子頓時瞪大了,她慌亂的推著男人的手,然後不斷的往後退。

    只是可惜,這個男人,那可是控元期的高手,又豈是她一個小女子可以推得動的?僅僅是幾個呼吸間,她那豐滿的胸就遭到了襲擊。

    「啊,你,你放開我!楚公子,楚公子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清荷無助的目光轉向了楚狂所在的那個位置,滿臉驚慌之色的叫道。

    果然是如此。

    楚狂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笑了笑,然後叫道:「呵呵,想不到烈焰殿的前輩們竟然也喜歡來這種地方。」

    那個人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猙獰的臉,正是上次和謝霸一起來的幾個人之一。

    「哈,我就說這個小婊子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原來是藉著你楚大少的面子啊。」那人哈的冷笑了一聲,然後淡淡的在清荷的身上揉搓著,笑道:「怎麼?這個女人……你看上了?」

    「啊……楚公子救我啊……」清荷楚楚可憐的叫了起來,她一張美麗的臉蛋兒上滿是羞憤的光芒,眼睛裡更是淚水連連。

    「呵呵,她是我的女人呢。想來,前輩您應該是不會跟晚輩搶女人的吧?」楚狂溫和的笑了笑,謙和有禮的拱了拱手,「不如,今晚前輩就在這裡隨便玩兒,所有的費用都是我包了,如何?」

    「你?哈哈哈,老子會沒有錢嗎?用得著你?你也配?!」那人冷冷笑道,看著楚狂的眼睛裡帶著幾分冷屑的殺意,他說著,揉捏的力度更加的狠了。

    清荷痛苦的皺著眉頭,幾乎忍受不住將要撲到在地。

    「呵呵,我不配嗎?」楚狂笑了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他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裡,但是那人的臉色卻是猛然僵硬了。

    一股強大的氣勢彷彿是泰山壓頂一樣的壓在了他的身上,那冰冷的殺機,那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儀,還有那睥睨天下,似乎只要動動手指都能夠掐死他的冷屑,都讓他的衣服瞬間被冷汗浸濕了。

    男人瞪著楚狂的眼睛裡充滿了驚駭之色,他看的很清楚,周圍的人,沒有一個受到那氣勢的影響的,就連他懷裡的女人都沒有!

    噗通。

    清荷跌坐在了地上,她怔了怔,看著那人僵硬的瞪著眼睛的模樣,一個激靈,轉頭就往樓上跑去。

    「老頭子,我自己能解決,用不著你動手。」楚狂淡淡的聲音並不高,但是在這安靜一片的大廳之中,卻讓不少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空氣裡傳來了一聲不滿的冷哼,之後,那強大的氣勢就彷彿是退潮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人才剛剛鬆了一口氣,就覺得自己瞬間就被另一股殺機給鎖定了!這一股殺機,雖然沒有前一股那樣的澎湃如天地之力,但是卻依舊讓男人的心頭升騰起了一中不可匹敵的恐懼感。

    這一次的殺機,彷彿全部都是用死氣凝聚而成的!他彷彿看到了一個個帶著爛肉的手,在向著他招搖,在慢慢的伸向他的心臟!

    楚狂的手裡把玩兒這一柄黝黑的飛刀,那上面,散發著綠瑩瑩的光芒。那人沒敢動,他有一種感覺,此時此刻,無論他是朝著哪個方向動,那柄匕首都能夠射穿他的心臟!

    「呵呵,前輩,你現在覺得,我,配不配呢?」楚狂呵呵的笑著,就那麼隨意的站著,但是卻讓男人渾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你……你很不錯。」男人艱難的點了點頭,臉色有些難看,「好!今日,是我李悅倒霉!」他冷冷的說完,然後慢慢地往後退,直到退出了楚狂的飛刀範圍,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要走。

    「呵呵,前輩。」楚狂笑了笑,其實,男人仍舊在他的射擊範圍之內,當然,他是不會嚇他的,「我和烈焰殿的關係,應該是很融洽的。想來貴派的宗主應該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大家實在是沒有必要鬧這麼僵。」

    那人頓了頓,轉頭看著楚狂,沒有吭聲。

    「前輩既然來玩兒,就要盡興。今日這連艷芳裡的所有美人,前輩都隨便挑,算是對晚輩剛才無禮的賠罪了。」楚狂很是禮貌謙和的笑著,正在這時,清荷已經哭著跑了上來,緊緊地抓著楚狂的胳膊,一臉的驚恐。

    「楚,楚公子……那個人……他,他欺負我……我險些,險些保不住唯一能容公子憐惜的身子……」

    這楚楚可憐的話,頓時讓氣氛一僵,楚狂只是淡淡的一笑,伸手在她的手上拍了拍,接著轉頭看向了那個人:「不知道前輩的意思呢?」

    那人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楚狂,忽然露出了一絲冷屑的笑意:「任何美人?」

    「當然。」楚狂點了點頭。

    「那……如果我就非得要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呢?」男人的臉色忽然一冷,緊緊地盯著楚狂,顯然是在等他的反應。

    楚狂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邊的清荷渾身一僵。女人幾乎是在瞬間就跪在了他的腳邊,匍匐在地,沉沉的低著頭:「楚公子……您……」

    「如果公子真的堅持,那麼。清荷願意為公子免去這一場無妄之災,」清荷堅強的擦了擦眼睛裡的淚水,露出了一絲柔弱的令人心疼的笑容,「只是,以後……以後清荷就不能再伺候公子啦,期望公子以後還能……還能偶爾記起清荷……」

    他是該說她賢良淑德,然後一把抱住她大聲說沒事老子罩著你?還是很感動的一把把女人扔到那個人的懷裡,說一句,既然如此你就去吧?

