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章 張老收徒 文 / 郭禹
坐在火鍋店的大廳裡，韓飛來得有點早，等的的些無聊無聊，跟白開水較上了勁，喝了好幾壺後終於電話響起，顧不上看號碼，慌忙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喂……」韓飛溫柔說道。
對方：「……」
「打錯了！」韓飛憤怒的掛掉電話。
剛放下電話，這時看到白靜雯已經進了大廳，正環顧四周找位置，看到韓飛揮手打了個招呼，逕直走了過來。
「等急了吧，不好意思，有點堵車。」白靜雯看了一下手機，遲到了十幾分鐘。
「沒關係，我也剛來沒多久，再說了，男生等女生是天經地義的。」韓飛趕忙給白靜雯倒水，誰知茶壺的茶被自己喝光了，連忙叫服務員添茶。
回過頭見白靜雯看著自己在笑，有點莫名其妙，問道：「小雯妹妹笑什麼？是不是我哪不對了？」
「沒什麼，剛才等我時間很長吧？看茶都讓你喝光了。」白靜雯笑著說。
「沒…沒有啊。」韓飛邊說邊打了個嗝，不說還好，一說韓飛還真覺得肚子有點脹。
「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我什麼都行。」韓飛覺得自己這個不知道是餓了還是飽了的嗝，打得有點影響形象，為了掩飾尷尬，連忙拿起餐單讓白靜雯點菜。
「韓飛哥哥，你能吃辣嗎？」白靜雯抬起頭問韓飛。
「嗯……能，你隨便點，我什麼都能吃。」想起吃辣，韓飛猶豫了一下，咬咬牙回答道，忽然覺得鼻子上有點冒汗，嘴裡還有點想分泌液體。
「那好，我點了啊。」白靜雯邊說邊在餐單上點著，一會兒火鍋上來了，看著火鍋裡厚厚的一層紅油，韓飛伸伸脖子嚥了下吐沫，男人大丈夫，寧讓人打死也不能讓人嚇死，不就吃辣麼，能怎麼著啊！韓飛安慰一下自己脆弱的心靈。
「哇，超辣鍋啊，韓飛哥哥，沒看出來你也這麼能吃辣。」看著白靜雯的興奮樣兒，韓飛同志只好「嗯，嗯」了兩聲，突然有種抗戰期間地下工作者被敵人抓捕後上酷刑的感覺，韓飛咬咬牙，不就是灌個辣椒水嘛，有什麼啊，咱當一回地下黨員又如何，想到這裡，韓飛忽然覺得自己高大起來，思想覺悟也頓時有所提高。
「韓飛哥哥，我可喜歡吃火鍋了，越辣越好吃。」白靜雯越吃越高興，可惜對面這位哥們兒辣得嘴都快張不開了，聽到白靜雯這麼說，只好點頭吱唔道：「我也是，我也是。」
韓飛越吃越辣，已是滿頭大汗，不停向服務員要餐紙，吃一口往嘴巴裡灌一杯水，又吃了一會兒，灌水已經不管用了，眼淚開始往外流，這頓飯我們韓飛同志基本上是哭著吃完的，心中不禁佩服起老地下黨員來，灌辣椒水都不怕，那得多堅強的革命意志和抗辣能力啊，這要擱在自己身上，這會兒估計什麼都招了。
「韓飛哥哥，這裡的火鍋好吃吧！」吃過飯出來，白靜雯高興地問到，正在強忍舌尖疼痛的韓飛還沒緩過勁兒來，只好閉上嘴哼哼了兩聲算是做了回答，白靜雯一時間也沒注意韓飛的表情，依然興奮的說：「那我們下次還來吃超辣的。」
我地娘，韓飛聽後腿一軟，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呀，你怎麼了韓飛哥哥。」白靜雯看到韓飛身子一歪，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沒…沒事，崴…崴腳了。」韓飛捂著嘴說道。
「腳是不是很疼？要不去醫院看看吧。」白靜雯關心地問道，以為韓飛真把腳給崴了。
「不…不用了。」韓飛有點大舌頭了，沒辦法，嘴有點腫了。
「韓飛哥哥，你崴腳不揉腳，捂著嘴巴幹什麼呀？是不是剛才吃太辣了？」白靜雯好像有點明白了。
「不…不是，剛才崴腳時不小心咬到舌頭了。」韓飛苦笑著說。
「噢，這樣啊，那我們下次來吃火鍋，你可不能搶著付賬了，說好了我請你的。」白靜雯皺了下鼻子說。
「好，好，下次讓你買單。」韓飛點頭說，好傢伙，還來啊，哪個地下黨員被抓進去兩回還能活著出來的，下次只好找理由去別的地方了。
與白靜雯分開後，韓飛逛了會兒街，感覺無所事事，乾脆走路回家，剛到胡同口的時候，眼前一花，旁邊閃出一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張越。
