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零二章 文 / 冷月柔情
當天從應印院回來,下午就收到了張來送來的消息。?鈺昊病得更重了。?情理之中的事,怎麼會病得不重呢?他那樣地折騰那個高燒中的身子,讓他纖細的哥哥哭泣、哀求,被嚇得魂不附體,被羞辱得恨不得去死。?他心不在焉地看了明天冊立大典上要穿的衣物,處理了手頭上的幾件急務,晚上陪母親吃飯,麗妃隨口道,「怎麼了?晚上的臉色差了,可沒有早上好。」?「鈺昊病了。」開口說了這句,嚴林猛地瞇起眼睛,懊惱得恨不得給自己一鞭子。?麗妃看在眼裡,淡淡地接了一聲,「那孩子,身子骨本來就不好。」沒有再問,默默為兒子夾了一片冬筍,放在他碗裡,「嚴政的事,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口?」?「時機到了,我自然就開口。」?外面的大雪還未停。?金壁輝煌的樓閣裡四處都掛著放風的五彩毛氈,四角墜著金線流蘇。腳下有地龍,暖烘烘的熱得人心頭發悶。?沉默的時候,對著滿桌佳餚,也悶得沒了胃口。?思忖著,麗妃一邊慢慢放下筷子,「明天,就是冊立大典了。」幽幽歎了一口氣。?嚴林嚼完了嘴裡的冬筍,抹了手,輕輕笑了一笑,「母親歎什麼氣?明天之後,你就是君主的母妃,後宮裡頭您是第一人了。至於嚴政……我會讓他回來的。」?「明天之後,我們母子就是最大的靶子了。」麗妃遣走左右,溫婉的聲音沉下,像在歎氣,又像自言自語,「鈺昊立為昊君,不過是一年前的事,百官朝拜,送禮的人都排到宮門外了,那時候。何等風光。不過一轉眼的功夫,人就到了吃不飽穿不暖,受盡奴才們的白眼,連個低等都不如。」?嚴林也是從那一年的血雨腥風裡過來的。眼看著麗妃一脈意氣風發,不可一世。驀地呼啦啦又垮了台,皇宮半空中冷箭橫飛,不知道多少人在裡面失了身家性命。?母親說的,都是真心話。?他半天沒有作聲,最後說了一句,「母親放心,就算為了你和嚴政,也不會讓他們吃了我。」?淡淡一句,裡面卻彷彿藏了無窮的決心和毅力。話一出口,頓時壓得滿屋子安安靜靜,連呼吸聲都停了。?麗妃靜靜盯著他,忽地心腸軟得像快融化了一樣,眼淚簌簌而下,「嚴林,我的好孩子。」?她隔著飯桌伸過手,愛憐地撫摸著嚴林稚嫩卻表情老成的臉。「眼前這個擔子,只有你能挑。挑穩了,自然是人上人,萬一要是失足摔了跤,我們母子三個都屍骨無存。好兒子,你可要記住了。」?嚴林默默地點了點頭。?麗妃又柔聲道,「明天之後,你就是君主了,這個天下。除了你皇上,就輪到你了。嚴林,母親要你……好好聽母親說一句話,好嗎?」?她對於兩個孿生兒子,向來相差甚大。?對著嚴政,或寵或責,氣起來命人綁了狠打一頓,高興時母子倆挨在一處談笑閒聊,分外親暱。?對著嚴林,不知是因為嚴林的個性。還是母親都偏愛小兒子,麗妃總是有點疏遠,不但說知心話的時候少,從小連責罵都幾乎沒有過。?嚴林昊君位冊立在即,雖說比其他兄弟深沉,畢竟只有十六歲,知道前途艱難,也正在忐忑不安中。此刻見母親掏出心來說話,不禁感動,只是臉上沒有帶出顏色,低聲道,「母親請講。」?「小時候你看見侍衛們用的刃鏢,喜歡上了,硬要用手拿,百般勸都不聽,拿到手上,割得小手鮮血淋漓,疼極了也不肯放手。鈺昊,他比刃鏢更鋒利,更容易傷到你。」麗妃的聲音,在寂靜的室內幽幽盤旋,低沉不散,「兒子啊,就算你明天可以避得了外邊的暗箭,可是你……擋得住身邊的鈺昊在你腳筋上輕輕一割嗎?」?聽到一半,嚴林臉色已經沉下來了,輕輕緊了緊牙關,低聲問,「鈺昊的事,母親不是答應過我,讓我自己處置嗎?」?麗妃暗暗歎氣,壓低了聲音,「我沒說要插手。我只是擔心。」?「母親擔心什麼?」?