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浣浣,你想大姐麼 文 / 蘇漁漁
「你們還記得是我給那孩子扎的針吧?」連翹說完看見清月和如花都不約而同的點頭,這才接著說道。
「我那銀針上一早就被我塗了藥,那孩子的血,無論是誰的,都不可能相容。」連翹的話猶如石破驚天的驚得如花和清月瞪大了眼睛。
好半響,如花才說道:「有那麼厲害的藥?可是,連姑娘,你怎麼做到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如花一直不明白,這連大夫雖然是一直在幫自己,對沈浣倒是也不錯,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傷害沈浣的事情,更是對沈浣是隨叫隨到,怎麼會這麼做?
當自己被連大夫授意著出去散播謠言,說沈浣肚子的孩子不是何雨林的,恰逢那沈浣又是早產,自己還真的以為那孩子不是何雨林的,連大夫又要自己說服何雨林給那孩子滴血認親,自己就更是確定了那孩子不是何雨林的了,沒想到,那孩子還真是何雨林的?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我們有共同的仇人嗎?」連翹看著如花說道。
如花點頭,她還清晰的記得,在那間柴房裡面,自己因為被沈浣陷害說是衝撞了她,讓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受了驚嚇而被關在柴房裡面。是連大夫給自己送來了藥,還告訴自己會幫自己重新得到何雨林的寵愛。
自己知道天下沒有白掉餡餅的事情,所以一直要個原因,連大夫就說自己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她們有著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沈浣。
但是如花依然不明白。
見如花一副疑惑的樣子,連翹笑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很快就知道了,現在我還不能說。」連翹的笑容裡面有著濃濃的苦澀,那是一種傷心到了極點的苦澀。
原本還想要問的如花這時候卻是怎麼也開不了口,只是默默的給連翹安慰。
好半響,連翹才說道:「是我給沈浣開的安胎的藥裡面加了催生的藥,她才會早產。」
連翹這一句不僅僅是驚訝到了如花和清月,更是讓剛到門外的人驚得長大了嘴巴。
這話比剛才連翹說那孩子實際上是何雨林的親生骨肉還來的驚訝。
「這,這,連大夫,你的醫術真好。」如花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卻是彷彿說了一句廢話一般的說道。
連翹卻並沒有被人誇獎的開心,幾乎厭惡一般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苦澀的說道:「可是,我確實用這醫術來害人了。」
「可是,你也救了很多人啊,比如說我。」如花握著連翹的雙手,很是不願意看見連翹現在這個自我厭棄的樣子。
清月也是急忙說道:「還有我。」
感覺到沒什麼可聽的了,門外偷聽的人就像是來的時候一般,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何府的書房裡,何雨林何雨瀟倆兄弟平靜的聽完了來人的回話。
見那人離開,何雨瀟才緩慢的開口,「我就說了這連不悔有問題,果然。」
何雨林卻是氣憤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自己今天差一點的就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要不是大哥的言辭警告,自己就犯了一個致命的罪過。
何雨瀟看了看何雨林,「雨林,你別自責了,孩子現在好的很,我已經叫奶娘抱去照顧了。」
「我知道,大哥,我今天太衝動了。還好,還好有大哥。」何雨林一臉痛色的說道。
隨即在何雨瀟還沒說話的時候,何雨林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我這就去抓了那連不悔,她一個外人來攪和我們家的家事做什麼?這如花居然還是個內鬼。」
「你給我坐下。」何雨瀟見何雨林那一股子的怒氣沖沖的樣子,不禁加重了語氣,
害怕這衝動的弟弟打破自己的計劃何雨瀟這才說道:「我們現在就等著就好,我倒是想要看看這連不悔能攪動多大的風浪。我可是對她的身份好奇的很。」
身份好奇的很?何雨林不禁疑惑,「她不就是個郡城來的外鄉人嗎?不就是連不悔嗎?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身份?」
何雨瀟卻並不解釋,只是笑的一臉的高深莫測。
何雨林這就更是疑惑了,然而從小就相信自己的這個大哥,何雨林便也重新的坐了下來。
夜色如墨,就連那天上唯一的光明月亮也被黑雲給掩蓋去了風華。
連翹一個人偷偷的從如花的西苑遛了出來,小心的避開了巡邏的下人,順著自己的記憶,慢慢的往何家關犯錯的人的柴房靠近。
當那偏僻的柴房出現在連翹的眼前,連翹不禁開始自嘲的笑笑,自己對這何家的柴房還真是有緣分。
在這裡和如花達成合作關係,成了現在這般相互信任的姐妹,自己也曾被何雨瀟抓住關在著柴房裡面,今天自己卻是又要再一次的到這柴房裡面去找那關著的沈浣。
收斂住心神,連翹細細的聆聽,感覺周圍沒有其他人的靠近,這才小心的靠近那柴房。
從懷裡拿出一枚朱釵,這朱釵就是上次連老爺送給連翹的,那時候,因為被何雨瀟抓住關在柴房裡面,連翹用了這朱釵打開了鎖住的鑰匙,這以後,連翹就不把這朱釵帶在頭上了,而是放在自己身上,必要的時候可以保護自己,比如這時候又能拿來開鎖了。連翹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打開了柴房。
緩步的走了進去。
「誰?」沈浣沙啞著嗓子問道。
連翹並不說話,只是踩著步子靠近。
「你是誰?說話,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沈浣心裡忍不住的害怕,伸出手不禁去摸著躺在一旁昏迷著的小蘭。難道是何雨林派來的?想要殺人滅口?家醜不外揚?
當拉著小蘭那有溫度的手的時候,沈浣才不那麼害怕。揚聲說道:「你到底是誰?說話。」
這時候卻見一個黑影靠近了自己,沈浣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只是愣愣的望著那黑影漸漸的靠近自己。
「浣浣,有沒有想念大姐?」連翹並不在掩飾自己說話的聲音,用作為連翹的聲音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