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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結局(五) 文 / 蘇漁漁

    望著已經得到滿足離開的皇上,南華緊緊的握住了雙手,心中發誓,「終會有一天,我會讓你強加在我身上的恥辱一一的討回來。」

    影衛並沒有追回來蘇老夫人,不過倒是帶回來了話,很簡單,蘇黎是蘇夫人進門之前就已經懷上的,而且,假冒是蘇黎爹的骨肉,被人拆穿之後,卻早就已經過了蘇家的門,一向注重血統的蘇老夫人便用自己的方式想要折磨自己的兒媳婦,不想,就鬧出了人命。

    「小雪小舞,去書房把我的畫全部帶上,我們還是先離開京城。」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想要知道連翹的消息的蘇黎便決定離開京城。

    一行人剛剛到了城門,便被守門的將軍給攔住了,「蘇少爺,我們主子有請!」

    「你們在這裡等我。」蘇黎猜到應該是那位不放心的皇上,便交代著方慕白和影衛,小舞小雪,自己跟著那將軍上了城門。

    城門的碉堡裡面果然是坐著神情閒適的皇帝陛下,而皇帝的身後站著帶著銀色面具的國師南華,蘇黎一眼看去,好像覺得那個清俊的身影越發的清減了,至從和國師聯手拿下了何雨瀟,蘇黎每次遇見南華,便情不自禁的投去目光,心中的那股子的熟悉感覺就越發的強烈,蘇黎敢保證,自己以前一定認識國師,或者是見過。

    「參見皇······」蘇黎話還沒說完,便被閒適坐著的皇上給抬手阻止了,「朕今天來給你送行的,算是是微服私訪,不用行禮的。」

    「是。」蘇黎低著頭回道,心中卻是不屑,是來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離開了京城吧,作為一個皇帝,這個國家最權貴的男人,居然是這般的疑心頗重,蘇黎都能料想到以後這蒼河國的未來了,難怪北國已經對蒼河國虎視眈眈了,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關心和擔心的了,自己現在是一個閒民,還是過好一天是一天,國家的未來,還是應該那些上位者去考慮吧。

    「謝主隆恩。」蘇黎恭敬的說道,心裡雖然不屑,面上的功夫卻要做到家,否者,難免這疑心頗重的皇帝會有什麼想法。

    因為不用跪地行禮,蘇黎便雙手抱拳得彎腰行了一個簡單的禮儀。

    蘇黎剛直腰站了起來,便聽見坐著的皇上發出一聲驚訝的疑惑聲,「咦,蘇黎,你手上的我血玉扳指取下來給朕瞧瞧。」

    此時蘇黎的右手大拇指上不是別的血玉扳指,而是二姨太太交給蘇黎說是蘇黎的娘留給蘇黎的,那扳指可是有關蘇黎的親生爹的信息,此時皇帝的疑問,讓蘇黎的心突突的跳。

    一邊取下血玉扳指雙手遞給了伸手來接得皇帝,一邊悄悄的抬眼看向一旁的南華,接受到蘇黎探尋的目光,南華卻也只能無奈的輕輕搖頭,他也什麼都不知道呢。

    血玉扳指一入手,皇帝就大聲的笑了起來,「這血玉扳指蘇黎你是哪裡得來了?這可是滄海裡面百年才產生一小塊的血玉啊,據朕所知,這可是只有我們蒼河國有,而且還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扳指。」

    蘇黎躊躇著不知道要不要說真話,只是拖延時間般的賠笑著。

    皇帝好像也沒有希望蘇黎回道,只是拿著血玉扳指左右瞧著,嘴裡嘀咕著,「血色玲瓏剔透,顏色很正,是一個正品,看來是朕當年微服私訪的時候掉得,不過不是應該被那個女人揀去了嗎?怎麼在蘇黎這裡?」

    「你是哪裡得來的?」

    「皇上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蘇黎和皇帝的話幾乎算的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面對蘇黎的緊張,皇帝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或者是沒有看出來,估計是最近解決了心腹大患,心情很好的緣故。

    「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隱約的記得和她隨行的人叫她妙妙。」皇帝皺著眉頭,儼然是想起來多年前的往事。

    那時候自己微服私訪,在京城外的近郊遇見好像是在等人的年輕女子,那女子的笑容真的很美好啊,自己當時就被著迷了,強迫的要了那女子,原本是想要接到宮裡封個小主子做做的,奈何那女子態度極其的惡劣,更是偷偷的跑了。自己新鮮勁兒一過,自然就忘記了,不想,自己最喜歡的血玉扳指掉了。難道不是被那女人揀去了?而是被蘇家的人撿到了?

