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十四、命運之夜 文 / 吊死在你家門前
「她真的變不一樣了！有時候突然會很可怕的樣子。」史提爾對神裂說道。
總之，所謂坑爹的場景四就這麼結束了。黑巖回到家時，上條當麻已經被小萌老師拖回來了，雖然沒有死，但是鼻青臉腫的慘狀估計連他媽都不認識了。看到他的樣子，黑巖的心情好了一點。然而第二天瞬司令開會，黑巖的心情便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開始任務以來最難的環節出現了——黑巖喉嚨中的「項圈」的破壞行動就要開始了。
「之所以說這次行動是最難，不是因為這次事件需要我們做的有多少。假如我們什麼都不做，也有可能順利完成任務，但是這次事件的意外太多了。」會議上，瞬司令如是說道。
這個場景裡，史提爾和神裂要為茵蒂克絲洗腦。上條當麻在通過小萌老師知道了真相後，在最後關頭發現了茵蒂克絲每年都要清洗記憶的罪魁禍首——藏在茵蒂克絲喉嚨裡的魔法禁制「項圈」。之後上條當麻用「幻想殺手」破壞了「項圈」，並在史提爾和神裂的幫助下打敗了被暴走的「自動書記」支配的茵蒂克絲，徹底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但是自己卻被「光之羽」擊中，徹底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然而，這個事件雖然看起來很簡單，甚至用不著冒險者的參與。但是事實上，卻是開始任務以來最棘手的一個環節。對此，瞬司令也是十分鄭重：「立場的對立我們改變不了，我們的任務是重現一些本該發生的意外，以及防止一些不該發生的意外。」
「本次事件，本該發生的意外有三個。第一，是上條當麻在最後關頭發現並觸發了『項圈』；第二，是茵蒂克絲使用『龍王的歎息』，一不小心打壞了外太空的『樹形圖設計者』；第三，是『光之羽』掉到了上條當麻的頭上，剛好毀掉了他之前的記憶。」
「第一個問題比較簡單。小萌老師在我們的控制下，通過誘導和心理暗示，我有信心讓條當麻不在錯誤的時間發現『項圈』的秘密。至於第二個和第三個問題，我的想法是這樣的……」
「想要借助運氣讓黑巖君打中外太空的『樹形圖設計者』是不科學的。我這裡有一張來自『星球大戰』中的小型艦載激光炮的物品卡，雖然威力不大，也沒有自動雷達與鎖定系統，但是擊中一架沒有護甲的衛星還是沒有問題的。借助『御阪網絡』的計算能力，我們可以在黑巖君沒能打中『樹形圖設計者』的情況下，通過這架激光炮摧毀它。」
「在上條當麻擊破暴走的『自動書記』後，可能會遭到『光之羽』的波及。然而單個『光之羽』的攻擊力相當於一發『龍王的歎息』，貿然讓上條當麻去承受是不可取的。即使是偏差一點、讓『光之羽』擊中上條當麻大腦的其他地方，即使沒有事，也無法完成失憶的劇情……」
「所以我的打算，是在上條當麻被光之羽擊中前，將他拉到伊籐君的固有結界裡。你們可曾記得治療上條當麻的醫生『冥土追魂』對上條當麻強勢的描述？」
「把電擊棒插進去過一樣？」
「對，李洛克君的體術足以制服上條當麻，然後我們找準地方把電擊棒插進去就行了。大概計劃就這樣了，諸君還有意見嗎？」
「這……」黑巖咧了咧嘴，「會不會直接電死了啊？」
「放心，我有分寸。」
莉啞興奮地提著意見，「黑巖君的身體素質比原作高出那麼多，必須得把黑金王鋸放到她體內制衡一下嘛。再來一次，咱的黑金王鋸的等級就能衝擊2b了呀！」
面對這樣假公濟私的主意，黑巖果斷地予以了還擊：
「其實你的主要目的還是衝擊2b吧？」
然而瞬司令卻同意了莉啞的提議。「自動書記接管茵蒂克絲身體的方式不是『意識剝奪』而是『理智剝奪』，很可能會同時使用到黑巖君意識裡的能力。所以，封印黑巖君原有的能力很有必要……」
「我們哪裡佈置激光炮呢？如果是露天的話很可能被衛星監控發現吧。」
這次提問的是伊籐誠。略一思考，瞬司令很快做出了回答：
