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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1:她的等候 文 / 落星辰

    「媽咪,閃閃沒有怪媽咪。」金閃閃鬆開金錢錢,小手捧起金錢錢的臉。

    金閃閃看著金錢錢,一臉認真的說道:「媽咪,閃閃一直都沒有認為是媽咪不好,閃閃最希望的就是跟媽咪在一起。」

    「嗯,媽咪知道。」金錢錢點點頭,對著金閃閃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眸。

    落葉飄向,那相對而看的身影,在這一片空間中,更顯得堅定。

    金錢錢讓自己的身體又休息了兩天,她知道有很多事情不能操之過急了。

    她想的,並不是一定就可以立馬做到的。倒不如,養好自己的身體,然後用最大的精神去對付這一切。

    讓金錢錢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安靜了這麼幾天,那個身影竟然沒有出現。

    躺在院子吹著風的金錢錢,看著眼前飛舞在自己身邊的血白,當沒有看到。

    血白:女人,你到底想做什麼?這時間已經不多了,你怎麼還能有著閒情逸致的在這裡看風景?

    這都感覺火燒屁股了一般的感覺,這真正的人卻還能這般淡然的坐在這裡,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樣的金錢錢,血白感覺似乎有了那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有那麼一秒,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都有些把眼前的人,當成真的的嫣然了。

    可是,她不是。

    血白:我說女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難道一點點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嗎?要是找不到,找不到的下場可是你再也活不了了。

    金錢錢當成沒有看到血白一般,繼續著自己的閉目養神。

    血白飛在金錢錢的身邊,繞了幾圈有些急了。

    血白:女人,你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是等你死了,等你在乎的人真正的心急了,你才會有反應?

    聽到血白的話,金錢錢微微的睜開了眼眸,掃像血白。

    血白頓時感覺到利劍飛來,涼風颼颼一陣。

    那是一股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的殺氣,殺的他心口一涼。

    血白噎了噎口水,不自覺的看向那個似乎才睡醒一般的金錢錢。

    金錢錢那淡漠的沒有過多的表情的眼眸,看的血白感覺自己應該快離開,以確保自己的安全才是。

    「為什麼他不來?」

    「啊??」

    金錢錢淡漠的看著眼前的血白,從邊境失憶到醒來,閃閃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自己。包括,眼前的這個身影是魔鑰冥惹-醉墨派來在自己身邊的。

    她一直搞不懂,這個魔鑰冥惹-醉墨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當自己身份為鑰匙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了。每一個人出現在她身邊,多多少少都是有著算計跟利用的。

    她不喜歡變成別人眼中的那個算計跟利用,卻又無法改變這身份的能力。

    這幾天,她想了很多。很多過去她一直希望的,逃避的,跟不想的。

    她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自己的兒子閃閃像人一般的活著,可是感受人生生老病死跟喜怒哀樂的疼痛。

    可是,她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個他的兒子,她的兒子心裡真正的聲音。

    她忘了,自己做的這一切,也許真的不是兒子所想要的。

    就如兒子一直說的,他很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不想自己的媽咪擔心,會保護好自己的。

    她忘記,自己的兒子是純血,一個純血殭屍。

    這一切,才是真正的兒子。

    「他安排了這麼多,如今到了這個時候反而不來,這似乎不是他的性子吧。」

    金錢錢淡淡的說道,玩弄著自己的手指丹扣的,似乎那般輕描淡寫的無心之問。

    卻問的血白是心底那個寒顫的,感覺涼風颼颼的。

    血白知道金錢錢口中的那個他是誰,就是那個人。安排了這一切的人,卻到最後沒有出現。

    血白沉默了一下,看著眼前的女子。

    這一切,都是緣起於她,如今到要怎麼解釋這一切?

    其實,你根本就不知道。就算他不在你身邊,可是卻還是一直都無時無刻的陪伴在你身邊。

    「這一切,他不想看到最後的結局嗎?」金錢錢淡聲的問血白。

    閃閃說,這個血白活的很久,很久。久的可以跟老妖怪一起算時間了,是可以變成人的妖怪。

    金錢錢在想,如果這個血白是活了很久的妖怪,那他是不是真正的經歷過古國?

