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九十八章 文 / 冷月柔情
『嘿嘿』路西法七冷笑:「沒想到你還會唱『數來寶』。」
路西法的話音剛落,彭乒、彭乓緊接著跟上,真的唱起來啦啦:
彭乒:「哎,打竹板真叫好,咱們兩個說段『數來寶』……」
彭乓:「『數來寶』倆人說,路西法的髒褲衩子真叫多……」
彭乒:「『數來寶』真不錯,路西法的髒褲衩子幾億摞……」
彭乓:「『數來寶』干氣猴,路西法的髒事兒說沒頭……」
彭乒:「路西法來心最騷,不懷好意變人妖……」
彭乓:「路西法來最無賴,『比機大會』想使壞……」
彭乒:「路西法來不要臉,『比機大會』去冒險……」
彭乓:「路西法來真無能,讓人逮住竟耍熊……」
彭乒:「路西法還很無恥,趁亂逃脫想吃屎……」
彭乓:「路西法來真卑鄙,『罵了閣陛』罵閣陛……」
『我靠』路西法八冷笑:「你倆真是太有才啦。」
「路西法?」皇帝雷雷湊過來笑嘻嘻的說道:「朕剛才聽到你誇他倆有才啦啦,告訴你,他倆有才,這和朕的督促幫助是分不開的。」
『哦?嘿嘿』路西法九冷笑:「這麼說?您也會『數來寶』嘍?」
「會?嗯,當然,會,還是?嗯,朕覺得,還是會一點的。比較好。」皇帝雷雷臉紅脖子粗加語無倫次的說道。
「那你是會一點呢?還是一點不會?你怎麼這麼含糊其辭?」路西法很不滿意的說。
「當然是,嗯,會一點啦啦。」皇帝雷雷不屑的說:「不就『數來寶』嗎?要是正經的朕還真不行,不過,要是罵你這個死鬼的。朕,手拿把恰,張嘴就來,你聽著……」
皇帝雷雷接著唱道:「哎,打竹板,嗯,啪啪響,打竹板就是,嗯。『數來寶』,朕罵路西法,為什麼呢?嗯,就是說,哎,打竹板『數來寶』,路西法吃粑粑沒吃著,路西法啊。嗯,『罵了閣陛』的路西法不是人,靠,路西法本來就他媽的不是人,路西法,該怎麼罵呢?哎,打竹板『數來寶』,路西法你『罵了閣陛』不算,還想讓朕給你唱『數來寶』?」
「靠」路西法氣得咬牙跺腳:「不是你自己說你他媽的會唱『數來寶』的嗎?我問你?你剛才唱的是不是『數來寶』?怎麼一點都不『合折押韻』?」
「什麼話?打哪聽說的『數來寶』還得『合折押韻』?」皇帝雷雷不屑的說。
「哼。『數來寶』就得『合折押韻』」路西法十冷笑:「你聽我來唱。」
說罷,路西法唱道:「哎,打竹板真叫好,路西法唱段『數來寶』,『數來寶』啊『數來寶』,路西法唱的就是好,好好好,路西法唱段『數來寶』,路西法唱的『數來寶』,怎麼就這麼好。好的不得了,路西法唱的就是好,唱的好來唱得好,路西法是個好寶寶……」
「得得得,什麼亂七八糟的。」美太監桂桂打斷了路西法的自誇自擂:「唱『數來寶』就唱『數來寶』唄,怎麼還整出了好寶寶了呢?你要是好寶寶,那,我,我往哪擺呀?」
「切」路西法十一冷笑:「我本來就是我娘的好寶寶耶,我娘就是這麼說的。」
「不對」美太監桂桂氣憤的說道:「我娘不是這麼說的,我娘說的是,我本來就是我娘的好寶寶耶。」
路西法:「你說的是你娘,我說的是我娘,我娘說我本來就是我娘的好寶寶耶。」
美太監桂桂:「我沒說你娘,我說的就是我娘,我娘說我本來就是我娘的好寶寶耶,這是我娘親口對我說的。」
路西法:「你娘說你是你娘的好寶寶耶,嗯,絕對沒錯。可是,我娘,我娘說我本來就是我娘的好寶寶耶,這也是我娘親口說的。」
「『罵了閣陛』的路西法。」美太監桂桂氣憤已極:「我娘說的是,我本來就是我娘的好寶寶耶,是我娘,我娘,路西法,我警告你,從下一秒開始,不准你再提『我娘『兩個字。」
「為什麼呢呢?」路西法問,看樣子,他實在理解不了。
「還有臉問?我娘是我的娘,絕不是你的娘。」美太監桂桂說道。
「那我的娘該怎麼辦?」路西法誠懇的問道。
「你看著辦,殺剮存留任憑於你。」美太監桂桂堅定的回答說道。
路西法氣得一晃腦袋,罵了句:「靠,我的親娘唉,媽的,該死的太監,你死了就好了,死了變鬼就歸我管了,我問你?『我娘『招你惹你啦啦?」