    面對眼前已經沉浸在往事中得皇帝,蘇黎的心跳得越發的快了,妙妙?那不是自己娘的小名嗎?難道,事情居然是這樣子的慘不忍睹,自己居然是自己最是厭惡的皇帝的兒子?還是一個他強迫了自己娘親生下來的孽種?

    難怪,難怪小時候娘總是對自己露出厭惡的表情,狠狠的打了自己又會跑來抱著自己懺悔,估計,那時候娘是恨著強暴了她得到人,所以連帶著毀滅了她一生的自己也怨恨上了,只是心地善良的娘親又知道稚子無辜,所以才會打了自己又來懺悔,才會整日的鬱鬱寡歡,看著自己的目光那麼的複雜?

    「蘇黎,這血玉扳指是誰給你的?」皇帝從往日年輕的記憶裡面拉回了思緒。

    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蘇黎才讓自己顯得比較平靜,「這血玉扳指是蘇黎在古玩市場上看見,覺得顏色很正,那老闆估計也不知道它的價值,五十兩銀子就賣給了蘇黎。」

    蘇黎並不想要讓皇帝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被他強暴了的女子妙妙的兒子,同時也是他的兒子。

    皇帝神情放鬆,「是個好東西,不過既然是你買的,就拿去吧。」

    蘇黎內心複雜的接過皇帝遞過來的血玉扳指,機械到麻木的告著恩賜,把蘇黎的異樣神色盡收眼底,南華不由的心下疑惑,蘇黎怎麼了?

    「皇上,你不是說想要讓楊將軍陪著你去視察一下京城嗎?這時候太陽不大,正好去,蘇黎估計也是要啟程了。」南華語氣恭敬的說著,只是那聲音裡卻是沒有任何的情感。

    「對,對,楊將軍,換下軍裝陪朕去走走。」皇帝興致很高。

    下城樓之際,皇帝還對著南華說道:「你和蘇黎也算是有點交情,也告個別吧,等會在驛館等朕。」

    「是。」

    當皇帝和楊將軍走了,南華才靠近在蘇黎的身邊,「你好像沒有說實話?」

    「怎麼會?我這是被自己白白的撿到那麼大的便宜而高興呢。」蘇黎故作輕鬆,卻是在南華好似能夠看透人心的目光下低了聲音,不在說話。

    對蘇黎的**並不怎麼關心的南華望著城樓下的遠方,無不羨慕的說道:「可以走出這座皇城真好,蘇黎別忘記了,你答應了我的事情,三年才會去見連翹。」

    「我知道,不過我很好奇,如果國師要蘇黎休了連翹,讓她遠離京城的是非之地,是保護連翹的話,那麼此時此刻,什麼危險都已經解除了,你,為何還是不讓我去找連翹?」蘇黎這時候已經百分百的肯定,這個謎一樣的國師一定和自己,和連翹有著某一種聯繫。否者,他不會那麼在意自己的事情,在意連翹的安危。

    眼神空洞的望著遠處,「我只是希望你給連翹時間,讓她去做她喜歡的事情,去享受她所喜歡的自由。」

    「你到底是誰?」蘇黎警覺。如此瞭解連翹,知道連翹最愛的是自由的人根本就沒幾個,就連天台你伺候著連翹的小舞小雪都不曾瞭解到這一點。

    「何必一直糾結著這個問題呢?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只是國師南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告訴任何人的秘密,蘇黎你又何必如此的刨根問到底呢?好比你不想告訴我血玉扳指的真正來歷,好比你最近調查的事情和這血玉扳指有什麼關係,你不說,我不是也沒有刨根問到底的追著你問啊!」

