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七十三章不禁暗暗慶幸 文 / 冷月柔情
眾人不住點頭稱是。
那巫婆如此這般交代完畢後,燃起一枝香火,插入壇中,緊閉雙目,呼道:「及至子時,娘娘我去也!」
話音剛落,但見那巫婆不住搖晃著身體,雙手合十在胸前不停轉擺,口中唸唸有詞。未幾,那巫婆扭動得愈加劇烈,並嗷嗷大叫,咒語橫飛,汗水不住滾落,其瘋狂痛苦之狀與先前判若兩人。眾人見狀,皆戰戰兢兢拜於堂中,不敢正視,口中不住叫喚喊冤。
約莫半柱香光景,那巫婆所舉驟然停息,堂前頓時安靜下來。眾人正待驚奇時,卻聞有眾多鬼魂哭泣之聲竟相飄來:「父親,我死得好冤啊!」「父親,我死得好慘啊!」……
眾人抬頭看時,卻發現眾聲音竟都來自那巫婆之口。莫不是那巫婆入得陰間被鬼魂附體。眾人無不驚恐萬狀。
眾人抬頭看時,卻發現眾聲音竟都來自那巫婆之口。莫不是那巫婆入得陰間被鬼魂附體。眾人無不驚恐萬狀。
「休得七嘴八舌,一個個道來。」那巫婆一晃身子,怒叱眾鬼道。
隨即,眾鬼果真安靜下來,一個個依次附著在巫婆身上與家人哭訴……
良久,那巫婆突地一聲大吼,驅走了眾附體之鬼,還得陽間來。此時,那巫婆倍顯疲憊,已沒了先前之朝氣。
「娘娘我已入得陰間,作法消除了眾鬼陽間之罪孽,也喚得他們與汝等一敘。明日午時,汝等只需將他們屍首安葬,並請來九幼女扮成子女哭喪即可。切記,須九位女子哭喪,愈悲傷癒好。」
「為何非得九女哭喪?」眾人不解道。
「娘娘我深知閻羅王寵愛女兒。出喪之時,閻羅王見九女哭得甚為悲切,定會對其『父』顧惜憐憫,網開一面,故教汝等請九女扮子女哭喪。汝等快快回去依計奔喪。娘娘我陰間歸來,陽氣殆盡,陰氣過盛,須早早休息。」
卻說牛頭馬面依閻羅王吩咐,喚來眾小鬼。叫叫嚷嚷將九厲鬼架至孽鏡台前查孽治罪。可經那巫婆一作法,這九厲鬼的陽間罪行悉數洗盡,這孽鏡台竟查不出這九地霸在陽間的半點罪行。
見查無罪孽,牛頭馬面只得將九鬼押至閻羅王面前,道:「啟秉閻羅王,這九鬼在陽間果真好人,查無罪孽,聽候閻羅王發落。」
閻羅王道:「我遙見他們今日出殯,其子女哭之甚為悲淒。我深為感動,也料定他們在陽世定為好人。既查無罪孽,不必解之眾殿例行查驗,可徑直解至十殿發之六道還陽即可。」
「遵命!」牛頭馬面遂領命解眾鬼至十殿還陽。
卻說鄧氏七兄弟在眾人幫助下亂棍打死了九地霸,但鄧氏兄弟中老三鄧文、老四鄧捷也被九地霸打成重傷。老三鄧文被割掉舌頭,老四鄧捷被挖去雙眼。數日後,兄弟倆不治身亡,命赴黃泉。
及至陰曹地府。老三鄧文攙扶著鄧捷來見閻羅王。鄧捷哭泣道:「閻羅王,可要為我等做主啊。」
閻羅王道:「案下哭泣之鬼來自何處,又有何冤情?」
那鬼道:「我等乃信州鉛山人氏,失去舌頭者乃是我三哥。我等在世時有七兄弟,雖兄弟眾多,卻與民無爭。前些時日,我兄弟七人合夥開了家飯莊。不料趙氏九地霸欺行霸市,無惡不作,來我酒樓鬧事。我等勸阻。卻被他等打殘致死,我三哥被割去舌頭,而我竟遭掏目之苦。望閻羅王為我等做主啊。」言畢,兄弟倆雙雙哭將開來。
閻羅王道:「汝等所言屬實?」
那鬼哭道:「句句實情!閻羅王如若不信,我等願上孽鏡台一照。」
眾鬼立即將兩鬼押至孽鏡台,果真如其所言。
閻羅王憤怒道:「如此說來,這趙氏九地霸甚為可恨牛頭馬面聽令,汝等今夜子時前往陽世勾那九地霸前來對證。」
見閻羅王命牛頭馬面前去勾魂,鄧氏兩兄弟急忙阻攔道:「閻羅王,那九地霸已於數日前先於我等來陰間報到。」
閻羅王道:「既已來到陰間。鬼文官速拿文簿前來查閱,看九鬼現囚於何獄,令之前來對證便是。」
牛頭與馬面閃出道:「啟秉閻羅王,我等記得那九鬼系幽冥教主誕辰前夕解至。但適逢當日菩薩召見各殿,故閻羅王延誤審訊。且閻羅王見其出殯之日,其子女哭之甚悲,顧惜憐憫,在幽冥教主降諭之日將之赦免,逕直解往十殿,放六道還陽。」
