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零八章 劫後纏綿 4000字 文 / 舒木芙
一天後,顧西被綁架的事情幾乎傳的人盡皆知,顧西受到關注倒也不稀奇,頂著衛氏集團獨女的光環,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是記者們捕風捉影的題材。
因為警局那邊並沒有過多的透漏此次案件的內幕,畢竟這件事是和譚羲堯有關係的,上頭不希望有太多的外傳,雷霆作為譚羲堯的兄弟自然也不希望記者們深挖,希望歸希望,可媒體很少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尤其是外交部司長和衛家女兒的新聞,總歸要寫點內幕的,不過是寫多寫少的尺度問題,他們懂的把握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但奇怪的是媒體人這次真的並沒有深挖下去。
也許是保密工作做得太好,記者們無可奈何,最後道是衍生出了許多的愛情版本,他們紛紛轉向另一個美好的新視角,新聞大都開始傾向於報道譚羲堯與衛禹西兩人之間「生死不離棄」的感人愛情。
晚上,星星月亮高高當空,某人的心情也如今晚的夜空般明亮愉悅,顧西哼著小曲慵懶的躺在大床上,不,應該說是躺在某美男的臂彎內。
剛剛掛斷秦樂悠的電話,顧西一伸手又從床櫃上拿起一疊報紙,繼續開展接聽電話前的活動,那就是津津有味的讀報紙,當然讀的也僅限報道他們兩人的那篇,時不時的顧西還會出聲評論兩句。
「嗯嗯,寫的不錯,昨天的經歷都可以拍成電影了。」
「譚叔,你看,這個作者結尾處那句話寫的多好,把我們的感情烘托的特別真摯。」
「哇,這家報社還做了一個調查,大家都覺得我嫁給你是我的福氣,嘻嘻,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
呃!!!!!!!!
「西西,是不是應該睡覺了。」身邊的男人終於忍不住出聲,因為顧西簡直是不厭其煩的在說著報紙上的事情,譚羲堯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生出繭子了,如果說這是他作繭自縛卻也一點不為過,因為報道的方向與定位是譚羲堯暗中聯繫各大報社商定好的,說是商定也好,強權壓迫也罷,譚羲堯這麼做自然是有原因的。
「不嘛,我還要看看其它報社是怎麼報道昨天的事情的。」顧西抗議著。
「寶貝,已經很晚了,明天也可以繼續看,可以嗎?」
下一秒,顧西揚起小臉靜靜的望著譚羲堯,尖尖的下巴我見猶憐,她睜大輕靈的眸子,無辜的眼神瞬間充滿了疑惑,她是想問些什麼的,喉嚨蠕動了下,最終還是沒問出口,只好心中暗暗歎氣,再張嘴時神色已然染上了一層歡快,她撅著小嘴笑盈盈說:「不行,不行,我會睡不著覺的。」那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心情到現在都還激動著呢。」
其實顧西在譚羲堯面前讀了這麼多的報紙,從表象上來說應該是情緒昂揚所致,其實顧西是希望譚羲堯能主動給她一些解釋,比如說在她身上綁炸彈的幕後女人到底是誰?她們之間是何關係?
可譚羲堯閉口不談,就當沒發生過一樣,顧西思緒漫天飛,卻無從問起,不是不想問,只是不敢張口問,她害怕聽到不想聽的,就像那個神秘女人所說,譚叔真正愛的女人其實是別人,她能感覺到譚羲堯對那女人的「忌諱」,如果不是因為曾經有愛,為什麼要迴避,在顧西的慣性思維裡,她就是這麼推理兩人的關係。
如果讓譚羲堯知道顧西是這麼想的,八成會無奈的笑著伸手敲一敲顧西的小木魚腦袋,不是不想告訴她,只是的緩一緩,等她平靜一些他會慢慢說出來自己的過去,只是曾經那樣一個他,顧西會接受嗎?
