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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五章 監視器 文 / 蚊子飛過

    「無辜?好!就算你沒有違背懲罰使用法器,但白玉叫的那般慘叫也是事實。當時除了隱身的你沒有人動過,不是你做了手腳,還是白玉自己不成?還有你和你表弟之間說的話,明顯是你出手偷襲白玉,才令她如此!」

    龔眥失態的咆哮著,不知情的,還以為在為自個的道侶討公道,瘋了一般。

    清了清嗓子,白染衣緩緩開口:「我說自己無辜,並不是說我沒對白玉動手,而是說,我在鬥法中沒有使用任何法器,規矩的認了罰。換言之,入秘境的名額,我是穩穩當當的佔著個位子,也絕對有參加第三輪的資格!驗傷,不就是驗她是否被法器所傷,既然現在證實了沒有法器的痕跡,龔師兄怎麼還是咬著我不放?」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傷白玉至她癡傻一般,你分明是故意如此,殘害同門!」

    「龔師兄可別冤枉我!」白染衣聲音拔得老高,急急道:「她要是傻了可不是我打的,我也就是抓了她的頭髮,撓了她的**,隱身之後踢了她屁股一下,又沒踢她腦袋,難說是她自己有什麼隱疾。更何況鬥法之中難顧周全,只要不傷及性命都不算違規,這可是龔師兄你說的,我出手傷了她沒錯,可鬥法台之上,哪個師兄師姐沒受傷,沒傷人,怎麼可憑這個來論斷對錯。你可不能看白玉長得漂亮就偏心眼。」

    白染衣不服氣的瞪著龔眥,理直氣壯的很。

    「你,你分明狡辯!那她為什麼會叫的那麼慘?」

    「切,誰知道啊,個人愛好也說不定。我家毛毛沒美男也會叫的很慘,沒東西吃叫的更慘,你想知道自己去問她。」

    「你,你---!」

    「好了。」敖柏面色肅然,對著爭吵的兩人道:「龔執事,白染衣說的也沒錯,鬥法台之上不傷及性命皆不算違規,既然已查明她沒有用法器,那一切都按規矩辦即可,你也不必再多言。白玉的情況,的確有些蹊蹺,待看看再說。」

    「是,掌門。」

    「掌門英明!」白染衣得意的看著不甘願的龔眥,心中一陣暗爽。經過特殊處理的大殺招,想找痕跡?做夢。

    「敖丘長老的弟子,無不出類拔萃,各有千秋,五靈根的資質也被你調教到煉氣後期,隱身之術更是出神入化,連我等都窺視不得,這等福氣,真叫老夫羨慕啊。」弟子被扒光的李長老陰陽怪氣的說著,酸的直冒泡。

    其他幾位長老聞言都向敖丘看去,羨慕之意白染衣沒看出來,嫉妒倒是掩不住。

    「哼,一張隱身符而已,給我們白白換一個名額,也好叫她見識見識。」敖丘不在意的說著,眼皮都沒抬。

    主座之上的敖柏淡淡道:「哦?隱身符。看來師弟不但懂得多,好東西也不少。」

    「師兄過譽了。」

    「可接下來的第三輪比鬥,師弟可不能再給她隱身符了,免得對其他弟子有失公允。」敖柏頓了頓,轉頭對垂頭不語的龔眥繼續道:「龔執事,你將第三輪比鬥的內容講給他們聽吧。」

    「是。」龔眥猛的抬起頭,眼中一亮,似乎燃起了什麼希望,聲音聽起來也振奮了不少,對著支起耳朵的幾人道:「待明日入夜之後,第三輪比鬥將在籐盤山進行。山頂之上,放置了六面木牌,每個木牌都刻有除去築基丹外,額外的獎勵,只要你們能在天亮之前,將牌子帶下來交給我,就能得到相應的獎勵。前三個持牌下山的,每人可得兩顆築基丹,後三個可每人得一顆,沒拿到牌子的,也可到丹藥房領取一瓶凝靈丸。」

    白染衣聞言翻出儲物袋的地圖,翻找著盤籐山的位置和註解,這名字聽著就是滿山籐蔓,普通的還好,可這比鬥的地方選在那就證明有貓膩啊,要是滿山都是白玉的那種青籐,她寧可不去爭築基丹。

    還沒等翻著,就聽龔眥繼續道:「比鬥之中,有兩點你們必須遵守,若是違反任何一條,那麼連進入秘境的資格也會被褫奪。第一,從山中往返,不得借助飛行法器或者靈獸。第二,不得使用隱身術或者是隱身符。你們清楚了嗎?」

    「清楚了。」幾道聲音同時應著。

    白染衣抓著頭髮劃著地圖,怎麼覺得這第二條是臨時加上去專門約束她的呢。

    手中一頓,有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要晚上才去,這比鬥的內容是誰想出來的,真是欠揍啊。

