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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零七章 文 / 冷月柔情

    「玉婉?」聞言他更形憤怒,「你們交情已好到可以互稱姓名了嗎?」

    鈺昊淡淡答道,「不錯。」

    「該死!」他火冒三丈,「你竟然敢碰別的人?」一把撕開鈺昊的衣衫,男人將鈺昊按在床上細細檢查,「這裡有吻痕,這裡有抓痕他媽的,你竟敢真跟玉婉做了!!」幾下除去鈺昊的衣物,他就要壓上來。

    鈺昊伸手阻止他,「對不起,鈺昊不想做。」

    「不想做?!--你還敢拒絕我??」拉開鈺昊的腿,男人就要將怒張的**往裡送。

    鈺昊冷冷笑起來,鈺昊,原來你與他人真的沒什麼兩樣,都只是玩物,都只是洩慾的工具!

    心灰意冷。

    鈺昊索性任他為所欲為。

    「為什麼不掙扎了?」**抵在鈺昊的腿間,他狠狠搖晃著鈺昊,「你和玉婉是不是也是這樣,他一逼,你就任認了?!」

    「不,那是你情鈺昊願下所為。」鈺昊直視他,冷冷道,「你該知道,男人若不願意,他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是什麼也做不成的。」

    「你!」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狠狠的瞪著鈺昊。

    鈺昊繼續道,「和玉婉間發生的,鈺昊很快樂,就算會被您懲罰,鈺昊也絕不後悔。」

    「你為什麼要承認?為什麼不說是他逼的?」他的聲音中帶著痛苦,「為什麼?」

    「一人做事一人當。既是鈺昊姓的做了,幹嘛要把後果讓他一人承擔?讓他一人來承受您的怒火?」

    他冷笑起來,「你還知道這件事做錯了,還知道我要生氣?」

    「不,鈺昊不認為這事他們做錯了什麼?至於您會發怒,鈺昊更是想都沒想到。」鈺昊平靜的說道,「畢竟您身邊新人不斷,哪裡還記得曾有個鈺昊?更何況,昊君只是您的一個侍衛罷了。小小一個侍衛的私生活,您又怎會過問?」

    「我什麼時候只把你當侍衛了?」他又火了,「鈺我說過,你只是我的鈺昊,我只是你的政嚴!誰把你當侍衛了?!--鈺昊早說過。你的一切統統是鈺昊的!--身是,心更是!」

    呵,他還記得這些話?還敢說出來?

    輕嗤一聲,鈺昊並不發話。

    突然間他卻什麼都明白了,「是不是因為鄭兒,你才和我鬧彆扭?」見鈺昊不語,他無奈道,「我和鄭兒不過是玩玩」

    不過是玩玩?

    一把推開他,尖刻道。「是啊,不過是玩玩。不過,玩一玩的就可以玩出真感情來。」政嚴,鈺昊和你不正是如此?

    「鈺昊」

    「除了鄭兒之外,是不是別的什麼惜兒、愛兒,你仍會去玩玩?」

    「」

    「你可以出去玩玩,我為什麼不行?--我只是你的侍衛,並不是你的妻妾孌童。你管不了鈺昊那麼多!--鈺昊愛和誰睡就和誰睡!」

    他靠上來。討好的笑,「和他們真的只是玩玩。我始終會回到你身邊的。你別太把他們當一回事了。」

    「走開!」揮開他,真的不想看到他!可惡!這鳥男人把鈺昊當什麼了?什麼「和他們真的只是玩玩」,他以為看著他宿柳眠花,鈺昊就只能好性子的笑笑,完全不在意?!他以為一句「我始終會回到你身邊」,就可以自去花天酒地,只要他稍一溫存,鈺昊就會什麼也不過問?!

    「鈺昊。鈺昊」

    見鈺昊始終不理他,男人有些惱羞成怒,「大丈夫誰不是三妻四妾?誰又不是在逢場作戲?只要鈺昊最後仍會回到你身邊,不就得了?你別太當真了好不好?」

    「所以,」鈺昊笑意盈盈,「就算鈺昊和別的人有過什麼,只要鈺昊最後仍會回到你身邊,你也不用太在意?」

    他怒吼一聲,「你敢?」

    鈺昊涼涼提醒他,「非但敢。鈺昊還已經做了。」

    「你、你」一手指著鈺昊,政嚴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拂袖而走。

    剛走出門,似想起什麼,又退了回來,指著鈺昊道,「這是我的房間,幹嘛是我走?要走也是你走!」

    鈺昊面無表情的問他,「你趕鈺昊?」

    「對,我趕你走。」

    「好。」微一點頭,鈺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走就走。他媽的,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鈺昊還正想搬出去和玉婉一起住呢!

    回到鈺昊的屋子,幾下收拾好衣物,居然只有一隻小小包袱。鈺昊的身外物一向不多,這隻小包袱除了二套換洗衣物外,其餘的,都是銀兩。

    走到門口,看到守門的侍衛,鈺昊只對他們笑笑,「二皇子把鈺昊趕出去啦。大家各自保重。」沒有看他們是什麼表情,鈺昊就這麼帶著多年積蓄投奔玉婉去啦。

    出了府,冷風一吹,發熱的頭腦逐漸冷卻下來。

    鈺昊這是在做什麼?

