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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四章 又吃醋,還發怒 文 / 弦悠

    白嵐果急忙縮回手來:「摔了一跤。所以被嚇到了。」

    趙玉兒不信。向濮陽昭遠投去質疑目光。

    濮陽昭遠繼續為白嵐果圓謊:「是真的。摔得不輕。」

    「傷勢的確不輕。卻不像是摔的。」趙玉兒有趙玉兒的堅持。「我不管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都該各司其職、各安其位……我送你回拾歡閣吧。」

    拾歡閣就是濮陽越那見鬼的房間。

    可哪怕白嵐果眼下依稀懷疑那不是鬼而是神與仙。也不敢在心跳還未平息急促之前回去面對。搖頭:「不去。這件事你別管了。謝謝你替我包紮傷口。我就在這裡。等太子回來。」

    趙玉兒也並非真心願意多管閒事。只是看不下去:濮陽越待她多好。她明知濮陽越不喜歡她和七王爺相處。為何還要辜負人家的心意而不懂得珍惜呢。想自己何其樂意珍惜。無奈人家卻不給機會……

    歎了口氣。自己也是極少膽敢這樣跟七王爺說話的:「白嵐果耍小孩子脾氣。難道七王爺也要陪她鬧著玩嗎。不好聽的話玉兒且擱在前頭。望七王爺見諒。太子不喜她的女人與任何男人交往過密。還請王爺高抬貴手。」

    她是聰明而敏感的女人。一進門就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白嵐果對七王爺的主動依賴和七王也對白嵐果的格外溫柔。何況白嵐果此刻還穿著睡衣。披著王爺的大氅。趙玉兒不敢想像濮陽越看到此情此景會怎麼想。她寧願自己當惡人。也不希望濮陽越不快活。

    然她焉知白嵐果的心情。眼下就算不是七王爺。任何一個能給她帶來暫時安全感的男人。依她方纔那情況。都會一頭扎進去不管人家是誰的。

    趙玉兒撂下那番話。便提著藥箱走了。

    白嵐果趴在桌子上沉默。待喝完了送來的熱茶定了定神後。自覺脫下身上的大氅。還給濮陽昭遠。起身致歉:「太子妃說得對。是我不好冒犯了王爺。我還是走吧。」

    「你不是害怕嗎。還要回去嗎。」濮陽昭遠亦起身。問。

    白嵐果回頭:「我去郡主那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果然還是不敢回去。打開門。冷冽的寒風呼嘯而入。吹得她瑟瑟發抖、搖搖欲墜。

    濮陽昭遠歎了口氣。拿著大氅追上去:「你不肯。我也不好強留。只是天冷。衣服還是披著吧。」

    白嵐果回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實在不好拒絕。於是披著那黑絨貂裘大氅。告辭了他。一個人心事重重地晃到了湖蝶的院子。第一時間更新

    就這樣在湖蝶那裡蹭了一個下午的茶。待濮陽越晚上回來一起用膳的時候。白嵐果身上還穿著睡衣、披著貂裘。

    這晚是除夕。玉園的人。坐在一席。

    窗外煙火璀璨。白嵐果卻無心觀賞。桌上美味佳餚。她也吃得食不知味。濮陽越終於沒忍住飯後私下問她。當著眾人的面。第一時間更新便問她何以神色恍惚。

    「我……」白嵐果看了眼趙玉兒。知道自己去過七王爺那裡的人。只有她。

    趙玉兒避開她的視線。低頭吃飯。看樣子是不願意多嘴的。

    於是白嵐果放心大膽地回:「你走之後。我想你得緊。這一整天都沒休息好。所以……」

    她話還沒說完。濮陽越就不信了:「是嗎。從前怎不見你這麼犯相思病。」

    白嵐果啞然。

    濮陽越卻有另外的疑惑:「何況既是想我。為何出門卻披著七王叔的大氅。」

    眾人一怔。白嵐果披著這件大氅整一日。大夥兒想當然是太子給的。可濮陽越卻認得。這大氅自己也有一件。早些年皇上賞的。只是和七王爺的墨黑貂裘不一樣。自己那件泛著微微的熒紅。是極好的狐皮。

    「午飯的時候。我見果果一個人在院子裡玩雪。凍得雙手紫紅。便命丫鬟將我的大氅給她送了過去。」濮陽昭遠從旁解釋道。

    「大冷天的。你一個人好端端的房裡不待著。跑出來撒野幹嘛。」濮陽越看了眼白嵐果被包紮成兩隻刀切般的爪子。第一時間更新頗有些不滿。

    「說是在房間裡遇上老鼠。才怕得被嚇了出來。本王因此替她抓了回老鼠。然未經允許私闖太子臥房。還請太子見諒。」又是七王爺插話為她解釋。

    濮陽越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看著白嵐果。一字字問:「你啞巴了嗎。連我問你的問題。都需要別人來為你回答嗎。」

    席間的氣氛陡然冷卻。大夥兒都噤若寒蟬。濮陽越看似平靜。誰知不是怒意湧動在心間。七王爺看似幫腔。誰知不是故意的挑撥離間。

    白嵐果嚥了口口水。訕訕回道:「七王爺說的沒錯。」

    濮陽越的眼神。冷如冰刀。

    「對了。今夜是除夕。三洲太守送了許多煙花來給太子和王爺賞玩。我們吃完年夜飯。就去放煙花吧。」趙玉兒扯開話題。想要緩和氣氛。

    「讓她與七王爺一起放吧。本太子沒空。」濮陽越撂下這話。便悶頭吃飯。誰也不理。眼神。再也不曾落到白嵐果身上。

    飯後。七王爺被湖蝶拉去放煙花。濮陽越丟下筷子就回房。梅俊之趕緊慫恿白嵐果追過去平息怒火。白嵐果卻怏怏地別過頭去:「是他親口說成全我和七王爺放煙花的。我幹嘛不承了他的好意。」

    「你若真的承了他的好意。恐怕這個年。你們兩個都不會好過。師姐。你到底想不想和他有以後了。」

    「我自然是想的。可也不待他這麼動不動就吃醋發火遷怒我的呀。」

    「這說明二師兄他在乎你。」

    梅俊之雖然情竇初開。可也懂得些許道理。這話確實沒錯。濮陽越就是因為在乎。才不允許自己這自己那的。遊目四顧。不見濮陽越。白嵐果卻反而問:「趙玉兒呢。」

    梅俊之抬目四望。也不見她。倒是外頭院子裡煙火繚繞、五彩繽紛。引了梅俊之的興趣。巴巴地蹦躂去了:「對哦。太子妃人呢……哎。這支漂亮。我也要放。」

    白嵐果一頭冷汗。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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