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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惡魔英雄傳(五十六)離開故土》 文 / 小哈米

    黑衣人雙手慢慢托起,貝納爾和摩本特也同時又往上升了一段距離,差點就要碰到天花板了。他右手由掌變拳。

    「啊!」

    摩本特忽然全身著火,這火焰完全是從他身體的內部燃起的。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著,直至火焰將他的聲帶完全破壞了。慢慢的火焰將他燒成了黑炭,燒焦的屍體在半空中化成黑色的灰燼慢慢飄落。

    此時,貝納爾早已看的膽顫心驚。對方的實力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在這個黑衣人面前他感到自己渺小的像只蟲子。隨時可能被對方以相同的手法燒成灰燼。

    黑衣人輕哼一聲,一揮左手,貝納爾被猛的砸到了牆上,又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貝納爾吃力的撐起身,他發現黑衣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道對方根本不屑殺了自己。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身張望了一陣。確定沒有人後,他走出房間。

    走到樓梯口時,正好索拉維等人在衝上樓梯。「你沒事吧?」索拉維走在最前頭,他緊張地問道。

    「沒事。」貝納爾聳肩笑了笑。「只是差點把命送了。」

    「看到你太好了。」索拉維說。「大家都怕你出事。」

    「那個控制亡靈的傢伙被燒成了粉末。」貝納爾步下樓梯,眾人也退到了一樓。

    「你真是為民除害了。」帕克斯頓笑著說。大家都站在一樓,整個底層立時全是活生生的人類,將詭異的氣息完全吹散。

    「可惜不是我幹的。」貝納爾苦笑道。「那個人還差點把我給宰了。」

    帕克斯頓走近貝納爾,將他全身上下檢視了一遍。「你身上除了舊傷外,沒有什麼新傷。」他淡淡地說。「我也算鬆了口氣了。」他又微微一笑,繼續說。「照你這麼說,有人刻意幫你?在上面嗎?」

    「我不是說了,他差點還把我殺了。」貝納爾說。「難道你們沒發現有人出入過?剛剛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眾人紛紛搖頭。

    貝納爾感到此人絕對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來無影去無蹤,法力又是深不可測。下次碰到時,估計自己應該跑為上策。

    勝利的捷報很快傳遍了整個夜色鎮,居民們都因此而歡迎鼓舞。北郡修道院的牧師們也受到了高規格的待遇,埃伯洛克的親自招待是免不了的。但貝納爾卻依然愁眉不展,他想著希娜,返回夜色鎮後的第二天清晨,他不自覺的又來到了孤兒院。但大門卻緊緊地鎖住了。

    「咚咚!」

    貝納爾輕輕地敲擊著大門。但沒有任何反應。

    「你這個混蛋!」

    一聲怒吼傳來,貝納爾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帶著怒火的硬拳結結實實地送到了他臉上。

    「啊!」

    他慘叫一聲,摔倒一旁。嘴角立即見血。

    仔細一看,原來是凱特,他憤怒地瞪著自己。

    「你幹什麼?」貝納爾站起身問道。

    「我真想一刀砍了你!」凱特又一拳襲向貝納爾。貝納爾連忙一閃,躲往一旁。

    「你到底想幹什麼?」貝納爾皺眉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竟然辜負了希娜,又傷害了指揮官,」凱特狠狠地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貝納爾愣住了,對方說的這字字句句讓他完全沒有了反駁的理由。他確實是個徹頭徹尾的愛情失敗者。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凱特沒有再攻擊貝納爾,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希娜已經走了。」凱特說。「我們都不能再見到她了。」

    「她去哪了。」貝納爾忙問道。

    「不知道,她也不會奢望你去關心她的。」凱特輕歎道。他搖了搖頭,轉身就走,漸漸地消失在了濃密的霧氣中。

    一陣煩躁的心情湧上心頭,貝納爾開始擔心希娜,擔心她會不會做傻事,擔心她去了哪裡。

    但凱特知道希娜走了,卻又沒太在意希娜去哪了。說明他並不擔心希娜的安全問題,這也讓貝納爾隱隱的把握到希娜的處境非常安全,這一點讓自己好受了不少。

    他開始自責,又感到自卑。站在死亡的霧氣中,回想著自己在愛情的迷霧中,先是找不到方向,最後全部撲空。真是又好笑又氣人,最後心酸的還是自己。

    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希娜能夠平平安安,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盡快地見她一面。他不奢求希娜能夠接受自己,只希望她能原諒自己。

    帶著憂慮他回到了血鴉旅店旁的守衛隊指揮部。剛進房內就發現索維勒和其他四個僅剩的兄弟正圍坐著桌子議論紛紛。

    「正等你呢。」對門而坐的索維勒喊道。

    貝納爾走近一看,發現桌子上放著一份羊皮信卷。他拿起信卷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大致內容就是讓他們這些僅剩的士兵回暴風城,然後收編到其他隊伍中去,發件人是索裡加爾。

    「事情傳的很快,隊長已經知道就我們幾個人了,」索維勒說。「怎麼辦?」

    「還真不想走,有點捨不得。」拉托奇說。

    「其實只要我們堅持,」奧維托斯說。「隊長不會勉強我們的。」

    眾人望了望貝納爾,希望他能表個態。

    貝納爾從牆邊拖了把椅子過來,坐在索維勒的身旁,略帶思索的看著信件。

    「唉,我們在這還有什麼用處呢?」貝納爾頹喪地說。「我發現留在這裡只會痛苦。」

    伊瓦夫人去世了,希娜走了,阿爾泰婭也應該痛恨著自己。對他來說這裡確實只有痛苦的回憶。

    「走吧。」索維勒淡淡地說。眾人紛紛點頭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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