麗妃掃他一眼,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沉默,又驀然佔據了空間。?冷風拚命擂著抵擋的厚氈,怒吼著要衝進金壁輝煌的溫暖之處。?只要扯開一道小口,剎時就能將所有的安逸暖意屠殺殆盡。?良久,嚴林靜靜站了起來。?「夜深了,兒子告辭。母親也請好好休息吧。」他說,「至於鈺昊這把刀,就算割手,我也絕不會扔的。想法子磨平點就好。」?麗妃懷疑地看著他,「你捨得?」?嚴林扯動著唇角苦笑。?不捨得,也要捨得了。?接下來的日子,皇宮內外一如往日的風雲變幻。?新昊君冊立,京城一片歡歌載舞,鼓樂連夜不曾停息。盛世太平的喧鬧下,刺骨寒流在腳下暗湧。?榮升為昊君之母的麗妃,並沒有被皇上封為皇后。?虛位已久的中宮,依然沒有迎來它的主人。?對此,大臣們不敢再隨便發表意見。?誰都不會忘記,就在去年這個月份,同樣的白雪茫茫中,大君主鈺昊也被冊立為昊君,同年六月,臣子上書懇請皇上冊封麗妃為後,由此引致皇上龍顏大怒,鈺昊昊君由此被廢。?鈺昊現在落在應印院,不見天日。?到了今年六月,誰又知道新昊君嚴林還會不會繼續呆在富麗堂皇的昊君殿呢??謹妃的哥哥方佐名在家裡喝酒時,笑著對身邊心腹說,「只看皇上沒有冊封麗妃為後,就知道皇上對新君的信任還不足。嚴林這個君位,並不穩啊。」?酒後失言竟然傳到皇上耳裡,三天後,聖旨到了方家,方佐名立即下了死牢。?眾臣心驚膽戰之際,卻又發現,謹妃,卻絲毫無損,沒有受到牽連。?「皇上心裡,到底怎麼想啊?」?新君嚴林,穩,還是不穩??這一點,沒有人能答得上來。?「嗚……饒了我吧……」壓抑難止的哭叫呻吟,被封閉在佈置得典雅尊貴的專人牢房內。?異物在柔軟的甬道內不斷深入和抽出,伴隨著微弱的喘息的,是斷斷續續的求饒和抽泣。?今天第三次地被嚴林強行侵犯後,鈺昊身子殘存的力氣已經消耗殆盡。?在沒有力量反抗的情況下,嚴林卻依然堅持把他的雙腕綁起來。紅色的軟繩,因為浸透了鈺昊的汗水而發出光澤,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顯得異常淫糜。?抽出嵌在鈺昊體內凶器,鈺昊擺佈著鈺昊的身體,讓他翻過身,強迫他用顫慄的膝蓋跪在床上,並且用力拉起纖細不堪的腰。?鈺昊發出低聲的嗚咽,被迫挺起自己的臀部。?兩邊白皙的半丘形和中間菊花般美麗的入口畏懼地打著冷戰,令人心跳的風光一覽無遺。?經過再三的蹂躪,入口可憐兮兮地綻放著,粉紅的嫩肉向外翻開了一點,從這裡直到大腿內側,都有白色體液的痕跡。?「還沒有吃飽吧?」冰冷的指尖伸向男人的禁忌之地,那朵盛開的淫糜之花。?敏感地感覺到又要遭受攻擊,鈺昊一僵之後,潛意識地向前拚命躲避。?嚴林有趣地看著,直到鈺昊成功縮到了牆角,才好整以暇地把他拽了出來,調笑著,「不錯,還有力氣躲。」?凶器再度插入蒼白的身體,把已經受傷的敏感黏膜擴張到極限「不要……嚴林,我再……再也不敢了……」鈺昊哭著哀求起來。?就算明白哀求無用,但被折磨的痛苦還是讓鈺昊忍不住不斷作出哀求的姿態。?他已經不大想弄明白嚴林為什麼這樣折磨他了。?一個月來,身為新君,理應有更多新奇玩具的嚴林,卻在他身上花費了大量時間尋找樂趣。?彷彿是一個有條不紊的詭計,一開始脅迫著讓他主動親吻,接著,很快就上升到要求他為嚴政**,但即使再怎麼妥協,嚴林最後還是強橫地進入了他的身體。?自從有了第一次後,嚴林對這件事情的興趣之大足以讓鈺昊痛不欲生。?更可怕的是,每次被正式侵犯之前,鈺昊都會遭受嚴政斯條慢理的狎戲。束縛著雙腕,被新君尊貴的指尖深入體內,捕捉到敏感的一點,反覆揉壓。?往往要讓鈺昊哭叫著洩了好幾次,直到出來的體液稀淡得不成樣子,才肯放過他。(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