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八十一章為何殺害我的人 文 / 冷月柔情
我輕笑了下,把她摟到了懷裡,對她說:
「司春,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美麗的女孩子!」
司春抬起小臉看著我說:
「軒兒,我從一見到的那一刻起就天天的想你,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
我親了她一下說道:
「愛是一種發乎於生物內心的情感。可以用來形容愛慕的強烈情感、情緒或情緒狀態。」
司春說:
『愛真是一種奇怪的事物!「
我說道:
「愛由三部份組成:「親密」——包括了緊密感、聯絡感與約束感。「激情」——包括了驅使人戀愛、互相吸引與進行性行為的動力。「承諾」——包括了短期的愛戀與長期的愛的維繫。對其他人的愛的程度主要是看這三個組成部件的絕對強度;而對別人的愛的種類則是看這三個組成部件的相對強度。這三個組成部件可當為三角形,互相影響,使得愛出現很多不同類別。三角形的大小代愛的程度,越大代表越愛對方。而三角形的形狀則代表愛的種類,普遍分為「激情階段」、「親密階段」、「承諾階段」愛的態度指標,稱為愛的風格。其將人際關係分為六個基本類別:**之愛——基於對方的外表而產生的熱愛。遊戲之愛——愛就如遊戲,充滿樂趣,通常不重視承諾而著重征服對方。友誼之愛——緩慢發展的重情義的愛,基於雙方互相尊重與友善。現實之愛——傾向選取可以幫助自己的朋友,使雙方皆可由此得益。依附之愛——重情緒的愛,不穩定,是由浪漫之愛衰退而成,充滿妒忌與爭執。利他之愛——完全無私的愛,可不惜傷害自己或捨棄任何東西。重視神交。現代喜歡為這種愛前面加上「真」字
兩位漢迪斯認為男人會漸漸趨向遊戲之愛與依附之愛,反之女人則會漸漸趨向友誼之愛與現實之愛。而兩者之間的關係若是具有相類的愛可維持得更為長久。「
司春說:
「沒想到你真的是個愛情專家了!」
說道這裡時,不高興了起來。有了點酸酸的滋味了!這女孩子就是不一樣,和太子、二皇子他們幾妃一起這麼久,從來沒因為說話就生了氣了,就吃醋了!
唉!沒想到,我現在不但哄男孩子。竟然還得哄女孩子了!我一看她不高興了,馬上站起來向她行了一個軍禮,對她說道;
「親愛我老婆!我這個調查也是為了你!」
司春不懂地說:
『什麼是老婆,你,你,你得說清楚了!「
她說著急了,我一下子想起來,她們這裡不懂什麼老婆,她一定是把這個當成不好的詞了!我忙把她抱到了懷裡說:
『老婆的意思就是最好最愛的人的意思!「
司春這才臉上露出了笑容。我一看她笑了這心裡才放心,用手在頭上抹了一把汗。司春一看我這個樣子,低頭笑了起來。我說:
「你還好意思笑!看你把老公給急的!」
司春一下子又鑽到了我的懷裡對我說:
「軒兒,我現在是沒有家了,你就是我的一切了,你不要對不起我,行不行?不要對我不好,在你所有我妃子裡。你對我最好行不行!」
我一聽這小女孩子就是不一樣,我忙點頭說:
「好的!」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司春的小臉上又不高興起來,小嘴噘了起來,對我說道;
「你想到沒想就答應我了,一定是沒認真,沒好好的想好就回答我了!」
我忙說:
「這事跟本就不用想,我的這些妃子他們都是男妃,只有你一個女孩子。我當然會好好的愛護你了,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最最最關心你了!」
司春說:
「那你能捨得他們嗎?」
我說:
「他們不用我費心的,他們是愛護我,而我愛護你,這樣就行了!」
司春聽我這麼一說,才安心了。又像個小貓一樣地趴在了我的肩上。我這次可一點的不敢怠慢了,第一時間的就把她給抱到了懷裡。
司春說:
『還有幾天那路西法就會來找你了吧!「
我的心情有一下子沉了下來,對她說道:
「還有三天了!「
說完我又緊緊地抱住了司春說道;
「司春,你跟我受苦了!「
司春抬起眼看著我說:
「我是自願的。我愛你!我願意承受一切的後果!「
我對司春說:
『春兒,為了我們能在一起,你受了這麼多的苦!我一定會好好的痛你的!」
司春說:
「軒兒,路西法就要來了,現在我想變成你的人!」
說完後,小臉紅了起來,她這麼一說,我也臉紅了。她一看我遲疑對我說:
「軒兒,你是不是不願意要我,說完眼淚流了下來!」
我忙說:」春兒。我是太高興了,你別想那麼多,走我們這就回去!「
