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百七十五章 文 / 冷月柔情
面對柳仲天的羞辱,鈺昊非但沒有動氣,而是道:「是啊!我是沒骨氣,我怕疼、怕死,就連殺別人我都怕!那又怎麼樣?我有沒有骨氣與你何干?!你這個畜生、禽獸不如的東西!」「說得好,唇槍舌劍這點,倒是比你乾爹被本王上的時候有意思!」說完,令喝左右將鈺昊鎖起,帶進自己營帳「鈺昊、鈺昊——!」嚴雨無奈,他就是這麼沒用到了這種時候,即使用了會傷到鈺昊的辦法,他卻依然什麼幫都幫不上藩王營帳「怎麼,不想說些什麼麼?」柳仲天撤下左右,命人替鈺昊清洗身體,還為準備了乾淨衣服,而後讓他坐在暖炕之上,往對方杯子裡倒了杯蜜酒,道:「本王聽盛離說,你最喜歡喝這種酒,所以特地命人釀了一壇,你嘗嘗看看味道如何?」「啪——」地一聲,鈺昊甩手打落酒杯,道:「你少來了!別以為方才嚴雨說的話是真的,他不過是為了保我性命騙得你,你也不必忽然對我這麼好!」柳仲天嘲諷一笑,道:「你覺得,連你都不會相信的事,本王何以會去相信?」「你——」鈺昊咬了咬唇——那這該死的究竟是想做什麼?「鈺昊,本王問你,你的生辰是多少?」鈺昊聞言,別頭不答,卻是將對方替自己倒得第二杯蜜酒打翻,繼續銳色瞪著柳仲天還說自己不相信方才嚴雨說的話?明明就是有所動搖鈺昊瞇眼想著——莫非乾爹與他真的「鈺昊,本王的脾氣不是很好,你最好別再挑戰本王的耐心?」鈺昊哼了聲。道:「是啊,藩王您的脾氣怎麼樣,鈺昊早就已經領教過了!」柳仲天側目而笑,繼續替對方倒上第三杯酒鈺昊抿唇皺眉——這廝若不是有所顧及。亦不必這般忍受自己,還是說他又有什麼新的陰謀「啪——」鈺昊毅然打翻第三杯酒,瞪著柳仲天道:「你放心。我知道我娘是誰!亦不可能是你兒子,你要殺要刮,悉隨尊便!」「哦?」柳仲天放下手中酒罈,整個人壓上對方,邊啃著鈺昊細嫩的脖頸,邊曖聲問道:「那你告訴本王,有哪家姑娘。願意嫁給你幹爹這樣的怪物?」——「乾爹跟別人不一樣,乾爹是怪物——」一瞬間,兩年前自己多石晨說的話湧上鈺昊心頭疼心好痛當年,乾爹就是這種感覺麼鈺昊奮力推開對方,自己慣性地朝後一倒。方才受了傷的小腿愣是被桌腳狠狠「吻」了一下,可鈺昊卻是叫也顧不得叫,而是先對著柳仲天大吼道:「我乾爹不是怪物——!!你才是禽獸不如的畜生——!!」柳仲天摸上自己前額火紅青絲,戲謔地望著明明已經疼到表情扭曲,卻再也不肯叫出聲來的鈺昊,低吟道:「性子倒都是一般掘」他笑了聲,戲謔道:「那你倒是與本王說說——『禽獸』同『畜生』的意思,有何不同?」「你——!」鈺昊無言以對,卻拿起柳仲天身邊的酒罈一砸。而後飛快地撿起地上的碎片,刻在對方脖子上,威脅道:「你現在立即帶我去見我乾爹,不然我就抹了你的棉花脖子!」柳仲天又是一陣仰天狂笑,單手摸上鈺昊纖腰,道:「你試試看抹了本王的脖子呀?」「你別以為我不敢!」「本王已經將你乾爹藏在密室之內。而密室的石門,只有本王懂得開,若是你殺了本王,那你這輩子都別再想見到乾爹!」鈺昊聞言,明明知道對方話中有詐,眼底卻還是閃過一絲惻隱!而就因為這一瞬間的破綻,他手中瓦片便被柳仲天反手奪過!柳仲天分手甩了鈺昊一巴掌,自懷裡掏出一瓶彈藥,強行塞進了鈺昊口內「咳咳咳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你猜啊!」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在這種情況給自己吃下的東西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春藥!鈺昊用手指扣著喉嚨,想要將那東西吐出來,卻是自背後被柳仲天緊緊圈住,而後將他自己的手指分了兩根出來,伸進鈺昊口內摩挲著「唔」鈺昊曖吟了一聲,整個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好熱「這樣,你就會乖一點了吧?」柳仲天冷笑幾聲,咬上對方耳垂,殘虐道:「本王現在要去處理一些瑣事,你就好好呆在這裡等著本王吧!」