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三十九章 文 / 冷月柔情
常在驟然一驚,雙膝差點跪到雪裡。?麗妃冷笑著,以只能兩人間聽見的低聲慢悠悠道,「別以為自己頭上只有一個了不得的昊君君主,這宮裡厲害的人多了。嚴林今年才十六歲,你也不看看我在這宮裡過了多少年。沒有我這個當麗妃的,你侍候的那個就能當上昊君?他早象鈺昊一樣被人害了!」?寒天大雪,常在冷得渾身亂顫,知道得罪了轎子裡的人可不是有趣的,偏偏自己倒霉,被攪進嚴林和鈺昊的事裡面了,強笑著道,「娘娘息怒,小的是個蠢材,昊君君主的吩咐……」?「這次我饒了你。」麗妃犀利一擊之後,又變了輕描淡寫的語氣,「其實,別說什麼貴人小的混賬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道理你也清楚。你要好好侍候嚴林。」?「是是。」?「早點把鈺昊打發走,保住嚴林的平安,也就是保住你自己。明白嗎?」?「是是,小的就是個聽使喚的,娘娘怎麼使喚……」?「閉嘴。我可沒有使喚你什麼,別把教唆的罪名往我頭上推。」麗妃把話說完了,緩緩地往後靠去,坐直了腰,「起轎子,我要回去休息了。」?常得富退到一邊,垂手恭等麗妃他們一隊離去,遠遠看著去遠了,才長長吐了一口氣,抹著額頭的冷汗走回來,對等在暖轎裡的鈺昊道,「君主,我們回去吧。」轉身跺了跺腳,惡狠狠地罵了幾個手忙腳亂抬轎的內侍,「起轎!笨手笨腳的!走快點,懶東西,也不看看這雪,越來越大了!」?轎子回了昊君殿,嚴林果然在等著。?不知他是剛剛親自送麗妃和嚴雨出門,還沒有進去,或是真的專程在等鈺昊。反正鈺昊一下轎,抬眼就瞅見嚴林玉樹臨風地站在階上,居高臨下,雍容自在,不怒自威的皇子氣度。被漫天雪景徹底襯了出來。?鈺昊看得心裡一跳,情不自禁感歎,明明一個模樣的孿生兄弟,但嚴林這英氣傲然,嚴雨這輩子拍馬也別想比得上。?歷代的得寵妃嬪姿色不凡,生下的兒子也個個長得不錯,鈺昊自己就是極俊秀的一個。因此他這個大哥,對弟兄們的相貌從不看重,就只喜歡脾氣溫和好相處的。例如嚴雨。?這一次倒真是平生僅見,抬眼之間,竟一時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青春少女一般,亂想到極荒誕的地方去了,暗中拿嚴林的眉眼和嚴雨比較。?嚴林任何和嚴雨微妙的不同,從前都是陰險嚇人的,現在,卻不知怎麼變成了英氣。一點一滴都透著他的沉著精明。?真比起來,自己連他十之一二也沒有。?鈺昊正無端羞愧,等了多時的嚴林已經步下台階,攜了鈺昊的手問,「哥哥凍住了嗎?怎麼站在台階下不肯挪步子?」又好看地皺了皺眉,「手好冰,常在還敢說自己辦事周到,怎麼連個手爐都不會預備?」?「是是,小的辦得不好。」常在在一旁連聲責罵自己。?嚴林不理會他。帶著鈺昊往裡面走。?鈺昊心裡七上八下,一下子想到麗妃的吩咐,一下子想到麗妃和自己麗妃的爭鬥,一下子還想到那個壓根不認識的恭立,他是不會撒謊的人,等一下面對嚴林,以嚴林的厲害,不知道會不會一下子露餡。?他忐忑不安地被嚴林帶著過了廊子,沒話找話地道,「剛才過來。見到了麗妃和嚴雨的轎子。」?嚴林步子忽然滯了滯,瞬間又恢復了笑臉,繼續往前走,一邊漫不經心地問,「是嗎?麗妃有沒有說什麼?」?「沒見到麗妃娘娘,轎子停下來避了避,請長輩先過,常在請個安就過去了。我粗心了,自己應該下轎,也過去請個安才是。」?嚴林笑斥了一句,「大雪天的,請安也不急在一時。哥哥你這人,就是喜歡自找苦吃。」?到了門前,親自掀了門上的厚掛毯,讓鈺昊先行。?房中和走的時候一樣,地龍還是稍得旺旺的,暖烘烘舒服極了。?鈺昊一進門,下意識地舒了口氣,露出一絲愜意。嚴林在他身後停下,抄手把他後腰摟在雙臂間,「我看偌大的王宮,只有這裡最合哥哥的意了。這裡夠暖和,穿得多了反而不舒服,哥哥脫一兩件吧。」?繞到前面,指尖摸索著,去幫鈺昊拉下巴處系披風的鮮紅緞繩。?