「寶貝,或許你應該考慮找點別的事做。」
「做點什麼啊?」
「我給你建議。」話音剛落,譚羲堯一個迅速的翻身便將她死死的壓在了身下,奪過她手中的報紙,輕輕的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顧西嬌羞的悶哼一聲,臉上已經飛上片片紅暈,好似一朵嬌花。
「有點疼?」她舔舔唇瓣,嬌嗔的說道,身子扭動著。
殊不知,這樣無意識的舔嘴唇動作是極盡誘惑的,譚羲堯瞬間竟覺得口乾舌燥,身下似乎也因為顧西的扭動摩擦而有了反應,不過是想轉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反倒自己著了魔道,這個小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小妖精,玲瓏的身軀,溫婉的臉龐,總以一副無辜的眼神望著一切。
再沒有任何猶豫,他銜住那水潤的嘴唇,狠狠摩挲親吻著,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香甜的丁香小舌也極盡全力回應著他。
顧西享受著,輕輕嬌~喘著,突然感覺身子一涼,才發現睡衣已經被全都剝落下來,連小內內也褪到了腿彎處,顧西長腿交錯磨蹭了幾下,便將小內內甩在了地板上,脫離束縛的雙腿很快熱情的纏繞上男人完美的腰身。
這種無聲的邀請更勝有聲,譚羲堯在前戲做足之後,終究是無法忍受了,托起顧西的白嫩小屁股,火熱的堅~挺立刻貫穿了她的整個身體。
顧西忍不住大聲呻吟了出來,「啊……啊……啊……譚……叔……我……我愛你」
「西西,我的小寶貝。」
她嬌~喘的聲音對於男人來說更具蠱惑力,沖~撞開始由慢而快,越來越猛,顧西的叫聲也隨之愈來愈響,時間流逝,直到一股暖流貫入身體,兩人才停了下來,疲憊的擁在一起。
窗外星空耀眼美麗,屋內空氣旖旎瀰散,一樣的美好,果真是個**夜。
早上,兩人面對面的坐在餐桌上,顧西胃口極好的喝了一大杯牛奶,透明的玻璃杯上氤氳著乳白色的奶漬,她放下杯子,又咬了一口麵包,因為兩人都起的太晚的緣故,早餐只好啃麵包,喝牛奶。
顧西只喝了牛奶,吃了一口麵包便雙手托腮的靠在餐桌上靜靜的看著某人,譚羲堯挑了挑眉頭,抬起頭,問她:「不吃了嗎?」
「嗯。」她輕輕的點頭,隨即又開口道:「譚叔,領導好不容易放你的假,你陪我去逛街吧,我想去挑一些禮物送人,而且我手機前天摔壞了,總不能老用你的手機吧。」
譚羲堯看著她頓了一下,神色有些為難,他想了想認真的回道:「西西,領導之所以給我放假是因為警局那邊有些事必須由我配合,真的騰不出時間,況且之前因為你的事我假期都快消磨完了,現在在這裡陪你吃早餐也算是忙裡偷閒。」
顧西瞬間像是個蔫了氣的皮球一樣,癟癟嘴,「哦,我知道了。」
「嗯」他淡淡回應了一句放下手裡的東西站了起來,開始收拾餐桌,顧西當然很珍惜兩人白天能在一起的時光,也開始動手幫忙,從廚房裡拿起藍色的抹布,她突然回想起了前天那驚險的一幕,更多的是感動於譚羲堯可以和她生死與共的,心悸的後怕自然也是有的,當時身上綁著的炸彈僅僅剩下一分鐘就爆炸,譚羲堯毫不猶豫,果斷的在她面前割斷了紅線,她能從他的眼中看到自信,那種「胸有成竹」彷彿在看在紅藍兩根線時,譚羲堯就已經知道要剪斷哪根,顧西不禁脫口就問了出來,「譚叔,當時你為什麼要割斷紅線,你怎麼知道紅線不會爆炸?」
他似乎是若有所思揚了揚眉梢,最後卻淡淡吐出兩個字:「猜的。」
呃!!!!!!!
