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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零二章 好兄弟講義氣 文 / 蚊子飛過

    阮蕊兒不是沒見過死人,也不是怕血,她是怕那躲在暗處放冷箭之人!此時只有那邋遢女修不知所蹤,一定是她!

    阮蕊兒慌忙的祭出彩環繞在身邊,四下張望,這一看之下不但沒找到動手之人,反倒發現身後已是無人保護,嚇的她趕緊奔著同門弟子最集中的地方跑去。

    白染衣無語的看著急三火四的阮蕊兒,不知道要不要動手。好好的安全地方不呆,非要擠到打的最熱鬧的地方,這是有多想死。

    現剩下的十一名弟子早就被那幾名散修有意的圍堵到了一起,七個人七個方位,加上兩頭狂暴的銳牛,死死將他們圈在了裡面。而阮蕊兒,明顯是被區別對待了,只有三柄飛劍凌空對準防止她逃跑,卻也暫時沒下殺手。只是阮蕊兒遲鈍的不行,沒發現而已。

    從那幾個散修變得不是很美好的臉色來看,陳壯應該已經將阮蕊兒的身份據實相告,不難猜這就是為何對阮蕊兒特別照顧的原因。

    在小家族裡,對後輩中比較受寵的直系都會在其身上下有禁咒,一旦身死,相連的命牌就會破損,死前最後一幕就會印入命牌之中,叫人得悉兇手為何人。身為大門派掌門的次女,阮蕊兒的身上又怎麼會沒有這種手段。沒想到萬全之策前,她的命,不能收。

    「快保護我!想辦法叫我進去!」阮蕊兒跑到戰局近處,沒頭蒼蠅似的就想往裡闖,可繞了一圈,竟是找不到間隙進去與同門會和,心中的恐懼直線飆升,她不管進去之後的後果為何,只要能擺脫一個人的無力,怎麼都行。

    她喊了半天也沒人理她,如果不是彩環護身,她早就被眾人亂飛的法術給累及了。身處包圍內的弟子全都掛了彩。有幾個被兇猛的銳牛用角頂的腸子都出來了,鮮血流了一地,誰還有心思顧忌她!

    不多會,本就落於下風的弟子們,因為沒什麼對戰經驗又慌裡慌張的。靈力虛耗越來越大,導致防禦和攻擊的速度也慢慢的降了下來,幾名散修的攻擊兇猛不減,弄得他們連續靈丸都抽不出時間吃。

    「燒。」時機已到,陳壯大喝一聲,幾人齊齊對準狼狽不堪的弟子們扔出一團團的火球,肖青一拍儲物袋,一個精緻的小葫蘆就出現了在了手中,素手一拋。葫蘆中的水液不要錢的拚命向下傾倒,其中散發的陣陣甜香和靈氣不但沒讓人感覺放鬆,反倒帶著奪命的威脅,是酒!

    本來普通的炎火術對人造成不了什麼太大的傷害,可加上這帶著靈氣的酒就不同,被眾弟子拍打的快要熄滅的火苗噌的劇烈燃燒起來,頓時令被火球打中的人慘叫不止。

    幾名散修趁他們喪失抵禦能力,都控制著法器上去補上幾下。務求速戰訴求。動靜鬧的這麼大,要是引得其他修士過來就不妙了。

    淒厲的哀嚎聲嚇得阮蕊兒腳都軟了,茫然四顧,不知該怎麼辦,連逃跑都似乎都沒想起來。哪裡還有之前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姿態。

    片刻的功夫,十一名負傷纍纍的弟子被大火燒了個乾淨,化為堆堆灰燼。陳壯施展了颺風術將灰燼吹走,藏下下面的儲物袋和各種法器就露了出來。

    本來白染衣還很擔心那麼大的火會燒壞法器和儲物袋。看到它們完好無損,嘴角扯出一抹賊賊的笑意。

    「哈哈哈」

    苦著臉的幾人見到這些戰利品,瞬間將顧慮拋到了腦後,爭先去挑揀。陳壯忽然一揮手,不容置疑道:「事已至此,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將這個女人處理掉再來分這些東西也不遲。」