    那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古國,那個神之子跟地魔咒的事情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血白:我不是他,我也不知道。

    他想看到的結局,是大家都想看到的。

    可是,到底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局給自己,誰都不知道。

    血白:其實最想知道結局的是你,而不是我們大家。

    那個結局,是你身為鑰匙為大家抒寫的一個結局。

    金錢錢震愣的看了一眼血白,血白說,這個結局最想知道的人是自己?

    金錢錢的心底有那麼某個弦咯登了一下,腦海中似乎閃過一絲畫面,快的自己無法抓的住。

    這一切,也許真的如血白所說,最想知道結局的人真的是自己吧。

    「剩下的四塊開門石我已經知道在哪裡了,就是現在不想去罷了。」

    金錢錢輕描淡寫的說道,似乎真的無心去找那個開門石一般。

    血白一聽金錢錢這麼說,頓時急了。

    血白:你怎麼可以說不想去,你怎麼能不想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在等著那個開門石聚齊,然後找出靈玉。你身為唯一的鑰匙,怎麼可以這般說。

    知不知道多少人在等著?多少人在等著,她是唯一的鑰匙。

    金錢錢苦笑了一下,就是知道有很多人在等著,所以她才要看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在操縱著這一切。

    那一個靈玉,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這麼多人找尋。

    哪怕是顛覆天下,似乎也在所不惜的樣子。

    血白見金錢錢似乎有些不為所動,還帶著一絲絲的嘲諷的感覺。

    血白壓抑著自己心中的不舒服,說道:如果你放棄了,會死很多人。

    金錢錢抬眸,看著飛在自己面前的血白。

    「我在生閃閃之前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她這一計,就是想知道自己曾經失去的一切的記憶。

    那些困擾自己的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只是夢。

    只有解開這一切,她才能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血白沉默,徹底的沉默了。

    那些,他知道,卻不能說。

    當年的代價已經夠大了,血染了一片的代價。自己被沉睡了這麼多年的代價,守護與被守護的代價。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為那一個身影。透過那個身影,是權力巔峰的對決。

    見血白沉默,金錢錢也不出聲。這是她最後為時不多的機會了,如果錯了這些,她也許就真的沒有下一次了。

    血白飛身離開,沉默的選擇了消失。

    金錢錢也不以為意般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繼續閉目養神自己的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似乎飄起了零星小雨。一滴,兩滴的,慢慢的滴落下來。

    金錢錢坐在那院子的高樹上,仰起頭的看著天空飄起的零星小雨。

    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來,慢慢的把手掌給打開,接住了那滴落下來的小雨滴。

    有多久,多久自己沒有認真的看過這雨水的天氣了?

    樹上,樹葉微微的遮擋去了那細小的雨滴,只有偶有的頑皮的闖進去打在金錢錢的身上。

    宇文軒離的身影進來的第一步,就是看到那坐在樹上如精靈般的身影。

    那伸手接雨滴的天真無憂的模樣,那種發自內心的安然,他什麼時候見過了?

    這樣的金錢錢,除了那一段時間失憶的時候似乎有一點點靈氣之外,也就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有這般的安然了吧。

    有那麼一秒,宇文軒離似乎感覺,這樣的金錢錢似乎在自己的腦海的深處存在過。

    這一幕,他好想就這般的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刻。這樣,這般的美好就永遠都不會消失。

    癡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宇文軒離就那般的站在雨水中,沒有踏入一步。

    樹上的人,沉默的人。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這一幕,似乎在他們身邊發生過無數回,每一次似乎都是這般的場面。

    無數個日日夜夜,似乎也只有這麼一刻,他們的心才是真正安靜的。

    心口一痛,站在雨中的人沉默的看著那遠處的人,有些難受。似乎,心底的某個地方,被某種感覺給佔據了。那是一種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有些酸澀,有些痛楚。

    微暗了一下眼眸,那個人,明明是自己的兄長,那個樹上的身影明明是自己的嫂子。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有這般的感覺?

    她是自己的嫂子,是自己哥的女子,自己怎麼會……

    宇文軒哲站遠處,隔離著多遠的距離。零星的小雨滴落在他的身上,卻怎麼也凍不了那已經變了質的感覺。

    這些,到底是為什麼?

    那府邸門前,一抹孤落的身影有些傷心的看著那站在屋頂的人。

    他是自己的夫君,卻視自己如無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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