大概是房裡實在太熱,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差太多了,嚴林也沒怎麼動作,鈺昊無端的就覺得身子發軟,連膝蓋也軟了大半似的,要站直都很吃力。?史書中種種紅顏禍水,**後宮的事,一幕幕活靈活現從眼前掠過,大皇子狼狽地發現自己比那些歷史中臭名昭著的女人們還要不堪。?「別……」鈺昊抬起手輕輕阻止。?瞬間,他又發現自己的五指就貼在昊君嚴雨的手背上,這阻止的動作,活像不要臉的勾引,冰冷的指尖觸到嚴林熱熱的肌膚,宛如寒冬和夏日驟然極不融合地撞到了一處。?他被燙到似的把手一縮。?嚴林見他把手撤開,在他耳邊低沉地笑起來,「哥哥這會怎麼知趣了?我都忍不住要你每日去見一見麗妃了,只求你回來時都這麼聽話。」?拉松繫帶,厚披風無聲無息滑到地上。?嚴林斯條慢理地把鈺昊外面的裘衣也解了,再慢慢地鬆開紮在腰上繡工精緻的長帶。?鈺昊知道脫了衣服後將會怎樣,**不堪的醜事歷歷在目,他甚至連從前那種不甘願的抵抗都沒有了。?想像到自己會變得無比污濁,他連魂魄都顫慄起來,壓抑著喘息,忍不住又抓住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求道,「嚴林,這……這是不對的……」?「嗯,是不對。」嚴林咬著他的耳垂,喃喃道,「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逼哥哥做的,日後誰怪罪起來,你就說是昊君逼姦好了。呵,這也是實情。」?嚴林心裡大不是滋味,一個勁地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嚴林……這事我們再不能做了……」?「我不聽,我只想做。」?嚴林調笑般的和他對答,動作卻透出他本性的斬釘截鐵。?溫柔堅定地推開鈺昊顫抖著要阻止的手,輕易就把腰帶解開了。他把站都站不穩的鈺昊打橫抱起來,放到床上,自己也脫了外衣。?精壯結實,修長強韌的年輕身軀,對已經心煩意亂的鈺昊,仍有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哥哥害羞了?」嚴林調侃,抓開鈺昊擋在臉上的雙手,笑道,「閉著眼睛幹什麼?難得的機會,哥哥應該好好看清楚等一下讓自己快活的玩意有多大,要不要摸一下。」?露骨的言辭讓鈺昊連大氣都不敢喘。?嚴林卻更挨過來了,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一口,低聲道,「這將來就是皇帝的龍根呢,不知多少妃子日日巴望著見上一眼,誰也沒有哥哥這樣的好福氣,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我不想摸……啊!嚴林!」?「哥哥不想摸我的,可我想摸哥哥的啊。」?「嗚……不不!不要……」?「叫大聲點。我就喜歡聽哥哥咿咿呀呀的叫喚,比女人還浪。」?鈺昊幾乎泣下。?被強拉開大腿,橫躺床上扭動的姿勢下流而淫蕩,嗚咽的聲音,聽起來確實像在存心勾引。?他不明白,自己怎麼能發出那樣無恥的呻吟,還能體會到身子裡面那股原始而無法壓抑的快感。?嚴林的指頭在襠內僅僅若有若無地摩挲一下,感覺卻強烈到腰都酥麻了。?「這麼快就硬起來了。」?嚴林微帶詫異的低低聲音,使本來就令人難堪的快感更添羞辱。?「不不……嗚——呀……」?「不想要的話就別拚命把腰桿挺起來啊。」?「嗚……詠……嚴林,求你了……」?嚴林罕見的沒有回一句戲弄的話,專心一致地挑弄著哥哥的胯下。?精緻的器官頂端正緩緩滲出透明黏液,指腹慇勤地摩擦,展開褶皺上下搓著,發出不堪入耳的滋滋的濡濕聲。?這比任何調侃都有效。?鈺昊更為羞恥,咬著牙關不吭聲了。?「怎麼?沒話反駁了?」嚴林壓低聲音,帶笑的犀利眸子盯著他,「還是真的已經食髓知味了?」?鈺昊受不了他那活像要慢慢吞了自己的眼神,把漲紅的臉別到一邊。?嚴林又笑起來,「我偏就讓你食髓知味。」(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