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272章 你乾脆把我殺了 文 / 沫芷然
第272章你乾脆把我殺了
「沫依晨。你要搬家了。」韋安旭看著沫依晨突然收拾衣服。煞感驚訝。
沫依晨一邊收拾衣服。一邊說道:「我想。暫時先去朋友那住上一段時間。」
「朋友。雪兒那裡嗎。」韋安旭好奇的問道。
沫依晨搖了搖頭。「不是。」她怎麼可能搬去和雪兒一起住呢。想想也不可能。
「你究竟搬到什麼地方去。」韋安旭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抓住沫依晨的手。有些急切的問道。
沫依晨斂起眸子。不假思索的說道:「只不過是搬回自己的家而已。」
她撒了一個謊。韋安旭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不放過沫依晨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咄咄逼人的問道:「回到他的身邊嗎。到他的家裡去嗎。」
沫依晨舔了舔那乾澀的唇。扳開韋安旭的手。第一時間更新「不關你的事。」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然就會弄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韋安旭一臉驚愕的看著她。什麼叫做不關他的事。但是。看到沫依晨一臉的面無表情時。繼而放下身段。以極為溫柔的口吻說道:「告訴我好嗎。至少。讓我知道你是平安的。」
「我把以前的公寓買下來了。我想回那裡住。感受一下以前的生活。」沫依晨一口氣撒了一個完美的謊言。她選擇不給韋安旭說出真話。只不過。她不想多拉一個人進入這致命的特務。
沒轍。韋安旭只好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好好照顧自己。」
「嗯。你也是。」沫依晨這時已經把衣物給收拾好了。
說完。然後拖拉著行李。匆匆的趕到樓下。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已經不偏不倚地來到樓下。
保鏢下車開門。良好的道:「沫小姐。請上車。」
沫依晨斂聲屏氣。接著踹了一隻腳進入那勞斯萊斯。猶如正式踹了一隻腳入那沒有歸程的旅途。
接著。司機浩浩蕩蕩地開車。朝著山頂處的「思然」別墅開去。
可此刻。站在陽台的韋安旭已經親眼目睹了沫依晨的確登上了伊思遠的黑色勞斯萊斯。
原來。她早就已經和伊思遠在一起了。原來說什麼回公寓都是假的。她只不過是想要唬弄自己而已。
韋安旭是多麼的忿怒。他攥緊著拳頭。狠狠的目光看著那部豪華商務車如何漸漸地遠離自己。
約莫一小時的車程。終於來到了「思然」別墅的坐落之地。山腳下。還有保安人員的監管。
那。絕對是最最奢華的別墅。
從遠處眺望。只見山頂處有一棟巍峨矗立的大宅。這便是傳說中的「思然」別墅。第一時間更新
除了伊氏別墅之後。最尊顯高崇、浩侈華靡的別墅便是伊思遠心目中的私人大宅……「思然」別墅。
山腳下的保安人員一看見伊思遠的黑色勞斯萊斯浩蕩駛入。連忙開啟了綠燈。打開了大閘。好讓他的黑色勞斯萊斯瀟灑自諾的駛入。
接著。車子沿著山路繞了上去。果不其然。山頂處最高的一間便是伊思遠的私人豪華大宅。
不久。終於來到了傳聞中的「思然」別墅。那確實讓人咋舌的華麗高貴。
偌大的空地。佔地上千公頃。綠茵的草原。清新的空氣。安靜的氣氛。無一不張揚著這豪華別墅的貴氣。
全白的圍牆。沒有一點瑕疵。金色搭配銀色的拱門。顯得猶如皇宮那樣尊崇。
大宅的大閘緩慢地自動敞開。接著車子不疾不徐地駛入。保鏢總是第一個下車。接著為沫依晨打開車門。
沫依晨下了車。拖著行李朝著大門走去。
然後。屋內的某一個下人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俯身對著沫依晨說道:「沫小姐。這些笨重的行李。就交由我們幫您提吧。」說完。那個下人連忙把她的行李拿了過去。
沫依晨踏入大宅。只見左一排。右一排。各站了數十名傭人。
「沫小姐。早上好。」
