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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卷 第十九章 釋放(1) 文 / 鍾壅

    第十九章釋放

    思索了片刻也沒想起行業內出名出彩的人有誰是這麼個奇特的姓氏,看看時間,離與鍾壅約定的零點還有一個多小時的空餘,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收穫,還不如先去解決了鬼小孩的問題。張魁計劃好後,走到手術台旁,推醒了丁胖子。丁胖子迷迷糊糊地看著張魁問何事。

    張魁交待道:「我還要出去一趟,董希放在這裡也不是回事,就算這次殺人事件他不是直接的兇手,但他也承認了是他約了兇手在溫泉山莊會面。至於他在這裡面涉及到的責任你們自己定奪吧。順便我也說一句,他在z市若是被認為無罪釋放,也別馬上放人。他在我們市還牽扯到一件綁架監禁事件,到時候你們可以直接聯繫我們市警察。受害者已經報警了。至於方言,」他瞄了瞄方沖,方沖自作鎮定,實則全身心思都在他們對話上,「我不是蠱蟲專家,也不確定那些到底是不是蠱。不過就方言這個樣子也不像有自主意識。你們想的話,就按實情往上報吧,前提是你們上司能認同。如果的如果,你們用不上方言頂罪,記得把他還給我們,畢竟是朋友,我會找相關專家救救看。即便救不活,也比放在監獄或者你們這裡要安全。」說完,走到方沖身邊,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捏。方沖重重地點點頭,方言殺人是不爭的事實,就算是荒寂還在,也不會姑息自己弟子犯殺戒。張魁的做法已經給了方言最大的活路。自己能做的便是坐等結果。

    董希聽見了他們的決定,頗為自信地說:「綁架事件與我何干?昨晚一晚我都在醫院值班,你有什麼證據說那個女人是我綁架的?」

    張魁樂了,「誰說那女人是昨天被綁架的?忘了告訴你。她報案稱是你昨天白天實施的綁架行為。我記得王川似乎提到過,你前天晚上早早下了班回家休息,昨天白天又不是白班。貌似也沒有證人澄清你的不在場證明吧?」張魁暗歎那個女編輯周嵐也是個演技派人物。聽梁晏電話匯報,在與周嵐一番溝通解釋「栽贓嫁禍」後,周嵐立刻跑到警察面前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控訴自己慘遭虐待的過程,同時向警察暗示自己是被董希綁架擄走,並且能在短時間內聯繫證人證明沒人在昨天見過她。安排力度手段完全不亞於王山。梁晏暗歎,女人和警察聯手,整死人也是有可能的。雖然董希確實有可能是安排麗古塔隨機抓個女人回去。但是時間肯定莫須有。想到女人哭得稀里嘩啦的惹人憐惜,王山深感董希此舉純屬活該。

    董希沉默,現在實在不是翻供的好機會,他身上的麻煩以後定會一波接著一波地來,現在他需要的是靜下心來思考怎麼為自己開罪以及被釋放後該如何營救麗古塔。想到身陷張魁手中的麗古塔。他忙喚住走到門口的張魁:「她怎麼樣了?」

    「現在不錯,以後不知道。」張魁頭也不回地關門走人。

    丁胖子混混沌沌地與法醫面面相覷,隨後愁眉苦臉地商量著這份愁人的報告如何編寫。

    ******

    阿丑晃晃悠悠地懸在院子半空中與屋簷上的洛長天深情對視。洛孤鶩小朋友無人賞臉看他一眼,可憐巴巴地抱著大清蹲在屋簷下仰望著兩位大神級鬼魂。張魁推門而入,就看到這種詭異場面,不過現在想來,阿丑和洛長天確實沒有正式相互見過面打過招呼。鍾壅畫的地圖放在裡懷兜裡,張魁摸了摸,確認還在。心情頗好地問孤鶩:「他們倆幹啥呢?」

    孤鶩見終於有人搭理自己了,乖巧地跑過來,歡迎他道:「你回來了呀~」張魁眼看著兩條汪星人衝自己興奮的奔來,一條四腿著地姓郎名大清,一條兩腿著地姓洛名孤鶩。孤鶩指著阿丑對張魁說:「這位想進來,師叔祖不讓。所以他們僵持到現在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

    孤鶩掰著手指想了想,最後看了看客廳中的掛鐘,說:「具體他什麼時候來事務所的不大清楚,我和師叔祖在廟裡聽經回來後就發現他坐在房簷上。師叔祖生氣,說是房簷是他的專屬作為,兩人僵持了挺久,好不容易師叔祖把位子搶回來坐上去沒一會兒,你們就回來了。」

    張魁沖兩個有年頭的鬼揮揮手,「長天你坐你的,沒人跟你搶,再衝他呲牙都沒用,他從來都是面無表情的。阿丑,什麼事?」

    阿丑飄進客廳,坐在椅子上,看著張魁,道:「那鬼,麻煩,你去。」

    「……」左老頭搞不定的鬼到底能有多麻煩?收鬼時簡單,難道處理繁雜?張魁揉了揉酸痛的眼角,疲勞駕駛傷身傷神,「你跟老頭說,明天一早我就過去。今天太累了……」

    阿丑保持坐著的姿勢,穿過桌子與張魁鼻子與鼻子零距離接觸,眼睛大睜地看著他。饒是張魁也被他身上的寒氣激得發抖,就在快要妥協時,阿丑抬起手指指著他肩膀問:「什麼?」

    想起肩上的男孩,張魁抓狂與自己的一時心軟攤上個麻煩,簡單說了男孩仍跟著自己的緣故:他帶著男孩去了事故發生地點,附近乾乾淨淨,根本沒有新鬼的氣息,偶有些幽魂飄蕩而過,而且沒有男孩的父母。張魁原是以為男孩之所以留戀人間,不過是沒找到爸媽,可現在他父母的鬼魂或許已經入了陰間,上哪兒去給小鬼還願?等了近一小時,只能無奈地帶著小鬼去鍾壅那裡拿圖回了事務所。

    阿丑拎起小孩,搖頭,「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對父母的依戀?」張魁問。

    「嗯。」

    「那是什麼?」

    「不知。」

    這個時候張魁分外想念鍾壅,起碼他能引鬼上身透過鬼的思想去去尋找如何送他平靜地入陰間。

    阿丑把小鬼拎在手上,「我想,你去。」

    張魁認命地點頭,「成,明白了。你想辦法幫他還願,我現在去左家。」

    「嗯。」(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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