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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8:開門石的靈魂 文 / 落星辰

    想想主人的善良,善良到任由他們的心意而變,才有了如今的場面。

    如果主人不善良一點點,不太為別人著想一點點,自己也不會這般的下場。

    「婼瑤,我真羨慕他們兄弟兩個。」

    因為忘記了,因為不記得了。也許,因為根本就不是那兩個人了。所以,他們一點都不痛苦,一點都不知道他們的疼痛。一點都不知道他們的揪心,那看著他們滅亡的倒計時的心,是那般的如針在扎的一刻不停。

    「是啊,他們把一切都留給了我們。最後卻還能那般的淡然的面對我們,這樣的感覺,我們還真的只有羨慕。」

    白夜婼娉微微的扯動了嘴角一笑,揚起了眸子。

    「婼瑤哥哥,你忘了當年淺岸是怎麼說的了嗎?」

    『婼瑤,我跟淺淵對不起你跟婼娉,誰讓你是讓主人上吊的綾帶我們是隨主人拚殺的呢。所以啊,你的下場就是看家護院的,而不是刀光劍影的。好了,做哥哥的也沒有什麼好話給你。到時候如果有緣相遇的話,你想怎麼虐淺淵都行,只要把我的婼娉給我就行。』

    白夜婼瑤有些無奈,「那個時候的淺岸還真是欠揍。」

    白夜婼瑤記得,當年的司徒淺岸在大家決定誰付出元神的時候,竟然用淺淵去色-誘了自己一把。

    害的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的,連肉都沒有吃得多的就轉進了他們的圈套。

    想想自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付出元神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一千八百多年來每每想到,都鑽心的疼。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沒用呢,一個淺淵的吻就把你給搞定了。結果還沒有把淺淵給吃干抹淨的,自己倒是被淺岸給算計了。」

    白夜婼娉有些無奈的笑道,似乎剛才的壞心情全都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你還說,要是淺淵有你家的淺岸那麼滑頭的話。我估計,我一定要吃很多的苦。」

    白夜婼瑤有些無奈的說道,伸出修長的手指揉了一下白夜婼娉的秀髮。

    「好很多珍惜跟淺岸在一切的日子,不要因為哥哥的事情而放棄了這一切。萬一他們真的沒有辦法再出現在我們的身邊,至少在我們決定去陪他們之前的這段時間,不要感覺自己的守候的一千八百多年是浪費的。」

    白夜婼娉點點頭,對著白夜婼瑤揚起了嘴角,露出了危險的眸子。

    「你呀……」白夜婼瑤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一會哭,一會笑的。哭哭笑笑的,還像一個未長大的孩子。」

    「婼瑤哥哥,你知道皇陵大火的原因了嗎?」

    「我來找你,就是這一件事。」

    「怎麼了?是不是血白做的?還是,是金錢錢去的?」

    白夜婼娉聽到白夜婼瑤這般說,急急忙忙的問道。

    「是血白做的,不過開門石的靈魂還沒有說。不知道血白為什麼會不告訴任何人他在皇陵中拿到開門石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開門石的靈魂是誰。」

    「主人也不知道嗎?」白夜婼娉問白夜婼瑤,她不相信魔鑰冥惹-醉墨都會不知道這件事。明明,當時就算好了,就那麼幾個人的身影。怎麼這一回就變成不知道開門石的靈魂是誰了。

    「主人已經去了大漠了,帝歌去了鴻海王朝。」

    「什麼時候的事情?」

    「沒有多久,金錢錢在地形圖上看到了另外的開門石的位子,所以主人跟帝歌為了縮短所有的時間,親自去拿那兩塊開門石了。」

    「那豈不是只有最後一塊開門石沒有出現了?」白夜婼娉算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白夜婼瑤。

    主人跟帝歌兩個這般強大的人,用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時間才找到了四塊,而金錢錢只是看了地形圖就找到了剩下的五塊中的四塊了。

    「最後一塊也出現了,在同如王朝。血白會跟金錢錢一起去同如王朝找那一塊開門石,到時候我想淺岸跟淺淵可能會隨他們一起去。」

    「有血白在,宇文軒離還不放心嗎?」

    血白那般出色的身影在金錢錢身邊保護金錢錢,還有什麼值得不放心的事情?

