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一十三章 文 / 冷月柔情
吻住他仍在叨念不休的唇,細細啃、吮
放開他後,滿意的看到他臉上再次湧現紅暈,垂下眼,他低低道,「你該知道,自那次追你回來後,我再沒有過他人。」
「我知道。但是以前你和太多人亂七四糟過,雖然現在只有我,可是以前你有過無數人,抱過無數人。只要一想起這點,我就覺得難受。所以,」鈺昊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要碰你從來沒有人碰過的地方,在你身上打下專屬於我的烙印!」
看他臉又是一紅,鈺昊心中一蕩,忙忙趁熱打鐵,採取柔情攻勢,「政嚴,就快要開戰了。我會死在沙場上也說不定。你就讓我抱一次吧,免得」
他一急,掩住鈺昊的唇,「不,我的鈺昊絕不會死!」
「政嚴」鈺昊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沒再說話,臉上越來越紅,紅得似要滴出血來,終於鈺昊聽到他蚊子似的聲音,「好」
吻著他、舔著他、撫弄著他,看他在鈺昊的唇與手下呻吟、扭動,心中湧起無上快感:這樣子的他只有鈺昊一個人看過,這樣子的他只屬於鈺昊一個人!「
有人說:性格越淡的人,一旦渴望起某種東西,他的執著也就遠比旁人為深。
這話也許是真的。像鈺昊對他不正是如此:--渴求他的身、他的心
在確信他已經準備好後,鈺昊插了進去,他全身一僵,鈺昊輕輕問他,「痛嗎?」
「很痛!」
吻著他的唇,鈺昊一字一字告訴他,「痛,才能讓你記得:是誰在佔有你!」
極力安撫著痛苦中的他,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繼續著。找尋著他體內的敏感點。當他的輕吟由痛苦轉為愉悅時,鈺昊加大了動作
心裡激動著:這是他從未讓人至過的地方!他只願意讓鈺昊一個人觸碰
激情過後,鈺昊抱著全身酸痛無力的他到浴池淨身。
自從那次追鈺昊回來後,他將鈺昊搬進他房內住,光明正大每天同床共枕。一點也沒遮掩。因嫌每次合歡後要讓人抬水進來沐浴太過麻煩,他索性在房內引溫泉修了一座浴池,以便他們能隨時淨身。
往常都是他抱著鈺昊過來,而今日卻角色顛倒,呵呵。
給他清洗乾淨後,讓他穆穆服服的泡在溫泉裡,一邊給他按摩著。
「鈺昊!」大概是好受了些吧,這人開始有精力罵鈺昊了,「痛死我啦!我再也不要做雌伏的那一方!」
鈺昊看著他。似笑非笑,「你敢說你沒有感到快樂?」
「」很難得的,他老臉再一次紅了,忙忙轉開話題,問鈺昊,「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什麼?」
「你,莫非真要上戰場?」
「嗯。」
「為什麼?」他著急問道,「鈺昊。戰場上刀劍無眼,你」
政嚴,你在為鈺昊擔心呢!
你已經會為鈺昊擔心了,以後,會掛記鈺昊、思念鈺昊、愛戀鈺昊嗎?
他那焦急的模樣讓鈺昊沉迷,凝視著鈺昊愛的人,鈺昊告訴他,「經年習武,等待的。不就是馳騁沙場那一刻?」含笑看著他,鈺昊溫柔的取笑他,「你也是員老將了,還怕了不成?」
本以為他定會否認,哪知他卻承認了,「是,我在害怕。」一把將鈺昊抱住,緊緊的,似要溶入他身中一般,他低低說道。「我怕會失去你啊!鈺昊,一將功成萬骨枯。那名將,是踏著萬千人的屍骨往上爬的--鈺昊,你雖是武林高手,可是,沙場不比武林,你,應付得來嗎?」
撫著他的臉,鈺昊輕輕問他,「政嚴,你難道不想你我能並肩作戰,征討四方嗎?我,一直想以一種平等的身份和你站在對等的立場。為了這個目的,鈺昊一直在努力著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你的附屬物我,想成為強壯到足夠保護你、能和你榮辱與共的伴侶啊!」
「鈺昊!」他說不出話來,只知道緊緊將鈺昊抱著,不停的親吻鈺昊,不停的喚著鈺昊的名,「鈺昊鈺昊」
政嚴,你知道嗎?在沒有愛上你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為前程的努力、為生存的奮鬥;而在愛上你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你--鈺昊不願被你拋下、丟得遠遠的。--鈺昊,不僅要成為你的愛人!鈺昊還要成為你的夥伴,你的同志,你的親人!--成為,你,永遠無法割捨的存在!
