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七十三章免費教育 文 / 洪霸天下
「呵呵，子遠兄、公達兄親臨，天未能出門迎接甚是失禮呀！」一樓樓梯口，我帶著眾人笑著向許攸和荀攸一禮道。
「呵呵，雲龍不必客氣。我此時前來，正好當時啊！」許攸笑著道。
「何解？」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許攸笑了笑道：「雲龍，莫非就讓我倆在此間說話嗎？」
「對對，兩位兄長樓上請。」隨即，我看向董昭四位，笑道：「有勞各位了！「
董昭四人向我和許攸、荀攸拜別後，各帶了四名親衛軍離開。
天字十號房內，賓主落座後，鍾華叫店小二為我們泡上熱茶後，關門離去。
「子遠，剛才的話何意啊？」我啟開頭問道。
許攸微瞇著眼，笑了下：「公仁應該已經說過，我何必再說？而且，已經開始實施了吧？」
我笑了笑問道：「不知子遠所說何事？」
許攸笑著輕輕說出三字：「朔州牧！」
「啊！」我看著許攸驚訝道：「子遠，如何得知？」
許攸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笑道：「唯用心爾！」
我看著許攸，的確有些佩服他的智慧。「若是不要那麼才華外露，此人當為大漢最聰明之人中前十。」想到這，我不由得會心一笑。
許攸見我以笑，也笑了笑道：「雲龍，何故發笑？」
我看著許攸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子遠，其實這裡才是！」
許攸一笑道：「哦，忘了雲龍乃當世神醫也！」隨即正色道：「雲龍，我這次和公達前來，實為你朔州八月要舉行的工商業洽談會。」
我笑著道：「有子遠和公達前往朔州發展，我歡迎之至啊！」隨即問道：「不知兩位兄長可想好什麼發展項目沒有？」
荀攸終於開口說話道：「我代表穎川荀家問問雲龍：不知這朔州有何發展機遇？那數千項新奇技術有何不凡？那些技術是否適用？利潤有幾成？」
許攸插話道：「我也是代表我南陽許家問問你：我許家若在朔州投資發展，有什麼優厚條件？享受什麼樣的待遇？」
我看著兩位，笑意十足的說道：「公達、子遠，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若是你們現在就派出族人前往朔州各地佈局投資，你們家族在明年的今天，利潤至少是投資額的三倍，若是到了三年後，甚至五年後……」我吊起了胃口。
不過，兩人並不接招。許攸看著我說道：「雲龍，我們想要一句准話而已！」
「呃，既然如此，你們看看這個……」我將這次出門前，讓試制陶版活字印刷的試驗工坊印製的《五原發展規劃》、《五原工商業洽談會進程安排》、《五原新奇技術總匯簡介》三本書從腰間寶囊拿出，遞給兩人。
許攸略略的翻看著，一時皺眉，一時微笑。最後狂笑著興奮的站起來，滿懷豪情的看著我道：「雲龍，這書是如何印製出來的？」
「呵呵，子遠，此乃秘技，豈可輕易對人說？」我吊起胃口道。
許攸笑著抓著我的手討好道：「雲龍，將這印書技術轉讓於我許家如何？」
我笑著道：「可以。不過，要交納預訂金！不過，書只能在朔州印製，而且印出的書只能在一州賣出。」
許攸笑道：「預定金的確該交，朔州印製也沒問題。不過，那書為何只能在一州賣？若是我將書印好後，派人拿到其它州去賣，還有誰能管得住？」
我笑著道：「我將這印書的技術轉讓份額，已經分為了十四份：司隸、豫州、兗州、青州、徐州、揚州、冀州、幽州、并州、荊州這些州印出的書只能在州境內部銷售。益州、交州、涼州、朔州這四州可向大漢境外的西南、南部、西部、北部和東北地區銷售。若是你只買了一州之專利，而派人到其它州境賣書，那麼你在該州賣書的收入所得將成為該州書商的收入。」
「哦，若是我不給呢？」許攸笑問道。
我回應道：「有朔州商部和工部出面為受到侵害的書商補償損失。不過，你的無誠信的不良行為將記錄在案，向全天下商人宣佈。然後，取消你的印書資格、中斷為你提供配屬和後續服務還有繼續購買朔州新奇技術的資格。還有，就是沒收你在朔州管轄範圍內的所有產業！」
許攸不由「啊」的驚歎一聲。而後笑著向我一禮道：「雲龍，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商界的奇才！」荀攸看著我也是滿含深意的一笑。
「那，雲龍，你看這樣：如果我買下荊州的份額，需要多少錢？」許攸關切的問道。
「荊州為二等州，五萬貫不算多吧？」我笑著道。