「張大哥，沒事站這幹什麼啊，嚇人哪？」韓飛嚇了一跳，有些不滿，幸虧是白天，晚上會嚇壞人的。
「看到你過來有點著急，別見怪，我三叔找你。」張越邊道歉邊推開院門。
韓飛有點納悶，不知道張大爺找自己什麼事，隨著張越來到屋裡。
「小飛，坐！」張老示意韓飛坐下，說道：「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好！」韓飛懷惴著疑問，坐在椅子上。
閒聊了一會兒天，「小飛，你相信有武功麼？」張老問道。
「相信，您老不就練武功麼，還有電視上表演武術的，少林七十二絕技，武當的太極拳，九陰真經，吸精**……」韓飛努力從腦海中搜索著自己知道的各類武功名稱。
「啪…」腦袋上挨了一個爆栗，張老罵道：「什麼吸精**，是吸星**，那都是電視裡瞎編的。」
然後繼續問道：「你相信這世間還存在武林高手麼？」
「這我相信會有這類人的存在，內功深厚，可飛簷走壁，飛花傷人，不過……沒見過。」韓飛答道，今天老爺子有點怪啊，同時腦海中浮現出金庸小說裡的人物來。
「是的，這類人也確實存在，不過不容易見。」張老點頭道：「那你相信鬼神之說麼？」
「不信，世上哪有鬼啊，神更別提了，誰也沒見過，都是傳說的。」韓飛覺得張老頭越來越奇怪了。
「那修仙、修道、驅魔、捉鬼呢？」張老繼續問道。
「這更不信了，可能有修仙、修道的人，可誰知道怎麼修，誰又修成過，驅魔捉鬼更扯了，都是一些假和尚，假道士騙人的，電視上早曝光了。」韓飛覺得張老的問題有點荒誕了。「張大爺，你到底想說什麼？」
「別急，最後一個問題。」張老頓了頓，鄭重地道：「如果這一切真的存在，而我和張越都是其中一員，我要收你做徒弟，帶你去領略你從未想也從未見過的一個世界，你願意麼？」
「啊？張老爺子，你是在開玩笑麼？」韓飛腦袋有點短路，完了，張老頭瘋了今天，不然就是吃錯了藥，或是練功入了魔。
「我沒開玩笑，你看著。」張老說完，一掌印在大理石茶几上，大理石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掌印，四周平滑，入石一寸有餘。
「額……」韓飛楞了一下，大腦霎時間短路，隨即興奮起來，這真的是武林高手啊，張老頭分明功力深厚，這沒個幾十年練的肯定不行。以前看張老頭練氣功，韓飛一直以為他跟公園裡別的老頭一樣，看似有模有樣，其實練著玩兒的，誰知道這老頭這麼厲害。
「張大爺你要收我為徒麼？」韓飛頓時激動起來，心跳驟然漲到每分鐘二百五。
「是的，我畢生未成婚，未收徒，見你這小子根骨還不錯，主要是看你比較投緣，所以有此打算。」張老笑著點頭。
「頭圓才收的我？」韓飛心中納悶，這老頭選徒弟的方法倒挺特別，可是……韓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張大爺，我頭不圓啊，您是不是看錯了，別收錯徒弟，將來再把我逐出師門，那就虧大了。」
「啪…」韓飛腦袋上挨了一巴掌，「臭小子，是緣分的緣，誰說你腦袋圓了。」張老笑罵道。
「哦，對了張大爺，那天你給我的呼吸口訣，是什麼武功？」韓飛突然想起張老頭那天給他的氣功口訣。
「那是調整你呼吸的一種方法，長期保持這種方法呼吸，可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但只是修身養性的普通法門，算不得武功。」張老解釋道。
「那塊玉呢？」韓飛倒是挺緊張這塊玉的，奇怪為什麼到自己手裡就變成普通玩意兒了。
「這塊玉珮是本門信物，見玉珮如見掌門，可號令本門弟子，已傳承了上千年了。」張老笑道。
張越聽到後臉都綠了，原來掌門信物給韓飛了，這邊掌門信物都易主了，家裡三個老傢伙還為掌門之位掐架，打贏了又怎地，沒掌門信物你拽個屁啊，張越一邊腹腓，一邊瞟了瞟張老，正巧張老也向他望來，張越趕緊低下頭去，雙眼看著地面，像個犯錯誤的小學生。
「我不會隨便傳位，更不會傳給外人，祖宗的規矩我知道。」張越耳邊響起張老的聲音，張越知道張老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跟自己說話，也不擔心韓飛聽到，長出了口氣，放下心來。
虛無神在都市、古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