見天色有些晚了,鈺昊又抱著他回到寢室,讓他睡下。很快的,他沉沉睡去。
敲門聲響起,鈺昊警覺的問道,「誰?」
「大總管,是我,有事稟告。」
揚回復:在鈺昊「逃走」後,如玉拎起「被遺忘」的團扇,回到他屋內,一個時辰前,王旬回房後,如玉把他所知曉的一切告之王旬。
聽著揚的報告,鈺昊微微笑了:王旬,你已入了甕。接下來,就是汝父了
當天夜裡,王旬根本沒通報一聲,連夜攜如玉而去。
三日後,王僧辯言:因母喪,未及在百日內為顏成親,因要守孝三年,恐誤家小姐青春,故退婚。
一時之間,天下大嘩,紛紛為玉享抱不平,言王家欺人太甚
鈺昊知道,離開戰的時候是越來越近了
侍兒來報:玉婉小姐到訪。
鈺昊微驚,自那次以後,玉婉從未再到過府,今日來卻是為了什麼?
一見了鈺昊,玉婉便將手中一物狠狠砸向鈺昊,玉婉罵,「鈺昊,你把我玉婉當什麼了?」
接過那物一看,原來是那把白團扇。
唉
東窗事發啦!
玉婉一邊狠狠打。一邊繼續罵,「說什麼連王家未來的兒媳你也睡過!鈺昊,我玉婉便如此下賤?可以任人隨便輕薄?--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心中有愧,於是站著動也不動的任玉婉拳打腳踢。
臉上**辣的,身上也中了不少。本來運功可以不這麼痛的,但怕運功後導致力量反彈到玉婉身上傷了他,只得作罷。唉,想來,鈺昊的臉上一定已經有了明顯的五指印,身上絕對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看來這回玉婉氣得可真不輕啊。
玉婉突然收了手,叉著腰,直視著鈺昊,說。「好了,大小姐我氣出夠了,現在,把真實的原因告訴我吧!說,為什麼要跟那如玉說出那些話?還去輕薄那種貨色??」
什、什麼?
鈺昊目瞪口呆的看著玉婉,這女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毫不留情的用手使勁扯著鈺昊的臉皮,玉婉淡淡道。「不要表現出這種吃驚的蠢樣子!在收到白團扇、看到如玉本人後,我若還不能看出其中定有問題,我也就不能在家快活逍遙的生存這麼多年了!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鈺昊不答反問,「玉婉從哪裡看出其中定有古怪?」
「你,早和二哥約好,再不碰他人。那日卻要去碰那如玉?你說若那小子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我還可以說是你色心大發、把持不住。偏偏那小子又是那麼普通尋常。你也」
鈺昊插嘴,「如玉長得冷艷動人」
「閉嘴!」玉婉狠瞪鈺昊一眼,鈺昊立即收聲,乖乖聽著玉婉大小姐發揚高論,「敢說他美艷動人?我問你,是我美還是他美?」
鈺昊老老實實回答,「你。」
「對啦!」狠敲鈺昊頭一下,玉婉一臉的不平衡,「連我常常對你投懷送抱你尚且能做到坐懷不亂,又怎會對一青澀少年如此著迷?--這其中。必有古怪!」
鈺昊哭笑不得的聽著玉婉的分析,只因為這個理由?鈺昊還以為玉婉真已看穿一切。
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鈺昊完全笑不出來了。
「就算你真想對如玉亂來,也絕不會蠢到把地點選在二皇子府中。以你一貫膽大心細、心狠手辣的性子,又怎會做出逼姦不成還留下活口與證據的蠢事?若真是你看上如玉而他不充,要麼他就只有死路一條,要麼早不知被你把他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哪裡還輪得到他手持白團扇去跟王旬報告一切?在當夜,王旬他們一行人居然走得出守防固若金湯的二皇子府,只能說明是你和二哥有心放他們出去。--如果你想將此事壓下來,想讓王旬死,他們早已消失在這世上了,又怎輪得到他手持白團扇帶著如玉向其父哭訴一切?這白團扇又怎會被王僧辯送至鈺昊父手中,再由父親交給鈺昊?」
然後是石破天驚的一句問話,「昊君,父親是不是要對王家用兵了?」
「玉婉何出此言?」
「天下大權,只在王二人之手。一山不容二虎,到最後,不是家滅了王家,就是王家除掉家。父親早有滅王家之心,卻苦無借口。在王僧辯立了蕭淵明為梁帝后,是個天賜良機,但父親卻礙於世人稱他們倆為廉藺之交而遲遲不肯動手。只有讓我被王家退婚,使家蒙羞,父親才能堂堂皇皇向王家出兵,可是?」(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