這回換做顧西無語了,還以為譚叔在那一瞬間已經知曉答案了,原來竟然是猜的,顧西才知道這條命撿回來的不容啊。
之後兩人分道揚鑣,譚羲堯去了警局,顧西去了商場,她沒有約秦樂悠一起,卻是約了另外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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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裡,雷霆將必要的程序公事公辦後,坐在椅子上終於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神色悠閒的輕叩著桌面,望著對面的譚羲堯疑惑說道:「那女人的屍體已經在倉庫附近找到,可怎麼就死了呢?她所說的這場遊戲到底是為了什麼?」
譚羲堯默然少語,眸光淡淡,片刻後才輕啟薄唇,「想來她仇家不少,被暗算也不稀奇,但案子總算是了結了。」
雷霆忽然眸光變得黯淡起來,頓了下後誠懇的又道:「哥,對不起,是我的失誤與輕敵讓你和小嫂子陷入了危險。」是的,也差點讓他最愛的悠悠面臨其他男人的強暴。
「舜,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雷霆自嘲的笑了笑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覺得失敗的味道真不好受。」
譚羲堯忽然站起身,拍了拍雷霆的肩膀,以兄長般的姿態意味深長的說道,「要知道人都是在教訓中成長的,我的磨練史你也見到過,曾經我失去了很多美好的東西,也浪費了不少青春。我都人到中年了,還在奮發,你還年輕,也要比我優秀,把你的自責收起來,這可不像你。」
雷霆差點聽的汗滴滴的,譚羲堯一番半開玩笑的淡淡安慰,有進有退,雷霆覺得自己意志就算想消沉都被這番話說的沒臉那麼做了,心中寬慰不少,作為一個獨生子,他感謝有譚羲堯這樣一個大哥在身邊引導他,此刻如果再說一些消沉的話,雷霆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都顯得矯情了。
他換個話題問道:「羲堯哥,到最後炸彈你是怎麼拆除的?連局裡的拆彈專家都說這是一個奇跡。」
譚羲堯無奈笑了笑,原來大家都很關心這個問題,他這次倒是十分爽快認真的回答了雷霆,畢竟這事要瞞顧西沒有必要瞞舜,「還記得她說的遊戲規則嗎?」
「對她的愛會拯救另一份愛。」雷霆不由重複了出來。
譚羲堯漆黑的眸子裡悠悠閃過一抹似有若無的澀然,慢慢說道:「她對我用情不淺,設下這個圈套不過是想證明我還是否記得她。我知道她喜歡向日葵,她對顧西也暗示過,我試了一次後才輸對密碼的,至於紅藍線中選一個,我想是應該是和她的一個愛好有關,她喜歡大海一樣的藍色,討厭紅色,我如果剪斷藍色恐怕會違背她的心意,後果是顯而易見的。」
雷霆頓時恍然大悟,設計這枚炸彈應該是花了不少心思,原來只為了這麼簡單的理由。
譚羲堯解釋完後又問道:「燈火闌珊那次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之前因為「烏鴉」的威脅,譚羲堯與雷霆只好避輕就重,先將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烏鴉」那邊,如今「烏鴉」已死,燈火闌珊的案子總是要查清楚的。
雷霆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一份案子的進展資料,「有了訂做鞋子的名單後很容易就篩選出了和小嫂子有關的人,一共兩個,一個是商務部長的女兒,莫莉莉,她和小嫂子是同班同學,關係呢貌似有點僵,另一個是……應該不可能吧?」他欲言又止的樣子。
譚羲堯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道是十分平靜的問:「還有一個是誰?」
雷霆不再猶豫,「是露雅姐。」
「露雅?」
「我也沒想到露雅姐會捲進這件事情裡,至少就我對露雅姐的瞭解,她不會喜歡紋身的。」
譚羲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同意雷霆的說法的,贊同的也不過是露雅不喜歡紋身這點,但是露雅心高氣傲的,她喜歡把自己「裝飾」的很完美,換一句話說露雅的性格容不下狼狽,三年前她和顧西有過一些過節,也不能排除她的嫌疑,最後他說道:「露雅去國外參加學術研討會,應該也快回來了,舜,你去調查下莫莉莉,露雅由我來,我也不希望她有被當做疑犯的感覺。」
兩人交談好後,譚羲堯正準備離開警局,雷霆順嘴問了一句:「要回去陪小嫂子嗎,我晚上帶著悠悠去哥家蹭飯吧?」
譚羲堯不由暗自歎了口氣,眉頭緊緊的皺著,要是能陪西西就好了,他找理由推脫了顧西就是因為要去見一個人,還是一個他不得不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