    「宇文軒離並沒有見到過血白的真身,血白出現在金錢錢的身邊的時候,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屍血蝙蝠的模樣。並沒有讓大家見到他白髮的模樣,只有跟金錢錢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

    白夜婼娉聽白夜婼瑤這般說,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個騷-包血白,長的本就那般的出色絕美。這要是變成了人的樣子在宇文軒離的身邊出現的話,估計宇文軒離再也不願意讓血白接近金錢錢了。這個騷-包想當年在主人的身邊,好像就沒有少受到那個人的鄙棄。沒事長成那樣,還真是一種罪過。」

    「誰罪過了?」

    血白的聲音在白夜婼娉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有些憤怒的插了進來。

    只見那一頭白色的長髮,一身白衣勝雪,完美比例的伸出,絕美的容顏上,一雙狐媚的桃花眼水汪汪的閃著光彩卻帶著很大的怒意不爽的瞪著眼前的兩個人。

    「難道長的好看,也是我的錯嗎?我就知道你們嫉妒我,在神界的時候你們就一直嫉妒我。」

    血白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都是控訴,控訴眼前的人嫉妒自己。

    白夜婼瑤跟白夜婼娉同時眼睛一抽,每一次碰上這般自戀的血白,他們都感覺要心口吐血的衝動。

    白夜婼瑤淡聲的問眼前的血白,「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去皇宮找你,你不在。我想就想,你應該在這裡了。」

    「找我有什麼事情?」

    「還能有什麼事,就想知道開門石的事情。」

    「開門石?你不是知道了嗎?」白夜婼瑤有些搞不清楚血白要找什麼。

    一聽白夜婼瑤這般說話的口氣,血白氣的哇哇大叫的。

    「我知道什麼,你們都知道,就我一個人沉睡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母的好偏心,我傷心的心肝肺的都受傷了。」

    「她其實是最疼你的,把所有的傷痛都為你擋在了外面。如果要說誰是最幸福的話,血白是你,而不是我們。」白夜婼瑤淡聲。

    想起血白在那個時候的待遇,到如今的這般。也只有他一個身影懵懵懂懂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還能有那麼一個保持著歡笑跟哀怒的心。而大家,喜怒哀樂都已經忘了如何去表達了。

    經歷了這一切,很多東西都已經變的不再是曾經的味道了。

    那個偏離了軌道的計劃,都已經不是大家能去承擔的後果了。

    「我知道她最疼我,可是那又怎麼樣?」血白也有些不爽了。

    「你們就看到她疼我,就沒有看到我一個人沉睡的時候谷底的模樣嗎?她最後還是騙了我,她用一個計謀氣的我去沉睡。卻在我沉睡的夢中給了我一個記憶,她說,等我睡醒了,她就來接我的。可是呢?我都已經睡醒了無數次,還沒有等到她來接我的身影。我一直都在等,像一個賭氣的孩子一般的睡了醒,姓了睡的等著她來接我。我在想,她到時候一定還會如曾經一般的柔聲細語的跟我說著話,哄著我的寵著我的模樣。可是,你看看到底給了我什麼?」

    自己醒來了,醒來了無數次,最後自己終於不像一個人孩子般的賭氣的在等候那個身影的到來。而是跑出來去找大家了,想去問問為什麼要這般的騙自己。

    可是,眼前的景象給了自己什麼。一切都不是在自己沉睡之前的模樣了,都變了。

    魔鑰冥惹-醉墨告訴了自己什麼?那個身影,在一千八百多年前就已經消失在這天地間了。而那個人為了那個身影,竟然做了逆天這樣的事情。

    而一切的罪魁禍首,卻還是自己身邊的人。

    對自己的母的下毒手的人,還是母的最在意最心疼的一個。

    這一切,似乎就像一個玩笑一般,開的自己的心疼痛不已。

    「開門石中的人其實我在皇陵中根本就沒有看到,皇陵有我的天敵的陣法,我被困了一會。出來了之後沒有多久,皇陵就自己燃燒了起來,跟我嗎任何的關係。」

    「你說你沒有看到開門石中的靈魂到底是誰?」白夜婼娉問血白,看了一眼白夜婼瑤。

    有些不敢相信的,這開門石都出來了,怎麼沒有看到開門石中應該有的靈魂?

    明明就只有那麼幾個人的,那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還是說,因為一切的格局都有些偏離了軌道,所以一切都改變了?

    「嗯,我騙了女人我說我看到了。我讓她猜的,她懷疑是宇文軒奇。所以我想來問問你們,到底是不是宇文軒奇。」

    如果是宇文軒奇的話,也就說得通白夜婼瑤在宇文軒奇身邊的原因了。如果不是,那這塊皇陵中出現的開門石到底誰才是它真正的靈魂?

    「主人說,宇文軒奇是其中一口開門石的靈魂,這種可能性機會是一定的。我們也懷疑靠近這裡的開門石的主人是宇文軒奇,可是你卻說你沒有看到開門石的靈魂是誰。那結果是什麼,我們就真的不知道了。只有等主人回來,也許才能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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