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264章 那脫衣服吧 文 / 指尖眉梢
傅斯奇去拘留所探望哥哥傅斯年。想要尋求些有利的對策和指點。至始至終他都沒敢告訴哥哥林小雅因為他的這件事體力透支累得昏倒了。
傅斯年待在拘留所裡整整三天。倒還算習慣。依舊英俊瀟灑。剛冒出的一圈青色鬍渣反而為他平添一股桀驁。
還是那句話。想當年他也是出來混過的。那段日子什麼打架鬥毆。自暴自棄的事沒少做過。大大小小的局子也沒少進過。坦白來說紐約的拘留所還挺人性化。他住得舒坦又習慣。沒有工作的煩惱他更覺輕鬆。只是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小雅。
所以。看到弟弟傅斯奇。他第一句話不是公司怎麼樣。不是案子有沒有轉機。而是說。
「小雅呢。小雅怎麼沒來。第一時間更新她還好嗎。我讓你照顧她。照顧得怎麼樣了啊。」
哥哥連珠炮似的發問搞得一向反應敏捷。擅長睜眼瞎話的傅斯奇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他不自然的撓撓頭髮。
「她她還好。最近一直在為你的事操心。不過你也知道嫂子是鐵打的嫂子嘛。她狀態還不錯,哥你放心吧。」
傅斯奇不希望傅斯年擔心。不得已只得撒謊。
「嗯。這樣就最好。公司的人都還服她嗎。」
「服肯定是不服。但看在大哥你的面子上大部分人都還算客氣。不過我想過不久那些該現出原形的。都會原形畢露。」
「好。這正是我想要的。」
這次傅斯年之所以會委派林小雅當傅氏的臨時總裁。第一時間更新一方面是他信任她。另一方面也是他暗中布下的一個局。
想群龍無首。領頭又無能的時候。總會有些不安分的人想要跳出來謀權篡位。商場如戰場。這次他是鐵了心要將傅氏的內鬼一併剷除個乾淨——
三天三夜的超額透支。就是鐵打的人也會有撐不住的時候。再說林小雅又是那種典型的紙老虎。看著強悍實則柔弱的不堪一擊。
這樣無止境的消耗體力。她不暈倒才怪。
被傅斯奇送到了市立醫院。打了兩瓶點滴。睡了一個晚上。精力雖然是有所恢復。但女人的一張小臉還是蒼白得像張紙片。
「斯年。斯年。斯年你不會有事的……」
被噩夢驚醒。夢中小雅看到傅斯年戴著手銬。穿著囚服。被暴力的押入了黑漆漆的監獄。她嚇得大叫。醒來背後一陣一陣的冷汗。
「想不到啊。你對斯年的感情還挺深。我以為你不過是為了他的錢。」
出乎意料的。病房裡早就有人。看樣子她已經站在病床上默默審視小雅很久了。
「是你。你來幹什麼……」
林小雅對白箴顏沒個好臉色。雖然現在是病人。但氣勢上她也不容她輸這女人半分。
白箴顏依舊妝容精緻。美麗的臉一如既往的無懈可擊。即使她親眼目睹了傅斯年和林小雅那個甜蜜婚禮的整個過程。第一時間更新她依舊無法承認自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
「如果我是你。就傅斯年現在這種狀態。我早一腳踹開他走人了。你以為你嫁了他就成了高高在上的闊太太。你不知道吧。你嫁的是一堆債務和醜聞。而你的丈夫則是個囚犯。是個囚犯。」
想到曾經的自己也因為傅斯年的出賣白白蹲了三年的牢。現在輪到傅斯年了。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暢快。
她用了自己的身體去擺平那三家銀行經理和五家公司的老總。為的就是在心愛男人的大婚上送上一份薄禮。
這個男人曾經狠心的將她送入地獄。而她現在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送還給他罷了……
林小雅聽完白箴顏那番話。有些同情的冷哼一聲。
「不管我嫁給的是一堆債務還是一堆醜聞抑或是一個囚犯。至少我嫁的是一個我愛的並且愛我的人。比起可悲的你。我覺得我很幸福。」
「你」
白箴顏被林小雅嗆得無言以對。更覺被人踩到了痛腳。新仇加舊恨讓她對林小雅簡直是恨之入骨。
她發誓。她一定要想辦法弄死這個女人。她倒要看看她的銳氣能尖銳到什麼時候。
白箴顏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跟斯年情深意重。你為了保住斯年什麼都肯做。那我這次不如當個好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也算是還了我曾經欠下斯年的那份情債。」
「你什麼意思。」
「我想你知道。傅氏的成與敗。斯年是否能夠獲得自由。最關鍵的因素是看那三家銀行和那五家公司是不是能夠改變主意撤訴。據我瞭解瑞豐銀行現任行長是出了名的愛好女色。影星名模他玩兒的多了。興許像你這種家常菜反而能夠讓他眼前一亮」
「哼。我知道。你想讓我做對不起斯年的事。可惜我沒你想的那麼笨……」
小雅想。事情總是有解決的辦法的。並不一定非要弄到那種地步。再說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那麼好心會真心幫她。幫助斯年。
