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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二十二章 文 / 冷月柔情

    「鈺昊,你怎麼了?」快到頂峰的時候,耳邊傳來彷彿剛醒來後迷迷糊糊的詢問。

    鈺昊嚇得魂飛魄散,卻偏偏這個時候下身一抖,吐得滿手腥熱。

    嚴林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一手撐著上身,好奇地打量著鈺昊。

    他的聲音雖然聽起來迷糊,眼神卻異常清醒,好像在他面前說一個字的謊,都會立即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鈺昊完全失去了聲音,連怎麼呼吸都忘了,驚懼萬分地瞪著他的嚴雨。

    嚴林居然還無辜地問,「是不是不舒服?」

    等了一會,鈺昊還是依然死瞪著他,一絲也不敢動彈。嚴林皺起眉,回頭揚聲叫人,「來人,鈺昊君主不舒服,傳個太……」

    「嚴林!」不等他說完,鈺昊猛地坐起來,雙手緊緊拉住嚴林的手臂。

    嚴林轉過頭,看見他眸中滿是哀求。

    嚴林笑了,「你到底怎麼了?」

    鈺昊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垂下頭,咬得下唇發白,一言不發,只管用力把嚴林的手臂當救命稻草一般拉著。

    「君主有什麼吩咐?」外面侍夜的人在門外問。

    鈺昊又是一震,生怕嚴林真的去傳太醫,查出來,可怎麼還有臉面見人?

    幸好嚴林看了他兩眼,發話說,「沒事了,你們都去吧。」

    回過頭來安慰了一句,「他們走了,繼續睡吧。」溫柔地拍拍鈺昊握住自己手臂的兩隻手,瞬間,彷彿察覺到什麼似的停了下來。

    鈺昊心臟一跳,生出事情敗露的絕望感,連忙把手鬆開。這一刻,他忽然知道嚴林發現了什麼。他的手上還沾著自己的體液,微微的腥味,黏黏的。溫熱的,情急下扯著嚴林的手臂,怎可能不被察覺?

    他陡然向床裡縮,恨不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擠到沒人看見的角落裡面去,卻被嚴林強硬又溫柔地一把抓住了。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嘴對著嘴,吹了一口熱熱的氣,微笑著說,「傻哥哥,這有什麼好羞的?」伸手往下面摸。

    鈺昊洩了一次,藥效卻仍未過,下面不知什麼時候又半硬起來,被嚴林一抓。頓時發出一聲嗚咽,顫得快要哭出來般。

    嚴林柔聲道,「我又不笑話你,你哭什麼?」

    邊說著,手已經開始熟練的裹著熱棒上下摩擦。

    他的技術當然比鈺昊純熟多了,何況鈺昊的身子,每處弱點,嚴林都是熟知不忘的。鈺昊好像命門被握在了嚴林掌中一樣。竟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嚴林沒調侃他,眼睛帶著笑意,在黑暗中靜靜瞅著他的臉,慢慢地侍候那根東西。好像要確定手中握著的玩意大小尺寸般,上上下下揉搓了一通,覺得依稀在手裡又漲大了一圈,更慇勤地摩挲起來,黏膩地搓擦,讓鈺昊眼睛完全濕潤了。誘人的喘著。

    眼看著鈺昊坐不住了,身子直髮軟,他索性一手摟著鈺昊輕輕睡下。自己在鈺昊身旁側撐著,一手仍舊套弄著鈺昊下面。

    夜深人靜。

    把玩分身的時候,根本掩不住猥褻的動作聲。

    鈺昊聽著難堪得要命,偏偏又覺得無比舒服,竟比自己弄還要暢快萬倍,嚴林知道他已經難以自禁,故意稍停下來。果然,纖細的腰桿居然忍不住輕輕擺動。微弓起來,像求著嚴林似的。

    嚴林在黑暗中吃吃低笑,伏下香了他一口,附耳道,「鈺昊哥哥,嚴雨侍候得舒服吧?」

    鈺昊大愧,顫著濃睫拚命搖頭。

    看得嚴林又噗嗤笑開來,輕道,「口是心非。」頑固地用指尖摩擦前端。

    鈺昊頓時被弄得扭動起來,不斷嗚咽,卻和應印院中那悲憤欲絕的嗚咽完全不同,聽得出裡面有一股奇妙的甜膩。

    嚴林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見他臉頰亂紅一片,儘是情動之色,兩眼淚汪汪的,潤濕潤濕,心中愛到極點,不斷伏下柔柔吻他,手底下一味用心侍候,只盼他真的快活。

    不一會,鈺昊身子繃緊猛然弓起,愜意地歎了一聲,緩緩軟了下來。

    嚴林把手收回來,上面白濁黏稠,淡淡的都是鈺昊的味道。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又把視線停在鈺昊臉上。

    鈺昊漸漸回過神,見他的神情,也知道他手上是什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咬了牙,半天壓低了聲音道,「我幫你擦乾淨。」

    嚴林沒讓他擦,他睡在床外邊,探手出去,撩了簾外擱在木架上的乾淨毛巾,自己把手擦乾淨了。癡癡看了鈺昊半晌,忽然彎下腰,抱著鈺昊親了幾下,輕聲道,「好哥哥,你也幫幫我。」抓著鈺昊的手往自己下面伸。