    「先起來。」楚狂的聲音輕輕地,但是清荷不知道為什麼,卻從裡面聽出了一絲絲的寒意。她忍不住一抖,竟然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

    「少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說話,後面呆著去。」楚狂淡淡的說完,然後轉頭看向了樓下的那個人,輕輕地笑了笑,「前輩真的如此喜歡清荷?」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男人的眼底閃過了一絲陰霾,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朗聲道:「不過是一個女人,我李悅還不至於去和一個小輩搶女人。這瀲灩坊也不可能就這麼一個女人了,我自己找去,左右也是你請客,哈哈……」

    李悅哈哈的笑著,然後轉身走了。

    這是一種讓步,一種妥協。不管今天搶的女人是誰,也不管清荷是誰的女人,如果李悅真正要堅持要他,那麼,就算是今日楚狂把清荷給了他,他難道就真的敢要嗎?

    「楚公子,您……您又救了我一次。」清荷歎息著說道,目光中帶著幾分留戀和暖意,她溫柔如水的走到了楚狂的身邊,然後緩緩地伸手,抱著楚狂的腰,輕輕地將小臉兒埋在了他的胸口。

    「……」楚狂沒吭聲,抬頭看了看,那些個臭小子已經跑的沒影了。

    「公子,我……我已經等了你好久了。」清荷輕輕地呢喃著,然後抓著楚狂的手,落在了她輕紗之下的肚子上,「我……和小寶貝,等您好久了呢。」

    楚狂的身子一震,幾乎是立刻的,他一伸手放在了女人的肩頭,然後將她拉出了懷抱,低頭看著她的肚子。

    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懷孕了!

    她的肚子已經隆起的不小了,只是因為她本身就很瘦弱,才看得不甚清楚。再加上她穿著一身儒群,那層層白紗,已經將她的身形完美的遮蓋了起來。

    「我的孩子?」楚狂的心頭一震,說不上心中是什麼樣的感覺。震驚?還是……喜悅?

    他這樣的人,竟然也能有一個孩子?雖然……

    「是的,楚公子。我……我發現了自己懷了身子以後,都不敢跟人說,最後媽媽還是發現了,我……我只好拿出了所有的積蓄,這才讓她同意我將我們的孩子留下來……」

    清荷的眼中充滿了淚水,她癡癡地看著楚狂英俊的臉,笑著,卻流著淚:「幸好,幸好我等到你了。」

    「你……你為什麼不去楚家?」楚狂拉住了她的手讓她坐下,手指似有意似無意的搭在了她的脈搏上,四個月,剛好四個月。

    他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卻也記得,就在他前身遇刺之前,他來過這瀲灩坊。

    但問題是……那一天,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清荷的房間裡面睡了一覺,然後酒醒得差不多了,就爬起來回家去了,結果遇刺……

    「公子那次來了清荷這裡以後就遇刺了,清荷也去找過,可是……可是……楚家的人……都不喜歡清荷……清荷也……也不敢過於糾纏,只想等著公子醒了再……」

    清荷楚楚可憐的說著,時不時的擦擦眼淚,楚狂靜靜的聽著,眼底卻有一絲冷凝的光芒一閃而逝。

    很有意思不是嗎?

    如果不是他傳過來,楚狂絕對已經死了,他死了之後,大概過不了多久,一個女人就會跑到楚家告訴兩位悲痛欲絕的老人,我懷了你兒子的孩子!

    呵呵,十分的有意思,不是嗎?

    至於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一個根本在四個月零七天跟這個女人上過床的男人,怎麼讓這個女人懷上一個四個月整的孩子?!!

    「公子……你,你不開心嗎?你……」清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悲慼的神色,她緊緊的抓著楚狂的手,顫聲問道:「是……是不是公子覺得清荷的身份低賤……所以……所以不能……不配給公子生孩子?」

    聽聽,真正是好可憐的女人啊。

    楚狂心裡冷笑連連,只是不知道,這女人再別的男人身下呻吟的時候,也是如此做作的一副模樣嗎?

    「不,我很開心,我只是……呵呵,想不到我竟然就這樣要當爹了。」他臉色溫柔的看著女人的肚子,低垂的眼簾閃過了一絲陰騭的光芒。

    只是抬起頭,他臉上的神色已經變得溫潤愛憐:「清荷,這裡你不能呆了,今天就跟我回楚家吧。否則,以後再出事情,我可會心疼死的。」

    「公子,你……你待清荷真好。」清荷感動的撲進了楚狂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楚狂的腰身,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歡愉的笑意。

    楚狂依舊笑得很清淺,拍了拍女人的背,笑著道:「走吧,我先帶你去找瀲灩,總是要消了你的樂籍才是。」

    「嗯,謝謝公子。」清荷幸福的點了點頭,然後抱著楚狂的胳膊,一臉溫柔的出了屋子。

    看著眾少年看著她的眼神,她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看著眾人瞪大的眼睛,忍不住把一雙美麗的眼睛笑成了小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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