說完,我一把把她給抱了起來,我現在也是身手很好的武林高手了。抱住了她,向我們住的院落走去,二皇子和熊執法他們看到了我們回來,又看到了我是抱著司春回來的。他們相視一笑。二皇子他們聽了烏龍和巨莽對他們說了司春對我所做的一切!這讓他們心中對司春生出了敬意!一個女孩子為了自己心愛的人能做出那麼大的犧牲,出乎了他們的意外!所以現在他們對司春在也沒有了牴觸。
看到了我抱著司春走回來。而司春又是滿面嬌羞的樣子,他們一個個的都急忙用輕功,從院子裡飛了出去。司春一抬頭說道;
「他們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我說:
『他們是要我們好好的在一起處感情!給我們讓地方!這幫人還真好,挺懂事的!知道現在我心裡最想做什麼了?「
司春臉又紅了起來,我抱著她進到了屋內。我學著太子他們對我所做的,和司春開始做了起來,真的只是感激她,和她一起我一點的**也沒有,看到她那投入的樣子。我的心裡一陣陣的難過。不知道我可以裝到什麼時候,不知道以後我能不能和她好好的一起了。
司春不知道我的心思,滿面含春地看著我說:
「軒兒,現在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對她說:
「春兒,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的!「
司春說:」我也愛你!「
我們在一起又纏綿了半天。我才起身把她抱下了床,把她抱到了水池裡,給她清理乾淨了身體,又給她穿好了衣服,司春現在是一點的力氣都沒有了。剛剛讓我給折磨的,我心裡有一絲的心痛,把她抱到床上說:
「春兒,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來!「
司春紅著臉說:
「吃點清淡的吧!「
我可下得到了命令。衝了出去,急急忙忙地給司春做飯去了。我剛走,司春從屋子裡也走了出來,雖然每一走一步她都腿軟得很,可是,司春把牙咬得緊緊的,不讓自己倒下來,司春的眼淚如泉水一樣地湧了出來。
司春邊走邊回想剛剛和軒兒在一起的樣子。知道軒兒不愛自己,雖然是和自己在一起了,可是軒兒一點也沒有投入進去。司春得了個結論,軒兒不愛我,只是因為我所做的一切,他是在感激我。
越想司春越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尷尬,只好想遠遠地躲開才好。
我這邊還不知道司春已經離開了,等我端著粥進到屋內的時候,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屋子。我心想不好,當時沒想到是司春自己走了,心想司春一定是讓鬼王或路西法給抓去了。想到這裡我急得不行,把二皇子和熊執法他們給叫了回來,對他們說:
「我在給司春做惚一回來,這屋子裡就不見了司春,我懷疑她讓鬼王他們給抓走了!」
二皇子了看這屋子說:
「屋裡什麼東西都沒損壞,不像是被抓了!」
這時烏龍和巨莽著急了說:
「我們去找找!」
我說:
「我也去!」
我騎到了烏龍的身上,開始尋找司春,我們來到了一片太陽花的地方。遠遠的就看到司春正躺在花上睡著了,我對烏龍說:
「你回去吧,她是自己走出來的,我問問她是怎麼了?」
烏龍懷疑地看了我一眼,但也沒說什麼,就飛走了。從看到司春睡到太陽花時,我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此時我的眼裡這太陽花也太美了,我靜靜地坐到司春的身邊,開始欣賞起太職花來。太陽花只有在見到太陽時才開花,每天太陽從東方徐徐升起時,太陽花們就爭先恐後地張開它們的一張張笑臉。微風吹去,太陽花「搖頭晃腦」似乎在念詩,又似乎向行人點頭。太陽花的花骨朵兒是紅色的,形狀有黃豆般的大小。和其它的花骨朵不同,短短的、圓圓的。
我正看得出神,司春醒了過來,看到我後,眼裡又流下了淚水,我輕輕地用手把她臉上的淚水擦了下來,問她:
「春兒,你怎麼了?怎麼跑了?是不是我剛剛弄疼你了?」
司春一聽我這麼說,眼淚流得更多了,對我說道:
「軒兒,你到底愛不愛我?你是不是一直的都是在可憐我?」
我忙把她抱到了懷裡,現在不管我是怎麼想的,我都一定要愛上她,因為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讓一個女孩子把自己交給我後還要對自己的命運產生懷疑!