    南華的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蘇黎不由的露出苦澀的笑容,「是我蘇黎俗氣了。」

    南華卻好像並不在意,「說不一定,等你見到了連翹,就知道了我是誰了。好了,送君千里,終有一別,蘇黎你保重。」

    南華說著,便先蘇黎一步往城樓下走去。

    一直在南華的目光之下,蘇黎一行人才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京城。

    望著漸行漸遠的身影,南華心中一片複雜,「蘇黎讓我自私的希望你和連翹一段時間吧,讓這三年的時間見證著你們的愛情,也讓這三年的時間,讓我來完成我心中的願望,讓那已經快要腐朽的靈魂永遠的得到安息。」

    三年之後。

    「少爺,我們今天真的要去鄰鎮上去找少夫人了?」小舞激動的問道。

    「嗯,趕快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啟程。」等這一天已經等得實在是太久了,蘇黎覺得,自己要是再多等一分鐘就會一會相思而英年早逝了的。

    「我馬上去收拾東西。」小舞邁著輕快的步子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拿上我的畫就好了。」蘇黎不由的吩咐道,這裡說不一定還會回來的,這時候快馬加鞭的去見連翹,行李還是越簡單越好。

    「知道了,少爺最寶貝的就是少夫人的畫像了,小舞知道的。」小舞一邊回道一邊往蘇黎的書房跑去。

    這三年,蘇黎早就習慣了憑著自己的記憶,每天都畫一幅連翹的畫像,好像畫中的女子從來就沒有和自己分開過一般。

    故而,當蘇黎一行人來到了連翹所在天一鎮的時候,路上的行人紛紛回頭,這一行人一看就是大世家出來的人物,男的清貴,女的嬌俏。只是那一馬車的畫卷倒是更加的增加了路人們的回頭率。

    「老伯,請問沈醫館的沈醫女家怎麼走?」方慕白攔住一個過路餓老人問道,以前都是端木時常跑到天一鎮來偷偷的打探少夫人的消息,自己並不知道,可是這時候因為少爺有別的吩咐要端木去做,故而這一行人還真的是不知道少夫人的醫館或者家怎麼走。

    一聽是找沈醫女的,那老伯立馬就熱情了起來,「你們是去找沈醫女看病得吧?我帶你們去啊。」

    「那謝謝老伯了。」蘇黎這時候也下了馬車,一行人開始慢慢悠悠的往沈醫館走去。

    「你們是去看病的吧?」

    「不是,我們去找沈醫女的。」蘇黎禮貌的回道。自己雖然不是去看病,不過倒是和看病也大相逕庭,自己去看自己的妻子,去治療自己的相思病得。

    明顯是誤會了蘇黎的意思的老伯立馬熱情的侃侃而談,「你們是去感謝沈醫女的?不過我看你們去了也是白去,沈醫女是個好大夫,她是不會隨便的收病人的禮物的,這麼多年了,至從沈醫女來了我們天一鎮,我們普通老百姓可有福氣了,不僅僅是廉價的幫我們看病,還從來不收我們的禮物,有時候更是親自上門拜訪,沒錢的人家,沈醫女還分文不收的給對方看病,所以啊,我覺得你們要是去送禮的話,沈醫女一定不會收得。」

    蘇黎卻是笑的開懷,其實,連翹這三年之中的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端木可是天天喝自己回報連翹的事情,今天見了什麼人,給什麼人治好了病,今天穿的什麼衣服這種小事,蘇黎都是面面俱到的調查著,他用他自己的方式陪伴著連翹,一路行走完三年歲月。

    「老伯,你別擔心,沈醫女一定會收下我的禮物的。」蘇黎說的堅定,自己把自己送給連翹,她怎麼會不收?

    老伯來沒來得及辯駁,便=一行人便到了沈醫館,老伯指著前面一處簡單的宅子說道:「沈醫女就住在這裡,這裡也是她的醫館。」

    蘇黎望著盡在咫尺的地方,一步一步極其堅定的往宅子走去。

    老伯奇怪的看著蘇黎瞬間變的沉重的臉色,不由的懷疑蘇黎的意圖,立馬警覺起來,「你們主子這是要幹什麼?」

    「小雪和小舞對視一眼,知道自家少爺的樣子,嚇到對方,立馬對老伯說道:「老伯,沒什麼的,我們家少爺要看見少夫人了,心情比較激動。」

    「少夫人?」

    「是啊,沈醫女其實就是我們家的少夫人,因為一些原因和我們少爺分開了,我們少爺找了少夫人好多年呢。」、

    老伯立馬跟上蘇黎得腳步,暗自嘀咕,「難怪啊,這鎮上不知道多少人給沈醫女牽紅線,永遠都是被拒絕的,而沈醫女也是自己一個人帶著個兩歲的小兒子,看來這沈醫女和她相公愛的很深啊。