「嗯，不多……訂金呢？」許攸問道。
「一成，五千貫！」我笑道。
許攸笑道：「好，成交。明日我就派人到朔州去！雲龍，那一等州有哪些呢？」
「呵呵，現在就一個！」我笑著道。
「司隸？」許攸笑道。
「錯！」我笑道。
「豫州！」許攸又道。
「冀州！一定是冀州！」許攸又道。
「錯！錯的離譜！」我也不再賣關子，笑著道：「朔州！」
「為何？」荀攸問道。
我笑著解釋道：「朔州將全面實行義務教育，從五歲到九歲的小孩子，必須參加小學學習，九歲到十二歲參加中學學習。若是以前沒有受過教育的十二歲以上的人，將參加夜校培訓，學習簡單的語言文字和基本禮儀。十二歲以下，九歲以上的未受過教育的將從頭不超過三年的小學學習。以上這些教育費用包括食宿、交通費用，一律由朔州承擔。經過考核，學習好的，可免費入九原大學院由名師甚至院長教學，可入朔州州、府、縣衙為官為吏，可入朔州軍中為軍官或報考九原軍校繼續免費學習。」
荀攸又問道：「朔州人口稀少，即便人人唸書，又有多大潛力？」
我笑著道：「公達此言差矣！朔州地大物博，人口在今年就會有極大增長。而且，朔州的鮮卑、羌、氐、烏丸眾多，還有秦胡、丁零、堅昆、夫余、高句麗、三韓、倭等，這些都是潛在的朔州人口……」
許攸笑道：「雲龍，莫說大話！這些人口可不是那麼容易得的！」許攸歎息道：「哎，太遠了，不便管理！又很荒僻，乃蠻荒之地。即便去了一次，也會水土不服而回！」
我笑道：「呵呵，子遠啊，這些地方其實都是寶地。只是你沒有去過，對這些地方還不瞭解，就如你對朔州一般。你若是去了朔州，定會看出朔州的不凡之處。」我又看了看荀攸，繼續道：「蠻荒之地，有何不好？只要有漢人去了，就可以大力開發。而且，蠻荒之地人民沒有自己的文化甚至文字，正好是我大漢傳播文化、思想的好地方。若是那些地方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文化，那才真的是不好辦了？」我不由得皺起眉頭，想到西南的天竺國和西部的貴霜、安息以及最西端的羅馬帝國。「這些國家才真的是不好辦啊！尤其，是那個羅馬！」此時，若蘭那溫柔含笑的臉龐又浮現在我的眼前，她的笑聲又迴盪在我的耳邊，我的眼眶漸漸濕潤起來……
「雲龍，雲龍，雲龍……」許攸喊我了不知多少聲，終於忍不住搖醒了我。我發出「啊」的一聲。許攸看著我關切的問道：「雲龍，剛才你好像入迷了般，在想什麼啊？」
「哦，沒想什麼……只是在想一位故人！」我的淚忍不住又流了出來，卻是笑著回應道。
「難得看到雲龍今日模樣啊？」荀攸笑問道：「莫非，是在想一位女子？難道，這才是雲龍的真性情？」
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恢復往常模樣。
荀攸笑道：「雲龍，我見這書紙張甚好，可否將此技術轉讓與我荀家？」
許攸彷彿恍然大悟般，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哎呀，看我這腦子！這印書可要用紙，若是沒有這等好紙，如何印得好書！」
我笑著看著兩位道：「這紙張的技術……不轉讓！」我緩緩說出這幾個字。
「為何？」兩人齊齊問道。
「無它，只為預防你們囤積居奇，讓我大漢需要書籍之人無書可讀可看也！」我笑著回應道。其實，也是防止書商們以後在掌握成熟了活字印刷術後，聯合起來形成壟斷，或是互相傾銷，擾亂正常的行業次序。掌握了源頭，就掌握了先機和命脈。
兩人看著我齊齊笑了起來。
出門前，荀攸將我拉到一邊，小聲道：「雲龍，可知我為何會去袁隗府邸嗎？」
我已經有所猜測，笑著故意道：「不是袁逢帶你去的嗎？」
「嗯，知道為什麼要帶我去嗎？荀攸繼續道。
「哦，那不是為了看我嗎？」我繼續道。
荀攸笑了笑道：「其實，看你只是次要。袁逢是準備將袁芳說給我，不想袁隗請你去後，袁芳就看上了你。所以……」
「哦，原來如此！」我笑著道：「如此，是我對不住公達了！」我就要向荀攸拜上一禮，卻被荀攸緊緊拉住。
荀攸笑道：「我對袁芳沒有感覺。但是雲龍，無論怎麼說，你也算欠了我荀家的了。這次五原工商會，你一定要給我荀家最優厚的條件，才算對得起我！」
「哈哈……放心吧！公達，子遠，不過，這次你們去九原一定要將那錢帶足了啊！」我笑著道。
「呵呵，好一個愛財的雲龍啊！」荀攸看著我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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