    離開政嚴到玉婉身邊,這不是從一個籠子裡跳到另一個籠子裡?--本質還不是一樣?

    玉婉現在對鈺昊頗有好感,但,他的愛憐就和政嚴一樣,又能持續到幾時?--新人出現後還會有鈺昊的容身之處?--再讓鈺昊又搬出去?!--更何況,玉婉出嫁早是定局,就算沒有新人,難不成鈺昊還得隨嫁到王家?

    不,鈺昊鈺昊絕不要再過這種任人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日子了,再不要重蹈覆轍了!

    當夜鈺昊找了間小旅店住下,打算次日城門開後出城,先回去看看家人,然後鈺昊準備到北朝去闖闖。

    玉國鈺昊是不能再呆下去了。

    --鈺昊和政嚴鬧翻了,鈺昊是不能再厚著臉皮當作若無其事的繼續安心的做侍衛。更何況,要鈺昊眼睜睜看著政嚴每天風流快活,對不起,鈺昊做不到。而且。鈺昊又和王氏一族未來的兒媳睡過了,消息傳開後,那王僧辨把鈺昊大卸作塊後只怕仍是不能消他心頭之恨呢!

    看,王二族都得罪光了,哪裡還有鈺昊的容身之處?

    雖說小忍則亂大謀。但你要一個動心動情的人如何能做到鈺昊淡風輕笑看一切?

    也許有人能做到,但那絕對不是鈺昊。

    當鈺昊對一個人動心動情後,那人卻仍四處尋花問柳,鈺昊卻只能笑著什麼也不做?

    無法做到!

    所以,鈺昊只有離開。

    離開後,會想他嗎?

    也許吧。但就算會想他,會想他想到心痛,但鈺昊仍不會選擇留下來眼睜睜看著什麼也不能做。

    至於玉婉,少了鈺昊。不過是少一新鮮玩意兒罷了。難不成他還會鬧著要跟鈺昊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

    呵,多麼遙遠又虛幻的詞啊。

    這世間,誰離了誰不能活呢?

    誰都是如此,也許開始時會想念,但當時間流逝,誰還會記得曾說過的話、曾有過的心情?--都會另找替代的。

    誰還不是就這麼過了。

    想來鈺昊也有找到新替代的那一天吧。

    離了誰就當真不能過?

    所以,鈺昊不如離開南方,到北方闖闖。碰碰運氣好了。也不是鈺昊自誇,憑鈺昊的文武雙全,到哪裡還不能找口飯吃?大不了到時去做富家的什麼護院,先謀身後再圖發展好了。

    打定了主意後,鈺昊安心的睡去天明,城門開。剛到城門,就被嚇了一跳。呵,黑壓壓的一群士兵重兵把守城門,仔細檢查著每一個欲出城之人。說是檢查,似乎留意對方長什麼樣子更居多,往前看,又吃一驚,府裡鈺昊熟悉的幾個侍女侍衛統統在軍隊中,和軍方一起似乎在辨認什麼人。

    再一看,居然看到了玉婉和政嚴。玉婉端坐於太師椅中,輕紗覆面,只餘一雙妙目在外。而政嚴焦躁的走動不已,面色不善。

    呃。這是怎麼一回事?

    政嚴在,府中鈺昊認識的人在,玉婉在,還有軍隊

    --他們,不會是來捉拿鈺昊的吧?

    會不會是因為鈺昊和政嚴鬧翻了,這男人在一怒之下亂栽贓給鈺昊,說鈺昊偷了他什麼寶貝,然後把鈺昊捉回去,以期狠狠報復?

    嗯,有這種可能。

    雖說也可能不是,但眼前這情勢

    呃,就讓鈺昊自戀的以為他們是衝著鈺昊來的吧。

    微一思索,鈺昊下了決定:先避避風頭,過幾天,檢查沒這麼政的時候,再出城吧。現在上前,多半會被活活抓回去,至於後果,鈺昊可憐的大腦連想都不敢想啊。

    轉身就走,卻在此時聽到一聲氣急敗壞的暴吼,「鈺昊,你給我站住!!」

    這個聲音是

    開什麼玩笑,怎麼能讓你抓到?捉回去活活打死?

    腳步邁得更快,只可惜鈺昊的去路被一人一馬堵住,為首的正是鈺昊異常熟悉,曾傳授過鈺昊劍術的師傅伍三。

    伍三促狹的對鈺昊眨一眨眼,這種可愛的表情出現在他那張粗獷的臉上,實在是非常不相稱。很想笑,但在這種情況下又似乎不能,只好生生忍住。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身後那人已經追了上來,一邊用手緊緊抓牢鈺昊,一邊吼,「你還敢跑?!一見了我面轉身就走,你以為我是瞎子看不到啊??」

    嗚,鈺昊的預感果然是正確的,還真是衝著鈺昊來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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