如此尊雅的相待。不禁使沫依晨有一種受寵吃驚的感覺。這樣的待遇。她還是第一次體會過。無疑。成為他的女人帶有貴妃般的待遇。這一點。是與五年前截然不同的。
沫依晨連忙說道:「不必多禮。」
此時。一個看似較年長的女人朝著她的方向緩步走來。是一個約莫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她束起了整沫依晨乾爽的髮髻。如此莊嚴的外表。走到她面前。她停下了腳步。禮貌地點頭道:「沫小姐。我是這兒的管家。你可以稱呼我為蘭姐。」
沫依晨也友好的點頭。微微一笑。說道:「嗯。好的。蘭姐。」
蘭姐再往沫依晨仔細地打量。恍如驗貨般的眸神。小心翼翼地衡量著她的上上下下。
接著。蘭姐露出那抹莊嚴的冷笑說道:「沫小姐果然是長有非一般的沉魚落雁之容。難怪伊總都把「思然」別墅讓了出來給你。」
蘭姐的這番話。叫沫依晨一陣語促。
接著。蘭姐揚起不驕不躁的語氣道:「這座別墅是伊總心目中的東宮。沫小姐你是第二個。」
原來。自己是第二個住進這裡的女人。fi特務的那個女人卻說她是第一個。哪怕。漏了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沫依晨好奇的問道:「是誰。第一時間更新」
蘭姐臉上的笑容突兀的收斂了起來。立刻換上一張依舊莊嚴而冷漠的臉孔說道:「這不重要。因為這個女人已經死了。」
死了。沫依晨突然一陣膽寒。莫非是死在伊思遠的暴戾殘虐之下。沒想到。這五年來。伊思遠還有其他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死了的女人。
沫依晨聚集起內心的勇氣。勇敢的問蘭姐:「蘭姐。是什麼原因死了。」
蘭姐朝沫依晨望了一眼。接著再道:「那個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記得。不要惹惱伊總。」
伴君如伴虎。他是一個冷寂奢虐的男人。性情善變。又要如何適從。如果自己有那個能耐。那麼五年前也不會弄得那樣的下場。自己也不會出車禍。哪怕。自己是下一個死在這座別墅的女人。
沫依晨攥緊拳頭。冷汗幾乎都快沁透了手心。
蘭姐帶著沫依晨來到三樓。這大宅有三層。管家蘭姐就帶著她來到最高的一層。
「日後。沫小姐寢室就在這裡。」
蘭姐修長的食指指著那一件小房說道:「這不是房間。只是讓沫小姐擺放衣物的櫥櫃而已。」
擺放衣物的櫥櫃居然可以和一個房間的體積一樣的寬大。哪怕可以容下很多很多的衣物。
沫依晨伸手把這所謂的衣櫃門給扭開。果不其然。這確實是一個衣櫃。這個衣櫃很寬大。她踏入裡頭。左邊懸掛著很多綺麗禮服。右邊吊掛著的是絢麗的便裝。
上邊還擺列了整整沫依晨沫依晨的包包。頭飾如帽子等。下邊有很多很多數不完的鞋子。每一件。每一款。無一不是度身訂造。無一不是華奢的名牌靚衫。第一時間更新
不過。如此豪華奢侈的生活。對她沫依晨來說根本就不重要。至於錢。對於她來說。也只是身外之物而已。只是五年前。她曾經為錢而出賣過自己的婚姻。以及自己的感情。甚至是生命……
此刻。就算是再怎樣奢華的禮服那又如何。再豪奢的生活又怎樣。那只不過是伊思遠以最殘虐、最無人道的方式賺回來的錢。而她爸爸沫禹陽就是死在這伊思遠的暴虐之下。
沫依晨有些隱忍的閉上那雙冰眸。告訴自己一定要把伊思遠的罪證給緝到手裡。然後。再將他推入地獄。
蘭姐繼續說道:「這些衣服都是伊總給沫小姐特意度身訂造的。伊思遠總喜歡完美。他不喜歡有瑕疵的東西。」
好一個不喜歡有瑕疵的男人。這叫自己有如磐石般重的壓力。也正因如此。從來沒有女人可以拴住他冷寂不羈的野心。
五年前。第一時間更新他便已經跟她說過了。他需要的是只是一個可以滿足他男人需求的女人。而前幾天。他也是如此跟自己說的。他。是絕對不需要愛情的。
沫依晨斂下眸子問道:「蘭姐。一般伊思遠什麼時候會來。」至少要讓她知道這個奢虐的男人習慣什麼時候會回來。不然的話。她怎麼實行她的計劃呢。
蘭姐道:「沒有一定的時候。」
「一般。伊總想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出現。」蘭姐補充道。
「聽說。沫小姐是一個要強的女子。但是。如果你不學會諂媚附勢的話。恐怕……」
