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15章:意大利之行,伊森出事 文 / 沐笑瞳
是啊,看到艾米拉的臉蛋,總會讓人忽略了她的年紀,既然是墨驚羽的師妹,應該不會是個小姑娘,今年也二十五六歲了吧,最少。
「不過,回去了也好,畢竟這次的度假,主角是我和夫人,有個燈泡還真是麻煩。」男人赤著上身,小麥色健康的膚色,瘦而不顯得羸弱,看周圍不時偷看過來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以為你也帶著工作出來的。」她低喃。
「工作是有,但是陪夫人才是頭等大事,畢竟工作是做不完的。」伸手輕撫著她光潔的手臂,抱著她看著一點點墜下來的夕陽。
在酒店住了幾天,兩人大部分的時間就是上午睡個懶覺,下午各自工作,而傍晚則是相依著在萬米金沙灘上一起看落日。
等接到江拓野的電話時,她才驚覺自己已經變得漸漸懶惰,時間流逝的是那麼的快。
聽到那邊傳來的信息,薄涼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伊森居然會出事,這讓她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
「墨驚羽,我有事今天就要離開,你呢?」她衝進書房。
「出事?」墨驚羽抬頭,見她臉色特黑,「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不用了,這次的假期提前結束,有時間再說,我收拾一下就走了。」現在的她一刻也坐不住,剛才打過電話已經定了機票了。
「嗯好,別著急,我讓方烈送你。」拿起桌上的電話,叮囑了方烈幾聲。
薄涼音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走出了酒店,和墨驚羽一起驅車趕往機場。
「真的不要緊?」他心裡暗忖,看來是出了大事,否則她不會這麼憤怒焦急。
薄涼音淡淡點頭,「我會處理的。」
墨驚羽喟歎,抬手握住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冰涼滑膩,「知道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不會不管的。」
「嗯。」
接下來,一路無語,車子停在機場門前,薄涼音拖著行李箱,下車就衝了進去,連和墨驚羽道別的時間都顧不上了。
方烈眼神直視前方,對於兩人絲毫不敢亂瞟一眼。
墨驚羽看著火急火燎衝進去的女人,連頭都不知道回一下,心裡很不是滋味。
到底是誰啊,讓她這麼衝動,真不敢想像,自己要是出事,她會不會這麼焦急。
「回去吧。」淡淡聽不出情緒的聲音。
「是,少爺。」方烈點頭,發動了車子。
「墨驚羽——」是薄涼音的高呼,「謝謝你。」
沒有探出頭去看一下,但是方烈透過後視鏡卻看到了少爺那勾起來的唇角。
坐在飛機上的薄涼音也帶著淺笑,雖然看不到兩人的將來,但是兩人卻是第一次沒有任何衝突的生活了幾天,那麼溫馨和諧,也知足了。
到達意大利羅馬國際機場,剛走出檢票口,一個黑衣男子就走了過來。
「老大,我叫凱薩,是江大哥讓我來接您的。」
「嗯。」她冷冷點頭,「走吧,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是,老大請。」凱薩前面帶路,兩人上了車,凱薩把油門踩到底,飛快的駛向刺青位於羅馬的據點。
據點是一家如同城堡一般的碩大建築群,沿襲了意大利的典型建築代表,巍峨雄壯,卻又帶著濃濃的古羅馬建築氛圍。
此時的復古中空客廳裡,江拓野臉色鐵青,看著滿滿的一大廳手下,心裡的火氣隨時都要爆發出來了。
「說,怎麼回事?幾天了,還是沒有找到?」
蕭逸被人發現在羅馬蒙特街,全身上下已經青紫一片,卻不見了伊森的身影。
他不敢相信,未來的主子要是在自己手裡出了事,他還有何顏面在刺青待下去,如果面對那些親兄弟一般的哥們,連一個小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看來來者不善啊。
「大哥,我們找遍了所有的黑色場所,一點消息都沒有,勞斯先生也答應我們,會幫我們留意的。」一個男子臉上疤痕交錯,面對江拓野卻恭敬的很。
「不要給我說些沒用的,我要的是少主的下落。」江拓野抬手將一個青瓷股東扔出去,嘩啦一聲,在客廳發出滲人的破碎聲。
「拓野,你就是迎接我到來的?」一陣攜帶著陰寒的冰冷聲音從門口傳來。
江拓野身子忍不住一顫,抬頭,愧疚的看著緩緩走進來的絕美女子。
他幾個跨步上前,單膝跪地,頭顱深深的埋下。
「老大,屬下的錯,看丟了少主。」
旁邊的人間自己大哥跪下了,雖然對於到來的女子很是陌生,卻也不敢站著,刷拉拉跪了一地。
薄涼音面無表情的走到沙發坐下,一個年約六旬的銀髮婦人斷了一杯紅茶,輕輕的放在桌上,轉身很快離開了。
「你知道哪裡錯了?」她冷聲問道。
「屬下知道,不該放鬆了警惕,讓人有機可趁。」
「哼,你錯就錯在,少主失蹤了三天你才告訴我,拓野,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謹慎的人,如何做出讓我這麼失望的事情。」伊森,她最最疼愛的弟弟,那麼小的年紀,如果落到敵人的手裡,不用猜也知道結果如何。
「是,屬下知錯。」他想著在事情有挽回的地步前,把少主就出來,可是誰知道,居然好似石沉大海,毫無音訊,這裡還是他的地盤,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覺得臉上無光。
「少主丟了,我們心裡也不好受,老大心裡本來就難過了,你何必還要火上澆油。」人群中一個面容白淨,金髮藍眸的男子猛然站起來,一臉義憤填膺的譴責薄涼音。
江拓野回過頭,看著說話的男人,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天的怒氣,聲音嚴酷冷冽,「鮑威爾,你放肆,你和誰說話呢?」
薄涼音卻輕輕的笑了,一張絕美的臉上好似覆上了一層寒冰,纖細高挑的嬌軀緩緩起身,一步步踱向鮑威爾面前,雖然身高知道鮑威爾下巴,但是氣勢卻讓周圍跪著的人身子越來越低。