閻羅王這邊後悔我不,只是那九霸一回到了陽間偷偷地跟在了我們的後面,想要得空報仇。本來憑那一莽一龍應該可以發現他們的行蹤。可是,九霸對我們的恨,還有要肆機殺我們的想法,讓那個一直在跟著我們的樹精,讓她給發現了,樹精和他們幾個說:
『你們不是想殺他們幾個嗎?我也想,我們可以聯合起來!「
這九霸開始是一點也沒把一個女人放到眼裡,對她說:
「滾!我們的事,你少管!「
這時,樹精變出了原形,把他們都給抱到了一起,讓他們動不得,這時,他們才害怕起來!一起說道;
『真不知道,仙人還有這樣的身手!好!我們和你一起的聯手!「
樹精說道:
「你們要是不和我聯手的話,你們連他們的身都進不了,你們價錢們跟蹤他們,他們身邊又有高手,又有神獸,怎麼沒發現你們嗎?」
九霸搖了搖頭。樹精說道:
「一直是我給你們在做障眼法!「
九霸一聽說道:
「那我們怎麼才能把他們殺了報仇呢?」
樹精說:
「這個可得慢點了,得想個好法子!要不那個軒王身邊的人都不簡單的,就是我們全力不沖不知道能不能傷了他,弄不好連我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了!」
九霸一聽說道;
「好!一切都聽你的就好了!只是越快越好!」
樹精說道;
「好的!我們一起想個萬全的辦法!」
他們幾個壞傢伙開如在那裡密謀起來。我們這裡是急急地往信城趕,那裡的百姓還等著我們去救命,我們來一日來到了信城,那裡的百姓對我們都望眼欲穿了,看到我們可下子是來了,都眾星捧月一樣地把我們接進了城內。
張無毒真是個好手,一直的沒和那幫人說話。只是讓下人拿來了幾口大鍋,放到了城內的最主要的街道邊上,這時人們都靜了下來。看張無毒在那裡指揮人們生火,然後把我們在山上採的藥村一樣一樣按先後的順序放到了鍋內,開始熬了起來。
一直在那裡熬了一天一夜。張無毒才托著沉重地身體對眾人說道;
「你們每人不管有沒有病的都喝一碗就行了,千萬別多喝了,多了會中毒!」
說完進屋內睡覺去了,我問他:
「張無毒,低估說多喝了會中毒,可是要是沒得病的喝了會不會中毒啊?」
張無毒笑著說;
「軒王,我不那麼說,我怕他們那裡有貪心之人會把那一鍋都給喝了!」
我一聽這張無毒還是有些方法,把我都給騙了!我對他們說:
「都好好的睡一覺。現在這城中的百姓的病也解了,明天我們起程去找吸血鬼!齊天聖人不是讓我們把吸血鬼引出山,他民就可以收拾他們了嗎?「
眾人一聽都說好,然後,
我們進屋去睡覺了,我們這一累能邊的樹精可來了精神,對那九霸說道;
「現在是個機會,我們對他們下手!」
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藥袋。九霸一見問道;
「這是什麼?」
樹精說:
「這是失心散!有二個神獸在!我們不一定可以殺了他們!但給他們下了這藥,他們就會忘了以前的記憶,就是活著,也是行屍走肉了!「
九霸一呼高興起來對樹精說:
「那我們這就動手!「
樹精點了點頭,向我們住了屋子悄悄地靠了過來,來到了窗下,樹精把窗紙弄濕了下洞,把一根紙筒放了進去,開始往屋內吹失心散。我們都累了一天一夜。二個神獸在睡夢中突然覺得有點動靜。順聲音望去,因為他們的眼睛在晚上可以看到東西,只見一根管子從窗外伸了進來。他閃還沒弄清是怎麼會事,只見從那管子裡冒出白煙來,他們這才意識到,是有人給他們來下毒了,二神獸一聲暴喝,跳了起來,我們也都被驚醒了,烏龍說:」快別呼吸。這屋子裡有毒。我們快出去!「
說完抱起我帶他們衝了出去。巨莽第一時間衝了出去,可是到外面一看怎麼什麼也沒有,只是地上有一個紙筒!其實這時樹精和九霸就還在那裡,只是樹精用了障眼法,我們看不到他們罷了。大家都安然無恙地跑了出來。
樹精和九霸地那裡奧惱,可這時,熊執法卻突然襲擊來了要破案的激情,走到了窗下拿起了紙筒開始研究起來,張無毒叫道;