我抱她說:
『春兒,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我沒做好,你對我的表現不滿意了?「
司春哭著說:
『我學得你不愛我!「
我對司春說:
「春兒,我不愛你就不會說娶你,更不會和你一起做歡愛之事了!「
司春沒說話把頭底了下去,我抱著司春說:
「我要是和你說一件事,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接受我了?「
司春抬起頭說:」有什麼事?軒兒我想聽你說出來。「
我抱起司春說:」我如果說我也是一個女孩子,你還能接受我嗎?「
司春不信地搖了搖頭說:
『軒兒,你要是不喜歡我就罷了,能不能不開這個玩笑,你長得美不假,可是我都和你做了那種事了。你根本不可能是女孩子!」
我對司春說:
「春兒,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司春知道我是要講我自己的故事,就不在說話,安安靜靜在坐在了我的懷裡,我對她講到:
「春兒。這是關於我自己的故事,現在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不能瞞你,必須得告訴你!」
司春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道;
「在這個世界的幾千年裡,有一個小女孩子,因為走路不當心,一個不小心被一輛車給撞倒了,她的靈魂不知道怎麼搞的。來到了這個世界,穿入到了一個叫寒若軒的人的身上。開始了她的又一次生命,在這個世界上她找到了真愛,有幾個非常愛她的男孩子。有一天,因陰差陽錯地她遇到了一個美麗,善良,可愛,非常愛她的女孩子。那女孩子為了她可以放棄自己的一切,讓她的心也為之顫動!她也愛上了她,還和她一起的歡愛了!」
我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司春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說:
「軒兒,原來你的靈魂是女孩子,我說你怎麼那麼多的妃子都是男妃呢?」
我說:
『是啊,可是這身體是男孩子的,所以我對你也有愛!只是剛剛是我頭一次的和女孩子在一起,有點手忙腳亂。是不是讓你生氣了?「
司春聽完我說這些話,心情才好了起來,對我說道:
「我不怕你是女孩子,我不管你是誰,你是什麼身份,我只是愛你!」
我也激動地說:
「司春!謝謝你!」
我抱著她又走了回來,邊走邊對她說:
「司春,我們回去後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暗示性地咬了她的耳朵一口。司春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呼吸也重了起來,此時我也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在發生變化。是男性的變化,可能是我入侵這身體力行太久了,也有了男人的特性。我忍不住抱住了她的頭吻了下去。
司春也開始笨笨地回應著我,讓我的心更如火一樣地著了起來。我現在一步也不想走了,我對司春小聲音說:
「春兒,你要是在動一下,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沒想到這小司春不但是動了一下,而是把手緊緊地抱在了我的頭上,重重地吻上了我,現在我是個男人,哪能讓女孩子主動呢?我化被動為主動賦始對她的身體進行了一次一次的襲擊,只到她求饒,我才算是放了她,我邊親她邊問她:
「說!你以後還跑不跑了!」
她搖了搖頭。我又問她:
「你以後要是在跑可怎麼辦?「
司春說:」你打我好了!「
我搖了搖頭說:
「我才捨不得打你了!你要是在跑我就好好的愛你,你求饒,我也不放你!「
司春用小豢頭在我的身體上打著,她的這個動作,讓我第一次感覺到當一個男人真好,要保護一個人真好!
