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24章春光無限好 文 / 塞上雪妖
飄飄的話讓若霜突然想到剛才在悅來客棧聽到的說他會有辦法知道嬴政身邊的情報,難不成是想利用蓮姨?可是,蓮姨是個開妓院的,她有什麼辦法打聽啊?真是奇怪!
「飄飄,放心啦,我畫的妝,一般人不可能認出來的,你就別擔心了。牛bb我來是要跟你說一件事,我要給你贖身,不知道蓮姨要多少銀子?」
「你、、、、、、真的要給我贖身?」飄飄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楚,在這混了這麼多年,迎來送往的客人都不知道接了多少個,可是,能想到為她贖身的,居然是個女兒身。唉、、、、、、、
「當然啦,你幫我一個大忙,大王賞賜了很多銀子,等給你贖身了,我就把銀子分給你!」
「怎麼可以,大王是賞給你的,我才不要!」
「哎呀,飄飄,沒有你演出怎麼會那麼成功嘛,當然要給你的。不知道蓮姨在哪個房間,我明天好來找她?也好把欠她的銀子給她!」
「就在左側那間,霜兒,你真的要給我贖身嗎?」
「傻飄飄,你見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放心吧,等你嫁給了我二哥,我就得叫你嫂嫂了!」
「討厭,不理你了,我怎麼能高攀將軍那麼好的人!」飄飄佯裝生氣,可心裡卻暖洋洋的。
「嘿嘿,在我冷若霜的字典裡,沒有神馬不可以,你到時候就等著做新娘子吧,小女子去也、、、、、、、恩啊」捧著飄飄的臉,她又啃了一記。
若霜離去了,飄飄開始編織著她未來的夢了。若霜翻出窗戶,卻沒有跳下屋簷,而是縱身上了屋頂,找到了蓮姨的房間,她用腳勾住屋簷的欞子,身子伸向了窗戶。
戳開窗戶,就看到了一副香艷誘人的場景。蓮姨衣裳被褪下,半裸著身體,皮膚保養得很好,這會正被趙穆緊緊摟著,不停的親吻,蓮姨在趙穆身下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呻吟。
看到這副活春宮,若霜禁不住吞了吞口水,雖然她才十六歲,可是在現代,她也是個資深腐女哦,雖然單純的外表蒙騙了很多人,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內心其實挺那個淫那個蕩的。
她瞪大了眼睛瞅著屋子裡兒童不宜的畫面,評論著蓮姨的身材和趙穆的戰鬥力。直到自己覺得鼻子有些發癢,她才發現,自己居然看得流鼻血了,哇靠,尼瑪有沒有這麼誇張啊,不就是一場戰鬥嘛,若霜鄙視了一下自己,用手擦了擦鼻子,為了看清楚屋子裡的畫面,她眼睛瞪得更大了。
「這次來,要住多久?」蓮姨躺在趙穆的懷裡,幸福的呢喃著。
「盡量多住幾天吧,阿蓮,有件事情想讓你去辦一下!」趙穆握著蓮姨的酥胸,時不時的挑逗一下,惹得蓮姨嬌喘連連。
「每次來你都是有事情讓我辦,難道我就只有那麼點利用價值嗎?」蓮姨有些難過的問道。
「當然不是了,我想你想得茶不思飯不想的,真的!每天早上醒來,腦子裡全部都是你的音容笑貌,你的一切一切、、、、、、、、」趙穆吻著蓮姨,說著所有女人都愛聽的情話。
蓮姨頓時拜倒在趙穆的甜言蜜語下,趙穆輕輕摟著蓮姨,手又節奏的在她身上拍打,「那你要我幫你做什麼?」蓮姨倒在溫柔鄉里,說話都柔了很多很多。
「你去幫我打聽一下秦王政身邊武功比較高的還有誰,有多少人?還有,昨天舞台上那兩個女子是誰?」
「兩個女子?什麼女子?」蓮姨頓時座了起來,生氣的看著趙穆,「侯爺動心了?」
「本侯有了你,怎麼會對其他女子動心呢,我只是覺得,在咸陽城,居然有此等女子,定然是別國派來的奸細,哦,其中一個叫『塞上雪妖』,你眼線那麼多,有沒有聽說過?」
「你打聽這些做什麼?上次你們刺殺秦王政自己失手了,你知道我要冒著多大的風險做這件事。」蓮姨有些不高興。
這麼多年來,她總是給趙穆收集很多情報,她身在咸陽,卻總是做著一些暗地裡間諜的工作,在,是一個非常好收集情報的地方。
這次嬴政和若霜出行被刺,行蹤也是她透露給趙穆的。而行刺失敗,這卻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令人聞風喪膽的飛刀門,居然也有失手的時候。可惜了她那一萬兩銀子!
「哎呀阿蓮,你助本侯得了趙國的江山,那你不也是功臣嘛,是不是?你對本侯付出這麼多,難道本侯會虧待你嗎?到時候你就可以做本侯的妃子,享用一起的榮華富貴,難道你不想這樣嗎?」趙穆動之以情的說道,他知道蓮姨非常愛她。
「這、、、、、、、」聽到趙穆的話,蓮姨顯然有些動心了,這個夢,似乎離她越來越近了,「那好吧,過兩天我就去宮裡拜訪胡姬,不過『塞上雪妖』我沒有聽過,我會幫你打聽打聽的!夜已深,侯爺不覺得今宵一刻值千金嗎?」
「等等,別忙著睡,今晚月光皎潔,本侯帶你去一個地方,包你欣喜若狂、、、、、、、」
「真的?是什麼?」
「跟我去就知道了、、、、、、、」
見兩人打算出門,若霜跳下了窗沿,她心裡此刻正波濤洶湧的,想不到,蓮姨竟然是趙穆的奸細,她居然如此厲害。難道胡姬也是趙國的奸細?那嬴政豈不是很危險?
唉,可憐的嬴政,沒想到身邊儘是一些牛鬼蛇神,他能活到50歲,真是實屬不易啊。看來,趙穆並不知道昨天其中一個人是飄飄,因為若霜的化妝技巧非常棒,在,姑娘們都是濃妝艷抹,可能趙穆看到了濃妝艷抹的飄飄,也不會認得宴會上那個技壓群雄的飄飄了。
若霜悄悄的走到正面右側,看到蓮姨和趙穆穿著長長黑色披風,坐上一輛馬車出門了。很想去看看他們到底做什麼,所以若霜提了口氣,飛身上了屋頂,跟著地下的馬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