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相遇楚天頡 文 / 血浴翎
君月離說完,垂眸望著他懷中的人兒。他一雙漆黑的眸底笑意溫和,似乎想要端木玥的答案,卻又給人一種端木玥的答案無關緊要。
因為只要他認定就好。不管端木玥於他是何想法,他君月離此生認定了端木玥。
除她,不可。
「原來師兄喜歡的是男人啊。」端木玥口吻調侃。一句話而已,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因為她的一句調侃,引來了楚天頡的鄙視。
楚天頡啊,不是別人。不僅僅鄙視了她端木玥,還目光陰惻惻的,想要威脅她?端木玥看著,心裡記下了!
「男人怎麼了,端木兄為人那麼仗義,喜歡他是正常的。」楚天頡聽完君月離的話,心中不以為然。可是聽了他懷中那女子的話之後,面上就不怎麼好了。在他的心中,端木玥的地位也是很重要的。
而且,曾經的他和君月離不相上下。都是端木玥所不喜歡的對象。
「別說君兄,就算是我,也很喜歡端木兄的。如果端木兄不是男人而是女子的話……」楚天頡說著,想著。一張臉在君月離看來,就像是笑開了的菊花。不由得使他眼神陰暗了起來。
他君月離沒有想到,原來這傢伙也對他的玥弟起了歹心。果然,他當場應該誓死都要和玥弟進入到同一宗才對的!
君月離環著端木玥腰肢的力道重了一分,使得她的人完全的貼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想要宣誓什麼一般。
雖然,楚天頡是半分也感受不到的。
可是那個男人感受不到,端木玥面對君月離的舉動,一張俊顏陰冷了一分。特別是,她被楚天頡鄙視了,心情更加不愉快了。
「如果玥弟是女子,一定會有許多的追求者。你覺得自己希望大嗎?」
「希望?」楚天頡聽到君月離的話,對上他的眼睛。他在君月離的眼底看到了信心。那是一種勢在必得的光芒。「如果端木兄是女子,你覺得現在的你還能夠配的上他嗎?」
楚天頡說的,自然是君月離如今懷中已有美人的這件事情。
可是聽到他的話,君月離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傾世絕倫。「如果玥弟是女子,我懷中之人必定是他。」而事實,也是如此。
他的懷抱,自然只抱他喜歡的女子。
一時間,這裡的氣憤凝重。而端木玥聽著他們之間無聊,並且沒有任何營養的對話,還有如今她被人擁入到懷中的姿勢。感覺非常的不好。
「楚天頡,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要和我師兄討論你的端木兄是男是女的問題吧。」雖然這個問題很有待討論。但是,她本人很希望他們快點離開。
「哦,我來是為了想問問你,有沒有看到端木兄。他失蹤了。」自從楚天頡和真言宗的幾位師兄離開了那危險之地後。如今東南方的獸潮已經散盡,可是他們找了很多地方,依舊不見端木玥的人。
如此,讓幾人的心中很是擔憂。
「玥弟?」君月離聽著楚天頡的話,多想說。玥弟這不是在他懷裡的嘛。可惜,他沒膽。也沒有那麼好心情,專門告訴楚天頡這傢伙玥弟是女子。
「是不是那個有著一隻蜥蜴獸的黑衣青年啊。我在西方外圍的盡頭看見過他。只是不知道他現在在不在那裡了。」
「西方?」楚天頡和七位師兄相視一眼。「既然有端木兄消息了,那麼我們便離開了。」
「嗯,快走,快走吧。」端木玥口上相送,看著轉身離開的七人,即刻狠狠的踩上了某人的腳。離開君月離的懷抱,端木玥抱著小麒麟向著東南方向走了去。
那裡,那種讓人心悸的氣息已經消失了。可是端木玥很好奇,那裡究竟發生過什麼。
「姑娘!」明明已經轉過身去的楚天頡突然又轉回了身,並且趕上了端木玥的步伐。看著她,看的端木玥臉色不怎麼好。
「楚天頡,你有什麼事情嗎?」
「姑娘,認得我?」
「不認得。」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不知道為何,楚天頡覺得這個女子好像……好像什麼人。但是想誰?這麼漂亮的女子他應該是沒有見過的才對。
「師兄……」端木玥抱著小麒麟,點著小傢伙的腦袋。和腦子不好的人溝通,端木玥最不喜歡。何況,眼前這個還是個執拗狂。
端木玥已經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他的疑惑。不過,腦子不好的人就是缺根弦。恐怕這傢伙是想不出來她就是端木玥的才對。
「師妹,他是喜歡上你了。回頭,我見了玥弟,一定告訴他楚天頡喜歡上你了。讓玥弟早點放他離開。」
離開?!楚天頡一聽君月離的話,立刻變了臉。「君兄,你不要胡說。我什麼時候喜歡上這位女子了。我只是覺得她好熟悉,像誰而已。」
「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要去找端木兄了。」
熟悉?君月離聽著楚天頡的話,嘴角揚起。恐怕他是不敢猜測她是像誰吧。「師妹,你的魅力真大。」
「知道就好。」端木玥斜眼瞅了君月離一眼。對於容貌,端木玥雖然不在乎。但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玥弟,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君月離乖乖的跟在端木玥的身後,能夠這樣子和端木玥一起,真好。
可是,他的好心情還沒有持續多久。突然
,一個不明物朝他砸過來,君月離想都沒有想,直接錯身而過。
「主人!」聲音是他君月離的麒麟獸發出來的聲音。接著就是砸地的聲音。
「小雪,你這是做什麼。」楚天頡等人離得遠了,端木玥便將毒液蜥蜴等三獸放了出來。
她女子的身份不能夠暴露,自然不能夠讓楚天頡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貂爺一出來,便將那個霸佔了它位置的火麒麟給丟了出去。那舉動就是流星墜地。
火麒麟悲哉,話說它的主人都沒有開口說什麼呢。它一個可憐的獸,還有什麼資格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