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二十七章 東陵仙帝 文 / 袁洪平
在一聲巨響中,困仙島劇烈搖晃,到處山石滾落,王世友那奢華的宮殿也紛紛倒塌,整個困仙島到處佈滿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痕。隨著島嶼搖晃的加劇,地上的裂痕漸漸變大,整個困仙島開始慢慢的沉了下去。
就在困仙島沉入海底的一剎那,三道人影衝出海面,並停在了空中。
這三人正是林天、花月仙君和天魔仙君,天魔仙君重獲自由,心情顯得並不是特別興奮,雖然臉上滿是喜悅,但是眉宇間卻暗藏憂慮。
「謝林道友相救,天魔定會銘記於心。」
林天道:「我們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天魔仙君點了點頭,雙手往虛空一撕,一條空間裂縫憑空出現,他一腳踏進裂縫之中。
突然,「彭」的一聲被擊了出來,在空中倒飛了數千丈才穩住了身形。
花月仙君和林天同時驚呼,道:「怎麼回事?」
天魔壓下心中翻滾的氣血,一臉震驚的望著空間裂縫,說道:「東陵仙帝。」
林天、花月心中一顫,眼神直直的盯著空間裂縫,只見此時裂縫自行的向兩旁分開,從裡面緩步走出一個一人多高的黑袍男子,男子二十多歲,樣貌英俊,一雙眼睛如浩瀚星空一般,給人一種不可度量的感覺。
東陵仙帝目光轉向林天,詫異的說道:「仙君境界,還是剛進階!」
林天沒有說話,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東陵仙帝。就在此人出現的一剎那間,他心中無端升起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那是出於一種自身本能的畏懼,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殺死。
花月和天魔二人顯得比林天更加的緊張,他們不由自主的向林天靠了過來。
「現在該怎麼辦?」
林天轉頭看來花月仙君一眼,說道:「還能怎麼辦?逃只會自找苦吃,準備一戰吧。」
說完,林天手中的斬仙刀突然分解開來,化成指甲大小的碎片,靜靜的懸浮在自己身前。身上更是出現層猶如薄膜的透明戰甲,雙手合十間,只見他右手掌心出現一個不停旋轉的太極圖文。
花月仙君和天魔仙君也不敢怠慢,花月祭出一朵含苞未放的血紅玫瑰花朵,花朵在她頭頂慢慢綻放,散發出陣陣血紅色光暈,將她自己籠罩其中,頓時一陣濃郁的花香向四處瀰漫開來。
天魔則是要簡單得多,只見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骷髏頭來。骷髏頭平淡無奇,看不出到底有什麼威能,但是林天知道,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寶物。在這個時候,沒有人還能有任何保留。
三人所有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完成,這時對面的東陵仙帝也完全從裂縫中走了出來。他看了三人一眼,冷漠的說道:「怎麼,就憑你們三人還想與本座一戰?」
林天道:「難道仙帝大人要我們坐以待斃嗎?」
東陵仙帝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不過本座覺得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然罷了。」
林天卻是說道:「依林某看來那倒未必。」
東陵仙帝笑道:「哈哈哈……很久都沒有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如此的自信了,本座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這樣的人倒是挺合本座的胃口,說真的,我還有些捨不得殺你。」
林天道:「仙帝大人如果是真身到此,林某自然不會愚蠢到拿性命做賭注,不過僅憑神識化形之身就想留住在下,未免也太自大了一些吧。」
東陵仙帝一驚,道:「你是如何知曉的?」
林天道:「仙帝大人不是說在下很特別嗎?特別之人當然有其特別之處了,林某無意參與你們之間的爭鬥,如果仙帝大人今日非要為難與我,說不得林某只有冒死一搏了。」
東陵仙帝面露震驚之色,道:「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林天道:「知道說不上,只是猜測而已。其實你們兩人誰來執掌仙界,跟林某一點關係都沒有,更不願意參與其中。當然,條件是二位仙帝大人都不要找林天麻煩,至於將他們二人救出,在下也是受人所托。」
東陵仙帝道:「你所說的是愚農吧?」
林天道:「正是。」
東陵仙帝笑道:「本座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放棄,只要你說出他藏身之地,本座今日不但可以任由你離去,還送你一件至寶。」
說完,東陵仙帝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圓盤,有無數亮點,遠看就像一個羅盤。
「此物名為『星羅盤』,是行與蒼宇中必不可少之物,你應該很需要它才對。」
林天一愣,「這個人太過可怕,似乎知道我的來歷一般,難道……」
東陵仙帝見林天沉默不語,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邪笑。淡淡的說道:「怎樣,這對於你來說並非難事吧。」
林天想了一下,說道:「好,但是仙帝大人得先將星羅盤給我。」
天魔仙君和花月仙君都大吃一驚,他們沒有想到林天是一個這樣唯利是圖的人,看向林天的眼神都深含鄙視之意。
就在這時,東陵仙帝將星羅盤緩緩祭了過來。林天神識緊緊的盯著星羅盤,他可不相信東陵仙帝會如此輕易的給他什麼至寶,於是心中提起了十二分的警覺。
星羅盤緩緩靠近,並沒有發生什麼異樣,很快飛到林天身旁停了下來。就在林天準備伸手抓住的時候,突然星羅盤上面的光點爆射,發出一陣強烈的刺目金光。「轟隆」一聲巨響,林天所在的空間被炸出一個數丈大小的黑洞。
身在爆炸中心的林天瞬間被炸得無影無蹤。就連離他不遠的花月仙君,以及天魔仙君也同時被吸進了黑洞之中。
這時東陵仙帝才喃喃說道:「哼,跟本座談條件,真是不知死活。」
過來一柱香的時間,巨大的空間黑洞終於重新合攏,東陵仙帝也慢慢的往遠處走去,他在空中慢步前行,就像腳踏平地一般。良久,他的身形終於消散在天際,此地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