後果是怎麼樣的。蘭姐並沒有接著說下去。不過。不用想也知道。那後果一定不是能夠用言語可以輕易表達出來的。
沫依晨聽了。嘴角不由的露出一際傻笑。什麼時候自己變成了仿若呆在宮殿等著被寵的女人。第一時間更新也許。是在她已經決定豁出去。加入fi的那一刻開始。
在承受了伊思遠多次的肆虐後。她終於入住了他心目中的豪華別墅。只是這座別墅卻顯得更是陰森。尤其是那個女人說過了。五年前有個女人死在這裡。
沫依晨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踹向那撒旦般的交易。與其同時。這更是一場沒有歸程的旅途。
「蘭姐。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父母被殺害。送走兒子。加入fi組織。接近伊思遠。這一步步走來。好險好險。
沫依晨感覺。她整個人都快散架了。這段時間。無不被壓力弄得透不過氣來。
閉上雙眸。偶爾又會想起那個冷寂不羈的男人。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他始終不改那暴戾奢虐的性子。恐怕。多留一刻在他的身邊。都會叫自己膽戰心寒。
fi組織的女人跟她說清楚了。要讓伊思遠愛上自己。然後入住他的伊氏別墅才是王道。而至於眼前的這座別墅。又算得了什麼的呢。
不過的是。哪怕要闖入伊氏別墅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尤其是在伊思遠已經知道了自己是fi組織的人之後。哪怕。這真的比上天還要困難。
沫依晨斂起眸子。暫時不想這些事。
走出房間。門外站有一個女人等著她。沫依晨不禁感到奇怪。那個女下人低頭。對著沫依晨恭敬的說道:「沫小姐。您好。我叫芳芳。沫小姐以後可以稱呼我為芳芳。我是伊總安排來服侍你的。以後你的飲食起居都交給我吧。」
小芳。這個名字很親切。沫依晨點頭道:「好的。小芳。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先睡覺。」
沒幾分鐘。小芳應聲離去。
夜幕緩慢地降臨。這是她在「思然」別墅的第一個夜晚。
伊思遠這一天沒有出現。只留下她一個女人在一個浩大的大宅裡守在那偌大的睡房。而其他的那些傭人。也都紛紛入睡了。
沫依晨躺在那張柔綿的大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居然連一顆可以點綴夜空的小星星也沒有。夜空被調得如此廝黑。這更加添了這棟大宅的詭異感。
不由的。沫依晨想起了五年前自己出車禍之前聽到伊思遠在陽台的通話。
「是真的嗎。你真的懷孕了。努力了幾年終於成功了。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好好保住那胎兒。到時別忘了教寶寶喊我爸爸。」
…………
想到這裡。沫依晨不由的想到她的寶貝兒子。兒子一直以來都是不受歡迎的。一點點的父愛都不曾得到過甚至還要被殘殺。
…………
甩了甩頭。試圖扯開那些複雜的情緒。沫依晨努力的使自己入睡。可是偌大的房。是如此的寂靜。靜謐得就連牆上掛鐘「滴滴答答」的聲音也是那麼的響亮。
這如死一般的沉寂。對於沫依晨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使她無法安心的入睡。
毫無疑問的。她害怕黑夜。害怕獨處。這種感覺是從五年前就開始有的。被伊思遠關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她就畏懼
在這個害怕寂寞的時候。她居然有一種衝動。她想要撥電給伊思遠。不曉得可以要求他回來陪伴自己嗎。
可是。他只不過是個比魔鬼還要可怕的男人。
但是。她也不知為何。她總是在自己寂寞的時候。害怕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想起他。
或許。她只需要一個依靠。所以。沒有管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