    鈺昊猝不及防下摸到嚴雨下體那股滾燙,驀地把手猛縮回來,應印院裡的記憶烙在骨頭裡,這一刻全湧回來了。他渾身打著冷戰,一個勁把嚴林往外推,用腳去蹬嚴林,等到想清楚嚴林的脾氣,渾身又是一僵,沒了一點鬥志,愣愣地驚恐的看著嚴林。

    嚴林沒想到他立即瘋了般反抗,自己也愣住了,心頓時涼得冰塊一樣。

    兩人對視了片刻,嚴林不吭聲地鬆開他,翻身躺下,背對著鈺昊。

    鈺昊還在發呆,這些事他一時都想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今晚到底怎麼會弄成如今這般模樣。他混沌地想著,慢慢領悟到又從嚴林那逃過了一劫,不由訥訥地轉頭,看見嚴林僵硬的背影。

    空氣中有淡淡的麝香的**味道,夜色很靜,甚至還聽見了嚴林壓抑的喘息,像哭一樣。可他知道嚴林沒哭,嚴林只是背對著他,在獨自做他剛才做的同樣的事。

    鈺昊恍恍惚惚覺得悲涼,這股悲涼來得無緣無故,不知因頭在何處,可就浸在心頭,涼得他一陣陣打顫。他看著嚴林的背影,喉嚨好像被什麼哽住一樣,屏著呼吸。直到嚴林發出輕微的聲音,僵硬的背影稍鬆動了剎那,鈺昊知道他抒解了,才戰戰兢兢伸出手,撫了撫嚴林的肩。

    「別碰我。」嚴林沒回頭,狠狠把他的手甩開。

    鈺昊鼓起最大的勇氣伸手,結果討了個老大沒趣,心裡也滿不是滋味,緩緩把手縮了回去,也翻過身,和嚴林背對背的睡。

    好一會後,嚴林壓抑不住似的驟然動了,重重地翻身,從後面把鈺昊狠狠抱住,手腳四肢都纏上來,貼得緊緊,一點動彈的餘地都不肯留,咬牙切齒地道,「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拿繩子勒死你。」

    臉湊到鈺昊後頸上,卻既沒吻也沒咬,只是輕輕嗅了一下。

    那一夜,便再沒有說一個字。

    抱著鈺昊,嚴林一晚上睡得好極了。

    醒來也是愜意的,沒有一絲懶散的疲怠。睜開眼,就瞧見鈺昊的背,還有微彎的放鬆的後頸,他差點忍不住印上去親一口。

    勉強忍住了,又在猜想懷裡的人到底醒了沒有。

    似乎還在睡吧?

    鈺昊一直都沒動,嚴林打量一下天色,還不算晚,一點不也動彈,就照原樣抱著鈺昊。

    就這樣,竟等了約莫大半個時辰,天從微白變得光燦燦起來。

    鈺昊忽然有了一絲聲音,猶豫地問,「我們睡得這麼晚起來,皇上知道了不好。」

    聽了這話,嚴林才明白,鈺昊和他一樣,恐怕早就醒了,就是擱著不肯動彈。

    他輕笑了一下,摟得更緊一點,往打量了很久的漂亮後頸上曖昧地吹氣,問鈺昊,「又是我們,我們怎麼睡得晚了?」

    鈺昊縮縮脖子。

    嚴林敏感地斂了笑,冷哼,「怎麼,嫌棄我?」鈺昊沉默了半天,後來才吐了一個字,「癢。」

    才一個字,嚴林又覺得自己心情愉快起來了。

    心裡自忖,這人一言一行,直把自己當傻子一樣耍得忽喜忽怒,做人如此,自己這個君恐怕是歷朝歷代最下賤的了。

    一邊感慨,一邊抱著鈺昊輕聲問,「上次下棋你輸了,答應給我寫的字呢?」

    「本來寫好了大半,最後一個字下筆時,掉了一滴墨。我扔了,今天再給你重寫一幅吧。」鈺昊說完,動了動胳膊,低聲問,「你能不能鬆開?我要起來了。」

    嚴林刁難地問,「我要是不松呢?」

    鈺昊沒做聲,嚴林不耐煩地把他掀過來,讓他躺著和自己面對面,問他,「我就是不鬆開,你待怎樣?」

    鈺昊被他弄得有些急了,蹙起清秀的眉,不肯直視他神光迥然的眼睛,「你這個樣子,哪裡像個君?」

    「君?這個樣子不像君,什麼樣子象君?」嚴林看著他避開自己就生氣,忍不住咄咄逼人,把手往下面強硬的伸出,隔著猥褲撈住鈺昊胯下的東西,邪氣地問,「我幫鈺昊哥哥你弄這裡的時候,就像個君了?嗯?」

    此時天已大亮,雖然窗戶垂著大半簾子,但光還是進來了。

    鈺昊被他一碰,情不自禁低低「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受了驚還是呻吟。

    不禁又羞又愧。

    臉紅耳赤的模樣,一絲不遺地落在嚴林眼底。

    鈺昊垂著眼睛,他就往鈺昊濃密的睫毛上呼呼吹氣,半誘哄半威逼地道,「叫一聲嚴林來聽。」

    鈺昊略一猶豫,嚴林就加大力度揉捏掌中脆弱的男性器官。鈺昊猛然掙了兩下,竟掙脫不了嚴林雙臂(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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