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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一十五章 文 / 冷月柔情

    「不喜歡?那你知不知道我也不喜歡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啊?既然你對我不義,我又何需對你仁慈?」就像斷了弦的弓那樣,熊執法發出刺耳的吼叫。

    「不要,熊執法,你聽我說,我嗚……」一團布堵住了未完的話語,只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用多說了,現在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嗚嗚嗚……」看著熊執法的逼近,我劇烈地搖動著身體想要掙扎,自由的頭部劇烈地擺動。

    「先吃哪一樣好呢?不如來一個葡萄好不好?」熊執法拿起一個葡萄問著。

    「嗚嗚……嗚嗚……嗚!」我激烈的搖著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看來是不喜歡了。

    「不喜歡啊,那這種好不好?」熊執法拿起一個乒乓球般大小的李子耐心的問。

    「嗚嗚……嗚……」我還是拚命地搖著頭試圖掙扎著。

    「都不要?我再問一次,如果你還是不要的話就我來挑好了。」連續被拒絕了兩次,熊執法難得

    的耐心也被我給磨平了。

    「嗚嗚嗚……嗚嗚嗚……」我還是持續著剛才的動作,繼續試圖地掙扎著。

    「看來你是放棄了選擇的機會了,那好吧,只好我來選擇了。」熊執法無奈地擺擺手,坐到我的身邊準備好好地餵我吃上一頓了。

    在我的腰下墊了個軟枕,讓人更加暴露在熊執法的面前,熊執法仔細地審視著,「嗯,這個角度非常好,看的清楚也方便動手。」

    我用力的抵抗著,熊執法如頭憤怒的野獸,騎在我身上。」易楠可以碰你,為什麼我不行?我熊執法到底哪裡比不上易楠?」

    他大笑,扯開我纏裹鞭傷的白色紗布,露出一條條剛癒合結疤痕。

    每一條。都是他親手抽打所致,都是他留在我身上的刻印。熊執法得意地次第吻著,舔著。

    傷口又痛又癢,更有股難以描述的飢渴從被熊執法接觸過的地方升騰。我只覺身體似乎脫離了理智的羈絆,糾纏上熊執法。

    熊執法最後吻過我舉高他的腿。凶暴地進入他。

    我疼得落下了眼淚,藥力卻令他克制不住地挺起腰,主動迎合起熊執法的聳動,忘卻了所有的羞恥,大聲喊叫。

    熊執法像是害怕沒有明天一樣,一次又一次地索求著他……兩人身上,床上,落滿了**的液滴。

    醒來時,屋裡已點了油燈。我週身宛如被巨石碾壓過。連手指都酸痛得抬不起來。只能平躺在床上,茫然嗅著殘留在空氣裡的**氣息……

    我聽到床邊隱約有人在哭。吃力地扭過脖子,發現是小豆。此刻兩隻眼睛又紅又腫,看見我醒了,小豆」哇」得一聲,眼淚流得更凶。」公子,我,我以為你就要死了……」

    死?我自嘲地笑了。熊執法才不會那麼輕易讓他解脫。

    縱使這希望再渺茫。我還是想再等下去。」水,我要喝水。」我從嘶喊得暗啞的喉嚨裡擠出聲音。

    小豆忙抹乾淨眼淚,去桌邊倒了碗清水,費力扶起我上半身,剛服侍我喝了兩口,房門開了。

    是熊執法,手裡照例一個藥罐。

    小豆害怕地叫了聲太子,跑回自己小屋。

    藥罐裡裝的是藥粥。熊執法緩緩地倒了一小碗,端著碗來到床邊。

    粥裡。肯定也放了跟白天一樣的春藥吧。我沒有躲避,也無力躲避,一口口吃著熊執法餵進他嘴裡的藥粥。

    沉默,籠罩著兩人。

    等我嚥下最後一匙粥,熊執法放落空碗,吻上我留著苦澀藥味的唇。

    兩人誰也沒說話,也許,是因為,彼此都清楚他們之間說什麼均已枉然。只是如一雙被困牢籠逃生無望的獸,靠本能的撕咬交纏來消磨瀕死的絕望……

    然而。心底某種躁動卻隨著我的傷勢好轉越來越明顯強烈,像頭墊伏的猛獸,即將掙脫繩索的束縛,咆哮出閘。

    他想擁抱我,想跟之前那樣,盡情地吻那清艷的眉眼、嘴唇……用自己最雄壯的部位用力地貫穿那具讓他著迷的軀體,在我體內大力馳騁,要身下的人為他啜泣、呻、輾轉癡迷,為他滾落情難自禁的眼淚……

    我那天罵得沒錯。他的確,無法克制自己對我的獸慾。

    那**蝕骨的滋味,就彷彿世間最厲害的蠱惑詛咒,糾纏著他,慢慢吞噬著他的理智,將他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他不後悔。倘若能徹底擁抱這朵清雅出熊執法的白蓮入懷,沉溺也無妨。