「快放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熊執法已經中了這失心散,樹精和九霸一看,欣喜若狂,沒想到這小子會主動的送上門不定期,早知道這樣,那我們就私憤這藥放到屋外好了,沒準他們自己會來償一償了,他們越想越美,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們這一出聲,我們找到了他們衝了過去,樹精帶著九霸現了形。
我看到了樹精和九霸他們,心裡奇怪起來問道;
「你閃什麼時候一起了,還的九霸你們不是被我們找死了嗎?「
九霸說:」我們是鬼啊!「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你們都有影子,你們不是鬼!「
九霸說:
「我們幫閻王是朋友,他把我們給放回來的!「
我一聽說道」好!那我在把你們給資本家回去!「
我轉身對二神獸說:」把那九霸給殺了,這個樹精不能殺,是我們對不起她!「
二神獸一聽向九霸衝過去,樹精帶著九霸一陣風一樣地不見了。我們一看這屋子不能進了,我對他們說:
「我閃這就趕路吧!「
可我們剛要走,卻發現不見了熊執法,我問:
「你們誰看見熊執法了?「
眾人說:」剛剛只是注意樹精和九霸了,沒注意熊執法,剛剛他不是中毒倒在地上了嗎?「
張無毒走了過去看了看紙筒對我們說:
「熊執法沒有生命危險的。他這個藥是失心散,只是讓人迷了心智!「
我說:」迷了心智,那就是說熊執法會不記得我們了?「
張無毒點了點頭說:」是!「
我說:」那他要是跑了的話風們可上那裡去找他啊,在有要是找到了他,他還會不會記起我了!「
綿無毒」那就得看這個藥性。還有熊執法的定力了!這藥沒有解藥,只是看中毒的人的心甘情願了,但他要是想起以前的話凡得痛苦地死去一次一個樣!「
我沉默不語,我們又前前後後的找了幾遍,也不見了熊執法的身影,我對他們說道:」我們趕路吧,到時候說不定會遇到他了,我們現在大事為重!「
說完帶著他們向吸血鬼所在的冥山趕去!
我們這邊走,在說那邊熊熊執法。睜開眼一看自己躺在了地上,那邊好像有二伙人要打仗的意思,熊執法心想,他們打仗可別打到了我,想到這裡從地上爬起來,向外走了出去。
午後,驕陽當空,熱浪灼人。寬闊的大道上。塵土飛揚,一隊隊人馬疾馳而過。
大道旁的一間酒家,門口酒招子隨風飄揚。酒家本來也是酒家,和其他地方的沒什麼兩樣,只是酒招子上那四個還算過得去的「泰岳酒家」據說是出自皇上的手筆,這個「據說」乃是出於酒保對食客們的介紹,後人無從查考。此地遠離鬧市,按道理本來不會有什麼顧客,只因這條路是通向冥山的唯一一條大道。過路的江湖豪客多要在這裡下馬打尖,所以酒店還是酒客盈門,生意十分興隆。
今天酒店中依舊圍滿了喝酒吃肉的江湖漢子,劃手猜拳,吆五喝六,好不熱鬧。但此時酒店旁側的廚房中卻傳出了一片叱罵聲:
「臭乞丐,餓了幾百天了?」
「打死他!往死裡打!」
……跟著是一連串暴風雨般的拳打腳踢聲和「劈劈叭叭」的鞭子抽打聲。原來酒店中的店小二一早起來看見廚房中的柴草堆上仰八叉臥著個衣衫襤褸的落拓少年,渾身憊懶,渾如個乞丐一般,從頭到腳的污垢抖下來簡直可以刷半堵牆;破衫上的油膩刮下來炒一頓菜綽綽有餘。
廚房中一片狼藉。各種好酒灑了一地,酒罈子一個個滾得到處都是,一盤盤預備好的美食佳餚不翼而飛,只剩下盤中殘餘的少許湯汁和滿地的雞骨魚刺。店小二一驚之下,趁落拓少年大睡未醒之際,拿一條粗繩把他在一根柱子上綁了個嚴嚴實實,然後上樓叫醒了酒保。酒保聞訊火冒三丈,立即叫店小二拿來皮鞭,狠抽少年,自己操起醋鈹般大的拳頭往他身上招呼去。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失了心智的熊執法!
