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心有所屬 文 / 匹夫

    孫衛軒第一眼見到這個身上散發著無限青春的女孩就感到自己愛上了她，可這有可能只是孫衛軒的一廂情願，在小時候一起玩的時候其實何語默也很喜歡孫衛軒，她已經認定以後便是孫衛軒的媳婦了，可是孫衛軒在念高中至大學之間將全身的精力投入到學問當中，沒有時間去看望何語默，所以兩人很少見面。

    時間一長，何語默就將孫衛軒在心中慢慢淡忘。何語默的長像非常出眾，後面追她的男生自然而然也是排著長隊，一開始何語默將一片片的男生拒絕，因為在心裡她早是孫衛軒的女人，但女人的心總是軟的，在一個軍官長時間以來的瘋狂表白下，何語默承受不知誘惑，她本來就喜歡那些像鋼鐵般的男人，正好這是一位當兵的，最後忍不住答應了那位軍官的表白。

    自從和那位軍官談上戀愛以後，何語默發現已經越來越喜歡他，心裡偶爾一想起孫衛軒卻是越來越狠，狠他忘了自己，狠他就是一個書獃子，絲毫沒有男子氣概。

    當何語默走到大廳以後看見孫衛軒先是狠狠的瞪了孫衛軒一眼。

    孫衛軒看見後，心裡直納悶，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倆人以前見過嗎？還從小青梅竹馬呢，怎麼見了面跟見了仇人似的。

    孫連仲見何語默出現，便將剛才所說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侄女，何語默聽完孫連仲的複述以後就大膽的說道：「對不起爸爸，對不起孫叔叔，對不起衛軒！我已經有了男朋友，還是取消了！」

    這句話說完後如石頭一般重重的砸在孫衛軒的身上，雖說小時候那是以前的記憶，對他絲毫沒有關係，可是原本還想著穿越一回，不僅白撿了一個英雄老爸，還碰上了桃花運。現在倒好，到手的桃花運突然間灰飛煙滅，要怪只能怪以前的那個自己，怎麼那麼笨，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不趕緊娶回家還天天窩在屋裡讀那死書，孫衛軒真是對以前的自己不值啊！

    何伯父聽完自己的女兒說完，立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罵道：「你，你剛才說什麼？你既然敢做出這種有辱何家的事情，真是把我的老臉都讓你給丟光了。你是一個女人，為父教導你這麼多年，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貞潔啊！」何伯父就說就走到自己女兒的面前就是那麼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何語默用手摀住臉就開始對著自己父親哭著說道：「我怎麼丟臉了，我怎麼不懂的貞潔啊！我又沒有嫁給孫衛軒，是你們定的娃娃親又不是我願意的，要嫁你嫁給他算了！」

    何伯父聽到他女兒這樣對他說話更是暴跳如雷，正伸出手再次扇向女兒的臉時，被孫連仲攔住，「你不要打孩子了，孩子說的對，這本來就不是孩子的錯，是犬子以前就是一書獃子，從來不懂得去照顧女孩子，現在也算是兩全其美，這次來的目的也已達成。」

    何伯父立馬回道：「你看，你看，孫兄真是對不住了，我這女兒也是我給慣壞了！這樣，雖然兒女之親沒有觸成，如果兄弟不嫌棄，我看不如將你女兒與語默結為金蘭你看如何，這樣咱們也不算是違了誓約。」

    孫連仲聽，感覺這個辦法倒是很好，於是便開口答應了。孫連仲看這次來的目的也達到了，覺得已是離開的時候，於是向何伯父提出要走，何伯父提出要留下孫衛軒於他的父親吃飯，但被父親否決了，說是還有急事，要在中午之前趕往軍營，所以何伯父也沒有勉強。

    臨走之前何伯父把孫衛軒叫到了身旁，對孫衛軒說道：「侄子，希望你以後不要怪你何伯父和語默。」

    孫衛軒直忙搖頭說道：「不會，不會！」

    「好，雖然你已不能成為我賢婿，但我永遠是你的何伯父，永遠是你除了你父母姐妹外你最親最親的人，我將視你為我親身兒子一般看待，以後有什麼難處隨時找你何伯父幫忙，我也沒有什麼，就只有錢希望能幫到你什麼。」

    孫衛軒聽完之後感動的點了點頭轉身跟著父親離開了何府，他心裡清楚，反正桃花運是被以前的自己親手給摧毀了。

    孫衛軒與父親走後，何語默對她的父親說：「爹，對不起，其實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說，就是怕你生氣，今天孫叔叔問我，我便忍不住說了！」

    何語默的父親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跟我說說你現在的男朋友是幹什麼的？」

    何語默聽到父親的質問覺得不好意思啦，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他，他是西北軍某師的一個連長。」

    「嗯？既然也是軍人啊，不愧是我女兒，找對象也要找一個軍人，他現在有多大了？」

    「回父親，已經二十有三了！」

    「二十三？不錯不錯，真是少年有為啊，二十三就已經是個連長，他既然以後是我的女婿就不能落後於別人，以後跟孫老兄說說，叫他以後多提拔提拔。」

    「這樣不好！咱們可剛得罪了人家，怎麼好意思跟人家說呢！」

    何父笑了笑，說道：「女兒，你誤會你孫叔叔了，你孫叔叔可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回去後，孫衛軒一直對何語默的美貌難以忘懷，他從來沒有對哪一個女孩這樣思念過，她的美貌，她的姿態都刻入了自己的腦海，但倆人在一起也已經不可能，孫衛軒本身也不是一個愛挖牆角的人，所以他要開始忘記他的一見鍾情，他認為老天派他來到這個時代，就是要幫助國人盡力改變歷史，盡自己的力量去痛擊小日本。為什麼老天沒派別人卻派了自己，證明只有自己才有資格，這樣孫衛軒一副委以重任的樣子開始等待著中央軍校的大門向他招手。

    1931年2月18號孫衛軒在母親的幫助下收拾好行李，拿著行李與父親派往護送自己的人坐著汽車向火車站駛去。到了火車站後，早有人在那裡接應，看到孫衛軒倆人後，將兩張車票還有一個信封轉交給了孫衛軒，然後送孫衛軒和那位護送自己去南京的人上了火車。

    一上火車在擁擠中找到座位後，孫衛軒的心也寬鬆了許多。等火車開始行使以後，孫衛軒想起手中的信，於是急忙打開信封，只見裡面夾著一張信紙還有自己的大學學生證和幾張兩寸照片。

    孫衛軒打開信紙後，看到這是父親為他寫的信，信上寫著：為父知道你粗心大意，為父知道報考軍校的程序，所以為父早已為你準備好了學生證和照片，為父相信以你的才華定能考入軍校，但是體能訓練只能靠你的意志與你的堅強。只要你成功考入中央軍校，就要好好表現，為孫家爭光！為父再贈你一句話：男兒生世間，及壯當封侯！

    孫父親筆。

    孫衛軒讀完以後，留下了眼淚，雖然這個父親對自己很陌生，但是他值得自己驕傲與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