    他不想,再重蹈覆轍。

    用滿滿一木桶涼水洗淨自己週身體味和慾念後,熊執法披衣,再度走進了我的臥房。

    床上的人,鼻息微微,好夢正酣。

    他就站在床邊,默默看著我睡夢中的容顏。良久,彎下腰,用最輕柔的力道若即若離地輕吻著我眉骨上那道傷痕。

    這些天,每個夜晚,他都只能在我入夢後,才能暫得親近自己無比渴求的人。

    柔若羽毛的吻宛如蜻蜒點水,一點點刷過我的眼簾、鼻樑、嘴唇、下頜……

    發覺睡夢中的人氣息有些變粗,彷彿被驚醒了。熊執法立刻停止親吻,屏氣斂息注視著我的動靜,卻見我只是側了個身,臉轉向裡床,並沒醒來。

    他幾時,變得如此膽小?熊執法心底自嘲。

    合衣輕輕上了床,躺在我身邊,悄悄將被我踢開的被子蓋了回去。在燭火和月華交織的微弱光線裡,凝視枕邊人背影,聆聽著自己和我交錯起伏的呼吸和心跳……

    他胸口,縈繞著絲縷淡淡歡喜,更多酸楚苦澀……

    所愛之人近在咫尺,卻不能擁抱,甚至連滿腹情意都無法對之傾吐。這是否算是對他的懲罰?」……軒兒……」他近乎耳語般地惆悵低歎,撩起枕上一捧墨亮髮絲,深深嗅……

    我聽著身後的輕聲呢喃,更緊緊地閉起雙目。

    從熊執法進房的那刻,我就自淺眠中醒轉。我並未驚訝,因為他早就發現每個深夜,熊執法都會來我房中,會偷偷輕吻我的臉,我的頭髮……

    熊執法怕驚醒我,連呼吸也是小心翼翼。在我臉上游移的嘴唇,更溫柔得不似真實,讓我幾乎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方,放開了一切思緒,沉醉在熊執法溫暖的氣息裡,恍然如夢……這一天,熊執法卻反常地早早離開小院,午後依舊未返。

    我終於暫得清淨,拿衣服披上自己日漸贏弱消瘦的身體,慢慢打開了房門。

    小院中,地面街凝著昨夜寒霜。枯枝梢頭初綻嫩芽碧草,牆角根裡,悄然冒出幾朵無名小花蕾,在料峭風裡輕抖。

    我癡癡看著眼前春光,想再走遠點,可左腳的鐵鏈禁錮了我的行動。我只能站立門口,無言凝望頭頂那片浮雲流幻的天穹。一陣雜亂腳步聲由遠及近,朝小院這邊走來,打斷了我萬千愁緒。我聽到院外侍衛喝令來人止步,但下一刻就噤了聲。」皇后,就是這裡。」居直哈著腰,恭敬地引一行十多人入內。

    這群人有男有女,穿的並不是太子府的僕役服飾,群星拱月般簇擁著個貴婦。

    那婦人一身銀紅繡白梅的雲絲緞裙迤邐曳地,鬢綴鳳頭玳瑁翠翹和金步搖,面如銀盤,柳眉絳唇,十分的雍容美艷。她一雙水靈靈的眼眸打量著我,轉頭朝居直輕聲細氣地道:」居總管,你說這人便是狐媚南兒的妖孽?他怎麼被鎖著?我瞧他也像個斯文讀書人,怎會做這種事?」

    居直點頭道:」回皇后的話,正是這人沒錯。不知怎地,居然還把太子迷住了。自從他被太子帶回府後,莊裡就禍事不斷。還殺死莊裡奴僕,又燒了清月樓。大伙都說要把他處死,可太子偏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非但不肯殺他,還將他藏在此處,每天都與他廝混。那鏈子,也是太子怕他跑了,特意鎖上去的。」

    他滔滔不絕地說完一大通,才緩口氣,恭聲道:」皇后,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太子。這妖孽不除,遲早會害死太子。」

    皇后似乎極信任居直,拿香羅帕掩著嘴,皺眉埋怨道:」南兒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惹上這種妖孽?居總管,你們幾個年長的家僕,也不看著南兒。」」皇后,老奴們都勸過太子好幾回,太子就是不聽。老奴也束手無策啊!可巧今天皇后來了,老奴拚死也要來求皇后做主,剷除這妖孽。」

    居直說得活靈活現,那皇后深信不疑,吩咐身後那些侍從道:」你們去把那妖孽拿下。」

    幾個男侍齊聲應了,圍向我。他們聽了居直所說,都怕我真是什麼妖魔鬼怪,身懷妖術,個個放慢了腳步,只恐我突然發難。

    小豆聽到動靜,從小廂房跑出,看到那幾個凶神惡煞似的男侍,她一陣害怕,卻還是鼓起勇氣,攔在我身前道:」不許你們欺負公子。」」死小子,這裡哪有你撒野的地方?」居直罵罵咧咧地上前,出手就是一巴掌,將小豆打暈。

    我忍著心疼,沒彎腰扶小豆。要是表現得跟小豆太過親近,反而更會連累這個小男孩。

    男侍們見我沒反應,膽氣立時粗了不少,衝過去扭轉我胳膊,喝道:」跪下!」我看著那皇后,沒有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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