「你又提『我娘『啦。」美太監桂桂憤怒的跳了起來:「事先已經警告過你了,明知故犯,這回,決不輕饒。」
「我提了又怎麼樣?我還提,我娘,我娘,我娘,騷太監,你能把我怎麼樣?」路西法也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狗德行。
「我?我?我娘的?」美太監桂桂揮舞著自己乾瘦的小細胳膊小拳頭,終於沒有什麼進一步發作的,動作。
美太監桂桂無奈的看著自己蒼白纖細的手指,當看到還有些堅硬的指甲時,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等我的指甲長長了,哼,撓你。」
「哎,打竹板真叫好,路西法唱段『數來寶』,『數來寶』啊『數來寶』,路西法唱的就是好,好好好,路西法唱段『數來寶』,路西法唱的『數來寶』,怎麼就這麼好,好的不得了,路西法唱的就是好,唱的好來唱得好,路西法是個好寶寶……」路西法覺得自己取得了全面勝利,不禁更加得意的叫唱起來。
「聽到了吧,這,才叫正宗的『數來寶』。」路西法頗為得意的笑道。
「就這個,切。」皇帝雷雷更加不屑:「這個誰不會呀?你來聽,嗯,打竹板啊『數來寶』,路西法說他是個好寶寶,嗯,路西法說他是個好寶寶,可是,我卻說,路西法不是個好寶寶,那,嗯,路西法是個什麼呢呢?路西法,嗯,路西法是個大死包,對,路西法是個大死包,大死包啊大死包,路西法是個大死包,哈哈……」
唱到這裡,皇帝雷雷極為得意的大笑起來:「你們都聽到了吧,朕的『數來寶』合折押韻吧,尤其是這句:路西法是個大死包,大死包啊大死包,路西法是個大死包,哈哈……太他媽的合折押韻啦啦。」
「大屎包是個什麼東東啊?是不是髒褲衩子啊?是髒褲衩子吧,要真是的話,我,可以認可。」路西法說這話時,眼睛裡竟然放射出驚奇的目光。
「至於『大死包』是個什麼東東?朕倒是沒有仔細考慮過,朕只是這麼隨口一說,坦白的講,『大死包』是個什麼概念?朕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髒褲衩子呢?嗯,你,你等憨國人考證以後再說吧,反正朕只是隨口那麼一說『大死包』,朕確實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隨口那麼一說?有什麼意義呢?」皇帝雷雷憨厚的解釋說道。
「我十分渴望您說的大屎包就是髒褲衩子,不用等憨國人考證啦啦,我和憨國人是親戚,就算考證啦,也是大屎包就是髒褲衩子,如此這麼一說,您說我是大屎包還就真的就可以名正言順啦啦。」路西法認真的說道。
「路西法?皇上說的『大死包』,絕對不是髒褲衩子。」美太監桂桂串過來搶話說道。
「為什麼不是?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渴望大屎包就是髒褲衩子嗎?」路西法反唇相譏。
「我有證據」美太監桂桂堅持著說道:「『大死包』首先它是個包包,可是,褲衩子呢?它就不是包包,你們誰見過包包樣的褲衩子?」
「包包樣的褲衩子?哼,不好意思,我還真就沒見過。」白石第一個響應:「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見過包包樣的褲衩子,或者,褲衩子樣的包包。」
「我也沒見過」林肖跟著說道:「我見過包包,也見過褲衩子,但是,我沒見過包包樣的褲衩子,沒見過,絕對沒有。」
「我也沒見過,連聽說都沒聽說過,包包樣的褲衩子?路西法?你搞的什麼搞?虧你想的出來。」杜青說道。
「關我屁事?」路西法氣哼哼的回應道:「包包樣的褲衩子?這不知道是哪位大爺說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