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42章莫名其妙被擄走 文 / 夜姍瀾
「什麼條件?」
她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老頭更不可能僅僅因為她餵了他一次藥,就放棄了一直以來對洛家的敵視讓她和蒼錦琅在一起。
「讓他放棄這裡的一切,離開這裡,接手慕容集團,做我的接班人。」
看,他說的這個條件,她就做不到。
她太過瞭解蒼錦琅,他一開始接手的時候,就知道這是危險的,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做了。如果他願意離開,或許當初她就不會被拒之門外還要靠老天的一場大雨才進來這裡。不管當初是出於什麼原因來的,他都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貿然離開的。
她也太過瞭解自己,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她知道她已經開始離不開這個男人。所以,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陪著他一起生一起死。除非他們可以快些找到那些原始數據,不然誰都沒有辦法真正脫離。
「我做不到。」
一句話,她斬釘截鐵的一句話,又一次成功的激怒了才剛剛平靜下來的慕容楚。暴怒重新回到他的臉上,他氣得直接扔掉了手裡的枴杖。
「為什麼做不到,你明明可以的。我可以讓你們結婚,讓你順利的進入慕容家,還可以放下對你爸爸的成見·····喂,喂,你站住·······」
他還沒有說話,連瞳就拔腿跑了。
她不開心的事情,蒼錦琅從來沒有逼迫她做過。就算是她誤會他,嚷嚷要離開她,要逃走的時候,他也沒有逼過她。所以,明知道做了他不見得會開心,她幹嘛要做。
她只要他問心無愧,安心的和她在一起,其他的,她不怕。
「那你就不要怪我用我的方式來解決了。」
在她成功的逃進大廳之前,慕容楚的咆哮聲她聽的清清楚楚。
之後的事情,她有些模糊。
只是等她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她不在大宅裡,身邊沒有蒼錦琅,沒有那群黑衣的怪物,她所在的地方,完全是個陌生的環境。
黑色的窗簾,黑色的沙發,黑色的床單,她在大腦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還在想,如果可以,恐怕這個房間的主人會把頭頂上的吊燈都換成黑色的也不一定。
這個房子的主人?
她飛快的在四周又重新打量了一番,才慢三拍的警覺到了自己身邊的不對勁。跟著大腦一陣發涼,她飛快的掀開棉被查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好無損。
她鬆了一口氣,虛脫一樣慢慢的縮回到床鋪上。
這是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蒼錦琅呢?
一連竄的疑問和眼前的陌生環境,讓她的大腦一團混亂。
連瞳,冷靜下來,你要冷靜。
她閉上眼睛,開始在混沌的大腦裡搜索之前的記憶。
她記得,她從慕容楚那裡逃跑了。回到臥室的時候,蒼錦琅把她按在床鋪上一番纏綿。之後,他們幾個人在一起用了餐。晚飯過後,蒼錦琅趕去暗室,她被強行留在臥室。
接跟著,畫面切換。
樓下的傭人上來敲門,說慕容楚在庭院裡犯病了。她想也沒想的就奔了出去,他是真的犯病了。她給他餵了藥,扶著他想要走回到大廳裡。
可是後來······
後來,她就在這裡了。
天······
難道這就是慕容楚口中所說的自己的方式?她被那個老頭給綁架了?!不會吧?!
她一陣哆嗦,渾身上下驚出了一身冷汗。她赤著腳,「撲通」一聲跳下床,奔到床邊就想拉開門。可是,門被人從外面上了鎖。
這下子,她是真的慌了。雖然老頭是蒼錦琅的孫子,可是不見得他就會對她手下留情。
慕容楚在商場上的鐵手腕,她從很小的時候就是聽過的。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光是想想他用她威脅蒼錦琅,她就已經慘白了臉。更何況,「不擇手段」那四個字,確實已經嚇到她了。
知道門被上了鎖,她靠著門板,反而冷靜了下來。
從大門肯定是沒戲了,或許,窗戶可以?可是,等她一臉欣喜的奔到窗邊的時候,她一眼就絕望了。
那些通向外界的窗子,不僅加上了一層厚厚的防盜窗,外面還加了一層電網。該死,她甚至懷裡這些見鬼的東西是不是為了迎接她的到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開了。她看見來人,一張臉上的表情再也沒有辦法維持了。
「你······」她大聲吼著,本來是想要罵人的,可是又顧忌到他是蒼錦琅的外公,到了嘴邊的罵詞很是不甘心的嚥了回去,反倒是慕容楚開口替她說了出來。
「覺得我很卑鄙?」
對,豈止是卑鄙,而且還手段下作,她在心裡又加上一句。
「我說過,我會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的。」他點頭承認。
「他不會被你威脅的。」如果威脅有用的話,蒼錦琅早該妥協了不是嗎?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慕容楚反問。
「你怎麼知道他會?」她學著他的樣子反問。
「因為你在這裡。」慕容楚雙手環胸,滿臉的胸有成竹。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用自己憤怒的鄙夷的眼神瞪著慕容楚。
她從來不知道,蒼錦琅對她過於直白的感情,也會成為別人用來對付他的一種武器。早知道這樣,她倒是更願意讓這份感情來的隱晦一些,至少這樣,他還可以更自由。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外傳來一聲驚天巨響,緊接著,蒼錦琅飽含怒吼的咆哮聲就傳了進來:「都給我滾開。」
他來了,她終於可以擺脫這個老頑固可惡的嘴臉了。可是事情,似乎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順利。
她甚至都已經聽到了蒼錦琅大步奔向樓梯的聲音,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什麼反應的慕容楚卻伸手扯住了她。
他衝著她露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跟著冷不丁的拍了拍一直懸掛在牆上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