    想要立刻的把這件好事情告訴鄉親們,老伯二胡不說,就說自己有事情要回家了,轉身就走。

    因為都還沉浸在立馬要見到少夫人的喜悅中,小舞小雪也沒在意,由著那老伯離開了。

    蘇黎首先步入了醫館的大門。

    「公子看診還是抓藥?」小藥在櫃檯後面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找你師姐。」蘇黎的話讓小藥猛的抬起了頭,當看清楚了來人的時候,驚訝的結巴了起來,「蘇,蘇,蘇少爺?」

    蘇黎內心激動的就好像是漲潮水的大海,然而,面上卻是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只有放在兩側的微微顫抖的雙手宣洩出了他的內心。

    沖小藥笑笑,,蘇黎再一次的說道、:「你師姐呢」

    「小藥叔叔,我要吃桂花糕,娘親不給我吃。娘親壞壞。」突然一個軟軟諾諾的童音傳來,接著表示一個矮矮小小的小孩子一搖一晃好似是走不穩路的移動了過來。

    蘇黎的注意力瞬間被眼前的小孩子吸引了過去,一直關注著連翹的生活的蘇黎當然知道,這個小小的男孩子是誰,看著就和自己小時候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孩子。蘇黎激動的眼圈泛紅。

    「小寶貝,爹帶你去吃桂花糕好不好?」蘇黎雖然語氣已經放到最柔和的狀態,也已經做好了背小孩子排斥在外的心理準備。

    不過,另蘇黎沒有想到的是,可愛的小孩子只是認真的看了蘇黎幾分鐘,就立馬飛奔著跑到了蘇黎的懷裡,「爹爹,你怎麼才來?思黎好想跌得,比娘親還要想念爹爹。」

    自稱思黎的小小孩子說完還在蘇黎的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

    這衝擊來的實在是太快了,蘇黎一身僵硬的抱著懷裡那小小軟軟的身體,這就是自己的兒子,自己和翹翹愛的延續。

    「小混蛋,你要是再偷吃桂花糕的話,娘就一天不搭理你了。」連翹邁著步子風風火火的走了出來。

    而眼前的場景,那個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此時正姿勢彆扭的抱著自己和他的兒子,連翹的腦子還沒有轉過來,只是呆愣的望著蘇黎。

    此時此刻,一切不相干的人都自動的被連翹移除在,這時候,她的眼中只有那個抱著兒子的男人,那個自己想了念了三年的男人。

    「翹翹,我來了。」蘇黎看著一臉淚痕的連翹,緩緩的走進,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把連翹擁入了懷裡。

    「嗯,我一直在等你,你終於還是來了。」連翹帶著哭腔的趴在蘇黎的懷裡悶悶的說道。

    「爹爹,娘親,你們抱的好緊,寶貝快喘不過氣啦。」房間裡面充斥著連翹口中的小混蛋沈思黎。然而,互相擁抱的人,並沒有因為小混蛋的叫囂有所鬆動,相反的,還更加的擁抱在了一起。

    遠遠看去,就見一家三口緊緊的,幸福的擁抱在了一起,男人臉上是無比的心疼與深情,女人的臉上是無比的幸福與=以及滑落的淚痕,而小寶貝的臉上卻是一臉的扭曲,看來,自己的爹娘抱的還真是緊呢,把小混蛋都擠得表情扭曲了,不過,細細看去,小混蛋的眼中卻是幸福的笑容。

    (寫完最後一章的最後一個句號,已經是凌晨的三點半了,估計親愛的讀者你們已經睡覺了,那麼酥魚就決定還是明天早上的八點半發最後一章的結局吧。應一些讀者的要求,酥魚會在以後的幾天中寫出個別人物的番外,親們喜歡的話可以在留言區寫上你們想要看誰的番外,酥魚會參考著寫哦!好了,頭好暈咩,酥魚去睡覺了,明早七點還要起床上班啊~~神啊,救救我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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