我帶她回到了住處讓二皇子把兵將招集了來,我要和鬼王一戰,我不管路西法是怎麼的想抓我,可是我的仇人是鬼王,開如我不想動用我們的兵將,可是司春說:
『我們的將士如果多一些的話,就可以陽氣盛一些,而且他們也一樣地可以和鬼兵作戰!「
我聽她說得有道理。
我們這次是主動地去出擊了,我帶著隊伍。出發,我們已走了半天,可是聽隨行的法師說,這僅僅只是一小半的路途,要到達鬼王的領地至少還要有半的行程。
我知道我們這次行軍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報仇。
走在最前邊的是長槍武士,他們呈扇形陣隊行進,緊跟著的是弩機營的神射手們,他們的任務是將冒犯者在接近隊伍一百碼時射殺,左右翼分佈著貝雷族的戰斧武士,他們將視戰情的變化,判斷是否加入戰團。
而隊伍的中腰。左右兩外翼則是我們重裝雷刀武士的位置,內層是一群全身都包圍在魔法盔甲裡面的重裝黑騎士,他們只需保護隊伍的核心——五輛由六足毛獸拉駛的華麗彩車。裡面坐的是司春。
我走在隊伍的中腰最左翼,從這個位置上看,可以很容易地將大半個隊伍盡收眼底。也可以很容易地發現來自左翼的冒犯者。
而隊伍的中腰,左右兩外翼則是我們重裝雷刀武士的位置,內層是一群全身都包圍在魔法盔甲裡面的重裝黑騎士,他們只需保護隊伍的核心——五輛由六足毛獸拉駛的華麗彩車。裡面坐的是司春。
我走在隊伍的中腰最左翼,從這個位置上看,可以很容易地將大半個隊伍盡收眼底,也可以很容易地發現來自左翼的冒犯者。
我們,在身後重弩騎兵射殺完接近兩百碼的冒犯者之後,將衝近的殘敵斬殺乾淨。時間和空間在腳下來回更替。日月星辰在一片遼闊的荒原中靜靜分娩,當我漸漸分不清,是我在走路,還是路在走我的時候,我開始高喊,就地休息,今晚在此營宿。
隊伍一片歡呼,深藏的疲態在空白的沉默中沸騰。我卻沒有留下一絲情愫的漣漪,因為沉重的盔甲已壓了我整整一天,現在最需要的是一次寶貴的休息,如果能埋頭倒地就睡,我大概能睡到明天中午。
時間,彷彿沉澱在夜風裡,靈魂和**都變得額外凝重。我們和鬼兵開始交戰了,我們敗陣而歸,好在將士們沒的損失。士兵人多,陽氣跳,鬼兵接近不了,這我也放了心,鬼王他們只是對我和二皇子他們下了手,我們被打散了。我被鬼王的手下一個頭目重重的一擊,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
我從夢中驚醒。
「我在哪兒?」
周圍是一片黑暗。
我習慣性的把手摸向了腰間,卻摸了個空,他這才想起,他的愛寶劍「火龍劍」早在剛剛的戰鬥中遺落了。現在的我,赤手空拳。
我的肚腹不時的絞痛,那是「滅神」的功勞;他的胸口火辣辣的,那是被「天邪」所傷的結果。
「滅神」,天下第一劇毒之藥,乃是上古魔族為滅神、人二族所配,服者立亡,而且無藥可解,絕對沒有!
「天邪」,天下第一凶劍,每殺一人,必吸其怨氣,中者不但要受到劍身的物理傷害,還有使用者劍氣的傷害,更有此劍所蘊含的百年積累下的無數怨氣的詛咒和吞噬,所以被它所傷者,沒有活過半天以上的!