    籐盤山,滿山籐,白日無異常,夜晚籐來繞。

    但凡入夜之後,山中遍地的籐蔓就像活了一般,喜歡纏活物,且極為靈活數量又多,對付起來很麻煩。不過倒是對性命無害,如果被纏上,只要坐等天亮,它們也就散了。可如果趕時間,就令當別論了。籐蔓懼火,但卻燒不得,一旦燃起,籐蔓本身會散發出一種迷人心神的氣味,極為霸道。是以籐盤山的妖獸都是夜伏晝出,修士獵殺妖獸也都選在白日。

    像玄戩宗這樣,把自家友誼賽的地點設在夜晚的籐盤山,估計是第一撥。

    「清楚了嗎?」

    磨牙的聲音再耳邊響起,白染衣關切的抬起頭:「龔師兄,你牙疼?」

    「叫我龔執事。」

    「又不是在鬥法台,你還真見外。」

    「都回去休息吧,明日酉時三刻準時到山門準備,散了吧。」見兩人又要吵,敖柏不耐的揮了揮手,起身先行離開了。

    眾人躬身相送,也隨其後相繼散去。唯有敖靈仍舊不動,似乎從聽見白玉沒有被法器所傷就沒動過。

    次日,酉時三刻。

    當白染衣來到山門,看到其他十九位與她身著相同白衣的弟子時,忍不住在心中罵自己笨。二十個入秘境的名額,怎麼會只有十個入室弟子爭築基丹,內門的十個,自然也在列,任務艱巨了。

    「你怎麼都要給我拿回一顆來聽見沒有?」白染衣掰過小虎子的頭,前所未有的嚴肅。

    嫌惡的拍開她的手,小虎子皺著眉繼續揪著一身白衣:「都說了八遍了,你擔心你自己就行了,小爺拿回兩顆也沒問題。這衣服也太難看了,我又沒死表姐,幹嘛非叫我穿白色。」

    「統一要求的,說是方便監視。」白染衣忽然很想把小虎子塞到葉湖懷裡,不過為了築基丹,她就做一晚上忍者。

    「小虎師弟,白師妹,我們上船吧。」

    白染衣轉頭看向前方溫柔淺笑的女子,笑呵呵的拉著小虎子跑了過去:「韓師姐,你的聲音可真好聽,和你的名字一樣,似水柔情。」

    「呵呵白師妹的嘴可真甜。」韓水柔被白染衣逗的直樂,親切的拉過她的手,走上坐滿了人的大船之上,尋了個地方也坐了下來。

    「韓師姐,是不是飛行法器中,船形的最便宜?怎麼都用船。」

    韓水柔聞言好笑的看著白染衣:「怎麼會呢,貴不貴,不看形狀,看的是能容下多少人,材料又如何。飛羽船較為美觀,載的人多,自然就用的多。」

    「飛羽?」

    「飛船法器統稱為飛羽船,階別不同罷了。」

    白染衣長髮下的黑眸亮閃閃的,拉著韓水柔的手就不撒開:「韓師姐懂的真多!師傅說今天都要穿白色,方便監視,不知道師姐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該死的敖丘,說半句留半句。

    「穿白衣,是因為在黑夜裡,白色尤為突出,通過天機鏡,可以使在門中的掌門與長老們看的更加清楚。」

    「天機鏡?」聽著倒挺高檔的。

    「一種千里追蹤的法器,但是要雙方自願才可以。待會我們每個人會分到一面掌寸大小的方鏡,施法之後,就會懸在我們上方,一直跟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從掌門手中的主鏡之內,也就能看的一清二楚,防止我們違規。畢竟籐盤山離宗門太遠,神識範圍所不及,借此觀察各弟子所為,倒也方便實用。」韓水柔不緊不慢的說著,沒有一絲不耐。

    「多謝韓師姐解惑。」

    韓水柔笑著搖了搖頭,拿出一顆漂亮的果子遞給白染衣:「小事而已,何須言謝。

    握著手中的果子,白染衣不禁心生好感,這麼多年,總算遇見個正常的,不壞的人。

    不多會,飛羽船便開動了,龔眥也與另一名築基修士從艙內走了出來,開始分發韓水柔所說的天機鏡。

    白染衣拿在手裡,按龔眥說的方法試了一試,果然那小小鏡子騰空而起,懸在頭頂兩米處,這就是古版監視器啊!

    「規矩我昨天已經說明,若是有人明知故犯,主鏡之上自會顯現,掌門也會傳音給我與張執事,你們好自為之!」

    龔眥定定的看著白染衣說完這番話,轉身回了船艙。

    「白師妹,女修一樣不比男修差,我相信你不必靠隱身符,一樣可以奪得名次。」韓水柔的嗓音還是那麼柔,可眼中卻很堅定。

    「呵呵,我沒事,不管我是女修男修還是人妖修,他都不待見我。不過隱身這種方法我本來也沒想用,是他們以為我就這點本事,抓著不放。」白染衣賊賊的笑著,似乎築基丹已是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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