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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五十七章 文 / 冷月柔情

    「朕不是問你這個!」「那你又問得是啥?」嚴林歎了口氣,道:「朕在你看來,是否還是『不過文弱窩囊』?!」鈺昊聞言,雙眼立即斜成一線——這話怎麼聽起來如此耳熟?石不是小時候與這冷冰說過的吧?果然記仇他朝著對方擺了擺手,道:「你哪裡文弱窩囊了?最起碼,你還搶回了『塞池』,然後在那裡吃過喜宴,才心情大好地跑來這裡看老子吧?」

    嚴林聽完這番話,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得罪這小白目了「鈺昊,你可有想朕?」嚴林故意戲謔道,雙眼亦是瞇起,觀察著鈺昊瞥眼嘟嘴的那副可愛模樣果然,鈺昊又朝著他「呸!」了一聲,口是心非道:「我才不會想你這把人家屁股當夜壺的混蛋!」「屁股、夜壺???」嚴林愣是被鈺昊說得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半晌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立即哈哈大笑起來,道:「朕何時有將你的腚當作夜壺?」

    「你、你還說呢!」鈺昊紅著臉,掰著手指道:「你你誰叫你」嚴林單手掩面,竊笑不已,片刻後才道:「朕問你,朕和嚴雨都如方才般對你的話,你更希望是誰?」鈺昊眉頭狂挑,這冷冰是傻了還是癡了?竟然問他更希望是哪個?問世間,哪有人是甘願被個同是男人的人吃干抹淨的?!

    小唇一瞥,雙手叉腰道:「我最希望桶人的那個是我!」嚴林先是一愣,隨後又是一陣豪爽笑聲,道:「哈哈鈺昊朕就是喜歡你這點哈哈哈哈」鈺昊媚眼瞪圓。滿臉費解地朝著嚴林拍了一掌,道:「你幹嗎啊?笑成這樣?」「朕沒事噗——」鈺昊「哼」了聲,背過身去,憤憤道:「以臣看。皇上那是因為將『塞池』搶了回來開心的過頭,順、道、再、來、拿、臣、消、遣、的、吧?!」

    嚴林聽後又是一陣狂笑,隨後自對方背後將鈺昊環進懷裡。薄唇貼近其耳根道:「你是不是怨朕沒有馬上來看你?」鈺昊又「哼」一聲,兩腮微紅道:「皇上您為國事操勞,臣哪兒敢吶?!」嚴林輕輕抿上鈺昊耳垂,惹得對方發出一聲鶯鶯笑吟,「吶!你看啊——朕可是一操勞完就來看你啦,你看看,若不是朕。你的屁股可就不是疼幾天那麼簡單啦!」

    面對嚴林故意模仿自己的語氣說出的話,鈺昊的臉忽地刷紅,推開對方道:「你混蛋!」「混蛋算不上,壞蛋有一點!」「你——」「鈺昊。」嚴林重新摟緊對方,柔聲問道:「傷口還疼不疼?」鈺昊一聽這話。也不知怎麼的,「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整個人面對嚴林,一頭載進對方懷裡,拚命捶著對方,「嗚嗚嗚你現在才問我疼不疼嗚嗚嗚嗚我還以為還以為你上了我就不要我了嗚嗚嗚嗚」

    嚴林摸著對方的小腦袋,咳嗽幾聲,道:「不哭不哭,乖。寶寶」鈺昊聞言,猛地推開對方大吼,「去你的『寶寶』,你當老子是你『表叔他二嬸』剛剛生出來的小娃娃啊!」嚴林朝著對方鼻子上輕刮一口,道:「即使你再大,還是比朕小了兩歲寶寶」「你!」鈺昊提起嚴林的領子。想要狠狠修理對方一番,卻霍地發現手肘這裡涼涼的,仔細一看,才知是沾了些血跡,立即抱頭大叫,「啊——!我的背出血、屁股暴血、現在連手都飆血啦——!我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鈺昊你冷靜點!」嚴林朝著鈺昊小唇上啃了一口,將外套敞開道:「你手上的那是朕的血!」「啊?!冷冰,你受傷了?!」鈺昊「唰」地撲倒對方,撤了嚴林的腰帶,迅速地將其上身扒了精光,邊扒還邊道:「傷著哪裡了?疼不疼?」鈺昊摸上嚴林腹部那些正淌著血的,星點的小孔,面上神情費解,好奇道:「你這是被什麼武器傷著的?怎麼這麼多孔?」

    嚴林聞言,臉上立即刷下一排黑線,若是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同士兵們一起搬運剩餘的水果時,自己踩著西瓜皮,整個撞到釘了鋼釘的榴蓮上,若不是自己體輕,不然就要被頂穿的事那豈不是顏面無存?!「冷冰,你說話啊!」鈺昊催促道。嚴林咳嗽幾聲,道:「那種武器」「唔?」「呃暴『暴雨梨花』!」「暴雨梨花?」