    幾人想想也有理,反正東西在這又飛不了,解除後患才是正經。肖青得到大家的首肯上前將那些儲物袋和法器撿到一起放到了幾人的腳邊,開始商量如何殺掉阮蕊兒。

    「隊長,我們還是先帶著她再慢慢想辦法吧。待會有人來了就不妙了。」一名看起來很膽小的男修提議道。

    陳壯暗哼了一聲,阮蕊兒是人又不是妖獸能放到儲物袋裡,帶著走豈非自找麻煩。裘瑟這個傢伙明顯是想在殺了她之前先佔些便宜,真是人如其名,是個好色之徒。

    裘瑟見幾人一副看透了他的樣子,也不強求,可惜的看阮蕊兒一眼,默不作聲。

    阮蕊兒的彩環早被七人合力拿下,入了唯一的女修肖青手中,此時她人被肖青的髮帶法器纏了個死緊,如何掙扎也是徒勞,聽著幾人商討著各種殺人的方法急的哭了出來,這要殺的可是她啊!

    「你們不能殺我,我爹可是擎蒼門的掌門,你們要是敢殺我,我爹定然不會放過你們。只要你們不殺我,今日的事我可以作罷,不再追究。」阮蕊兒除了裝單純可愛之外,實在沒有別的演戲天分,幾句話說的不誠懇不說,眼中的恨意任誰都看的出來。

    「肖道友,我看就依隊長所言,用你的銳牛吃了她得了。」他們可還等著分東西呢,一刻都不想多等。

    「不行,我的銳牛可與我結了血契,難保她身上會有什麼追蹤手段,這個險我們不能冒。」肖青態度堅決,今日的事萬一被人洞悉,得知是她用銳牛殺了阮蕊兒倒霉的可是自己,就算事情到了這一步,該防還是要防。

    「對了,姓白的呢?隊長你不是來找她的嗎?」

    被人這麼一提醒,陳壯與其他幾位散修才想了起來,從開打到現在都沒見到那個姓白的出現,難到是趁機跑了。

    陳壯記得收起玉珮的一瞬,似乎白染衣就突然不見了,之前忙著鬥法也沒時間去顧及她,現在想來她身上應該藏有隱身符篆才對,否則怎麼會一息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你們看。」裘瑟指著地上的戰利品,不確定的問道:「我怎麼覺得少了兩件法器,儲物袋好像也少了,是我記錯了?」

    陳壯被這一問如遭棒喝,對著四周大吼道:「白染衣,你給老子出來!」

    「來了來了,吃多了肚子痛。方便方便你也催。」遠處穿來了白染衣的聲音,聽起來人應該在百米開外。

    陳壯訝異的挑了挑眉頭,問向其他人:「東西到底少沒少?」

    「少了,這回真的少了!」

    「怎麼回事?」陳壯看著地上的東西一件件的消失,不解到了極點。難道白染衣會瞬移不成,可從百米之外瞬間移動到這裡偷東西,還是剛才回答他的根本不是白染衣!

    「簡直不將我們放在眼裡!」其他幾人已經認定是白染衣所為,揮手抬腳的四下劃拉著,卻意外地什麼也沒碰到,沒有人藏匿在他們腳下,可東西還在一件件的消失,是怎麼回事!

    「你們在幹嗎?」

    白染衣的聲音再次傳來,幾人齊刷刷的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邋裡邋遢衣著寒酸的女修正三步一跳五步一蹦的往他們這趕,不是白染衣又是誰。

    「都不見了!」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阮蕊兒一定會好好的揉揉眼睛,那地上的東西竟然剎那間全都消失了!

    她的一聲低呼,令幾人暴怒不已,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種無頭無腦的事情,著實叫人憋氣。何況丟的東西是他們冒著被人追殺的危險奪來的,怎麼能放任躲在暗處的某個人佔盡便宜。

    確定了不是白染衣所為。幾人的殺氣瞬間暴漲,心中無不暗恨怎麼不是白染衣偷的,不是他們有病或者對白染衣多好,喜歡孝敬她。而是都知道她住哪,就算她今日拿了東西跑了,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麼多人殺她一個太輕巧了,所以之前他們才沒多緊張,反倒是好奇多一些。

    可現在所有戰利品被那未知的暗處之人偷走。如此毫無頭緒之下,奪不奪得回亦是未知之數,真是流年不利啊!

