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四百二十 破禁之術 文 / 一半是天使
幼芳從廚房走過來,臉上帶著一絲嗔怪道。
文成途此時也覺得自己對女兒過於嚴厲了,不過這也怪不著他,最近他只要一聽王子君這三個字,心裡就像堵了一塊棉花似的。
「好啦,我知道啦!」
文成途朝著妻子揮了揮手,站起了朝書房走了過去。進了書房,文成途吸了一口煙,就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份文件看了起來。不過當他剛剛將這份文件看了一個開頭,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份文件的內容很簡單,但是看起來卻是非常刺眼。上面赫然寫著關於馮宇責等同志任職的通知。
將文件朝著桌子上一扔,文成途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只是瞟上那麼一眼,他就能猜到這份文件的內容了。雖然這份文件上任命了七八個人,但是其中最為主要的一個,就是任命馮宇責為青顓市市委書記、秦淮鍾為青顓市委副書記。
這個任命的出台,可以說讓文成途丟盡了臉。雖然一般的人對於這件事情並不知道太多,但是那些廳級以上的人,誰不知道自己想要攪動一下?
岑勿剛順水推舟的順從了自己的意見,可是最終在王子君的強勢下,岑勿剛又選擇了妥協。
妥協的結果,是對王子君有利,對岑勿剛無害。
最要命的是,妥協的人明明是他岑勿剛,人們私底下卻把他文成途當成了取笑對象。
為什麼自己會成為這個笑臉對準的人,文成途心中很清楚,還不是因為自己在密東沒有站穩腳跟。而岑勿剛卻是在密東一言九鼎麼?
有王子君和岑勿剛,這個密東,少有自己的出頭之日啊!
感慨剛剛升起,文成途就覺得一痛。心中大驚的他猛的朝著痛的地方看去,就見自己手中的煙卷,此時已經燒到了手指。
燒到手指,痛在心!文成途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好似想到了什麼的他,輕輕地在嘴中念叨道:「要是王省長當書記,一定會比岑勿剛幹得好?」
「王省長,您昨天的演講我看了,我這個老頭子都忍不住想給你鼓掌啊!」就在王子君在已經開滿了花的小島上晨練的時候,住在不遠處的一個老領導笑著向王子君說道。
對於這位老領導的誇獎,王子君笑著謙虛了兩句。雖然是謙虛,但是從王子君的心中而言,他對於自己昨天的演講,從心中而言也是蠻欣賞的。
昨天應邀參加慶祝會議的他,本來是進行講話,但是看著一張張充滿青春朝氣的臉,王子君忍不住來了一個脫稿演講。
他進行這次演講,本來是旨在激勵那些已經因為越來越激烈的社會競爭意識到生活艱難的年輕人挺起胸膛大步向前,沒想到電視台居然實時轉播,向全省轉播了演講實況,這次演講在整個密東迅速流傳。
「嘿嘿,子君省長你別謙虛,聽聽你的演講,心裡信心倍增啊。」老領導說話之間,又笑著道:「子君省長你講的不錯,要是能夠達到知行合一就更好啦!」
王子君笑著朝這位老領導點了點頭,算是對老領導的勉勵進行了回
初春的家屬區風景如畫,鳥鳴啾啾。早起鍛煉,基本上成了王子君的一種生活內容。和老領導分別之後,王子君又沿著老路向西走。還沒有走出半里路,就聽有人笑著打招呼道:「子君省長,昨天我看到你在澄密大學的演講,講的可真好啊!我家魚兒對你可是很佩服,說要是知道你去演講,說什麼也不去進行別的採訪。」
笑吟吟的文成途,給人一種老朋友的模樣。但是已經和文成途打了不少交道的王子君卻很清楚,這個人的心思,很多時候並不如他的臉上那般模樣。
但是表面上,王子君還是笑吟吟的對文成途說道:「文書記,我那是亂講一氣,只是對年輕人的一種激勵,可不能說是演講。」
「哈哈哈,王省長,過分謙虛可是驕傲嘍!」文成途猶如老朋友一般笑得很是爽朗:「據我所知,現在有不少年輕人都把你當成了偶像,這可是一種難得的政績喲!」
王子君此時也不和文成途爭辯,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文成途笑了笑道:「子君省長,我家魚兒你也不陌生,這丫頭冒出來一個偉大的想法。就是想給你做一期專訪。這不,讓我這個老爸出面,私下裡疏通來啦!」
「魚兒是個有才華的孩子,」王子君擺手道:「不過這專訪還是算了吧。文書記,時間不早了,我先過去了。」第章四百二十破禁之術
從沉睡中甦醒過來的羽兒雙翅輕展,似有陣陣金砂四散,原本雪白的羽翎只是夾雜有絲絲金色羽絨,如今卻已經變做了炫目無比的淡金色
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實他身上的白羽不曾真的變色,只是被身體上所發出的金芒所染罷了,這才透出了如此聖潔耀眼的金色來。
仰頭看著羽兒飛旋而起,琳琅知道,自己的仙獸夥伴應該是又進階了!