「因為按照原作，茵蒂克絲的『龍王之歎息』打穿天花板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我們呆在小萌老師家屋頂並不安全。壹原君的『空間波動』不能覆蓋太大區域，不過我在上次行動前已經用gaess控制了小萌老師隔壁家的主人，我們可以借用她的房間。」
土御門舞夏提出了問題，「那天晚上我同學喊我出去玩，可以不去打衛星嗎？」
「嗯，注意安全。」
大致戰略確定後，瞬司令又安排了一下人員部署。為了防止黑金王鋸在和黑巖的力量的對峙中被破壞，莉啞負責通過靈魂鏈接為黑巖體內的黑金王鋸提供精神力支持。伊籐誠負責架設激光炮，御阪網絡的鏈接終端給了李洛克，負責激光炮的調校工作。小黑一如既往地負責屏蔽滯空回線的屏蔽工作，小白去和同學逛街了。至於黑巖的任務，只要保持昏迷，躺平等待自動書記暴走就行了。
最後瞬司令總結了一下會議內容後，就散會了。「除了這些問題，可能還有其他意外發生。總之，這次任務十分重要，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不要被上次行動的失敗影響到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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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面對越來越坑爹的任務，黑巖還是有一種掀桌的衝動。倒不是因為任務有多麼難以接受，而是瞬司令提都沒提的劇本。
「幹嘛把我當病人似的好痛怎麼回事？出太陽了？這麼說我睡了一整晚？現在幾點啊？」
第三天晚上，上條當麻如期醒來了。之所以說是如期——因為之前為了防止上條當麻提前醒過來影響到劇情的發展，小萌老師在瞬司令的授意下，往他的飯裡加了讓人昏迷的藥。
「不是一整晚，而是三天。」
「三天？咦？三天？我為什麼睡這麼久？」
少女沒有回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剛剛醒過來的上條當麻似乎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呆頭呆腦地與黑巖問答了幾句。然而很快，少年就想起來了——自己被神裂火熾打昏前，似乎聽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眼前的少女，今晚就必須得失憶了。
「你怎麼了？」
「啊啊，沒什麼。」少年連忙岔開話題，「說起來，為什麼身上纏著這麼多繃帶啊。明明已經不怎麼疼了……
「傷口還沒有徹底癒合，最近你最好不要做一些可能會碰到傷口的事，以免再次破裂。」黑巖面無表情地說著。
「呃……」上條當麻卻注意到了其他的細節。「這些繃帶，是你打的嗎？」
「是的，莫非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沒有……」少年連忙搖手，「意外的舒服吶，沒想到你還會處理傷口呀。」
不是我！我才不會給你這種人渣處理傷口！少女心裡怒罵著，嘴上卻波瀾不驚地說道：「雖然使用魔法更加高效且徹底，但是現在沒有可以使用魔法的夥伴。不過作為一個修女，基本的包紮與傷口處理我還是會的。」
「這樣啊……」上條當麻坐起身來，伸手搔著後腦勺。然而隨著少年的動作，他的肚子裡也發出了「咕嚕」的聲音。
「肚子餓了？要吃飯嗎？」黑巖面無表情地端起了一邊的稀飯。
「唔……這是為我準備的嗎？」
「不然呢，你以為你三天都是靠吃什麼過來的？」黑巖反問道。
少年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笑容，「那還真是麻煩你了……真是看不出來，茵蒂克絲你是這麼溫柔的人啊。」