    「你們都打完了?劫來的東西呢?這夥人是我發現的,你們可不能趁著我方便把東西都私吞了!雖然我沒動手打,但沒有我的指點,你們怎麼能賺這麼一大筆,至少也要分我幾個上好的法器才對嘛!」

    白染衣辟里啪啦的說著,幾個人的臉色是越來越青,嚇的她連忙退了幾步,害怕卻又故作強硬道:「幹什麼?不給分東西就算了。還想殺了我不成?哼,早知道我就不來了,沒一個好人!」

    「夠了!」陳壯大喝一聲,一身威壓放出,四下尋找著可疑的波動,其他人也紛紛效仿,眼中儘是狠毒之意,叫罵連連。

    感覺不到任何隱匿的存在,幾人開始有規律的繞著一定範圍扔起各種法術,只求能探得一絲有人活動的痕跡。

    「你們到底在找什麼?」白染衣不解的問道。

    裘瑟眼珠一轉,對她解釋了一番,並要求她用對付吳崑的招數來幫忙尋人。

    「這倒是個好主意。」幾人都表示同意,畢竟再不喜白染衣,她那一招的威力,大家還是有目共睹的,這種時候也顧不得許多,大不了事後分她一份好了,總比什麼都得不到,吃了啞巴虧的好。

    白染衣搖了搖頭,看豬一樣的看著他們,鄙夷道:「東西都到手了居然還叫人在眼皮子地下偷了東西,叫我說你們什麼好。那不是有好些骨灰嗎,人踩上去難免會留下腳印,就算那個神偷有高級的隱身符,也要露餡。」

    聽她如此說,幾人心頭一亮,只是對神偷兩字不敢苟同,不過是個下三濫的賊罷了!

    陳壯立即著手用颺風術將骨灰鋪滿百米之內的地方,雖然是薄薄一層,但若有人走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怎麼沒有?難道走了不成?」等了一會不見有任何移動的痕跡,陳壯想了想,叫肖青拿出彩環放到地上,看看那人還會不會再來。

    肖青不情願的依言而做,剛放下,嗖的一下又不見了,半個腳印也沒留下啊!幾人的身上冷汗直冒,這人的修為一定高過他們,已經達到了隔空取物的境界。

    陳壯對著虛空拱了拱手,恭敬又恐懼道:「晚輩們多有冒犯,還望前輩不要見怪,我們這就離開。」

    「隊長,這女人可怎麼辦吶?」

    「交給我吧。」白染衣一拍胸脯,大義凜然道:「大家好兄弟講義氣,禍是我闖的,就由我來扛!你們快跑吧,在這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說不定已經有修士趕過來了。」

    幾人很想問她說的是是不是真的,居然傻到抗下這樣的事,要知道人可是他們殺的,不論禍是誰闖的,她白染衣剛才根本不在,完全可以一退六二五,拍拍屁股就走。不過這種時候可不會有人客氣,幾人對著她吹捧了幾句,轉身就走。

    「等等啊!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處理肉票,要是我死了我還有表弟表妹沒人養,他們都是殘疾——」

    沒等她演完苦情戲,幾人已經意會,紛紛掏出靈石奉上,原來是要錢不要命啊!

    待幾人走遠,從五十米外的樹後走出一對男女,女的肩膀上趴著一隻有氣無力的肥蟲子,看的白染衣一陣火大。

    啪的一聲,阮蕊兒的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比她打同門弟子那一掌有過之而不及。

    阮蕊兒驚恐的看著空無一物的身前,不知如何反應。正當她想開口討饒的時候,又是一巴掌打到了臉上,一顆門牙就蹦了出去。

    「也給我打幾巴掌輕鬆一下,做這麼大的隔音陣,可是累死我了。」葉湖話是對著白染衣說的,眼睛卻死死盯著臉腫的老高的阮蕊兒,拳頭如雨點的捶了下去。

    小虎子擼起袖子,推開葉湖,笑瞇瞇的拿出一把小彎刀,赫然是縮小版的破月。他對著阮蕊兒的臉左比量又琢磨,猶豫著從何下手,他可是忍了這個女人好幾天了,還敢傷了呆毛,他可是呆毛的老大!

    阮蕊兒被閃著寒光的破月嚇暈了過去,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朦朧中她彷彿看見白染衣的身影如霧散去,身前的空間出現了絲絲波紋,另一個滿臉邪惡的白染衣出現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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