白箴顏頓了頓。然後前傾身體。伸出手掌故意以一種廉價的眼光摸了摸林小雅蒼白的臉蛋。定定的看著她。
「不管你怎麼想。我要說的就這麼多。至於你會選擇怎麼做。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林小雅沒有說話。維持著一個姿勢。呆呆的看著光潔的地板。沒有人知道此刻她心裡在想什麼。
白箴顏離開醫院後心情舒暢。一種報復的快感放佛讓她年輕了十歲。她腳上那雙香奈兒的新款高跟鞋踩在地面發出『咯咯』的聲響。那是一首提前預祝勝利的歡樂樂章、
誰說王子和灰姑娘的幸福結局就是步入婚姻的殿堂。難道他們不知道。人生就是一出反轉劇。悲劇往往就是甜蜜埋下的伏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哼。傅斯年。好好享受你的牢獄之災吧——
紐約是座不夜城。即便是凌晨。走到哪裡都是燈火通明。如同白晝。
林小雅迫不及待的出院。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懷裡抱著一份藍色文件夾。她站在密閉的包廂門口已經很久很久了。
這裡是紐約不夜城一處相當高檔的私人會所。出入的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來往往的人群有些經過她會好奇看一眼。有些醉鬼會上前對她進行一番調戲。更多的是當她是個傻子或者那種送上門的廉價應。召女郎。
可是林小雅不管別人怎麼看她。她已經在包廂門口傻傻站立了四個鐘頭。為的只是希望包廂裡的瑞豐銀行行長肯給她一個機會見她一面。讓她為丈夫傅斯年求情。她想事情並沒有到無法解決的地步。大家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各自利益盈虧擺在桌面上仔細斟酌。她相信瑞豐會放傅氏一條生路。
一個鐘頭過去了。又一個鐘頭過去了。她的腳站得發酸發麻。但是對方始終對她不聞不問。
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漢斯先生讓你進去。」
說話的是包廂侍應員。看林小雅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林小雅不敢相信。連忙激動得彎腰感謝。
「謝謝。謝謝。」
她迫不及待的走進風格充滿奢靡和情。欲的艷紅色調包廂。包廂裡坐著四五個男人。各自左擁右抱著幾個性感美妞。位於正中的男人是瑞豐銀行行長漢斯。讓林小雅頗為驚訝的是。坐在漢斯腿上的那個長腿美女竟然是白箴顏。
她身穿babytoy粉色蕾絲。戴著金色的捲曲假髮,紫色睫毛又翹又誇張。長長的手指在漢斯滿是胸毛的前胸若有似無的畫著圈圈。臉上的表情更是充滿了誘惑**的韻味。
她似笑非笑的盯著林小雅。眼底挑釁的意味很明顯。
「漢斯先生。就跟你說這位林小姐不會讓你失望的。你看她的樣子是不是讓人充滿驚喜啊。」
「穿得這麼厚。該露的地方都沒有露。以為傅斯年那小子看上的是什麼貨色。沒想到跟我們家菲傭沒有區別。」
漢斯是個年過半百的美國白人。他的頭髮全白。前端已經禿掉發亮。臉上滿是褶子。除去那自信的表情。還真看不出他哪裡像著名的銀行家。
林小雅心裡一陣泛噁心。真不知道白箴顏是懷著多大的勇氣才坐上這位老伯伯的大腿的。當然她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很多遠超出她的想像。
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極力保持自己最佳狀態。她把手中的文件朝著漢斯攤開。
「漢斯先生。我叫林小雅。是傅斯年的新婚妻子。首先很感謝您給我這麼一個機會讓我見您一面。我今天來呢是想來解釋一下。我想你對傅氏和我老公應該有什麼誤會。瑞豐和傅氏一向」
「掃興。」
一個男人已經不耐煩。不給面子的叫囂。
漢斯沒有說話。一張臉城府頗深的樣子冷靜的看著林小雅。
林小雅很尷尬。但依然繼續道:「這裡是這一年中傅氏的重大決策案。其中有關瑞豐銀行的。雖然我們是鬧得有些不愉快。但也是中規中矩。是合情合理的。你們聯名舉報」
「stop!」
漢斯揉揉太陽穴。顯然不想聽林小雅繼續說下去。
他一向被傅氏打壓得夠嗆。現在有機會踩一腳。又有羅伊這個後台撐著。他腦子壞掉了才會撤訴。
「不是。漢斯先生。漢斯先生你聽我說」
「林小姐。漢斯先生累了。你要是想繼續你的高談闊論。是不是該拿出點誠意來。」
白箴顏笑吟吟道。
「是。我是很累了。我需要一些東西提提神。」
漢斯道。
他會讓林小雅進包廂。無非也只是想戲弄她而已。他才沒那耐心聽她說那些掃興的東西。
「提神。」
「你穿的這麼多實在有礙我眼睛。所以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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