    「對!暴雨梨花!朕就是被那些藩國蠻子用這等卑鄙暗器所傷!」鈺昊又摸了摸對方傷口,忽地背身整個砸到嚴林懷裡!「嗷——!你、你你你!你謀殺親夫啊你!」「說什麼呢!」鈺昊重重往下擠了一下,道:「我背後不是有藥膏嘛?一起用,嘿嘿!」嚴林聞言,欣慰一笑,忽地柔聲道:「不如,朕和嚴雨公平競爭吧?」「哈?」

    「就是朕想讓你自己選擇,選擇朕和嚴雨中的一個!」「兩個都要行不行?」嚴林知道鈺昊是不解其中意思才會這樣說,不過,卻還是裝出一副生氣模樣,狠狠朝他腰側捏了一口,道:「不行!」「唔嗯好吧我盡量」「對了,三日後,『塞池』要舉行一場慶祝的廟會,你同朕一起前往吧?」「有沒有麥芽糖人?」「有。」「有沒有好看的燈籠?」「有。」「有沒有好吃的烤鴨?」

    「有。」「我們這樣放鬆,藩**不會殺過來麼?」「不會!」「好!立即收拾東西去『塞池』等廟會開——!!」營帳附近河邊,嚴雨獨自坐在河灘旁,朝裡扔著石子。雖然嚴林經常凶他,可他知道,他那混蛋皇兄,是打從心底裡疼著自己。為什麼自己還會想要去搶已經屬於對方的東西?而且,方纔還要那樣傷害鈺昊

    「嚴雨,你在這裡啊!」嚴雨豁地回頭,鈺昊已經穿戴整齊立在了自己身後。他急忙彈起身來,紅臉尷尬道:「是是你啊」鈺昊歪了歪腦袋,又朝著對方頭上拍了一掌,「你看見老子臉紅個屁啊!我又不是琴姐姐!」「啊呃哦」雖然鈺昊自小就不記仇,過去的就過去了,可嚴雨那是心有餘悸啊!

    更何況,老是自己對不起對方「幹嗎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鈺昊朝他擺了擺手,道:「剛才可是你桶得我,別弄得跟是你兄弟我欺負了你一樣!」嚴雨被這麼一說,更是什麼話都接不上,只得低著頭,滿臉的愧疚「好了好了,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不過是來通知你——三日後,『塞池』要舉行一場廟會,來慶祝這次的勝利!」「塞池要舉行廟會?在這種時候?」

    「是啊,冷冰說沒事的!」嚴雨不禁疑惑——難道嚴林就不怕藩**在那時候打來?若是傷及百姓該如何是好?「你鈺昊你」「有話快說!」鈺昊又拍了對方一掌,做著鬼臉道:「你石不是在賈浩仁府上伴丫鬟伴上癮了吧?最近老是跟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

    嚴雨這才微微露出笑顏,道:「你不生我的氣了?」「氣什麼?」鈺昊繼續搖頭擺手,道:「對了,冷冰叫我跟你說什麼要公平競爭,不過如果是打架的話,我一定會買你贏的!」嚴雨聞言,欣喜一笑——果然,他皇兄還是為著他想三日後,塞池「哇!糖人——!」「哇!有漂亮的姐姐在跳舞!」「哇!有糖葫蘆!」「哇!燒餅,好久不見的燒餅——!」「哇!肉包子——!」

    「哇!有蜜酒——!」熱鬧的廟會之上,一抹瘦小的人影,俏皮地拉著嚴雨穿梭在人群中,不用說也知道那是誰「鈺昊,你等等朕!」在看看嚴林,左手拿著兩個快要化掉的糖人,右手則是抱著一整捆的糖葫蘆,懷裡還捧著兩包燒餅和肉包子!「奇怪啊,皇上為何不讓鈺昊自己拿呢?」立在嚴林背後不遠處的麗奇摸著下巴,滿臉費解,「難道是讓那小傢伙抓著把柄了

    「那是自然!」一旁正在啃桂花糕的楷城,滿臉賊樣地擠了未經世事的麗奇一下,道:「還是不小的把柄呢!」「是嗎?待本將前去調查一下!」麗奇說完,快步走到嚴林身邊。這還未開口說話呢,嚴林就將手中的東西全數塞給了對方,拍著麗奇的肩道:「麗奇,你真是朕忠心的將領!」說完,雙腳一抬,比兔子跑得還快地去追鈺昊了「將軍,」楷城拍了拍手上糕點碎屑,走上前去道:「現在您明白了沒?」

    麗奇搖了搖頭,順手拿起個包子啃了起來「哇哇!嚴雨,你快點!有煙火賣——!」嚴雨停下腳步,大口喘氣,朝著對方擺了擺手,他還就想不通了——這鈺昊才傷好幾天,怎麼就能從城東跑到城西,再跑來城北?自己都已經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這小白目竟還邊吃邊飛奔!

    方才過街的時候,還衝到表演台上跟著那些個「波濤洶湧」的美女姐姐一起跳舞,他還就不嫌累鈺昊見嚴雨死都不肯再走一步,便朝他做了個鬼臉,自己衝向煙花攤,還撞飛了幾個人,道:「老闆!我要——這個那個、那個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那個,然後是那個這個」那老闆被鈺昊弄得是暈頭轉向,道:「喲喲!公子您慢點啊!」(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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