身為仙獸中的皇者一列,羽兒誕於下界,受靈氣濃度的影響,加上他又是精神類仙獸,進階不易,所以一開始,他的修為增加幾乎都是因為琳琅,自身很少通過修煉而進階。
特別是琳琅突然結丹,乃是在煉丹途中領悟了神識掌控法力輸出的奧妙-,正好契合羽兒精神類仙獸的修煉之法,所以但等到他突破到八階,進入成熟期後,身為仙獸在修為上自行提升的領悟力便體現了出來。
不過才沉睡了短短幾日的時間,再次醒來之後的羽兒所顯露出來的修為,已經遠遠高於琳琅這個修士夥伴,達到了金丹後期的水準。
如此修煉速度,即便是得天獨厚擁有古靈根的琳琅、杜長陵和孟離,甚至是擁有妖族血統的冷子寐,都要自愧不如!
「琳琅,你將我強行喚醒,莫非,是為了通過前方的天虞山?」羽兒口吐人言,語氣也比之前沉穩了許多,嗓音也透著一股屬於成熟男子的厚重。
玉家夫妻和七叔雖然知道琳琅有個白色小鳥兒做夥伴,卻並未聽見過羽兒口吐人言,乍聞其說話,掩不住地目露驚訝之色,卻是替琳琅覺得高興和歡喜。
而水卻是第二次見琳琅發間的白羽孔雀綻露異能了,雖不意外,但卻眼神略顯深沉·說不出是羨慕,還是其他……
「羽兒,你知道天虞山?」
沒想到羽兒醒來就一語道出了關鍵,琳琅有些欣喜:「那你能看透天虞山的禁制入口在哪裡嗎?」
「何止如此!」羽兒略一盤旋·便停在了船頭,一雙烏黑發亮的眼睛襯著金芒四散的羽毛,顯得十分睿智:「我進階之後,領悟了破禁之術,可直接帶你們穿過天虞山。」
「破禁之術!」冷子寐一聽,眉梢微揚,點點頭:「若是能夠直接穿過天虞山·那肯定更好。羽兒,你可有把握帶著整個戰船施展此術?」
聽見冷子寐這樣問,羽兒竟露出了一抹極為人性化的狡黠笑意來:「多虧冷長老留了妖丹一成的能量給我吸收,使我可以迅速進階,才領悟了這個新的技能。不過……要想施展破禁之術,還得冷長老幫幫忙呢!」
知道羽兒言下之意,冷子寐抿了抿唇,竟有一絲無奈之色流露而出·片刻之後才點了點頭:「也罷,雖然單憑我一人之力,花費幾天時間也能找到禁止入口·不過那樣太慢了一些。來吧,你儘管借用我的法力和神識,速速度過天虞山的屏障才是正理。」
言罷,冷子寐主動走到了羽兒的身邊,伸出手,像是邀請般。羽兒也不客氣,直接就飛落在了他的掌心,低頭一啄,一滴鮮血便從冷子寐的指尖冒出,被羽兒張嘴就吸了個乾淨。
眼前這一幕·落在琳琅的眼裡,彷彿看到了當時青丘山洞府所發生的事情,一人一獸,合作默契,才能虎口拔牙,取得那枚珍貴無比的化形妖丹。
其他人卻是第一次看到仙獸借人類修士的力量來施展技能·目光好奇之外,更加對琳琅這個仙獸夥伴另眼相看了。連帶的,對琳琅作為修士的實力,也不由得拔高了幾分。
只是這一次,羽兒並沒有顯露出人形,只是將冷子寐元嬰之內的元力抽出了三成,就切斷了與冷子寐的聯繫。
一位第二元嬰達到了中期的元嬰修士,哪怕羽兒僅利用了其三成的元嬰之力,也足夠自己來施展破禁之術,帶著整個戰船穿越天虞山的禁制了。
離開冷子寐掌心的羽兒再次回到船頭,身上的羽毛已經完全變成了金黃色,飛揚間,點點如星輝般的金芒散在周圍,一股只屬於上界的仙靈之氣也隨之流露而出。
略揚著頭,黑眸深沉如墨,羽兒突然雙翅暴漲,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之中,經越來越大,大到直接將整個戰船都給圍攏在了翅膀之下,才止住。
然後,羽兒再次口吐人言,唸唸有詞間,整個戰船都和他一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甚至是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沒有例外,像是被初生的薄日所照耀,肌膚上金芒微閃,炫目而迷離。
「起!」
「破!」
緩緩接連吐出這兩個字,羽兒烏黑的眼睛突然一閉,取而代之,則是更為強烈的金芒從他巨大無比的翅羽中迸射而出,將眾人的視線都給遮蔽了,入目,除了金色,再無其他!
感覺到戰船在微微抖動,船上的眾人都知道,羽兒已經在施展破禁之術帶著他們穿越天虞山了。
只是這種感覺最多只持續了三五個呼吸的時間,就突然消失了,等大家恢復了目視之力後,才發現,天虞山已經在他們的身後了,而前方,入目皆是一片碧海連天,除了深藍的海水,便是湛藍的天空,其餘便再無其他顏色的存在了。
「無盡海,這就是無盡海嗎?」
看著眼前碧海連天的壯觀景象,琳琅感歎而出。
玲瓏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感慨的聲音,顯得有幾分誇張:「果然是無邊無際的,甚至哪裡是天空,哪裡是海水,我都有些分不清了呢!」
其餘人等也紛紛發出了感歎,都覺得眼前的景像是那麼的令人覺得不可思議。
「無盡海乃是天淵遺留在下界的一滴天淵之水所化,雖不至於無邊無際,卻也大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冷子寐也目露震撼之色,提步走到了琳琅的身邊,語氣唏噓:「若是元嬰修士全力催動法力飛行,也要十年的時間才能飛行到無盡海的邊界,那裡,據說,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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