你是上條當麻麼？這麼文縐縐的風格不適合你啊！還有你那種被治癒了一樣的目光是怎麼回事？要看就看你的小萌老師去不要看我啊！少女在心裡瘋狂地吐槽著，碗沒有端穩，一點稀飯倒了出來，倒在了上條當麻的袖子上。
似乎一不小心犯了錯，少女放下了碗。熟練地拉過旁邊盛著清水的臉盆，拿起毛巾擦拭著上條當麻被稀飯弄髒的衣服。然而少年的注意力卻不在那塊污漬上——
「這盆水是……」
「包紮傷口前……要擦拭身體，以防病菌感染……」彷彿碰到了最壞的話題，黑巖嘴角抽搐著，念著「劇本」上的台詞。
少年的臉一瞬間變的通紅，「這……茵蒂克絲你……我……」
「噗！」
沒有等他說完，再也忍無可忍的黑巖將盛著稀飯的碗扣到了少年的臉上。
不過，悠閒和平的日常時光，也只剩半晚上而已了。上條當麻醒過來後不久，就迎來了兩批來客。
第一批來客自然是神裂和史提爾。幾個小時後就要進行茵蒂克絲的記憶消除工作了，雖然之前瞭解了上條當麻的態度，也給他狠狠地上了一課；兩人依然不放心，特地來試探他的態度。然而，之後的第二批來客上條當麻卻不知道——六個冒險者已經潛入到了小萌家隔壁，架設著看起來十分危險的奇怪武器。
因為傷勢，上條當麻昏昏沉沉地睡著了，醒來後，小萌老師已經去了大眾澡堂。茵蒂克絲也睡著了，似乎不是很舒服的樣子，微微皺著眉頭。
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上條當麻又接到了神裂的電話警告。少年胡亂編造著可以利用科學解決不讓茵蒂克絲失憶的可能性，自己心裡卻並沒有譜。
老天沒有管上條當麻是多麼需要時間，神裂和史提爾最終還是按時到達了。衝動的少年和史提爾發生了爭執，試圖讓兩人放棄他們的計劃。
時間不等人。馬上就到術式發動的時間了，或許賭對了可以讓茵蒂克絲永遠擺脫這個輪迴，但是如果錯過了，面臨茵蒂克絲的將會是死亡。無論如何，不能拿茵蒂克絲的生命去開玩笑，這就是史提爾和神裂的立場。不過，雖然兩人沒有同意上條當麻的計劃，卻給了他最後和茵蒂克絲獨處的時間——畢竟他們有同一個目的，那就是守護那個純白的女孩。上條當麻的行為雖然中二，卻讓他們想起了一年前的自己。
「不如，下一年，就由他來陪伴茵蒂克絲吧？」
反手關上了門，史提爾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神裂沒有回答，兩人就這樣抬頭望著學園都市暗淡的星空，良久無語。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屋裡的上條當麻還沒有放棄。病急亂投醫的少年打電話問了小萌老師，卻意外地知道了真相——其實，人的記憶區和知識區根本就是兩個部分，即使擁有再多知識，都不會影響到日常的記憶。最終的時間漸漸到臨近，少年終於發現了——
然後，他將右手伸到了黑巖的喉嚨中。手指的末端傳來了什麼東西碎裂的感覺，剛才還緊皺著眉頭的少女，突然睜開了眼睛。
她的純淨的碧綠色雙眸，已經變成了詭異的赤紅色。倘若仔細去看，還可以發現：並不是她的瞳色改變了，而是好多個紅色的魔法陣重疊交錯著，蓋住了少女原本純淨的眼睛。
「──警告！第三章第二節，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目錄的『項圈』，第一至第三結界已確認破壞。再生準備失敗。『項圈』無法自行再生，依現狀判斷，為保護十萬三千冊的『書庫』以迎擊侵入者為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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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起點跪了……昨晚怎麼登都登不上起點，今早跑到閱覽室才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