熊執法此時也早醒過來了,卻已是被打得皮開肉綻,遍體鱗傷,身上破爛的衣服一片片撕裂開來,但卻不哼一聲。相反,他臉露微笑,似乎十分舒服的樣子,酒保微現詫異地道:
「你不疼嗎,為什麼不求饒?」熊執法笑道:
「不疼」,
酒保道:
「好,繼續打。」。
店小二拿起一根粗木棍,夾頭夾腦地打在熊執法身上。熊執法身上已經傷痕纍纍,此時更是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但他仍是不哼一聲。突然,「啪!」的一聲,店小二手中的木棍斷成了兩截。店小二抽出皮鞭,繼續毫不留情的抽他。
熊執法臉上絲毫未露出痛苦之色,反倒是酒保心下發虛,怕真個打死了他,吃起官司來不好脫身,又問道:
「你真個不疼嗎?」
熊執法又是微微一笑道:
「不疼,但是我卻為你心疼。」
酒保道:
「此話怎講,你還道我怕打死了你,吃起官司來家破人亡嗎?告訴你,打死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只要把你在前面樹林中埋了,天不知地不曉,平安無事。實話對你說吧,老爺我不久前就在一位過路客商酒中下了毒藥,把他埋在店後做花肥。他的一包金條全都歸了我。」。
熊執法歎口氣道:
「可惜呀可惜」,
酒保斜著他的魚泡眼問道:
「可惜什麼?」
熊執法道:」可惜我知道世界上三個鮮為人知的大秘密,你卻沒有機會耳聞。」
酒保好奇道:
「什麼秘密?」
熊執法道:
「第一件是你會突然間變得好像很有錢。」
酒保撚鬚笑道:
「為什麼是突然間好像?算命的說,我本來就有大富大貴之像,不需幾年,我必能成為方圓百里內最富有的財主,那麼第二件事呢?」
熊執法道:「第二件就是你又會突然間變得一無所有」,
酒保心下勃然大怒,臉上微微一變卻笑著道:
「那麼第三件呢?」
熊執法道:
「這第三件牽扯到一樁寶藏……」
酒保的瞳孔立刻放大。突然撲到熊執法面前道:
「什麼?」
熊執法瞪著他道:
「你既然想知道,還不快把我放了。」
酒保往店小二使個眼色,店小二拿刀割斷了他身上的繩索。
這時,酒店外人聲雜沓,蹄聲錯亂,顯是有一大批人剛到了酒店外。酒保也顧不上出去招呼客人了,連聲道
:「寶藏呢?寶藏藏在什麼地方」
熊執法不回答他的話,俯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爛衫。皺起眉頭道:
「我這身打扮,會不會破了點?」
酒保回頭對店小二道:「
阿福,快脫下你身上的衣服,給這位……大公子,大少爺換上」。
熊執法道:「好,我這就把寶藏告訴這位小哥。」
酒保急道:
「慢!」
三下五除二,脫了外面的長袍,只剩下貼身的袖衫。
熊執法拿起長袍,嗅了嗅道:
「內衣褲呢?」
酒保聞言。毫不猶豫地脫了個精光。熊執法皺了皺眉頭道:
「這身衣服雖說舊了點,但還算可以湊合著用。」
脫下自己那身破破爛爛的髒衣,換上了酒保的長袍。酒保光著身子站在那裡,樣子狼狽之急,他見熊執法一幅不緊不慢的神態,心中恕火熾烈,心道,好你個不識相的臭要飯,等我找到了寶藏,看我不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旁邊的店小二看著赤身**的東家,抿著嘴只想笑。
熊執法看著酒保頷下稀稀拉拉的鬍鬚道:
「如果你嫌身上不夠光的話,這些雜草也剃了吧」
酒保心裡罵道:
「這是什麼話?」
乞丐不等酒保反應過來,拾起一把尖刀,刷一刀過去,酒保頷下立刻一片白淨。熊執法從身上掏出些許粘泥,把酒保的鬍鬚沾了上去,指了指頭上的橫樑道:
「寶藏就在那裡,掌櫃的好好享用吧」
說完背著雙手慢慢地走了出去。
酒保抬起頭來,見橫樑上果然有一大包物事,料是寶藏無疑,顫聲道:
「快,快拿梯子來。」