說完,又笑幾聲,將鈺昊四肢捆起,起身離開這種方法,叫對方渾身x火中燒也不得自行安撫,看來,他是想硬將鈺昊逼到一定的極限藩**地下囚室內石晨緩緩睜開眼睛,身體上清晰的疼痛,讓他知道自己方才又被數個人侵犯過他自嘲一笑——這樣的身體還是快點枯竭了的好,若是連靈魂都收染,他下去之後,如何面對嚴林石晨艱難地撐起身子,驚喜地發現地上竟有一隻不知道誰留下的銀針——老天爺似乎是聽到他的祈禱了呢他爬向那邊,試圖拿到那根銀針,這樣,他便可解脫了!可惜,就在他要觸及到那東西之時,銀針卻忽然那被人先一步拾起!「師兄,看來你是已經爽過頭了吧?就連我站在這裡,你都不曾發現?」石晨抬頭望了眼說話之人,無力地重新俯臥在地上,噓喘道:「山集,兩年了我整整未有反抗地任你折磨了兩年,難道還不夠解你心頭只恨麼?」「那是自然!」山集踩住石晨那張充滿血污的臉,冷聲道:「怎麼了師兄,師弟來看你,你怎麼就擺出這樣一副臉呢?」石晨噓歎一聲,道:「難不成你想叫我笑給你看?」「看來你還有力氣麼!」山集眉頭一皺,踩得更用力了一些石晨皺了皺眉,沒有吭聲,而是道:「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事想問?」山集戲謔一笑,道:「不愧是前一代梵天派的大師兄,師弟心裡想著什麼,你都能猜到!」「過去的事,難道就不能叫它過去了麼?」「一直以來走運的都是你,你當然可以這麼說!」石晨嘲諷一哼,道:「難道我現在這副摸樣,是叫走運?」山集拉起石晨,抓著他的頭髮,迫使對方面對自己,惡狠狠地道:「你這樣,的確不叫走運,因為你現在是遇見我轉運!」石晨嘴角微提,眼底卻是泛起一抹晶瑩,道:「你要問什麼就問吧」「好!」山集放開對方,道:「我也不是這麼冷冰的人,反正你也塊命喪黃泉了,我現在就要問你——為什麼當年,你要多此一舉地去救那個人?!」
石晨雙眼瞇起,道:「多此一舉?你認為我那是多此一舉?」「難道不是麼?」山集掐緊對方脖子,指甲深深刻進其裡,歇斯底里地道:「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話——」「軒不是我救的」「你說什麼?!」山集聞言,邪氣哼笑,手上力道用得更多,道:「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麼?如果不是你當年拋下我,如果不是你喜歡那個畜生,我早就我早就」說著說著,山集眼底忽然泛起淚水,搖晃著石晨已經幾乎透支的身體喝道:「為什麼你要喜歡他」石晨輕聲呻吟了一下,只片刻就忍下所有的疼痛,道:「我知道,軒對你來說,確實十惡不赦,可他確實是個好皇帝意民國自他即位之後風調雨順,百姓豐衣足食,難道你就不能看在這點的份上原諒他麼?」「你叫我怎麼原諒他!」山集瘋笑一聲,道:「別說是他了,就連你,我也一輩子不會原諒」「那你只恨我一人便是」山集聞言,竟不由自主地落下淚水,滴落在石晨滿是血污的臉上,洗下一小片腥紅「為什麼你還要袒護他?!」「因為我愛他啊——!」山集抿唇,片刻之後將淚水憋回,繼續問道:「那好,我再問你,救嚴林的那個人是誰?!」「是是師傅」山集冷哼一聲,道:「你怎麼不說是你身上九尾鈺昊的祝福?」「他身上沒有祝福」「什麼?!」「意民國第二次改朝換代後,我們石家淪為將領世家,即使當初因為某些事情讓我們得以延續香火好繼續為意民國付出,那我身上,也不可能再有九尾鈺昊的祝福我有的,只是一份身為皇室的力量而已,更何況,你認為那時候的軒,會將這個機會讓給我麼?」「怎麼不會!」山集怒道:「當時他們兩兄弟同時喜歡上你,難道郁戟沒有接受祝福,嚴林又差點命喪黃泉,接受祝福的人,還不是你麼?」「那好」石晨自嘲一笑,「我現在就告訴你,你要聽清楚——接受祝福,獲得兩條生命的人,是郁戟!」山集聞言,整個人驚愕地彈起,道:「怎麼可能!他同嚴林為了皇位爭奪到燒了將軍府,甚至於勾結邵國奸細,當時已經身為太子的嚴林怎麼可能將此機會讓給郁戟?!」(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