但是,我喝了一大杯「滅神」,還差點被「天邪」刺了一個透心涼,卻沒有死。而且,我還在眾多鬼手的圍殺之下脫困而出,在崇山峻嶺、險灘密林之間逃亡了三個月,其間大小戰鬥百餘次!儘管我渾身上下傷痕纍纍,但我,卻仍就頑強的活著。
不過現在,我覺得自己的力量已經快耗盡了。我的真氣,為了壓制「滅神」之毒性和應付連場惡戰,已經處於透支狀態;他的內功,為了抵擋「天邪」的怨氣吞噬,也已所剩無幾;連跟隨他我的愛刀「火龍劍」也丟了。但這一切,我都沒有放在心上,真正令他感到無力的是,和二皇子司春他們都走散了。
一定要找到他們,這也成了支持我在似乎無盡的苦痛中頑強生存下去的理由之一:要活下去,找到二皇子一定要最後的看他一眼。
我定了定神,想起來自己是為了躲避追殺,加上體力耗盡,而在躲進了在路上行進的一個商隊的大篷車裡的,躲進車裡後,我就昏倒了。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不是剛才的噩夢,我還不會醒來。
但是,自己的噩夢真的醒了嗎?
我的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滅神』雖然無藥可解,但還是可以被真氣逼出體外的,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天下恐怕沒人能這樣做了吧,不過即使是自己,現階段也還做不到這一點。目前只能用真氣強制,日後再作他想。反正除了肚腹不時的劇痛外,倒還死不了人。『天邪』的怨氣已經被慢慢化解了,幸虧自己的內功夠強。」
車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來了。我偷偷撩起布幔往外看了看,已經是夜間了,耳邊不時傳來說話和喧鬧聲,似乎是車隊在紮營。我敢肯定這已經不是我的國家了,因為他們的生活習慣和語音都不是我們國家的。一陣飯菜的香味飄來,焚風悄悄下了車,決定先搞點吃的。本來我應該再等等,等到人不是那麼多的時候再去偷偷弄點,但我相信再等一會兒自己就肯定會餓昏過去了。
我順著香味,以各種物品為掩護,慢慢的爬到一個帳篷邊上,帳篷裡黑漆漆、靜悄悄的,香味從裡面飄出來。為什麼飯菜上了桌帳篷裡卻沒有人,我想不通,但時不我待,我現在心裡就只有食物。我從帳篷一角輕輕鑽進了去,緩緩的摸索著,終於在一張小桌上摸到了烤肉和麵包。
「有誰會想到堂堂的前秦皇帝,居然淪落到為了一餐飽飯而變成了雞鳴狗盜之輩的人呢?」我邊吃邊自嘲。風捲殘雲般的吃完了手中的食物,我有些意猶未盡,想在桌上再摸到點什麼,不想卻摸到了一隻手!
我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為什麼一直沒有感到此人的氣息?難道自己的功力已經衰退到如此地步了嗎?要不然此人絕對是高手!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嗯?不對,為什麼這個人沒有動?睡著了?不管了,還是跑路先吧,等下次再吃飽。
我剛想動,突然帳篷被人猛地撩開,一個人闖了進來,大喊:「殺人啦!」緊接著燈光亮起,我和那人彼此都看見了對方,兩人都目瞪口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會在此人有任何動作之前一刀把他砍成兩半,但現在我恐怕連個普通人都打不倒,更何況眼前此人身高臂長,動作敏捷,一身勁裝,腰懸長劍,一看就是個劍士呢!我歪頭看了看邊上,果然,桌子邊上倒著一個老者,地上一灘鮮血,看樣子已經死了,怪不得剛才他一點氣息都沒有呢。看來自己這個黑鍋是背定了。
闖入的那人終於醒過味來,拔出長劍,大喊:「殺人啦!快來人呀!」然後揮舞著長劍向我衝了過來,一劍刺下。
我在他動作裡看出了七處破綻,並且想到了十一種破法,但我只能用一種他自己能做到的——就地一滾,閃到一邊。那人一劍刺空毫不猶豫,馬上一劍橫掃,焚風又是就地一滾,又躲過一劍。那人正要繼續施招,帳篷裡又跑進來幾個人,其中一人大喝道:「住手!」
那個劍士只得停止了攻擊,退開兩步,對著其中一人道:「副帥,此人殺
了老人!」
那個副帥一聽,馬上一揮手,身邊幾個人立刻一擁而上,將我圍了起來,都用明晃
晃的兵刃對著我。副帥走進我,厲聲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殺害我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