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五十章 出現徵兆 文 / 寧止
兩個女兒的婚事也叫四阿哥掛心著,不過他考慮的更多的是政治上的因素。
「人都送走了嗎?你看著都怎麼樣?」四阿哥一見舒蘭就開口問道。
「都送走了,妾身看著都是不錯的」舒蘭梳洗後換了輕薄的裡衣才回來和四阿哥繼續說道「今天見了人才知道爺為什麼會看中瓜爾佳氏,真真是個不錯的」
「舒蘭,如今這局勢你也知道的,所以按照爺原本的想法最好的就是伊勒圖和齊布琛了,一個是咱們家的老親另一個門第又不顯,只是爺也看出來你並不滿意伊勒圖」四阿哥有自己要顧及的事情,如今朝中局勢不穩,太子對著各位成年兄弟的打壓越發嚴重了,這時節可不能和結黨營私掛上鉤,不過即便如此四阿哥也會不顧舒蘭的意願。
「什麼都瞞不過爺,伊勒圖是好只是將來肩上的擔子實在是重,他需要的是一個完美的女管家而不是一個相濡以沫的妻子,這樣一看芸媛是不合適的,妾身也不願意元媛將來過的辛苦」舒蘭也能夠理解四阿哥「爺,其實芸媛的性子配上布日固德貝勒是最好不過了,今天妾身看著博爾濟吉特老夫人對著兩個孩子都是滿意的,只要老夫人滿意了,其它的事情就不需要咱們去做了,到時候也不會有人說出什麼來。只這樣一來,元媛卻不好太低嫁了,瓜爾佳氏是不合適了」
「你說的也是,左右還有時間爺在考慮考慮」四阿哥點頭「咱們也早些安置吧,天氣炎熱更該好好保養,爺看著你這身子還是沒養的好」
「妾身身子好著呢,爺其實也不用擔心,俗話說的好這一家有女百家求,咱們做了這前面的事後面的事情可就不需要積極去做了」舒蘭想著,今天來的人家要是有心的自然會有後續的行動,這個時候女方是不好主動的平白的降了身價。
舒蘭在第二天分別叫了元媛和芸媛過來,元媛和舒蘭的想法一致都覺得瓜爾佳氏人口簡單,日子會過的輕鬆。只是宋氏對這個卻頗有微詞,認為齊布琛的家底實在是太薄了。
但是她的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舒蘭表示會好好的想想。好在元媛對著齊布琛並不是什麼男女之情,只是單純的從往後的生活去考慮的,就這樣等到那拉福晉也親自過府後,元媛的親事在兩家人之間也就算訂下來了。
舒蘭曾經問過元媛可有什麼不滿,元媛回答道像她這樣的家世能在婚姻上這樣已經算是極難得的了,她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奢求,並且很感謝舒蘭對她的用心。舒蘭也知道在這個時代來說婚姻講究的是門當戶對而不是兩情相悅。
等到再次進宮請安的時候,舒蘭就和四阿哥一起去求了太后的恩典,沒幾日元媛和星德的婚事就公之於眾了。至於芸媛,這幾日都被博爾濟吉特老夫人請去相伴了,李氏知道後是滿意的不得了。
元媛的婚事通過弘暉傳到了伊勒圖那裡,伊勒圖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家裡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從懷裡掏出了一方帕子。那還是他十歲的時候跟著額娘去給雍親王妃請安的時候撿到的。按理不該留著,只是這些年裡遇到什麼難事他都習慣拿出來看看了。這帕子繡的圖案很簡單想來那人當時也是剛學刺繡沒多久,沒想到現在都被指了婚了,只不過那個能娶到她的幸運兒並不是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自己開始注意到弘暉和弘耀身上那些精緻的腰帶、荷包,他知道那都是出自她之手。其實自己的奢望也知道是不能實現的,現在這樣也好,早些收了心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吧。伊勒圖抬頭看看窗外的月色,這會子她該是安眠的時候了。
到了六月中旬朝中又有大事發生,因為沸沸揚揚的朱三太子案終於結案了。此朱三太子已經七十五歲,是明朝後裔,名叫慈煥,排行第四。有子六人,第三子已死其餘均被拿獲。妻、妾、兒媳各一,女三,均已自縊,康熙帝諭示:朱三是明代宗室,解往浙江議處。六月二十日,清政府審結朱三太子案及大嵐山案。將朱三即王士元及其子朱壬等解至京城問明正法。浙江案犯內張念一、張念二等七凌遲處死,朱兆琦等二十二人立斬,其餘二十六人連同妻子發往寧古塔。朱三供認他真是明朝崇禎帝第四子,九卿等以為明崇禎帝第四子已於崇禎十七年前身故,又傳喚明代老年太監均不認識,便以明系假冒,將朱三即王士元凌遲處死,其子五人俱處斬。其實舒蘭覺得這真假還不是康熙的一句話,只是找個好聽的理由解決了這些前朝餘孽罷了。只要日子過的好,老百姓其實是不在意誰做皇帝的,康熙到了現在這個時期政局已經很穩定了。
只是從朱三太子案後,四阿哥回府的時間也是越來越晚了。其實從五月康熙帶著直郡王、太子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巡幸回來,有關於康熙不滿太子的傳聞就時有傳來。
直郡王等人在巡幸期間向康熙報告了太子的許多不良表現。比如說他暴戾不仁,恣行捶撻諸王、貝勒、大臣,以至兵丁「鮮不遭其荼毒」,還有截留蒙古貢品等。種種不仁的表現,都令康熙非常不滿。這些報告,有些是不實之辭,但是康熙深信不疑。最重要的是,他不僅為太子的暴行所氣惱,而且不滿太子的越位處事。他認為皇太子的行為是:「欲分朕威柄,以恣其行事也。」
還有就是十八阿哥胤在巡幸途中患了急性病,康熙十分焦慮,其他幾位阿哥或真或假的都表示了對這個弟弟的關愛之情,太子卻無動於衷。康熙一方面疼愛年幼的老來子,一方面又回想起十多年來一直耿耿於懷的一件事:康熙二十九年七月,烏蘭布通之戰前夕,康熙出塞途中生病,令太子與皇三子馳驛前迎。胤到行宮看到皇父病容,「略無憂戚之意,見於詞色」,康熙認為這個兒子「絕無忠愛君父之念」,讓他先回北京。其實愛新覺羅家的男人對於自己在意的人都是極小心眼的,所謂愛之深責之切,也許從那個時候起太子就埋下了禍根,只是他自己全然沒有感覺。
還有就是十三帶來的一個隱秘消息:返京途中,太子夜晚靠近康熙的帳篷,從縫隙向裡面窺視,並且被康熙發現了。只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極少罷了。
種種跡象都表現太子是越發的不安分了,不過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