店小二搬來一架梯子,酒保蹭蹭蹭爬了上去,他如此肥胖的身軀居然能如此矯似靈猴,當真令人難以置信。酒保顫微微地把橫樑上的包裹取了下來,忙不迭地打了開來,立時滿眼金光,耀得人眼花繚亂。原來包裹中包著一大堆的金銀珠寶,有金燦燦的大元寶,墜滿藍寶石的項鏈、珍珠瑪瑙不計其數,還有各種碧玉、翡翠、寶石、貓兒眼、袓母綠……酒保兩眼放光,身子不住顫動,幾乎要停止了呼吸,突然門口一聲吆喝,「刷刷」刀抽出鞘的聲音,呼啦啦擁進來一大群官差,領頭的捕頭看見手捧一大堆珠寶不住顫動的酒保大喝一聲道:
「飛天鼠在這裡了,把他抓起來。」
酒保和店小二還未明白過來,就已經被雙雙按倒在地,打昏過去,粗黑的鐵鏈一索,拉起來就走。熊執法扮的「酒保」站在門口,看著一群軍官喜洋洋地押著兩人,笑嘻嘻地道:
「各位軍爺慢走.」
歎口氣道:
「我跟他說有錢只是暫時的,他偏不信。」
這時,店內食客眼見殺斗早就走光了,熊執法斟滿一碗酒,大口大口地猛飲。撕下一大塊牛肉,正要塞進口中大嚼,手卻停在半空不動了。原來門外不知什麼時候已多了一位白衣少年,和幾個隨從,從一匹棗紅色馬上翻身而下,盈步走進店來。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我和二皇子他們,我們年看到了熊執法後都高興到相對望了一眼,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但他好像是認不出我了,張無毒,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讓我們相認,讓他一點一點的想起。
熊執法的眼一接觸到那少年,便就此不動了,內心狂跳不已,但見他一身白衣在微風中輕輕拂動,外面的陽光射進來,正好照在他艷若桃花的粉面上,櫻桃小嘴微微上翹,與微塌的鼻樑、一雙水汪汪的明眸正好相得益彰。他右手提著柄青鋼劍,火紅的劍穗隨在風中一跳一跳的,就如暗夜裡的一簇火苗。熊執法看他走路的姿勢輕盈而曼妙,簡直就像仙子凌波微步一般,眼光始終不離開他,直到少年走到一張酒桌坐下,他還直愣愣的盯著,心裡暗暗道:「莫非仙子下凡了,不對,就是仙子也沒有這麼漂亮,他要是看我一眼,我就是立刻死了也甘心。而且自己好像是對他很熟悉的感覺,在往下一想頭痛欲裂,熊執法不敢想了」
但那我卻正一雙妙目咄咄逼人地直盯著對面的熊執法,好像要哭的樣子對他說道:
「熊執法,你還認識我嗎?「
熊執法終於聽到了少年開口講話,如聞仙樂,全身一顫,四肢百骸鬆弛開來,說不出的受用。熊執法剛一想又頭痛得蹲在了地上。
但我見他痛苦的樣子,也就不再為難於他,說道:「店家,也給我來幾樣酒菜。」
我說話之時,只是隨意地向熊執法瞥了一眼,但熊執法卻已是喜得心花怒放,內心狂跳不已。不斷想:「他看我了,他看我了」心中一遍一遍勾劃他的俏臉,心想這張臉固然是自己見過的最美妙的,就是古代的西施、貂禪也未必能及。
我說了一遍,不聞酒保回應,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聾了嗎?還不快點給我上酒菜。」
熊執法這才從癡迷中清醒過來,連聲道:
「是,是。」
轉身入廚房,見一廚子備好的菜餚都被自己一晚上偷吃了個乾淨,眉頭皺也不皺一下,立刻生火燒菜,把廚房內所有預備好的熊掌、魚刺、鮮蝦……各種名貴菜餚毫不吝惜統統下了鍋。他在家裡本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傢伙,這幾年更是到處吃現成的,但此時在我的感召下,一種無形的力量瀰漫了全身,細心琢磨各種配料如何添加,小心留意燒菜火候,幾大盤名貴的菜餚竟也被他燒得色、香、味俱全,讓人一看就要流下三尺涎水。
熊執法恭恭敬敬地把菜一盤盤端到我面前,又轉身捧來店中最好的汾酒,昨天晚上他在店中大吃白食喝的就是這種酒,只是剛好剩下最後一壺放在角落裡未被他享用。他不禁暗暗慶幸,還能留下一壺酒敬獻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